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白蘭地(劇情/前世/h調(diào)教)
容羲想喝水,可她太累了,丁點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而現(xiàn)在房間里的情形,床上褥單凌亂不堪的皺起,有些地方濕噠噠的被她的水淋淋的浸透??諝饫镫[隱流動著檀腥的甜膩味,是男女體液混淆在一起,酣暢歡愛過后的yin糜氣息,怎么好意思叫保姆進來呢。 偏偏又因為剛重生回來的不真實感,一波一波,海浪一樣刺激著大腦,她也睡不著。 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后,容羲索性點開手機消遣,試圖借此轉(zhuǎn)移注意。 手機剛一解鎖打開,入眼就是微信的聊天記錄。 是她單方面發(fā)給謝春山的,一共兩條。 一條: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給你煲了草菇雞茸湯。 這條發(fā)出的時間是三天前,底下到現(xiàn)在都沒回復(fù)。 另一條:老公,我好想你。 下面顯示紅色感嘆號,提示二人還不是好友。 她被他刪了。 嗯,做狗還是他在行。 容羲瞬間敗了興,覺得糟心不已。 上輩子很長時間里,她都卑微的喜歡著謝春山,像只舔狗。 當初兩家聯(lián)姻,謝家在褚城家大勢大,穩(wěn)居各路名流榜首,而容家的姑娘挺多,不一定能輪到容羲。 但她們沒人愿意委曲求全,答應(yīng)謝春山提出的無理要求。 他劃了一條明確的界限,任何有關(guān)他和喬皙的事情,婚后不過問,不打擾,不干涉。 尤其是他在港城和喬皙相處的期間,絕對不容侵犯。 容羲喜歡謝春山,理由和她過去二十年里喜歡上的其他前男友們一樣,一見鐘情。 這男人太合她胃口了,無論是容貌,還是性情。 她一見到他,就想睡他個天荒地老。 但謝春山已經(jīng)二十七了,沒心力再從男女朋友談起。 容羲斟酌著,有句話怎么說?戀愛可以從結(jié)婚開始。 她認為憑自己的本事,一定可以將喬皙取而代之,牢牢占據(jù)謝春山的心。 然而事實證明,她實在錯的離譜。 好在到后來,隨著時間的消磨,她對他的那份喜歡慢慢變淡,直至索然無味,相看兩厭。 容羲準備離婚,但謝春山卻不同意。 她喜歡他的時候,他不喜歡她。 她不喜歡他的時候,他依舊不喜歡她。 可他不同意和她離婚。 正常人都會氣憤,不理解這男人什么狗毛?。亢喼辈豢衫碛?。 答案其實很明了,謝春山是個瘋子。 那時候,容羲提前想好了離婚理由,就說自己生育有缺陷,這樣一來,對兩邊家長都說得過去。 她覺得,謝春山應(yīng)該也很開心聽到她的提議才對。 可上輩子容羲提出離婚以后,謝春山第一反應(yīng)是呵斥她不懂事,在他為工作忙的焦頭爛額時候,還要用離婚來吸引他的注意。 接著又指責(zé)她是逼宮逼孕,想要生下他的孩子。 容羲氣樂了,索性也就不裝了,直接攤牌。 “謝春山,我想離婚是因為我不愛你了。你不是喜歡喬皙嗎?正好可以去娶她啊。你真是犯賤啊,怎么好聚好散和你談你不聽,非要我說實話是嗎。” 聽完她的話,他蹙了蹙眉,接著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她。 “你不愛我了?阿羲,你不能不愛我,你憑什么不愛我?” tmd,瘋子一個,她憑什么愛他? 他又不愛她。 “謝春山,其實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你喜歡喬皙又不敢娶她也就算了,偏偏你還不能獨占喬皙,她裙下的男人那么多,你能排到幾號?沒本事娶她,就對我擺臉色,你有什么能耐???沒有謝家撐腰,你不過就是個紈绔子弟,廢物!” “…” 如果謝春山是個正常男人,長久以來乖順謹慎的妻子突然罵出這種惡毒難聽的話,那當然是立刻離婚,老死不相往來,還要再同樣的罵回去才解氣。 類似的話,容羲一股腦的說了個痛快。 她的本意是破壞二人的關(guān)系,加速離婚的進度,結(jié)果謝春山非但沒答應(yīng)離婚,往后發(fā)生的一切還逐步失控。 兩人又一次為離婚的事情大吵一架后,他先是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接著揉了揉額角,垂眸沉思了一會兒。既而好像終于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抬頭定定看著她,宣告似的說道。 “阿羲,我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恃寵生嬌,竟然想離開我?!?/br> 放屁的恃寵生嬌,他哪里對她好了? “你有病吧謝春山?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或者認知障礙?我還真是開了眼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呢!” 容羲當即氣得破口大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謝春山倒是出乎意料的沒再和她吵,只是在她罵的筋疲力倦的時候,淡淡的,總結(jié)性的回了一句。 “阿羲,這是你自找的。” 謝春山自此完全褪下了那層斯文的偽裝,露出內(nèi)里惡劣腐爛的本質(zhì)。 他請來了‘專家’,鑒定她精神有問題,對外宣稱帶她去國外求醫(yī)。實際上,卻是不顧她的意愿,帶她去了一座無人的小島,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容羲頑強抵抗,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謝春山給足了耐心,六個月的時間,把她徹徹底底,里里外外的調(diào)教成了符合自己心意的小母狗。 那段時日里,她不聽話,他就綁著她cao,不配合不給反應(yīng),他就下藥,不合心意了,就拿起各種道具玩她,玩到脫水失禁,就著高潮再狠狠cao進來,那種快感能把人逼瘋。 花xue里每時每刻都吃著他的roubang,就連上廁所,都是一邊挨cao一邊高潮著尿出來。 到后來,她的小逼腫的有核桃那么大,幾乎一刻不停的在流水,但一碰就鉆心的疼。容羲不得不主動跪下,求他不要插,她愿意舔。 謝春山起初受用,后來覺得不過癮,又不管她的抗議,直接開發(fā)了后xue。 他把她變成了一個全身只會挨cao的容器。 容羲甚至有了錯覺,沒了他的roubang她就不能活。她是為他生得rou便器,jiba套子。 有了上一世慘痛的教訓(xùn),容羲總結(jié)出來了,她想離婚,和謝春山來硬的行不通,只能采取懷柔政策。 具體怎么實施,還有待商議。 目前她沒什么事做,有大把時間可以反復(fù)琢磨構(gòu)想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容羲漫不經(jīng)心的刷著朋友圈,一條信息忽然撞入眼球,是一直在國外的姑姑容昭發(fā)的。 “慶祝新公司開張,歡迎各位加入?!?/br> 底下配了一張圖,摩天高樓,幾個鎏金彩的英文字母esther,支在大廈頂端閃爍著。 容羲眼底飄過一抹思緒,她和姑姑關(guān)系一直不錯,上輩子就入股了這家服裝設(shè)計公司。不過沒親自到場,是委托同父異母的哥哥容玉去的。 容玉… 呵呵,虧她還一心一意的信任著他,沒想到他也是喬皙的裙下臣之一。 她不能和謝春山離婚就算了,最終所以淪落到那個地步,容玉功不可沒。 他幫著謝春山一起,搞垮她的企業(yè),驅(qū)逐她出容家,還拿走了本屬于她的股份…讓她一無所有,徹底成了謝春山的一條狗。 想到這兒,容羲就氣的牙癢癢。 這輩子,絕不能就那么再栽進去。 這一回,她打算親自去。 謝春山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容羲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裹著毛毯側(cè)身躺著,一只手臂彎曲枕在頭下,一只手握著手機,屏幕還亮著,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睡著不久。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蜷縮在床位中央的空間,只在兩邊留出了一點遐余。 謝春山的臉色有些不好,他自然沒興趣去窺視她在看什么。 但容羲這個睡姿,顯而易見的奪去了整張床,讓他沒法睡覺。 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去客房。 謝春山黑著一張臉,俯身貼近她的耳邊,冷冷道。 “容羲,起來往里邊靠靠?!?/br> 可容羲實在太累了,她睡得很沉,沒給出一點反應(yīng)。 謝春山等了一瞬,又拔高了一度聲音,帶了些不耐煩。 “容羲,我再說一遍,你往里邊靠靠。不然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下一刻,原本熟睡的容羲一歪頭,也沒睜眼,卻準確的鎖定了他的方位。 緊接著,她附上紅唇吻了吻他的下巴,嘟囔了一句。 “老公,阿羲愛你。我真的好困,想要睡覺…” 這一番動作下來,謝春山沉默了。 剛剛打消的疑慮重新冒上來,他又開始懷疑容羲有沒有趁他不在的時候找其他人。 不然,這又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勾引人的手段,她以前哪會這個? 謝春山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勾勾地看著她,面上神情陰晦不明,好半天過去才直起身體。 他伸手抽走了她的手機,拿下她壓著的胳膊,舒展擺正。 在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的過程里,他隨意的瞄了一眼,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 容羲這是,在看股票? 她以前可從不關(guān)心這些,謝春山眉目微凝,是最近缺零花錢了嗎? 糾正好她的睡姿,謝春山不情不愿的抱起容羲,往床里邊放了放。跟著又扯走了一半毛毯蓋在自己身上,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