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站】30你在叫誰爸爸?!
蘇晚一開始沒能完全明白對方要干什么。 先是要求她將“雷鋒叔叔”的名字,備注改成“爸爸”,又發(fā)過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還指導(dǎo)她將以前的聊天記錄刪掉了一部分,讓她只穿睡裙,去樓下拿要給爸爸的“驚喜”。 最后,便是和蘇牧說那番話,還故意將去掉屏幕鎖的手機遺忘在客廳里,將自己房間的門虛掩著。 這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織成了細密的網(wǎng)。 此刻到了最后一步,蘇晚大概明白了一些,可心中還是踹踹,蘇牧?xí)袭?dāng)嗎?或者說,自己會勾起蘇牧的妒忌和醋意嗎? 這兩個詞,跟蘇牧這個人,完全就不相干啊! 可是想到剛剛客廳里,一向沉穩(wěn)淡定的男人那不同尋常的緊張和質(zhì)問,蘇晚心里又浮現(xiàn)一些期待。 她打開手里的盒子,發(fā)現(xiàn)這是一套完整的情趣工具,薄薄的白紗吊帶,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和一個十多厘米的按摩棒。 蘇晚的心撲通撲通跳,她先將白紗裙穿上,看著另外兩件東西犯了難。 這狐貍尾巴,其實是肛塞,而那按摩棒,則不必多說了。兩樣?xùn)|西,一個比一個要命,別說用,她以前連實物都沒有見過。 時間不多了,她必須在三分鐘以內(nèi),將兩樣?xùn)|西都塞進去。 蘇晚趴跪在床上,抖著手拿起兔子尾巴,嘗試著朝菊xue塞去。 從來沒有被這般觸碰的菊xue猛然緊繃起來,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粗大的塞子在朝里擠壓,前所未有的羞恥與怪異一同涌上心頭,些許的刺痛中,身體居然因此興奮得難以壓制,媚xue里淌出了更多的液體。 蘇晚咬咬牙,用力往里一推。 “啊……”,異物侵入的感覺令人難受至極,蘇晚頭上冒出了細汗,整條大腿都在哆嗦。來不及體會其中感受,為了緩解這份奇怪,她只能快速拿起按摩棒,用力掰開花xue,往里塞。 這東西連爸爸的一半都不到,應(yīng)該很容易的! 蘇晚的身子早已變得guntang燥熱,被手指掰開的xue口拉出長長的銀絲,又熱又滑,散發(fā)著甜香的氣息,挑逗著脆弱的神經(jīng)。 手里的按摩棒囫圇的戳上去,一不小心就壓在了yinhe上。 “嗯啊……”,飽滿像硬石子一樣的rou核被擠壓,立刻迸發(fā)出激烈的電流,蘇晚渾身戰(zhàn)栗著,手臂一軟,按摩棒也有些拿不穩(wěn)。 戳了好幾次,sao水都匯聚成一道水流了,按摩棒的尖頭終于對準了rou縫,一點點擠了進去。 她這里還嫩得很,除了第一次被爸爸的大roubang干過后,之后都只容納過手指,當(dāng)半堅硬的硅膠棒插入,甬道兩邊的媚rou被分開后,一種熟悉的刺痛感襲來。 比第一次要容易得多,卻還是有種頭皮被狠刮了一下的錯覺。 彈性十足的內(nèi)壁緊緊絞住異物,合不攏的感覺熟悉又奇妙,蘇晚不由得揪緊床單,身子也跟著緊繃,向上弓起,額上滲出汗珠,即便埋在被子里,也不由溢出些輕哼,回蕩在整間房子里。 “嗯,嗯啊……好奇怪……啊啊……” 到底是第一次zuoai就能完全容納超大roubang、還爽的死去活來的體質(zhì),不過片刻,蘇晚便適應(yīng)了這根家伙,花xue深處泛起絲絲縷縷的癢,讓她不自覺拽著按摩棒來回戳弄。 開始只是不停歇的輕蹭,到后面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腦中回想著被爸爸那大roubang搗干時的力度和速度,只恨不得立刻還原,讓sao浪的身體在體會那時的快意。 可按摩棒到底是死物,這東西和蘇牧的尺寸更是沒法比,蘇晚的手臂都酸了,還是不及當(dāng)時快感的萬一。半堅硬的按摩棒在花xue里進出,卻總是點到輒止,不夠硬不夠快,甚至不夠熱不夠大,一來二去,反倒是讓人越發(fā)難耐。 迷迷糊糊中,蘇晚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再然后,虛掩的房間門被推開了,有讓人無法忽視的目光看了過來。 是爸爸! 蘇晚已經(jīng)無心去想計劃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她只知道,此時此刻,爸爸站在門口,看見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屁眼里塞著毛茸茸的尾巴,sao屄里塞著按摩棒,搗出的sao水落得到處都是。 這些sao浪的模樣,爸爸都能看見!! 這還是第一次,她的身體在明亮的環(huán)境中,出現(xiàn)在爸爸的視野里,爸爸會喜歡嗎?會產(chǎn)生欲望嗎? 又是忐忑又是期待,讓蘇晚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敏感,趴在被子里的她看不見,卻能察覺到蘇牧眼神移動的方向,從周遭到四肢,從半遮半掩的腰身到左搖右擺的嬌臀,一覽無余。 他的呼吸比以前更加粗重,仔細嗅著還有些酒氣,他那清冷的視線掃過她整個身體,終于聚焦到最關(guān)鍵的部位——插著按摩棒的sao屄。 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男人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要抬手,就能戳碰到自己的身體。 又是一大包yin水涌出來,光是被蘇牧看著,蘇晚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到了高潮。 “爸爸,爸爸我想要……別,別看了……嗯啊……幫幫我,爸爸……幫幫我……”,蘇晚嬌聲哀求著,又想躲避,又想繼續(xù),可這聲叫喊,非但沒換來男人的憐惜,反倒是換來了重重的一下拍打。 和幾個小時前背著她的那次拍打不一樣,那次是警告,這次卻是懲罰。蘇牧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氣,從上方揮下,“啪”的一聲,將臀瓣擊打的左右一擺,兩處xue都跟著蠕動,白色的兔子尾巴搖晃的畫著圈,按摩棒也左右顫抖。 屁股肯定紅了! 爸爸把她的屁股打紅了??! 與此同時,蘇牧的聲音,卻低沉到可怕的地步:“你在叫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