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飛機杯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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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瑤感覺自己倒霉透了,剛剛搬來新家,就遇上個這么精力旺盛、素質低下的鄰居。不過既然你不要臉,我也沒必要尊重你,有仇必報可是余瑤人生的三大法則中的第一條。 其余兩條分別是:在不觸犯第一條的情況下,盡量當個好人;在不觸犯第一條和第二條的情況下,盡量多為自己獲取點利益。 余瑤頂著怒氣,來到電腦前,打開了一個新的word文檔,寫下一行大字:“本單元307的小情侶,麻煩你們?yōu)閻酃恼频臅r候收斂一點,我不想在晚上10點以后聽到你們幸福的吶喊!”,她略一思索,把字號拉到了60,直到這行字幾乎占滿大半頁紙,余姚才滿意地按下Ctrl+P準備打印。呵呵!敢吵你親爸爸,明天就讓你社死! 然而直到頁面讓余瑤選擇打印機,余瑤才悲哀地想起,搬家時已經把打印機留給前任房東阿姨了,阿姨還送了她倆橘子以示感謝。余瑤拿著u盤,內心犯了難,這要是拿到打印店或者公司去打印,社死的還指不定是誰呢。她忍痛點了關閉,想著之后一定得找個別的辦法,報復回來。 聽著樓下再也沒了動靜,余瑤估摸著男主人該是不太行,沒有體力來第二輪了,今晚應該是安全了,她這才關掉電腦,再次躺回床上嘗試入眠。 待余瑤忙完新公司入職和搬家布置的事,已經是兩天后了,這兩天雖然樓下沒再傳來“性福的吶喊”,但余瑤心里卻一直記著這仇沒忘,她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你給我吵醒了!那我就給你吵回去。 “Hump me, Fuck me......lick lick lick lick......”,當溫卿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首deepthroat吵醒的時候,他感覺頭疼得都快炸開了,好不容易忙完項目周末可以好好睡一覺,卻不得不忍受樓上在大半夜地放著小黃歌蹦迪。而且聲音帶著天花板都震了起來。 “樓上的房間租給什么轟趴公司了?”溫卿依稀記得,樓上的房間一直是沒有人住的,房東老倆口不喜歡城市的氛圍,搬去了郊縣。溫卿認命地拉過枕頭,把整個頭環(huán)住,企圖淡化這噪音,然而......一首歌還沒放完,樓上傳來了搖床的聲音,這下,溫卿他徹底睡不著了。 咚!咚!咚!樓上的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張顯著性事的猛烈,隨著這個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還有個女人毫不掩飾的浪蕩呻吟:“啊~啊~啊~”。溫卿郁悶,他摁亮手機一看,凌晨三點。他摸下床撿了耳機過來,給自己放起了輕音樂,妄圖掩蓋樓上那越發(fā)高亢的叫聲,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刻,那高亢的呻吟哪里能蓋得??!一聲聲顫抖的嚶嚀依舊灌入了溫卿的耳朵里。 “老公!老公用力??!我~我要~不行啦~”,溫卿默默地聽著,替樓上的小兩口算著時間,估摸著幾分鐘就該結束了??墒?,那女生一直喊著“要不行啦”,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男生雖然沒出聲,這默默耕耘的能力卻著實讓人佩服,搞得女生呻吟連連。溫卿聽著聽著,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慢慢勃起了。 溫卿仰躺著,硬起的陽具把被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弧度,被子的重量壓著一摩擦,guitou就滲出了一絲清液,他不由得渾身一顫?!鞍?,你怎么這么敏感啊你”,溫卿自嘲地抱怨了一句,就伸手進被子里疏解了起來。 許是前兩天才徹底釋放過一次,溫卿這次沒有了一碰就快要射精的感覺,他大張著腿,把被子架得高高的,不至于碰到他的yinjing?!班?.....嗯......”,他不自覺地跟上了樓上搖床的節(jié)奏,一只手擼弄著。 “啊~啊~老公好棒!”,樓上傳來的呻吟聲讓溫卿興奮了起來,他感覺手中的yinjing也愈加脹大了起來,似乎是完全勃起了?!芭?!哦!”他忍不住跟著低聲呻吟了起來,一手taonong著,一手撫摸著自己敏感的大腿內側。 “嗚嗚嗚~寶貝!cao我!快cao!”,樓上的嬌嗔的呻吟持續(xù)不斷著,溫卿跟著手yin了幾分鐘,也完全情動了起來,他一把掀開被子,猙獰的yinjing就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冷空氣讓guitou縮了一下,溫卿伸手向床頭柜,摸到了里面的一個飛機杯。 溫卿的一只手始終緩慢地揉著完全勃起的yinjing,另一只手則打開了飛機杯的加熱按鈕?!肮?,哈啊”,溫卿喘著氣,享受著緩慢攀升的快感。不夠,完全不夠,他想要插進什么地方,溫暖的濕潤的...... 飛機杯似乎已經達到了理想的溫度,溫卿在入口處磨了磨guitou,立刻爽出了一身汗。多少次,他那敏感又不聽話的性器,都是才插進飛機杯套了幾下,就狠狠地射了出去?!