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射褲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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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后溫卿再想起自己和蘭那狼狽的第一次,竟有些恍惚。當時的他不會想到,這個第一次zuoai就欺負他到起不來床的女人,之后會成為他的妻子。蘭欣澄在性上雖然常常使壞,卻在其他方面對溫卿頗為體貼照顧,家里的大事小事幾乎都是蘭在cao辦,偶爾溫卿想幫幫忙還經(jīng)常弄巧成拙。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待他如此溫柔的女人,最后竟和他天人相隔。 余瑤倒是能看出來,樓下那個男人目前對自己還沒有心動,她見過太多歡喜的、慌亂的、害羞的眼神,或是一下被她的外貌所打動的渴望。對她而言,這種冷靜的疏離的眼神倒是激起了她的征服欲望。 男人如果真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sao貨,余瑤倒是有十分的自信可以很快拿下他,不管他有沒有妻子或女友。然而這還有什么意思呢?讓情種為自己折服、獻上真心、逼到發(fā)瘋,才是讓余瑤這種浪女最有成就感的事。只是,這次的美餐,余瑤真的有些等不及。 “真巧,又是你??!”,余瑤在單元樓門口向溫卿打了個招呼,“真是尷尬,我又忘記帶門卡了?!彼嘀蟀“粋€人杵在樓門口等著溫卿幫她開門。“來,我?guī)湍闾??!睖厍渥哌^去刷開門,又伸手接過了余瑤手里兩包看著很重的袋子,和余瑤一起走了進去。 “幫我按一下4”,余瑤自然地說道,“謝謝你,請問怎么稱呼?”,她自然地站在了溫卿的身側(cè),明明電梯里只有兩個人,兩個人的手臂卻幾乎要碰到。溫卿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姓溫,請問小姐您......” “我姓余,余溫的余?!?,余瑤揚起臉側(cè)身看著他,笑容燦爛。溫卿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一下子耳朵尖都紅了,他不知如何回復只好點了點頭,小聲地“哦”了一聲。好在余瑤并不覺得尷尬,又給溫卿道了謝,便伸手接過自己那兩袋東西。 電梯門在三樓緩緩打開,溫卿只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他心跳得很快,好一會兒才找回神智,自己這是,被小姑娘調(diào)戲了?雖然余瑤沒看見溫卿因為自己悄悄臉紅心跳的樣子。不過電梯里局促的溫卿也讓她心情大好。 溫卿看到微信上有一條好友申請,是從業(yè)主群發(fā)的,備注是“余瑤A6-407”,他想該是電梯里的那個小女生,正想同意,卻突然愣住了。等等,407,那不就是正好住在自己樓上......那些聲音,是她??? 溫卿點了同意,心里卻被那些旖旎的夜晚占滿了,然而他再怎么想象,也無法把那不知廉恥的喊叫和下午那個面容清純的女大學生聯(lián)系起來。他看著余瑤發(fā)來那語氣活潑的打招呼,感覺自己腦子里處理器的某個部分,怕是壞掉了。 當深夜到來,呻吟再度響起時,溫卿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一個好的性客體應該是沒有臉的,而現(xiàn)在......他再想起自己一個老男人竟然曾經(jīng)對著一個大學女生意yin,嚴重的背德感讓他羞愧得無地自容。 “啊~~好棒啊~~”,余瑤夾著嗡嗡直震的跳蛋在床上爽得來回擺動。她叫得愈發(fā)大聲,希望能勾出溫卿和她一起自慰,樓下卻始終一片沉默?!鞍 ?!”,跳蛋的震動過于猛烈,余瑤忍受不住,下方汩汩流出了水?!鞍?!要......高潮了!”,余瑤越夾越緊直到攀上了高潮。 樓下依舊是靜悄悄,不知溫卿在做什么,難道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嗎?整整一個小時,余瑤把私藏的按摩棒和跳蛋全都用上了,越叫越野,強迫自己整整高潮了六七次,那樓下卻依舊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余瑤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卻還是不想睡去,已經(jīng)在等待著樓下的動靜:這是她勾男人的生涯開始以來,最失敗的一次。 與此同時,溫卿也十分不好受,他聽著樓上動情的呻吟已經(jīng)硬了好幾次了,卻礙于這突生出來的道德感一直不敢伸手疏解。他坐在書桌邊看著書,二十分鐘過去了,卻連一頁都沒能看完。由于西褲太緊了,yinjing不能完全抬頭,只給褲子支起一個帳篷。