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迫koujia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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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是被身上四處游走的雙手給摸醒的,那手指所過之處挑起了一片片灼熱,他不由得跟著哼哼了兩聲,才猛地憶起自己的處境,完全清醒了過來。溫卿用力地掙動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床頭上。 看起來這里是臥室,布局和自家臥室略有不同,不過房型倒是相似的。四肢被分別用粗繩系在了床的四角,身上坐著的,除了余瑤還能是誰。想到自己很可能已經(jīng)節(jié)cao不保,竟然被一個女子強(qiáng)jian了,溫卿高聲咒罵起來:“你個變態(tài)!放開我!” 余瑤充耳不聞,她的手繼續(xù)隔著西服撫摸著那瘦削卻緊實的上身?!熬让?!救命!有沒有人!”溫卿趁著還能說話,瘋狂呼救著。余瑤這幾天才忙著給這間屋子做好了隔音,自然也不怕溫卿的聲音傳出去,繼續(xù)著她揩油的動作。 “你!你這!死變態(tài)!”,見呼救不成,溫卿干脆破口大罵了起來:“婊子!強(qiáng)jian犯!我要報警!我......”。聽到這里,余瑤倒是輕笑了起來:“溫卿先生,我還什么都沒做呢!要不要我馬上坐實一下罪名?” “只不過給你用了一點麻藥罷了,我不會傷害到你的”,余瑤給他晃了晃手機(jī)屏,“你看,這才20分鐘你就醒了,我差點都來不及綁好?!甭犃诉@話,溫卿仔細(xì)地感受了一下:的確,衣褲都穿得好好的,下身也沒有怪異的感覺。 “余小姐!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可以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過...”,意識到事情1還未發(fā)生,溫卿心底又燃起了希望,不由得哀求了起來?!拔?.....我卡里還有錢,全給你,去叫鴨好不好。” “鴨?”余瑤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事,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下。“你搞錯了,我今天并不打算自己爽”,余瑤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說道,“我只想讓你享受,好嗎?” 溫卿聽到這冠冕堂皇的說辭,不禁惱羞成怒:“我一定會去告你的!”,他繼續(xù)喊著,“你跑不掉的,我會......”,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坨濕布被強(qiáng)行填滿了口腔?!澳憬写部烧婧寐牐緛磉€想聽聽的,可惜現(xiàn)在只會說些掃興的話”,余瑤堵住了他的嘴,無不惋惜地說道。 叫床?難道自己瘋狂自慰的夜晚,她都能聽得到?原來......自己很早之前就招來了今晚的禍端。身體被屈辱地打開,雙腿只能微微屈膝,甚至并不上,嘴也被堵上,津液一點一點浸入濕帕子里。溫卿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側(cè)過頭。 余瑤的手一路下行,在腹肌處來回輕撫后,終于來到了內(nèi)褲的邊沿。那雙手卻故意挑逗似的,只沿著敏感的腰臀來回摸索,好像并不打算進(jìn)一步動作。屈辱和恐懼使溫卿的下面還軟軟地趴著。余瑤終于忍不住,好奇地伸手抓了一把?!皢鑶鑶琛?,溫卿拒絕著,出口的卻只是被堵塞住的嗚咽。 “別著急?!庇喱幖傺b聽不出來溫卿聲音里的不情愿,隔著褲子感受著那根yinjing的形狀。西裝還未脫下,襯衣卻早已被從皮帶中拉起,那粗糙的皮帶摩擦著溫卿腰腹白嫩的肌膚,早已是一片曖昧的紅痕。 眼前西服凌亂的溫卿在床上掙扎著扭動著,挑起了余瑤征服的欲望,“你真sao!你生來就是被別人艸的”,她感嘆著,手下抓著那蟄伏的陽物,嘴上啃咬著溫卿的喉結(jié)。令她驚喜的是,那東西在她手里竟然有些抬頭了。 溫卿抵抗著身體的欲望,可這本能的反應(yīng)哪是他能抵抗得住的,他越是緊繃,那不聽話的玩意兒反而硬得越兇,已經(jīng)半勃了。余瑤不緊不慢地隔著褲子揉動著,感受那玩意兒在自己的手里慢慢得脹大著,硬得好像不是身體的一部分。 “你好硬啊......”,余瑤曖昧地貼著溫卿的耳朵呢喃著。等她把玩夠了,又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溫卿的上半身。那淡藍(lán)色的領(lǐng)帶還系著,只是有些歪了,她伸手去把它理整齊,接著幫溫卿扣好襯衫的每一顆扣子,撫平著上面的每一條褶皺。 “我喜歡看你正經(jīng)的樣子。”余瑤說著,把床頭柜上溫卿的眼鏡取過來,又給他戴上。那散亂的碎發(fā)被余瑤用手指整理得一絲不茍,等她整理完,剛剛好不容易硬起來的yinjing又幾乎全軟了。 她倒也不著急,繼續(xù)伸手隔著褲子揉,直到那玩意兒重新在她手里脹大,把西褲撐的老高,她才終于解開了溫卿西褲拉鏈,扯下內(nèi)褲,讓漲紅的yinjing從拉鏈口彈了出來。 好大,竟然沒比體育生前男友的差多少。