皢璋?,嗯哼”,溫卿慢慢地控制著,緩緩地整根插入了進去。被完全包裹、緊緊夾住的感覺爽得他頭皮發(fā)麻,然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高高地“啊啊”呻吟了出來,和樓上傳來的女聲混在一起,倒像是一對忘情的戀人。 “啊~啊~啊~”,樓上的浪叫聲讓溫卿再也忍不了,“啊呀!??!?。 ?,更大聲地叫了回去。他舉著飛機杯上下taonong著,過激的快感讓他本能地往后躲,臀部在床單上一蹭一蹭,腳趾也死死抓著床單。 “哦!哦!好爽啊,天吶!”溫卿放棄了壓抑,雙腳在床上胡亂地踢蹬著,把被褥弄得一團糟。每當射精的沖動傳來,他便取下飛機杯緩了一緩,改為揉搓自己的雙丸和大腿內側。就這么反復幾次,他感覺yinjing又脹又酸,難受極了,也爽極了。 樓上的女生發(fā)出了“老公!cao死我!”的吼叫,還夾雜著哭聲。溫卿想象著男人是怎么樣把女人摁在床鋪上cao,才能讓女人發(fā)出這么近乎崩潰的聲音?!皩?!cao死你”,溫卿挺起腰,狠狠往那個又濕又軟的地方撞去。 溫卿想象著,女人該是趴在床頭,向后撅著豐滿的臀部,而男友則跪在她身后,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乳,狠狠地從后貫穿著她。想到這,溫卿感覺自己渾身都發(fā)著燙。事實也確實如此:溫卿白皙的肌膚已經染上了緋紅,一滴一滴的汗液在他的下腹部聚集。再往下,便是茂密的草叢,他的雙手緊握著一個飛機杯,在狠狠taonong著。 “快點啊~老公!用力!” “?。“?!?。「?!” “大力......要到了要到了!” “額......好??!哈??!哦哦” 樓上樓下的呻吟聲混在一起,此起彼伏。終于,溫卿感覺自己快要到了,便翻過身,一下把飛機杯取下,抵在床頭上粘穩(wěn),guitou離開飛機杯的時候,還發(fā)出了“?!钡囊宦暋!班腊?!”,溫卿被激得眼睛都紅了,他面對床頭跪著,調整了一下姿勢,便再次插入了“溫柔鄉(xiāng)”。 “啊啊啊啊啊”,溫卿打開了飛機杯吸吮的按鈕,瞬間那內里開始旋轉著震動。過載的快感讓他死死咬著牙,一手抓著飛機杯,一手死死扣住床頭,抵著這股吸吮的力,開始瘋狂地打樁沖刺。 “要到了!爽啊......”,溫卿嘶吼著,開始了最后的沖刺,他臀部擺動的頻率也到了極限,“哈!哈!快!”,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或者說,祈求些什么,他努力地控制著,就想在完全無法承受的點再射出來。 “啊~要去了~我到了~~”,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幾乎破了音的叫喊,溫卿渾身一顫,緊繃著肌rou死死弓起身,只來得及深深插入飛機杯的最里面,半張著嘴,什么也沒能叫出來,就一下射了出來。 “?。?....我射了......啊啊啊唔”,飛機杯里吸力緊緊絞著溫卿逐漸變軟的yinjing,余韻中的溫卿任它吸走自己最后一點存貨,才緩緩退了出來。他小心地取下飛機杯,避免jingye灑在床上。 溫卿捧著飛機杯,走到廁所,將里面的jingye倒出來。怎么這么多,自己明明兩天前才......,溫卿想著,竟然有點臉紅,這幾天自己實在是太失態(tài)了,先是在浴室噴滿了一面玻璃門,現(xiàn)在又聽著女鄰居的叫床射了滿滿一杯。 他搖搖頭,把羞恥的想法趕走,嘩啦啦開著水,用修長的手指清理干凈里面每根褶皺,又把飛機杯拿回了床頭。 樓上的小情侶似乎還沒結束戰(zhàn)斗,這邊余瑤正捏著鼻子,一邊人rou晃床,一邊繼續(xù)嗲嗲地喊出大學時為了播音而苦練的夾子音,“啊~,老公~你快射吧~求你了~”,她放的音樂實在是太大聲了,導致她完全聽不到樓下有什么動靜,更不知道那位男主人已經意yin著她來了一發(fā)。 溫卿感嘆著年輕人真是好體力,自己二十多歲時,和老婆新婚燕爾,也可以一次半小時,一晚上連著來好幾次,直到只能射出透明的清液為止。突然,在樓上那撩人的呻吟中,他今晚想再試試那種感覺,那種不止是釋放,而是完全追尋著欲望和本能的放縱。他咽了下口水,重新將飛機杯套上了自己的yinjing。 溫卿取過床頭的眼罩,蒙上了雙眼,目不能視讓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捕捉著樓上已經漸漸弱下隱忍的叫聲。打開了加熱和吸吮的按鈕,他感受著熟悉的快感慢慢又讓他那根軟下來的東西又半硬了起來,滿意地向上頂弄著。 “哦!哦!啊ーー”,漸漸的,樓上的叫喊也停了,寂靜的夜里只余下溫卿一個人的呻吟,高高低低,帶著顫抖,過了一會兒,“啊!啊!”,他啞著嗓子急急地喊了兩聲,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jingye,便再也支撐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報復沒搞成,倒是變成了和樓下的“比賽”,余瑤停下了動作,下床關掉了音樂,繼續(xù)忍受著樓下那不時飄進自己耳朵的呻吟。直到一切重歸平靜,余瑤才忿忿道:“一次頂多十分鐘,女方也不像有爽到的樣子,真是個「秒男」”。 捏著夾子音大力搖了半小時床的余瑤也著實有點累了,不得不說,這種報復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以后還是得再想想別的辦法。余瑤又靠著床頭,打開購物軟件,搜索起了震樓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