第三章(吃掉星盜老流氓,雄子的第一次)
赫爾曼顯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蟲,進(jìn)了星艦就回到休息室,關(guān)上門就把小雄子扔到了床上,然后單膝跪在床邊,俯身親了上來。 雌蟲似乎得了趣,原本近乎于啃咬的拙劣吻技也變得嫻熟起來,舌頭順著唇縫鉆進(jìn)去,霸道的搜刮著津液。 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從陸閑的衣服下擺鉆了進(jìn)去,撫摸著腰間細(xì)滑的軟rou。 陸閑被壓在床上,一雙筆直的長腿微微曲起,眉頭微蹙,在赫爾曼又一次松開他換氣的時候,陸閑微微扭頭,避開了雌蟲的親吻。 陸閑喘著氣叫住雌蟲:“赫爾曼!” 向來流氓的雌蟲曖昧的舔了舔唇角,目光灼熱的盯著面前的美餐,但是還是裝出一副斯文的模樣問道: “怎么了甜心?” 流氓! 這就叫上甜心了,再給他親幾次是不是就變成親愛的了。 得寸進(jìn)尺! 陸閑皺著眉,特別不適應(yīng)這種滾刀rou的臉皮,但他還是拖延時間道:“赫爾曼,你不覺得我們的進(jìn)展太快了嗎?” 他可不想這么快就和埃蒙一樣。 赫爾曼眸色沉郁,他的手還在摩挲著陸閑的腰線,小雄子的皮膚又滑又嫩,簡直招死蟲了,但面上卻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調(diào)笑著說: “快嗎? 他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然后忽然整只蟲都撲了上來,頭抵在他的頸窩里,鼻尖呼出的熱意讓陸閑耳側(cè)的白皙皮rou都紅了一片。 然而惡劣的老流氓卻讓唇貼著耳垂,像是在親吻似的,壓低了聲音說道: “可是甜心,我的xue都濕透了呢?!?/br> 聲音低沉沙啞,卻又藏著一股子sao浪意味。 陸閑:! 處蟲陸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dāng)時就愣住了。 這只蟲在說什么! 寡廉鮮恥! 雖然陸閑卻明白在縱欲的蟲族社會里這種尺度只是日常,但是曾經(jīng)作為人類的身份還是讓他因為這句話紅了臉。 雄子是冷白皮,淡淡的紅暈浮現(xiàn)在臉上,并不顯土氣,反而如同紅梅落在了白雪上,帶著一種惑人的甜蜜香味。 赫爾曼乘機把小雄子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讓小雄子跨坐在自己身上。胸前的襯衫扣子解開了上面三顆,要掛不掛的敞開,露出飽滿的蜜色胸肌,讓小雄子白軟的手撐在自己的乳尖上,放蕩的勾引著自己的心上蟲。 陸閑手下感受到乳粒的觸感,像是觸電一樣要移開,但是卻被赫爾曼按住。 這個臭流氓還不要臉的懇求道:“甜心,捏一捏好不好,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br> 太過分了! 不止是臉,這話羞得陸閑連身上也泛起了淺淺的紅,讓赫爾曼看著就眼饞。 一時之間,陸閑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好拿出殺手锏,說道:“可是赫爾曼,我只是F級的雄蟲?!?/br> 然后微微垂下頭,側(cè)過臉,狀若低落,等著自己被拒絕。 蟲族社會大多崇尚階級論,這并不但只是帝國為了維護(hù)統(tǒng)治搞出來的一套。 雌蟲雖然體魄強大,還有獨特的異能力,高階雌蟲甚至直接暴露在太空中也沒問題,但是他們的精神卻會被太空中的黑暗物質(zhì)所污染,尤其是長期在太空中執(zhí)行任務(wù)的高階雌蟲,一旦被黑暗物質(zhì)所徹底污染,雌蟲一般都會失去理智,狂暴,甚至墮化,直接死去。 而雄蟲雖然羸弱,稀少,但卻對這種黑暗物質(zhì)免疫。不僅可以通過性交的方式直接吸收雌蟲體內(nèi)的黑暗物質(zhì),還可以通過精神觸須直接凈化黑暗物質(zhì),雖然雄子們大多都好逸惡勞,不會浪費時間修煉精神力。 