余瑤十分欣喜,畢竟溫卿長得秀秀氣氣的,她就沒期待下面那東西能有多雄偉,畢竟大部分中國男人完全勃起有13、14cm就算不錯了,xdz也不少,而眼前這根家伙,還沒有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看著已經(jīng)有16、17了,而且顏色也十分漂亮:guitou通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下面的柱身顏色很淺,只是由于充血有些粉紅,幾條青筋爆起,纏繞在柱身上突突地跳動。 余瑤伸手握了握那處粗壯,感受著yinjing上血管的搏動。她想要吃掉它,而她確實也這么做了。她低下頭,一下把通紅的guitou含進(jìn)去,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吸了幾口。沒什么很難吃的味道,但那隱隱的sao味讓她很喜歡,她不由得多舔了幾下。 “嗚嗚嗚ーー”雖被手帕堵住嘴,溫卿仍然發(fā)出尖銳的呻吟,那腰身也高高地向上挺起,yinjing又向余瑤的口腔里插入了一截。余瑤連忙放開嘴,溫卿這才跌回床鋪上。溫卿情動的反應(yīng)激得余瑤心潮澎湃,但她難得沒有出言調(diào)笑,嘴唇向下追了下去。 那粉嫩的小舌舔弄著溫卿的yinjing,時而繞著通紅的guitou打圈,時而繼續(xù)向下,抵著那跳動的青筋來回舔,時而快速上下。溫卿難受極了,那炙熱的欲望灼燒著他殘存的理智,他恨死這敏感的身體了,明明是被強(qiáng)迫,卻能給他如此多的快感,甚至......他剛剛還主動插進(jìn)了余瑤的嘴里。 盡管溫卿死死咬著帕子不再發(fā)出一點聲音,那根抖動著的東西卻出賣了他。余瑤順著yinjing一直繞圈舔下去,又從根部繞著上來,把整根東西都舔得亮晶晶、濕淋淋的。她輕輕地含住guitou前端小口嘬了下,接著嘴唇和guitou分開,帶出曖昧的銀絲。 不緊不慢的koujiao對于敏感的溫卿來說簡直就是折磨,令人羞恥的骯臟性欲緩慢攀升著,卻一直找不到逼近的感覺。好在余瑤只喘了口氣就再度埋首,一口含住那傘頭,柔軟的口腔內(nèi)壁開始擠壓著脆弱的傘頭,舌尖纏著傘頭極富技巧地繞圈著。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ーー”,溫卿想向后撤退,躲避這快感,卻退無可退,臀部只能難耐地在床單上摩擦。怎么辦!他已經(jīng)想射了。滾開!滾開啊!溫卿喊著,卻只發(fā)出了“嗚嗚嗚嗚ーー”的悲鳴。 看出了溫卿的激動,余瑤也更加賣力地含弄著,只想把溫卿全部吃下去,用牙齒小心地輕輕磕著guitou和柱身的交界處。她的下面也開始往外淌水了,占有這個男人的激動讓她根本忍耐不了。想要把他弄到射,要他射進(jìn)我嘴里!余瑤雙手揉著那兩瓣臀瓣,終于開始吸著腮幫子大力吮吸。 “嗚嗚ーー”,頭頂傳來溫卿的高聲嗚咽,他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的,窒息感開始傳來,胸口激烈地起伏著,他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只追隨著那溫暖濕潤的口腔抬腰向上頂著。 溫卿下意識的反應(yīng)給了余瑤莫大的歡欣,她忍住吞咽反射,嘴里緊緊吸著那根快要勃發(fā)的陽根,模仿著性交的樣子,腦袋上下起伏著瘋狂吞吐,每一下又快又狠。略帶咸腥的前列腺液被她的動作飛快地帶出,給余瑤的舌根帶來一點點苦澀。好大......好滿......盡管口腔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余瑤也是異常滿足。 終于,在一次吞入中,余瑤感覺手下的臀瓣已經(jīng)開始緊繃發(fā)顫,她幾乎快要固定不住,那根脹大到極限的陽具也開始壓著她的舌根抖動,她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她連忙托住兩瓣臀瓣,狠狠向上一抬:鼻尖埋入恥毛,她終于整根吞進(jìn)去了,她用了極大地力氣向里吸吮吞咽著。 “嗚ーー”溫卿爆發(fā)出一聲長鳴,余瑤只感到一股激流往抵著她的喉管射向里面,yinjing抖動得幾乎要含不住。給他吸出來了!余瑤的內(nèi)心被這個令人激動的事實填滿了,她只感覺自己的身下也濕濕的,花xue毫無規(guī)律地一收一縮,一股一股的水夾不住似的流了出來。 余瑤稍稍后退了一些,口中滿是jingye的濃腥味,但她依然敬業(yè)地吮著,把那余精都吸進(jìn)口里,直到那根陽具不再流水,才緩慢地讓它退了出來。 溫卿的身子并沒有如她預(yù)料中的那樣失了力,而是持續(xù)緊繃顫抖著,手腳也在掙扎。余瑤覺得有些奇怪,直到看見溫卿那劇烈起伏的胸膛和他憋紅的臉和脖子,這才如夢初醒,糟了,他窒息了!余瑤立刻撲了過去,一把拉開溫卿口里的濕帕子。 溫卿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是溺水瀕死的人終于掙著浮出了水面,緊接著,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兇越咳越厲害,胸口隨著每次呼吸都會痛起來,他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躺倒在床上像個破風(fēng)箱一樣地喘著氣。 視線早已被生理性的淚水所模糊,溫卿眨了好幾下眼才看清余瑤正低頭看著他,抱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給他順著氣?!皩Σ黄?,對不起......”,他聽見余瑤小聲地道著歉,而她的嘴角,還掛著自己的jingye。溫卿強(qiáng)迫自己從疼痛的肺里擠出一句沙啞的話:“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