溫卿下面實在是漲得難受,但他連脫下褲子都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摩擦就讓自己射出來。 “唔......”,他翹起的guitou隔著褲子頂著書桌的抽屜,絲絲冰涼的感覺從硬實的實木傳來。“嗯......”,那灼熱似乎得到了一絲舒緩,溫卿一下子往上挺身,把整根yinjing都壓了上去。 “哈......”,他小聲地喘了一下,感受著冰涼從家具傳遞到他的分身,慢慢地給他降著溫。yinjing被壓在硬木板上的感覺并不好受,但此時的溫卿卻甘之如飴,只要能軟下來,什么都好。 挺著腰夾了好一會,那股冰涼感逐漸消失了,yinjing也只余半硬了,溫卿沉下身坐好,伸手向上一摸,剛才木板上和他接觸的那一塊,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燙的有些發(fā)熱,遠遠高過他指尖的溫度。 雖然無人看見,但是cao桌板這事實在是太丟臉了,溫卿的羞恥感都快要滿出來了,他紅著臉,稍稍往右挪了一點,又緩慢地往上桌板貼?!鞍 玸huangsi了,好深!好深??!”,余瑤不合時宜的呻吟又從樓上傳來,溫卿一下子就破功了:那好不容易軟了一點的孽根又一下子立起來,隔著西褲直接敲在了桌板上。 些微的疼痛過后是更劇烈的快感,“唔哦...唔喔...呃...”,呻吟從溫卿的指縫中溢出,他完全受不了了,不自覺地用guitou頂著桌板畫著圈。敏感的guitou和棉質(zhì)的內(nèi)褲摩擦著,溫卿爽得大腿小腹都在抖。直到發(fā)覺自己在自慰,他才終于下定決心,死死地把腰身往上一抬,讓yinjing狠狠地朝著書桌撞去ーー 劇痛從最脆弱的地方傳來,溫卿死死壓住了那一聲痛呼,他的額前立馬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睛一眨,就掉下兩顆淚來。那玩意也終于在硬了半個小時之后,軟了下來。 “啊~啊~啊呀!”樓上的呻吟還是沒有停下來,溫卿卻終于軟化了硬脹的欲望。雖然聽到這絲絲媚音,心里癢癢得像貓抓一樣,但那脹得難受的感覺終于從下身消失了。 溫卿悠悠地起身,腳步有些虛浮。該凍些冰塊的,他撐著桌子站穩(wěn),然后朝廚房走去。很顯然,這是個錯誤的決定,廚房里能聽到的呻吟更大聲了,溫卿苦不堪言,真想一個微信電話打過去,打斷這持續(xù)不斷的折磨。 僅僅是拿出冰塊模具接好水,溫卿的yinjing就又抬頭了。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伴著余瑤的聲音自慰!溫卿咬了咬牙,把冷水潑在了自己西褲上。濕掉的褲子勾勒出更顯眼的yinjing形狀,像一根棍子戳在褲子里頭。 身體每動一下,勃起的yinjing都會和又濕又涼的褲子摩擦著,升起一陣陣戰(zhàn)栗又令人惡心的快感,擦得溫卿那玩意越來越硬,也冒出了一滴滴的前列腺液。短短幾分鐘就讓溫卿出了一身的汗。 “啊~~寶貝!快干我??!呃!啊~~”,樓上的呻吟不停,溫卿也勃起得越來越厲害,感覺褲子都快要被勃起的陽具給頂破了,卻只能橫亙地戳著。難受,難受極了!他狠狠地對著那個不聽話的東西打了一下,疼痛!要疼痛才能軟! 溫卿猛地推開廚房門,踉蹌著朝書桌走去,他腦子已經(jīng)燒成了漿糊,也沒辦法做出任何思考,只想著那個地方可以帶給他痛,疏解這極致的欲望?!懊洠∶?!”溫卿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到了射精的邊緣,他的大腿開始不自覺地打著顫,胯部不自覺地向前挺動著。 還沒來得及走到書桌前,溫卿雙腿一軟,失去了力氣,竟然一下跪在了地上,可是他的腰還在本能地對著空氣挺送著!“嗚!”,他只來得及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眼前便閃過一道白光:他射褲子里了! 羞恥、疲憊、難受一下子全涌上來,溫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待溫卿醒轉(zhuǎn)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難受:黏膩的jingye已經(jīng)干了,把他的恥毛黏在了內(nèi)褲上。褲子本來就是濕的,在地上躺了那么久,半邊身子都是酸痛又冰涼的,他感覺小腿抽筋,整個人冷極了;眼鏡在跌下來的時候就摔碎了;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暈過去了也無人知曉,這安靜的連掛鐘的秒針聲音都沒有。 自己只剩那治不好一般的性癮,那么可悲,又那么孤獨,那么渴望,卻只剩回憶。溫卿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滿臉淚水的樣子,誰又能看見呢?誰又在乎呢?他蜷縮在地上,咬著衣袖低低地哭出聲,好想啊,好想有誰來抱抱我、溫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