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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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 深冬 天空壓著濁云,帶著銳利如刀般的寒風(fēng)肆虐,地下的積雪已經(jīng)沒過小腿,清宴一絲不掛的站在雪地中,挺直著瘦小的身板,沒有因?yàn)楹涠幸唤z的顫抖。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屋檐下,那邊坐著一個(gè)穿著皮襖的中年男人,一邊抽著旱煙一邊戲謔的瞧著雪中的人。 男人的身邊站著一個(gè)粉雕玉琢的人兒,穿著雪白的狐裘披風(fēng),更加承著那張小臉精致俏麗。 小人兒擔(dān)憂的看著清宴,大大的眼中蓄滿了眼淚,他偷偷的瞧了瞧身邊的男人,動(dòng)了動(dòng)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抽完了一袋煙,用煙鍋勾起那張小臉,“怎么,心疼你哥哥?要是他像你一般聽話,又怎么可能會(huì)落到這般田地?瞧瞧,這天越來越冷了,再凍下去怕是要廢了。” “大人,饒了我哥哥吧,求求您了?!?/br> 清蛉嗚咽著求饒,順勢就要跪下,男人身后的兩個(gè)大漢駕住了清蛉把他托了起來。 “求我?你用什么求我?” 男人對著兩個(gè)侍從使了個(gè)眼色,清蛉便被夾在了男人的腿上。 中年男人膝蓋一頂,狐裘從系帶處分開,露出下面一雙玉腿,原來在狐裘之下的清蛉也是未著寸縷。 “用你這千人騎萬人cao的sao屁眼?”男人戲謔的說道,又頂了頂膝蓋。 清蛉隨著幅度上下顛了一下,發(fā)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嘖,果然是個(gè)sao貨,就這一下就開始yin叫了?!?/br> 男人被他的叫聲勾弄的來了興致,一把抓住清蛉還是軟軟的玉莖大力的揉捏了起來。 那塊本是最敏感軟弱的rou,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疼的清蛉發(fā)起抖來,哀求道,“大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br> “饒了你?剛才你不是還為你哥哥求饒,那我到底要饒了誰?嗯?”男人譏諷的說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恨不得把那軟rou直接給拽下來。 “哥哥……饒了我哥哥吧,大人只要您能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br> “清蛉!” 清宴自然見不得弟弟被人如此玩弄,他恨恨的咬著牙,想要沖過去,可被凍僵了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聽自己的話,重重的跌在了雪地里。 “放開他!” “放開?”那男人yin邪的笑了笑,“清蛉,把腿分開,讓你哥哥好好的看看,我是怎么疼愛你這個(gè)sao貨的,要是伺候的本大人爽了,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了他。” “是……” 清蛉聽話的分開了雙腿,那男人哼笑一聲松開了依舊軟著的玉莖,直接捅進(jìn)了還閉合著的xue里。 “唔……” 清蛉疼的身子一僵,但是早就被調(diào)教的敏感萬分的xue卻非常不爭氣的開始分泌yin液,明明被自己的哥哥看著,他卻覺得無比的興奮。 xue中的手指開始動(dòng)了起來,不帶著一絲的溫柔,施虐一般的摳弄著yin水橫流的xue。 “嘖,sao貨,被親哥哥看著被人玩還能流這么多水?!?/br> “不,不要……不要給哥哥看見啊哈啊啊啊……” 清蛉放開抱著雙腿的手,想要擋住打開的門戶,可還沒成功就被那倆大漢一人一邊抓住了,兩人用力一拉,直接把清蛉像大字一般拉開,懸在了半空中。 xue中的yin水滴滴答答的流出來,把那男人的褲襠都浸濕了。 “媽的,真sao,手指插一下就流這么多水。要是jibacao進(jìn)去,還不得爽成什么樣?!?/br> 男人扯開褲子,黑紫的大jiba就跳了出來,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侍從配合的扒開清蛉的后xue,重重的朝著大jiba按了下去。 “啊……唔……好痛……” 手腕粗的jiba重重的cao進(jìn)xiaoxue,疼的清蛉尖叫了起來,但是常年被調(diào)教的恐懼,讓他根本就不敢亂動(dòng)。 