此外,他們的體液也是去除黑暗物質(zhì)的最佳藥劑成分,并且jingye的效果最佳。 所以無論是帝國還是聯(lián)邦,對于雄蟲的重視都是高度的,當(dāng)然,被保護(hù)的雄蟲也有義務(wù)定期上繳體液,保證無法和雌蟲締結(jié)婚約的雌蟲同樣享有治愈的可能 在此基礎(chǔ)之上,高階的雄蟲用有比低階雌蟲更高效的凈化能力,他們的體液也更加有效,治愈能力能加強烈。 而大部分高階雌蟲都是中上程度的黑暗污染,更愿意選擇高階雄蟲。 一只F級雄蟲足以讓大多數(shù)高階雌蟲卻步,要知道,F(xiàn)階的雌蟲一般只能吸收低量和微量的黑暗物質(zhì),最高也只是中等程度。 所以高階的雌蟲都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一只高階雄蟲,作為達(dá)成后期治愈合作的敲門磚。 正當(dāng)陸閑以為面前這次雌蟲會遺憾的放過他時,自己的后腦勺卻忽然被按住,灼熱的吻又貼了上來。 “甜心,我的小蜜糖,你怎么這么可愛?!?/br> 赫爾曼似乎很喜悅,原本兇橫戾氣的眉眼間都是爽朗的笑意,胸口也跟著微微顫動。 灼熱的吻落在發(fā)間、額間、臉頰上,赫爾曼的手捧著陸閑的臉頰。 雌蟲半彎起腰,湊到他的耳畔,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F階又怎么樣,老子看上的又不是你的那點凈化能力?!?/br> 他赫爾曼從一開始看上的就是那張臉。 陸閑猛地抬起頭,這才看見雌蟲眼中濃烈的占有欲,他甚至放棄了那層斯文的皮,直接張揚的宣告自己的主權(quán)。 直到這個時候,陸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他怎么覺得,赫爾曼好像不止是單純的看上了雄蟲這個身份,反而是看上了他。 這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本來以為是一夜情的事,結(jié)果好像不是這樣。 這只雌蟲好像要跟他搞長久交易啊。 雖然小命似乎是保住了,但是陸閑可不想和一只雌蟲綁定在一起,而且還是一只疑似星盜的兇狠蟲子。 正當(dāng)陸閑思索的時候,赫爾曼已經(jīng)眼疾手快地把陸閑的衣服扒了下來。 陸閑感受到一陣涼意,這才打量起自己,不得不說,路易安的身材雖然骨rou勻稱,但是卻大多是軟rou,沒有肌rou,這讓陸閑有些不滿。 陸閑默默的在自己的計劃單上寫上鍛煉身體之后,這才打量起面前的雌蟲。 雌蟲仰躺在床上,頭微微仰起,之前沒注意,他的眸其實是一種很濃郁的墨藍(lán)色,在微量燈光下,像是飛船外面的靜默星河,神秘而又深邃。 有點好看。 似乎是察覺到陸閑的視線,雌蟲眉眼飛揚,唇角露出一個不羈的笑容,還挺了挺飽滿的胸部,浪得要命。 陸閑腦海里面關(guān)于星河的描述瞬間被打破,只剩下了滿腦子的蜜色皮膚。 這只雌蟲難道腦海里只有黃色廢料嗎?! 陸閑不滿的磨了磨牙,手上微微用力,捏住了那顆乳粒。 “嗯……哼?!?/br> 胸部傳來的突然疼痛讓寡了多年的赫爾曼輕哼出聲。 雄子的手又軟又滑,乳尖不僅沒有軟,反而色情的挺立了起來。 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逃掉了,抱著一種惡劣的想法,雙手玩弄起飽滿的蜜色胸rou來。 赫爾曼的肌rou很硬,但是靠近乳尖的地方被揉捏了幾次卻變得柔軟起來,被壞心眼的陸閑擠成一團(tuán),露出一條乳溝。 “啊……哈……” 被玩弄的雌蟲眼神迷離,不斷挺著胸,把軟rou往陸閑手里送,這副放蕩的模樣讓陸閑看紅了眼,抓住乳尖就是狠狠一擰。 “啊……嗯……” 雌蟲的身體狠狠的一顫,陸閑坐著的地方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濕潤。 只是玩奶子就能射,這也太放浪了吧。 陸閑愣住,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 然而此刻的赫爾曼卻壓著聲音叫道:“甜心,蜜糖,寶貝?!?/br> 他的聲音又低又藏滿了情欲。 “我的愛,別停下來?!?/br> 面前的雌蟲相貌俊美,面容情色,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蟲。 陸閑磨了磨牙,自暴自棄的罵道:“你個sao貨?!?/br> 還能怎么樣,還能抗拒嗎? 陸閑用手解開雌蟲褲子上的皮帶,黑色的制服褲包裹住筆直的大長腿,勾勒出肥厚的臀rou,扒拉下來后露出線條流暢的長腿。 黑色的內(nèi)褲早就被頂起一個頭,還有一塊深色的濕痕,扯下黑色布料的時候還拉出一條銀絲,曖昧極了。紫紅色的性器彈出來,直直的挺立著,馬眼還在流水。 陸閑是個小心眼的家伙,也不去撫慰痛苦的性器,反而架起兩條長腿,雙手摸上肥厚的臀rou。 赫爾曼的臀rou又軟又厚,像是面團(tuán)一樣,被壞心眼的小雄子揉捏成各種形狀,然而雄子卻不肯碰碰已經(jīng)泛濫的rouxue。 赫爾曼只好求饒道:“甜心,別這樣?!?/br> 陸閑歪歪頭,才不搭理他,自顧自的玩弄著臀rou,赫爾曼也只能自己搖晃著肥屁股討好著小雄子。 見到赫爾曼只是被玩臀rou都能浪起來,陸閑又不開心了。 他用力的掰開臀瓣,露出里面的rouxue。和赫爾曼說的一樣,rouxue早就濕透了,sao水從xue內(nèi)流出來,色情又曖昧。 紅艷的腸rou蠕動著,邊緣泛著水光,像是最下賤的蟲妓 陸閑的手指毫無憐惜的直接戳刺了進(jìn)去,軟rou感覺到外物,都討好地湊上來吮吸。 在伸進(jìn)兩指,勾起直接摳挖了一陣,發(fā)現(xiàn)赫爾曼的腸rou耐受力還不錯,陸閑就松開了腰帶,把早就硬了的性器拿出來。 和赫爾紫紅色的性器不同,陸閑的性器是很干凈的色澤,像一塊潤澤的白玉,但是柱體又粗又長,猙獰的外形讓這樣干凈的性器也帶上了幾分可怖,頗有幾分大rou美人的反差風(fēng)情。 赫爾曼更是看直了眼,嘴里不停地叫著甜心寶貝。 陸閑扶著性器,把手指抽了出來,在赫爾曼的肌rou上擦掉水光,磨了磨牙,直接自暴自棄的捅進(jìn)了xue里去。 “啊……哈……哼~” “甜心,我的愛,你好棒。” 赫爾曼更是被刺激的說出了yin詞艷語。 和老流氓赫爾曼不同,陸閑本就是比較內(nèi)斂的性子,現(xiàn)在更是羞得泛紅。 陸閑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子,咬了咬牙,就打算在赫爾曼的身上報復(fù)回去,挺著腰就開始在xue里抽插。 作為初次的雄子,陸閑的技巧的確算不得好,不僅沒有前戲,還只是仗著蠻力橫沖直撞,要不是雌蟲的身體素質(zhì)不錯,對疼痛的耐受力很高,赫爾曼的蟲xue一定早就被cao爛了。 “甜心,你好棒,你進(jìn)到我的身體里面了?!?/br> “啊~哈,輕一點,輕一點好嗎,甜心?!?/br> 雖然嘴上花花的厲害,但是赫爾曼本身也是第一次,沒有經(jīng)驗,哪里知道小雄子看著嬌嬌弱弱白白軟軟的,做起事來卻這么蠻橫。 他的xuerou本來就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一部分,小雄子的性器又硬,cao他的時候也沒有收力,xue口的軟rou很快就磨得紅艷艷的,像是cao爛了一樣,和雄子白皙的皮膚搭在一起,像是雪上的一株放浪的梅。 陸閑卻不管赫爾曼說了什么,他本來就不喜歡這檔子事,要不是赫爾曼強抓他過來,他根本就沒有興致,現(xiàn)在這么用力,也是帶了一些報復(fù)的意味在里面。 他抬著赫爾曼的兩條腿,直直的往里面撞,發(fā)出啪啪啪的皮rou碰撞聲。性器抽出來,帶出艷紅的媚rou,又狠狠的直根沒入,刺得赫爾曼一陣尖叫。 “啊~哈,甜心,寶貝,你好辣啊~” “要到了,甜心,你戳到我的sao點了,啊~” 性器戳中赫爾曼的sao點,讓這只高大俊美的雌蟲放浪的叫了出來,頭忽然仰起,露出被玩壞了的神情,屁股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紫紅色的性器高高舉起,似乎要到了高潮。 然而下一秒,快要射出來的性器卻被陸閑惡劣的掐住。 “赫爾曼,你不能留我一個蟲。” 