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只是一瞬間,她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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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隨著吻落下的,還有男人的手,指腹貼著脖子處的肌膚,力道慢慢收緊。 紀凌的呼吸越來越稀薄,她用力握住男人的手腕,不斷地拍打著,想要將掌控拿的手拿下來。 “放…放開我…” 聲音逐漸嘶啞,像是古箏上生銹的琴弦。 終于男人減輕了力道。 她只覺得缺氧的大腦獲得一線生機,束縛雙手的繩索終于被她弄松,她連忙將繩索掙脫,一獲得自由就趕緊手心用力往男人的手臂一拉,他已經(jīng)卸了力道,倒是很輕易就拉了下來。 她將束縛眼睛的布條拉下來。 重新讓她的眼睛適應(yīng)需要一點時間,手擋在眼前,遮擋部分對于現(xiàn)在的眼睛有些過于強烈的光線,她瞇縫著雙眼,看著眼前的輪廓逐漸清晰,光暈散去,一個邪美異常的男人出現(xiàn)在眼前。 她有一瞬間的出神。 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試探著和男人交涉,“你是這里的賓客嗎?受邀請來到這里?” “不是?!?/br> 她原本就只是試探著和男人說話,沒想到他會誠實回答,她連忙接著問他,“沒有邀請,那你是怎么來這里的呢?” 她睜著眼睛認真看他,同時心里想著對策,“或許你認識李淵嗎,他是這個別墅的主人,今日在這里舉辦晚會,我是他的…嗯女人?!被蛟S是因為緊張,她一時之間手心冒出來細汗,她捏了捏手心,“我對他很重要的,他要是沒有看到我的話,會馬上派人就過來找我的。你放心…” 她還想再說,被男人打斷。 “這里是我的別墅?!蹦腥苏Z氣似乎有些不悅。 紀凌原本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看著男人有些不耐的神色,突然間,她愣了一下,想起他剛剛說的話。 他說,這是他的別墅?他的地盤? 紀凌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有些震驚,還有些不可置信。她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一直以來,就先入為主,以為這是李淵的地盤。 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這里的主人把她綁過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擁有一座別墅,看起來也是非富即貴的男人,加上外貌方面也是絕對的優(yōu)秀,這樣的條件,撲過來的女人絕對如過江之鯽。 她可以肯定,她絕對是第一次見他。她還沒有那么大的魅力,認為可以讓他一見到自己就喜歡上自己,從而將自己綁過來。 心里這樣想著,她也試探著問了出來。 男人沒有吝嗇告訴她答案。 “因為李淵。你口中的男人?!?/br> 紀凌瞪大了眼睛。 男人看著她放大的瞳孔,里面清晰的倒映自己的面容,里面的人嘴角微微翹起,神色帶著一絲即將劃破美好的殘忍,“想知道為什么嗎?去問他。問他吧,他會告訴你的?!?/br> 020 問他? 他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紀凌有一瞬間的恍惚。他認識李淵,那他還為什么要將自己綁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遮住眼睛的青蛙,被丟進了一口深井里,四周迷霧重重,她只能透過井口才能得到一絲模糊的光。 粗暴的動作驚醒了她。 男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帶到她的面前。 “不要分心。我可不喜歡女人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br> 她的下巴被掐得好痛。 眼眶里頓時就泛起淚光,她透過對面梳妝臺的鏡子,能看到她現(xiàn)在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 下巴,脖子處微紅,頭發(fā)散亂披在肩上,衣服已經(jīng)被撕爛,堪堪掛在她的胸口,遮住些許春光。 rufang有一半跳出來,暴露在空氣中,純白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體液弄臟,裙子被男人的手翻到腰間。 她有些羞恥的閉上眼睛,男人卻似乎對這樣很滿意,他欣賞著這樣的盛況,一只手將白凈柔軟rufang握在手中把玩。 手指輕輕一劃,就將裙子勾下去,布料層層疊在腰間,他俯身埋在女人的胸口,將她的一只雪白兔子含如口中。 舌尖在rutou上打著圈圈,他上下吞吃著,紀凌只覺得那處癢癢的,還能聽到男人吞咽的聲音。 咕嚕一聲,讓她臉上飛過霞紅。 突然,男人使壞的在乳尖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fā),指尖深深插入他的發(fā)根,將男人從她胸前扯開。 他看著她的眼睛,舔了一下嘴唇,嫣紅的舌頭劃過唇面,一片妖冶。 接著,在她的注視下,將頭埋入她的身下。舌尖靈活的在里面亂竄著,帶來絲絲麻麻入骨的噬癢。 她緊緊抓住男人的頭發(fā),腳尖繃起來。 終于,男人從下面抬起頭,眼帶笑意地看著她迷失在情欲里。 細嫩的脖子被男人扣住,摁在椅背上,在一切落下帷幕之前,她仰著頭看著男人,想要給自己一個答案,“你是誰?” “謝執(zhí)。”他笑著,“記住了,我的名字叫謝執(zhí)。以后,就帶著它來我報仇?!?/br> 紀凌沉默著,腳尖被他抬起來放在肩上,那個大家伙已經(jīng)被他從褲襠里放出來了,此刻正放肆地在xue口耀武揚威。 疼痛只是一瞬間,她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之前的液體在殘留在體內(nèi),被當(dāng)成了潤滑劑,沒多時,就響起了令人耳紅的聲音。 她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住,那種感覺像窒息,每當(dāng)她感覺要呼吸不上來的時候,他又會松手。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 下面搗擊的力度很大,她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地往上拋,女人的聲音殘缺而又破碎。 她狠狠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的力度越大,她的指甲便埋的越深,一直將男人的肩背抓出一條條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