侍從把他抬起又重重的壓下,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如同撕裂一般,疼的他身體僵硬。 “太緊了,夾得老子jiba疼,給他放松一下。” 男人cao的不爽,對身邊的侍從發(fā)令,侍從領(lǐng)命再一次把清蛉朝著大jiba按下去之后就放開了他。 小小的身體疼的渾身發(fā)軟,癱在男人的身上瑟瑟發(fā)抖。 沒等他休憩片刻,身體被一個(gè)侍從向前拉直,腥臭的jiba就塞進(jìn)了嘴里。 “唔……嘔……” 惡心的味道讓他想嘔,清蛉本能的張了張嘴,那jiba竟然直接頂?shù)搅怂暮韲?,就這么cao了起來。 ‘啪!’ 屁股被中年男人恨恨的打了一巴掌,“死了?不會(huì)舔?” “唔額……” 清蛉雖然覺得惡心,可本能卻讓他開始舔弄那根jiba。 但是那根jiba實(shí)在是太大了,把小嘴塞的滿滿的,連舌頭活動(dòng)的余地都沒有。 清蛉知道這些人是不會(huì)輕易的放過自己,如果不把他們伺候好了,還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 平日的那些被折磨的情景如跑馬燈一般在腦中走過,雖然他們這樣的身份本就是被玩弄的命運(yùn),可他不想被哥哥看見自己下賤的樣子。 他賣力的吞吐著,粗硬的jiba頂?shù)胶韲悼谀枪蓯盒牡奈兜谰蜁?huì)變得更加的濃烈。 “唔……大人這sao貨的嘴好會(huì)舔,好爽……” 那侍從什么時(shí)候享受過這個(gè),平時(shí)也只是看著大人cao這個(gè)sao貨,果然是極品,連嘴也能這么爽。 另一個(gè)侍從不服氣,但是對方已經(jīng)搶了先機(jī),他只能蹲下身,抓著清蛉軟軟的玉莖往嘴里塞。 可他舔了半天,嘴里的東西還是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困擾的看向中年男人,“大人……” “哼,這小sao貨沒點(diǎn)手段是不會(huì)上道的?!闭{(diào)笑著,他的下身用力的一頂。 “嗚嗚……” 嘴里含著jiba的清蛉哀鳴了一聲,眼淚從眼眶里溢了出來。 “cao,真神了?!?/br> 看著逐漸翹起來的玉莖,那侍從舔了舔就吃了下去。 隨著口里的那根jiba的cao干,清蛉的身體隨著上下擺動(dòng),后xue一上一下的吞吐著中年男人的jiba,甚至都不需要他動(dòng)一下,每次都能頂?shù)阶钌畹牡胤健?/br> 自己的jiba又被含在溫暖的口里,三處同時(shí)被刺激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雖然被哥哥看著自己這樣好羞恥,但是清蛉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身體對于欲望的渴望。 他的身子早就被調(diào)教的yin蕩不堪,本能的反應(yīng)迅速的攻占了最后的理智,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的后xue配合的開始分泌yin液,潤滑著甬道吸著棒身,xue口也因?yàn)榭旄卸_始收縮,夾得中年人悶哼了一聲。 “小sao貨來勁了,你們好好的伺候杜小公子,伺候的美了,小公子的屁眼都讓你們caocao?!?/br> “是,大人!” 在中年男人的提示下,兩個(gè)侍衛(wèi)自然是更加的賣力。 “唔唔……哼啊……” 清蛉的身體哪里受得住這么激烈的招待,不要多少就軟的像攤水一般,任由著三人cao干。 “嘖,杜小公子是真的sao,被親哥哥看著被人干還能流這么多水?!?/br> 中年男人依舊是不懷好意是嘲諷,說話間手繞道了清蛉的身前,撩開了 白狐裘的袍子,在雪白的乳rou上一捏,把平坦的胸捏的像鼓起的rufang。 “奶頭都硬了,你們再cao下去,杜小公子就要噴奶了!哈哈哈!” 說著,指甲就在rutou上一掐。 “嗚嗚……額嘔……” 清蛉被掐的生疼,哀鳴還未出口,就被口中的jiba給頂了回去。 “大人,這小sao貨可太美了,我想到他在給我舔rou就要射了?!?/br> 侍衛(wèi)的嗓音突然一啞,下身突然一頂就在清蛉的口中射了出來。 由于他的力道太大,清蛉重重的坐了下去,xue中的jiba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他渾身一麻抖了抖也射在了另一人的口里。 “馬德!” 那人不爽的站起身,把嘴里的jingye全都吐在清蛉的臉上,嫌棄的又呸了兩聲。 “sao貨居然爽在我嘴里了,真晦氣。” 