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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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第二節(jié)課,陳軍生就有些受不了了,不是因為7月份的天氣太過炎熱,是講臺下的那道目光太過炙熱,燙的他腰肢發(fā)軟,背后已經(jīng)細(xì)細(xì)麻麻地起了一層薄汗。 他想一如往常地轉(zhuǎn)過身去,正常地和學(xué)生們進(jìn)行授課,時不時眼神交流,可是現(xiàn)在他連身子動一動都覺得有些煎熬,只有書寫板書的手還在不停地動著,甚至雙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趨勢,一直不停地寫,只剩下慣性,腦海子卻模糊一片,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寫些什么。 “啪嗒”一聲,粉筆斷裂,他終于有了一個正當(dāng)理由來緩解僵硬,蹲下身子,講桌的高度正好可以將他的身子給完全遮掩住,他獲得了一絲喘息,幸而下課鈴聲響起,他拋棄了以往的彬彬有禮,卻又保持著最后的理智,沒有失態(tài)地跑出去,只是加快了步伐,連忙回到了辦公室里。 還沒有等他緩過氣來,敲門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敲門的人很是囂張,沒有聽到陳軍生的“請進(jìn)”就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爸爸,走那么快干嘛?摔倒了我會擔(dān)心的?!泵髅魇顷P(guān)心的話,里面的真誠卻沒有幾分,更不用說他大膽地將雙手環(huán)在了陳軍生的腰上,甚至陳軍生可以感受在杵在他腰窩處隱隱脹大的事物,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份guntang順著腰傳遍了他全身,這下連雙腿都有些發(fā)軟,偏偏少年還連著又頂弄了幾下,這讓他奇怪的感覺到屁股都有了幾分酥麻感。 羞惱一瞬間在他的胸腔充斥起來,他將環(huán)在身上的雙手一把甩開,卻有些推不動正倚靠在他身上重量不輕比他高上不少的少年。 “我說了,在學(xué)校叫我老師?!标愜娚穆曇魯S地有聲,沒有慣有的溫柔,只有嚴(yán)厲的斥責(zé),可是仔細(xì)看的話,卻可以看到眼眶處隱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少年在心底“嘖”了一聲,有些苦惱,爸爸又要哭了,今天似乎有些逗得過分了,真是個嬌爸爸。 “好~陳老師?!边@個“好”字被少年拖長了音調(diào),顯得刻意十分,仿佛是專門為了讓顯出他的乖巧。 可是很顯然,陳軍生并沒有被這份刻意取悅到,心底的怒意快要跳出來了,一雙眼睛氣的鼓鼓的,給他增添了幾分從未在他身上出現(xiàn)的可愛。 他氣惱著想要將黏在他身上的人掙脫開,使出了十分的力氣,都做好了不容易的準(zhǔn)備,誰料少年仿佛提前知道一般,快速地離開,導(dǎo)致陳軍生就像個滑稽的小丑,搖搖晃晃著身子,有些站不穩(wěn)的樣子。 少年的陰謀得逞,徹底地笑出了聲,余光掃到陳軍生徹底漲紅的臉蛋,用手捂住了嘴巴,用力地收斂著笑意,可是這副笑得直不起來腰的樣子,讓陳軍生瞧見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再加上今天上課時的壓迫感,這下都化成了委屈,陰沉著臉,叫少年看見,直暗道玩脫了。 “滾,你給我滾出去?!?/br> 這下陳軍生徹底火了,連手帶腳地要將人趕出辦公室,幸好辦公室里的另外一個老師休了產(chǎn)假,人不在,不然的話這陳軍生的臉面都要被丟盡了。 少年臉上難得得有了一絲慌亂,然后迅速用兩條長腿困住了陳俊生亂動的下半身,上半身牢牢地將人環(huán)住,兩人靠得緊緊地,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縫隙,掙扎之間已經(jīng)倒在了沙發(fā)上。 這時候陳俊生哪有精力想到這姿勢有多么地曖昧,腦海里只有好丟人好丟人一直循環(huán)播放著,看著面前這個罪魁兇手,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只能握起拳頭來狠狠得錘了幾下他的胸膛,以此羞憤。 而少年自然是知道爸爸時舍不得動手打他得,卻還是做出了可憐樣子,耷拉著腦袋,在陳軍生的脖頸處蹭了蹭,像只被遺棄的大狗,妄圖通過親昵的動作來取得主人的疼愛,“爸爸,我錯了,爸爸原諒我好不好?!?/br> 陳軍生被這突如其來的求饒驚到了,沒想到這臭小子輕而易舉地就道歉了,還慣會運用自己俊俏的外貌,一雙眼睛又生的尤其好看,尤其這樣被他直直地注視時,顯得格外得深情,生生讓陳軍生有了一種被調(diào)戲的感覺,剛下臉的紅暈又爬了上來,搞得他心砰砰砰地直跳,全身都不自然了起來。 “嗯~爸爸,好不好嘛?!?/br> 原諒的話簡直就要破口而出了,可一想到被少年欺負(fù)的畫面,他就覺得丟人,那個”好“字,硬生生地堵在喉嚨處,讓他說不出來,只得轉(zhuǎn)過頭去假裝沒有聽到。 別扭又可愛,少年的心中那把名叫喜歡的秤砣,直接就傾向了陳軍生這頭,沒有一點點猶豫。 滿腔的愛意無法訴說,他知道只會得到陳軍生的拒絕與厭惡,最后都化成了一個輕柔的吻,靜悄悄地落在了陳軍生羞紅的臉龐上。 “爸爸,晚上記得陪我睡覺,我知道,昨晚你又溜走了。” 陳軍生還沉浸在那個讓他震驚的吻中,雙拳攥緊,被少年壓在身下得的rou體微微顫抖著,眼皮蓋住了可以透露出情緒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陳軍生本想就這樣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少年的這句話,實在是讓他忍不住反駁,卻又有幾分不自然的心虛,“你都18歲了,還是一個男生,本就應(yīng)該一個人睡,需要爸爸陪睡像什么話。” 這份拒絕讓少年那份因為親吻而雀躍的心思蕩了下來,語氣里帶著不可抑制的責(zé)怪,“別人不知道,難道爸爸還不清楚我為什么不能一個人睡嗎?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到底是因為誰才不能獨自入睡,不就是因為爸爸丟。?!?/br>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年就被陳軍生捂住了嘴,雙眼里帶著不可抑制的后悔,最終還是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好,晚上爸爸陪著小桉睡,晚上再也不偷偷跑了,小桉原諒爸爸好不好?” 陳懷桉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輕松,他們直直對視著,他被陳軍生眼里的那份懊悔刺得有些生疼,心底忍不住地想要責(zé)怪他。 這會兒后悔了,那當(dāng)初把我在夜晚扔掉時,怎么不后悔,將那么小的人就丟在了馬路邊,都沒有回去尋找過,即使后來被被好心人撿了回來,陳軍生依然沒有將他留在身邊,反而將他送到了遠(yuǎn)在農(nóng)村的父母家,這么多年來連一眼都沒有去看過,這讓陳懷桉怎么能不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