陸閑的聲音還帶著一種可憐的委屈,但是他堵住馬眼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啊~啊~啊哈?!?/br> 無法高潮的雌蟲臉色漲紅,墨藍(lán)色的眼里滿是情欲的色彩,他扭動著自己的肥臀,想要討好身上冷酷的獵人,然而陸閑卻沒有一絲心軟。 他剩下的那只手狠狠掐住赫爾曼的奶子,挺著腰,硬挺挺的繼續(xù)抽插了幾個來回,每一次都直直地戳在雌蟲的敏感點上,讓雌蟲無助的浪叫。 saoxue被cao得爛軟,軟rou緊緊的吮吸討好著性器,直到赫爾曼蟲xue里流出來的sao水快要堵不住,全部打在性器上之后,陸閑才猛地一個沖刺,戳到了最深處,在赫爾曼一聲高聳的尖叫里,松開了手,打開了精關(guān)。 然后雙手掐住肥厚的奶子,灼熱的液體全部打在sao心上,刺激得雌蟲又是一陣?yán)私?,然后緩緩的流向雌蟲身體里最隱秘的部位。 和因為高潮露出失神放浪神色的赫爾曼不同,陸閑雖然面色微紅,但他的目光卻依舊冷靜,理智的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俯視著床上的雌蟲。 雌蟲雙腿打開,xue被cao得微張,像只小嘴一樣一張一合,露出艷紅熟爛得軟rou,被yin水泡得發(fā)亮,白濁從里面緩緩流出。 和其他蟲情事之后饜足的表情不同,露出的表情很冷淡,打量著著近乎荒yin的一切。 而在赫爾曼恢復(fù)神智看過來的那一刻,那種冷淡的表情又消失不見,恢復(fù)了之前那種怯弱的,嬌弱的,雌蟲最愛的神情。 他水盈盈的目光看向赫爾曼,擔(dān)憂的說道: “你還好嗎?赫爾曼。” 事實上不是很好,沒想到雄子這么厲害的赫爾曼看著嬌軟的小美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只好摟住眼前白嫩的小雄子,克制住腰臀部酸麻的感覺,笑著說道: “當(dāng)然,甜心你做得很棒,只是……” 還沒等他說完,陸閑就狀若無意的打斷道:“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br> 自卑的雄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畢竟我只有F級……” 赫爾曼:! 這樣又白軟、又漂亮、還為你擔(dān)心的雄蟲都這么說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本來想問雄子為什么沒有cao進(jìn)生殖槍的赫爾曼哪里還有心思質(zhì)問,只顧著安慰自己的心尖尖了。 雖然雄子沒有cao進(jìn)生殖腔,但可能是路易安也是第一次,又害怕,一時之間忘了雄子的jingye只有進(jìn)入生殖腔才有治愈效果,身為有擔(dān)當(dāng)?shù)拇葡x,赫爾曼當(dāng)然不能因為這個質(zhì)問雄子,萬一雄子受打擊了怎么辦。 “不,甜心,等級并不重要,我的侵蝕程度沒有那么深?!?/br> 赫爾曼的吻落在陸閑的發(fā)頂。 他的侵蝕程度只是中下等,這對于一個慣常在太空里飄的星盜頭子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也只有赫爾曼這種輕微的程度才能夠這么隨心所欲的選擇任意等級的雄子。 赫爾曼摟著小雄子又是親親又是抱抱,還讓人玩了好一會的奶子,才把郁郁不樂,覺得自己沒派上用場的小雄子安慰好,小雄子才表示自己要一個人洗浴。 然而赫爾曼哪里會知道,他的小雄子就是故意不cao進(jìn)生殖腔的呢? - 陸閑在洗浴間里,溫?zé)岬乃黜樦^發(fā)留下,洗凈身上的臟污。 蒸騰的水霧模糊了他的面容,完全沒有之前動情擔(dān)憂的模樣。 白皙修長的手指插入額前的發(fā)里,把濕潤的黑發(fā)捋起,薅到腦后,露出銳利的眉眼和冷淡的黑眸。 你說赫爾曼多可笑? 他憑什么會認(rèn)為,受害者會對強盜產(chǎn)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