說完,從褲襠里掏出了自己的jiba抓著清蛉的頭向后一仰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也給我爽爽?!?/br> “唔……” 還沒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的清蛉眼皮翻了翻,本能的舔著口中第二人的jiba。 “唔~好爽,好爽!斯哈~~” 那人被清蛉的舌頭舔的直打哆嗦,按著清蛉的頭頂著下身,“唔哈,馬德好爽,這嘴太他么的爽了!” 侍從滿口的污言穢語,按著清蛉每一次都舔到自己的最深處。 “清蛉!” 看著弟弟被那些人凌辱,清宴掙扎的想要起來。 可越想掙扎,身體便越是僵硬,他怨恨自己的無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受辱。 “清蛉!” “嗚嗚……” 聽著哥哥一聲聲的呼喚,清蛉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可身體的本能卻沒有辦法拒絕那些男人。 嗚咽的加快了舔弄,只希望能早點(diǎn)結(jié)束這種酷刑。 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看著雪地中掙扎的清宴,一手拔下清蛉頭上的白玉發(fā)簪。 烏黑的青絲散落下來,擋住了半張如玉的臉。 中年男人捻著發(fā)簪在手中把玩了一會(huì)兒,冷笑著就對著清蛉玉莖上的孔洞插了進(jìn)去。 “嗚嗚嗚~~” 劇烈的疼痛,讓清蛉尖叫,可叫喊聲還沒有出口就被口中的jiba給頂了回去,只在喉嚨口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難耐的感覺讓他扭了扭身體,那中年男人壞笑了一聲,抓著清蛉的腰就開始頂弄。 “嗚啊~嗚嗚嗚~~” 口和xue都插著jiba,前段的馬眼又被玉簪堵著,那些人根本就不會(huì)顧及清蛉的感受,只是在他的身上得到自己的滿足。 而這些或許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哥哥的眼神才是真正讓他覺得痛苦的存在。 他更加賣力的舔著口中的jiba,那人終于一個(gè)受不住渾身一抖腥臭的jingye射了清蛉一嘴。 那人從清蛉的口中退了出來,退到中年男人身后喘著大氣。 “都是廢物!”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直接頂起了清蛉的雙腿,讓他吞著自己陽具的交合處直觀的呈現(xiàn)在清宴的眼前。 一邊挺著下身,一邊嘲諷的說到。 “你可知道他為何會(huì)被這樣對待?” 男人哼笑,“那都是你這個(gè)好哥哥害的,你們兩人一同被罰沒掖庭,受的是一樣的罪,你反抗那就全部要落在他的身上。” 說完,男人大力的頂了幾下,頂?shù)那弪葖尚〉纳眢w上下的起伏。 “唔啊~” 清蛉被頂?shù)臏喩硭致?,愉悅的吟叫脫口而出,但是羞恥心還是讓他有所收斂。 可他越是這樣,那男人就越頂?shù)拇罅Α?/br> 被調(diào)教的敏感無比的身體,根本就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cao弄,沒一會(huì)便被頂?shù)纳褡R迷糊,不管不顧了。 “叫的大點(diǎn)聲!” 男人恨恨的朝著xue心一頂,清蛉配合的嗚咽,眼神迷茫的甩著頭。 “怎么,爽不爽,被你哥哥看著被人cao還能爽成這樣,杜小公子可真是sao的可以啊哈哈哈。” 男人放肆的笑著,那笑聲在清蛉的耳邊回當(dāng)成一種怪異的回聲。 他驚恐的顫抖,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撐著男人的腿,主動(dòng)的吞吐著roubang。 “不要,哥哥不要看,啊啊~好爽~受不了了,saoxue好滿,大人cao的我好酸~嗚嗚~~不能被哥哥看見~” “sao貨,你是不想被你哥看,還是被他看的更爽??!” 男人根本沒打算放過他,雙手把他的腿打的更開,yin笑的扒開了吞著roubang的xue口。 “瞧瞧,這sao洞吞一根jiba還不滿足,是不是還想還來兩根嘗嘗,嗯?” “不,不要!啊哈,不要!” 清蛉被男人的話嚇的花容失色,但是這并沒有什么用。 在男人的示意下,剛才已經(jīng)交代過的侍從又走了過來,用力的扒開清蛉的xue插了進(jìn)去。 狹窄的后xue被硬生生的插進(jìn)了三根jiba,xue口被撐的裂開。 “??!” 清蛉痛苦的尖叫,可依舊阻止不了兩人的強(qiáng)行的進(jìn)入。 三根jiba同時(shí)cao弄,xue中再是柔韌也是沒有辦法可以容納,內(nèi)壁被捅破血液混在yin液里從縫隙中留了出來。 