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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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戰(zhàn)爭時期,有時同部隊會約定一種鳥叫,比如杜鵑的唔咕或者黃鸝的昂啾啾來統(tǒng)一暗號,再到占山為王的土匪都有接頭暗語,我尋思整個人類要是面對外星人、鬼怪之類的該怎么互認身份。 門口這個女人雖然頭發(fā)凌亂,面帶怒色,但依舊楚楚可人。她左手護胸,右手捏拳,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我想起來那句“我是來送飯的”,感覺又到說出來的時機了,這次我學聰明了,先咽了口口水潤潤嗓,以免又說劈叉了。 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女人把右手握著的暗器統(tǒng)統(tǒng)朝我撒了過來,我一下子渾身赤裸地從被子里跳出,以為是里的霹靂單之類的暗器,但我靈巧的左手捻須之間抓到了一顆“暗器”,拿起一看,月光下泛著綠光,竟是一顆綠豆。 我想起隋欣說的這邊風俗里驅(qū)鬼的辦法,自己的綠豆還在門邊地上的褲兜里,這下原來是被當成鬼了。我剛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光禿禿地站在對方面前,這時候任何說辭鐵定都是蒼白的,我的身份必定在鬼魂和流氓間游走,所以當務之急是先穩(wěn)住她的情緒,所以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見機行事。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這姑娘也是大意,這綠豆分明是驅(qū)散同性鬼魂用的,我這風流瀟灑的大腦門和胯下晃動的鈴鐺把,不可能看不出性別,所以她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 對方見我不動,倒是安靜了下來,喘息聲也從極速慢慢緩和下來,而且她開始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后就在片刻間,她居然開始慢慢脫自己的衣服。 糟糕,我回想起隋欣說的若對付異性鬼魂,需要用到我的至陽之物,那對這個送飯姑娘來說,她就要用到她的至陰之……脫得好快! 她把脫下的衣物放到了門邊,看到了我的衣服后愣了愣,但還是放在了我那堆衣服邊上。她一絲不掛的背影在窗框的陰影中明暗交替,皮膚光潔細嫩,身材勻稱偏胖,屁股是向外擴展的橢圓形…… 我血氣上涌,鼻子一酸,感覺有濃稠的血腥味泛上來,然后頭暈目眩膝蓋一軟,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裸跪在了地上,鼻子流出的血用手背擦到了嘴角,下體也有些充盈,我用剩余不多的意識拉來被子稍作遮蓋。 等她回過頭來看見我這副情形,臉上明顯是驚慌中帶有一絲得意! 你得意個什么勁!要不是我沒見過世面,以前連小jiejie的手也沒牽到過,現(xiàn)在突然近距離讓我看光屁股,實在跳躍度有點大,但凡我經(jīng)驗再豐富一些,硬撐也要站著說一句:“寶貝兒,身材不錯?!倍夷惚牬笱劬Γ纯次业母怪奔?,我的腹內(nèi)外斜肌,還有我的橫膈膜,哪里不都是美男子的樣子! 她一手捂胸,一手捂下邊,慢慢朝我走過來,這下我真的寧愿當鬼也不要當色狼,畢竟鬼是第二天可以溜的,但色狼可是要去拘留所關禁閉的! 我裝作一手遮臉的樣子,生怕她再往我這邊靠,誰知指縫中望出去的時候這丫頭已經(jīng)放開了上半身的手,兩個并不太大但圓滾滾白兮兮的奶子已經(jīng)露在空中朝我逼近,是啊,這就是所謂的至陰之物,讓所有男人活著時候日思夜想,死了之后魂牽夢繞的胸器……哦不,兇器! 那rutou就像兩枚子彈頭一樣直沖著我的腦門,如果允許的話我想立刻投降,讓我隔天百度完“陌生女孩對我露胸該怎么辦”再回來應付。但現(xiàn)實沒有暫停鍵,我往后越躲避,對方就越是得寸進尺,我的腰就像歪脖子樹一樣朝后傾斜,終于因為仰角過大朝后仰面倒下。 房間渾濁而緊張的氛圍沉淀了幾秒后,就像塵埃落定后的清晰,我和她的視線同時落在了我朝天豎起的男兒物上,而且不偏不倚一束光打在它光滑緊繃的頭部,反射出ktv燈球般耀眼的光芒。 她沒有說話,我不能說話,但那顆閃耀的燈球已經(jīng)替我闡述完畢了。我是人是鬼從這根充滿活力的蘑菇狀物體上顯而易見,她但凡不是瞎子都能揣摩出我的七情六欲還存留在人類骯臟的軀殼中。 那女孩愣了半分鐘,然后竟也一屁股坐在了席夢思上,手拉被子捂住了重要部位。我一手支撐身體,這會輪到我得意了,讓你這么錯怪我,這下看你怎么認錯。 但當一個男人下身直立對著另一個女孩時,這副得意洋洋的神色似乎又有所歧義。她嘟起了嘴,慢慢躺下后熟練地鉆進了被子,轉(zhuǎn)過身去就不動了…… 咋的?還不承認錯誤了?像不像公眾號里描寫的女朋友生氣到一半發(fā)現(xiàn)時她自己錯了的樣子?那我也不會慣著你,咱倆非親非故,再說我脾氣也不好,為了實施同等報復,我也鉆進被子背過身去了。 沒想到一個房間里的氣氛能同時這么尷尬又和諧,而且我這輩子第一次和女人裸睡是這副情景。雖然以她的姿色夠格陪襯我這默默守了二十余年的男兒身,但一碼歸一碼,這事情是你錯在先,我耍流氓在后,再說我也沒故意占你別的便宜,明天回城里你膽敢告發(fā)我,我就和你沒完。 我的下面硬邦邦得難受,鼻子周圍凈是些女人香,我就想吸口簡單的氧氣,那香味還是拼命躲過鼻毛直沖上頭,這下硬得更離譜。這筆帳我也要算在你頭上,只是一時半會兒不方便清算,改天回家后我要一個人在腦海中使勁報復你! 但朦朧間對方竟然朝我靠了靠,我感覺腰上慢慢貼過來兩坨滑滑的肌膚,不知道她是睡迷糊了還是有意試探我。她就像一個受驚的小貓慢慢卸下防備,在我邊上放心睡著一樣,我為能得到這種信任而暗自竊喜,男兒身自然也褪去了浮躁,眼皮慢慢搭下,死死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