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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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晴下班到家看到自己家客廳地板上躺著一個裸男。 她退出重進兩遍之后確認了這不是自己的幻覺,一邊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一邊湊過去打量。該名男子長發(fā)及腰,垂落的黑發(fā)擋住了半邊臉,余晴可以確認自己從沒有見過對方。令她不得不注意的是男性身上大大小小青紫出血的傷痕,和大量可疑的乳白色腥臭液體。他臉色蒼白神色恍惚,看起來沒什么攻擊性??吹接嗲缦蛩拷唤麊柩室宦?,蜷縮著身體往茶幾下縮了縮。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里?” 對方沙啞著嗓子回答:“本王燕讓風,乃燕國六王子?!?/br> 燕讓風這個名字余晴倒是聽說過。那是她前段時間熬夜看完的抹布文學男主角!中男主角戰(zhàn)敗被俘,在敵國被皇帝太子宗室近臣侍衛(wèi)牢頭全都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一回又一回,最新的章節(jié)中還被送去軍營做了軍妓。可惜這個作者最近突然斷更了三個月。 余晴緩緩放下了電話,感覺這種情況警察來了不好解釋的反而是她。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家的門窗確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對方這個情況也不像是能夠使用暴力的人。 余晴丟下一句“在這里等我”,又沖去保安室十六倍速看了自己單元樓門口今天的監(jiān)控錄像,確認了對方真的沒在正門出現(xiàn)過。那么現(xiàn)在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對方其實是蜘蛛俠,神不知鬼不覺爬進了她位于十五樓的家,要么對方真的是無法解釋地穿越而來。 余晴沖回家里,這個時候那名男子似乎恢復了一些體力,坐了起來,虛弱地倚靠在茶幾上,神色也不像剛才那名恍惚驚恐??吹接嗲?,他開口問道:“你是何人?這是何處?” “我叫余晴,這里是中國?!?/br> “從未聽聞有國名中。” “總之是個離燕國很遠的地方。你還記得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燕讓風回想了一下,皺眉說:“本王是燕國六王子,戰(zhàn)敗被俘,于姜國軍帳中……”他停頓了一下,咬著牙說,“于帳中受辱,突然眼前白光一閃,醒來便已在此地。” 看來真是毫無緣由地穿越來的。余晴看到,因為姿勢的改變,對方身上體內(nèi)的污濁體液,正緩緩流淌在她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燕讓風也注意到了,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惱怒和羞愧,但很快壓了下去,強作鎮(zhèn)定地說:“煩請姑娘為本王打水,本王自行清理?!?/br> 余晴面無表情地俯視他,問:“能站起來嗎?” 燕讓風動了動自己赤裸的大腿,似乎牽扯到了哪里的傷口,“嘶”了一聲說:“本王身負重傷,實不能行?!?/br> 余晴走到他背后,從他的腋下抱住他,然后非常粗魯?shù)赝蟿铀_@似乎弄痛了對方,燕讓風掙扎起來:“不可!” 但是余晴不為所動,非常堅定地拖著他走向浴室。他的下體不斷流出污濁的體液,在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痕。 余晴的房子是普通的一室一衛(wèi)一廳,面積不過一百平,當然沒有浴缸,只有玻璃隔開的淋浴室。一路拖行讓燕讓風更加虛弱,倚靠著瓷磚墻面不動了。突然噴出的水流嚇了他一跳,他驚恐地縮在墻角。余晴調(diào)試了一下水溫,招手讓他過來。但是燕讓風的手指緊張地在光滑的墻面上抓著,他飛快搖頭:“這是何物!” “哪那么多廢話!” 雖然燕讓風是個目測身高一米七八的高大男人,但這個時候因為受傷無法和健康人余晴比力氣。余晴輕松地把他拉進了水柱中,對方緊張地繃緊身子后,發(fā)現(xiàn)確實只是普通的熱水,便又緩緩癱軟了身體。這時余晴能仔細打量對方身體的情況。 根據(jù)剛才對方“受辱于軍帳”的陳述來看,這個燕讓風已經(jīng)是走完目前全部劇情。作者最后更新的一章中,軍士們輪番jianyin了燕讓風一天一夜之后仍嫌不夠,牽來了戰(zhàn)馬,用小臂粗細的馬鞭作踐rouxue?,F(xiàn)在可以看到,他身上凝固了一層惡心的白濁體液。 余晴擼起袖子,慢慢搓揉著對方皮膚,將這層已經(jīng)干涸的jingye清洗掉。