清蛉雙目失神疼的快要昏厥,每當(dāng)失去意識的時(shí)候,那個(gè)中年男人都會(huì)示意兩個(gè)侍從加大了cao弄的力度。 清蛉又會(huì)被疼的清醒,幾次三番的折磨的他面色蒼白,原本紅潤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清蛉!清蛉!可惡!你們放開他!” 清宴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弟弟被jian。 他們就是故意折磨他們兄弟倆,把自己丟在雪地里,等到自己渾身凍僵無力反抗的時(shí)候,再玩弄清蛉。 就是要看著自己憤怒卻無法抗拒的樣子。 “可惡!可惡!” 清宴憤恨的吼叫,可根本是無能為力,赤裸的身體越來越冷,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在清蛉痛苦的尖叫聲中,清宴逐漸失去了意識。 見清宴暈倒,那中年男人也沒了興致,在清蛉的xue中射出來之后,就把他丟給了那兩個(gè)侍從。 兩個(gè)侍從及其歡喜,雖然這掖庭之中的賤奴,是隨意都可以玩弄的。 但是像清蛉這種極品又是被掖庭令的愛寵哪里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觸碰的,明明知道他是賤籍,平日也得呼一聲‘杜小公子’。 今日可以這般肆意玩弄,不光能插嘴,還能caoxue,這種美事他們怎么可能放過。 更何況,掖庭令從來都不喜歡別人覬覦自己的寵物,今日杜小公子被他們cao了,這就說明在掖庭令的心中他已經(jīng)是個(gè)可以丟掉的垃圾了,那倆侍從自然是肆無忌憚的玩弄,畢竟機(jī)不可失啊! 清宴醒過來的時(shí)候,被吊在刑房。 這里是用來懲罰犯錯(cuò)的賤奴的地方,來這里走一圈不死也得沒了半條命,要是別人睜開眼看見這個(gè)早就已經(jīng)哭著求饒,可清宴的眼神依舊是漠然的沒有一點(diǎn)起伏。 “嘖,杜公子還是這么硬氣,不過在這種地方硬氣可不是什么好事?!?/br> 掖庭令見清宴醒了,拿起燒的紅紅的烙鐵舉到清宴的面前晃了晃。 “不知道杜公子有沒有見過這烙鐵燙到人rou的場面?” 說著,炙熱的烙鐵靠近了清宴,在他rutou的前方停住。 溫度很高,燙的乳尖陣陣的疼。 “只要我再往前一份,杜公子可愛的奶頭就會(huì)變成一灘爛rou,就算保持這樣的距離,慢慢的炙烤也會(huì)烤熟了。” 清宴聽著掖庭令的話,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生與死他并不在意,沒入掖庭之后弟弟就是自己唯一活著的精神支柱。 可剛才那樣的情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救弟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凌辱,清宴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清蛉的哥哥。 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保護(hù)弟弟,可實(shí)際上卻是弟弟在用自己的身子保護(hù)自己。 “哼?!?/br> 掖庭令見清宴無動(dòng)于衷,知道這樣的恐嚇并不奏效,便把烙鐵丟回了火爐里。 他要的是清宴聽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成為自己的禁臠,他可舍不得毀掉那張漂亮的臉蛋和身子。 折磨清宴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光靠這種刑罰可是不行,而是要摧毀他的意志,讓他成為一個(gè)毫無尊重的人茍延殘喘。 見他對酷刑無動(dòng)于衷,掖庭令并不惱怒,反而推后了一步安穩(wěn)的坐在一個(gè)搖椅上,悠閑的就如同在自己家的后院曬太陽一般。 他沉默了片刻,哼笑了一聲,無聊的轉(zhuǎn)著手上戴著的瑪瑙戒指。 “你可知道,你弟弟為何會(huì)受到如此對待?”掖庭令笑了笑,“都是因?yàn)槟愕念B固不化,如果你能老實(shí)就范,他也不會(huì)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gè)只知道情欲的玩具,等我玩厭了,他就會(huì)像垃圾一樣被我丟到亂葬崗,被野狼分尸?!?/br> 聽著這話,清宴猛的抬頭狠狠的瞪著掖庭令,用力的掙扎著,可根本掙脫不開束縛。 “生氣?” 見到他有了反應(yīng),掖庭令再次站起身,用手指勾弄著清宴軟著的roubang。 “你好好想想,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br> 說完,掖庭令便離開了。 待人走后,行刑的仆從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看著清宴發(fā)出陣陣如地獄惡鬼一般的冷笑。 “杜公子好骨氣,不過既然進(jìn)了刑房,也沒有全須全尾出去的例子?!?/br> 說著那人朝著拿著鞭子對著清宴就是幾鞭子下去。 這鞭子都是特制的,打在皮rou之上不會(huì)留下任何的痕跡,造成的全部都是內(nèi)傷。 可幾鞭子下去,清宴楞是一聲不吭,那人也知道不能出人命,便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使眼色。 幾人會(huì)心一笑,從各種架子上拿下來幾個(gè)盒子。 一一打開,里面有各種大小的竹簽子,還有不少大小不一的陽具。 以及鉤子釘子夾子各種各樣折磨人的刑具。 “既然杜公子這么有骨氣,那我就只能上重刑了!” 說完,那人拿著一個(gè)竹簽朝著清宴的馬眼插了進(jìn)去,那竹簽很細(xì),插在孔洞里帶著一種尖刺的痛感。 清宴就算再能忍耐,也全然忍不住這種怪異的感覺。 他難耐的發(fā)出悶哼,見清宴有了反應(yīng),那人又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竹簽插了進(jìn)去。 細(xì)小的馬眼瞬間被捅大了不少,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從頂端傳來,隨即在四肢百骸滿眼開來,清宴不由的繃緊了身子,希望能夠抵抗這種奇異的感覺。 但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就只罷手,身后的人迅速的掰開了他的臀瓣,把一個(gè)巨大的玉勢猛的塞了進(jìn)去。 “唔!” 撕裂劇痛讓清宴抖了抖身體,前段的roubang在被捅入的瞬間猛的硬了起來,剛才還不痛不癢的竹簽扎在內(nèi)壁的嫩rou上,疼的清宴眼角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呵,杜公子連這點(diǎn)苦都受不了,還怎么在這掖庭活下去啊,放心,痛不了多久,那玉勢都是用密藥浸泡過的,很快你就會(huì)爽的讓我們不要停。” 隨后眾人哄笑,繼續(xù)玩弄著清宴的身體。 被撕裂的后xue很快便感覺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灼熱就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后xue中游走。 “嗯啊~” 清宴不由得發(fā)出一陣呻吟,繃緊的身體像被卸掉力氣一般無力的懸在那邊。 “嘖,這就來感覺了?” 那人一笑,又對著身邊的人使了下眼色,很快一個(gè)端著冰塊的人從外面走進(jìn)來。 “來啊,讓杜公子體驗(yàn)一下什么叫做冰火兩重天?!?/br> “是,大人?!?/br> 話音剛落,兩塊冰塊迅速夾住了清宴挺起的roubang,那呼之欲出的情欲迅速降溫,冷的清宴渾身直打哆嗦。 可后xue的炙熱感還在蔓延,刺激的欲望高漲。 可每每到了這種時(shí)候,那些人都會(huì)用冰塊刺激roubang,讓它迅速降溫。 “怎么,爽不爽?杜公子也給個(gè)反應(yīng)啊。” “大人,我看杜公子是爽的出不了聲了。不如~~”那人發(fā)出yin邪的笑聲。 “蠢貨,這是掖庭令點(diǎn)名的人,別說動(dòng)一下了,就算是留了傷,大人也不會(huì)饒你,好好招呼著,表現(xiàn)的好一會(huì)我一人賞你們個(gè)sao貨玩玩?!?/br> “多謝大人!” 得了賞賜,那些人招呼清宴就更加的起勁。 不過由于怕傷了他,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幾招,不過這也足以把清宴折磨的渾身無力,神志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刑房,他只知道自己被丟回臥房的時(shí)候渾身冰冷,冷的他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 不知何時(shí),他突然覺得懷中出現(xiàn)了一個(gè)小火爐,清宴本能收緊了懷抱,想要讓這溫暖更加靠近自己。 “哥哥……” 清蛉蜷在清宴的懷里,蒼白的臉上有著異樣的潮紅,原本紅潤的唇此時(shí)卻是灰白的,他無力的抱著哥哥,希望用自己的身體給他溫暖。 清宴在寒風(fēng)里被凍了太久,又在刑房被那些人折騰了半日,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這一切的清蛉自然知道哥哥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緊急。 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yàn)楦揪筒粫?huì)有人來幫助他們。 哥哥的身體越來越冷,再這么耗下去的話他一定會(huì)死的。 清蛉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站起身把清宴的身體翻過來,目光落在縮著的rou莖上。 他毫不猶豫的含住,靈活的舌頭虔誠的舔著清宴的roubang,被刺激的roubang緩緩的挺立,在清蛉的口中逐漸的變大。 “唔~吃到哥哥的roubang了?!?/br> 清蛉抽噎著吸吮,等到變得更粗更大他才吐了出來,跨坐在哥哥的身上,掰開血rou模糊的后xue對著那roubang坐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疼的清蛉倒抽這涼氣,但是他知道這是唯一救哥哥的辦法。 他也咬牙狠狠的坐了下去,血液在劇痛中涌出,夾著yin液潤滑著甬道。 “嗯哈~哥哥~哥哥的roubang在身體里,好熱啊~要溫暖哥哥~” 清蛉咬著唇,忍著后xue的劇痛,但是被哥哥進(jìn)入的快感又讓他喜悅。 雖然他不是雙性人,不是哥哥命定的新娘,可是在清蛉的心中哥哥就是自己最愛的人,為了他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清蛉夾著哥哥的roubang,好快樂~唔~好痛,哥哥捅的我好痛~就想破處一樣~” “嗯啊,流血了,被哥哥破處了!唔嗚嗚~” 迷亂的神志,讓清蛉開始胡言亂語。 但是虛弱的身體只能微微的起伏,根本不能頂?shù)阶屗鋹偟闹行摹?/br> 清宴雖然在昏迷中,但是卻覺得耳邊弟弟似乎一直在呼喚著自己。 一聲一聲就好像叫魂一般,把他渙散的神志叫了回來。 “清蛉!” 昏迷的清宴喃喃低語,喚著弟弟的名字。 聽見哥哥的聲音,清蛉更加賣力的用后xue吞吐著roubang,“哥哥~哥哥~” “清蛉!” 清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處傳來一陣陣的熱流,讓他特別的暖和也特別的舒服。 他本能的想要去追逐那種舒服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開始頂著下身。 “唔哈!嗯,不要~哥哥太大力了~哈啊~~” 清蛉的身體異于常人的敏感,雖然后xue傷的很重,而且還在發(fā)著高燒,可被自己最愛的親哥哥插xue讓他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撐不了多久了,如果這一不能好好的感受,怕是…… 清蛉不敢往下想。 他只能用手撐著清宴的肚子,穩(wěn)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清蛉!” 清宴猛的翻身,把虛弱的清蛉壓在了身下,尚未恢復(fù)理智的他只能循著本能對著那讓自己快樂的地方前進(jìn)。 清蛉被他壓在身下,為了方便哥哥的進(jìn)入,努力的翹著屁股。 “啊~好舒服~哥哥cao的清蛉好舒服~嗚嗯~” 清蛉無力的叫嚷著,聲音小的和蚊子叫差不多。 然后身后的清宴卻是迅猛的cao著他的xue,突然低吼一聲在xue里射了出來。 “唔~哥哥射進(jìn)來了,啊哈~” 清蛉在清宴射精的瞬間猛的頂起了屁股,不然一點(diǎn)哥哥的jingye流出。 清宴不能的又頂了幾下,他才倒在清蛉的身上再次昏迷。 清蛉在他的身下虛弱的喘著氣,緩緩的從底下爬了出來,拉著滿是血污的狐裘蓋在清宴的身上,然后小心的躺在哥哥的懷里。 感受著哥哥暖起來的提問,清蛉欣慰的笑了笑。 他好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能在哥哥的懷里,真的太好了。 清宴的身體逐漸的變暖,可懷里的小暖爐卻冰涼了起來。 他不滿的再次摟緊,可卻是無濟(jì)于事。 清宴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懷中冰涼的弟弟,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清蛉?“ 清宴顫抖的把弟弟翻過來,看著那張已無血色卻帶著幸福微笑的臉渾身顫抖。 