清洗后,余晴摸著對方的皮膚細膩滑軟,忍不住多摸了幾把,不愧是嬌生慣養(yǎng)的王孫公子。 他的胸前rutou穿著兩個金環(huán),腫大rutou櫻桃,有明顯的破皮滲血,周圍還有一圈青紫牙印,好不可憐。余晴好奇地扯了扯,引來對方一陣恐慌的掙扎。 這個金環(huán)顛起來還不輕,如果是純金的那可值不少錢。余晴這樣想。 下體光溜溜沒有體毛,大概是被仔細刮過了。小腹上好幾道鞭痕,已經(jīng)凝結(jié)了傷疤。再往下,不算小的yinjing軟趴趴地垂在腿上,上面也有傷痕,似乎是被很細的線勒過。 抬起腿后,露出的是被凌虐得最嚴重的地方。燕讓風嗚咽了一聲,臉上露出屈辱的神色,干脆死死閉上眼睛扭過臉去。原本白皙的臀瓣,被拍打得紅腫青紫,上面還有點點灼傷的痕跡。會陰處也穿了金環(huán),掰開臀瓣,露出紋在內(nèi)側(cè)的一個“yin”字。中間xiaoxue更加慘不忍睹,在長久的摩擦下腫出足足有一指高,白濁的體液夾雜著縷縷血絲緩緩流出。 “我要清洗一下里面。” 說著,她取下蓮蓬頭,用兩根手指撐開rou壁。激烈的水流沖到rouxue深處時,燕讓風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后仰起身子,但很快他咬著牙把哀嚎憋在了嗓子里。習慣之后,他感受到溫暖的水流在體內(nèi)激蕩,按摩著紅色的rou壁,反而引起了曖昧的情欲。余晴毫無知覺,還覺得水流不能把深處洗干凈,“嘖”了一聲后伸進了手指。 “啊,不……” 燕讓風低低地驚呼出聲,余晴卻沒有放緩動作。她的食指和中指靈活地撥弄著rou壁,擠壓翻開每一道褶皺,摳出污濁。燕讓風大張著腿,兩眼無神地注視著天花板,嘴里喃喃地還念著“不……”。身下的rouxue逐漸從過度凌虐的麻木中蘇醒過來,習慣性地接納了異物,逐漸滲出透明粘稠的液體,時不時收縮一下,連帶前頭的roubang都緩緩抬頭。 最后一點白濁隨著清液和水流從xue中流出,余晴終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這個時候燕讓風已經(jīng)是雙頰緋紅,兩眼水霧,嘴唇幾乎咬出血,roubang高高昂揚,呈現(xiàn)yin靡的紫紅色。他瞥向余晴,正好看到對方皺著眉盯著他的男跟,露出覺得麻煩的神色。他臉上的潮紅褪了下去,重新變得蒼白起來,更加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本王……” 他剛想說什么,余晴就按住了他的嘴唇。 “別咬了,再咬要破了?!?/br> 她抬起眼睛,握住了燕讓風的roubang,迅速擼動起來。燕讓風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彈跳了一下,然后他掙扎著往后退:“住手!” “幫你解決一下啊,這樣很難受吧?” 燕讓風窘迫又惱怒地瞪著余晴,但是眼角含淚滿面春情的樣子實在是沒有什么威懾力。他說:“本王絕非不知廉恥之徒,是jian人下藥陷害本王。” 余晴并沒有放開他,手上迅速摸了一圈后上下滑動起來。燕讓風馬上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嘴里發(fā)出“嗬,嗬”的喘氣聲來。余晴暗中感嘆燕六王子的本錢夠分量,她幾乎一手握不住。yinjing完全勃起后并不是筆直的,有些彎曲的弧度。尿道口也有一些傷痕,余晴好奇地用食指摸了摸,燕讓風敏感地弓起腰來。 “別碰……那里……” 余晴完全當做沒有聽到,手上加快了速度,一副公事公辦盡快把事情解決的態(tài)度。燕讓風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癱倒在浴室地面上,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快感一般,不斷小幅度扭著身子躲避,眼圈發(fā)紅,淚水涌了出來。 “住手……本王……啊啊……” 余晴另一只空著的手,伸過去摸了摸他的臉,用拇指揩去他不斷流下的淚水。燕讓風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拋來的繩索一般,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把整個身體貼上去,嘴里還語無倫次地一邊喘息一邊說著: “哈啊……本王……本王不是蕩婦……不是蕩婦……是那群jian人……” “那群jian人給我下藥……是他們把我……啊啊……” “他們綁我……吊起來……喂了春藥……我才會……” “嗚……當時本王實在受不住……才會……才會……啊??!” 到最后他已經(jīng)說不出什么了,尖叫著抓著余晴的手,激烈地射出大量jingye來,落在他的小腹上和余晴的手上。白濁很快被水流沖走,淌入下水道,什么都沒留下。 余晴站起來,關上了水。燕讓風還無力地躺在地上,眼角掛淚,大口大口地喘氣。余晴低頭看了他一會,然后擦了擦手,扔給他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