剛才夢中的一切在他的腦海中回轉(zhuǎn),剛才…… 他懊悔的捶胸頓足,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清蛉已經(jīng)沒了氣息,看著他身上被凌辱的痕跡,清宴的目光從悲傷轉(zhuǎn)為冷厲,是他們……都是他們! 清宴站起身,把弟弟的身體擺好,讓他看起來像睡著了一半,穿上清蛉的披肩朝著掖庭令的居所走去。 此時(shí)的掖庭令正和幾個(gè)禁臠大戰(zhàn),房門突然被推開,便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屋內(nèi)的嬉戲停止,掖庭令嫌惡的看了看門外的人,“清蛉,你來這里做什么?快滾?!?/br> “掖庭令大人?!?/br> 清宴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掖庭令疑惑的看著他,“清宴?” “大人說,只要我愿意成為您的人就會(huì)放過我弟弟,對嗎?” 清宴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然,怎么,杜公子想明白了?” 掖庭令yin邪的舔了舔嘴,清宴的身子他已經(jīng)饞了許久了。 原想著再不能得手就只能來硬的了,不過他既然想開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掖庭令打發(fā)了身邊人,跨坐在床上看著清宴,雖然對方主動(dòng)示好,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 “在這掖庭之中,大人便是天,得罪了大人誰能有好日子過?以前清宴魯莽想不清這一層厲害,現(xiàn)在想明白了,不知道有沒有晚?” “不晚,當(dāng)然不晚,不過……”掖庭令邪笑,“我得看看你的誠意?!?/br> “大人……” 清宴輕喚一身,解開了身上的披肩,消瘦的身體。 他轉(zhuǎn)過身對著掖庭令,手指撐開了xue口,“大人不來嗎?” “當(dāng)然!我的寶貝!” 掖庭令哪里見過清宴這樣,都說得不到的最想要,哪怕見過比清宴美上百倍的人,也不及征服他來的愉快。 猴急的跑過去,誰知道清宴輕巧的一轉(zhuǎn)身就坐在了床上。 “美人兒,別跑??!” 掖庭令連忙壓了過去,誰知清宴一翻身便坐在了他的身上,此時(shí)的掖庭令根本沒穿衣服,前面和那幾個(gè)小廝玩的就差臨門一腳了,此時(shí)的jiba聳著,抵在清宴的后腰。 他抬了抬臀磨蹭著,磨的掖庭令心花怒放。 “這么主動(dòng),我喜歡!” “大人,別急啊,你閉上眼睛,清宴想和你玩?zhèn)€游戲。” 一向清冷的面龐掛著魅惑的笑容,勾的掖庭令的魂都沒了,連忙配合的閉上了眼睛,手還不老實(shí)的在清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快快,要玩什么?” 就在掖庭令閉上眼的瞬間,媚笑迅速收斂,清宴的眼神布滿了冷厲,他緩緩的起身,手若有似無的撫弄,放松著掖庭令的戒心,隨后從頭上拔下一根發(fā)簪,朝著他的下腹恨恨的扎了下去。 掖庭令發(fā)出一聲慘叫,看著鮮血直流的下身就要叫人,清宴早有準(zhǔn)備堵住他的嘴繼續(xù)扎。 他扎的位置并不會(huì)致命,卻能讓掖庭令痛苦無比。 因?yàn)橐赐チ钔嫘P的時(shí)候并不喜歡被打擾,等人聽到他的慘叫聲的時(shí)候,下身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 清宴抓著那根還挺著的roubang狠狠的一拽,硬生生的給拽了下來。 在一眾人的尖叫聲中,他踉踉蹌蹌的回到了臥房,那那根東西丟在了清蛉的身邊。 “清蛉,那個(gè)欺負(fù)你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說完,抱著弟弟安靜的躺下。 官兵很快趕來,清宴順理成章的被收了監(jiān),清宴一心求死,再加上目擊者眾多,很快定了罪。 三日后便押赴刑場。 那日的陽光很好,行刑前清宴一直抬頭看著,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樣的陽光了。 隨著高臺上官老爺?shù)囊宦暳钕?,身邊的劊子手舉起了大刀。 “刀下留人!” 一聲厲喝,打斷了行刑,官老爺對著來人恭謹(jǐn)?shù)墓虬荩逖绮恢纴砣撕凸倮蠣斦f了什么,只看見那明黃的身影很快便離開,他也被拖離了刑場。 此后,清宴便如同掖庭之中的幽靈,再也沒人管束,也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