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劇情鋪墊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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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余瑤也真的很信守承諾地只與他約會:在微微晚飯的林間散步、在小巷的路邊攤吃著街邊美食、在簡陋的小劇場看著名不見經傳的劇團演著原創(chuàng)劇、一起騎車去郊區(qū)的湖邊。溫卿感覺生活中被抽離的那一部分,好像以另一種形式回來了。家和公司兩點一線的生活被打開,而城市,好像又增添了新的色彩。 溫卿本該享受這種久違的幸福,如果他沒有一時沖動就對余瑤下禁欲挑戰(zhàn)的話。如果對于兩個月的溫卿來說,一個月不碰似乎完全沒什么問題,可現在他已頻繁地品嘗過情欲的滋味,一旦停下,就感覺想要得要命。當他不知第幾次在清晨醒來,發(fā)現自己那不聽話的壞東西晨勃到微微脹痛時,他都想和之前一樣疏解一下,可是一想到自己自慰時的動靜以及樓上住著的余瑤,他只好選擇沖冷水澡沖到小兄弟冷靜下來。 “原來渠江小廣場的晚上,現在是這個樣子了”,溫卿看著夜晚江邊的燈光喃喃道?!捌鸫a有兩年了好嘛?每周末都有那傻不拉嘰的燈光秀的?!庇喱幩坪鯖]有注意到溫卿語氣里的悵然,滿不在乎道?!澳阒?,我以前經常和......”溫卿剛一開口,就自己止住了話題?!澳愕钠拮樱俊庇喱巺s并不避諱,偏過頭認真地問道。 溫卿避開她的目光,喉間似乎很輕微地嗯了一聲,聲音略顯低沉。沉默了好一會兒,溫卿才調整好情緒苦笑道:“對不起,不該在這時候說這個,很掃興是不是。”余瑤順勢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搖頭:“完全不會。與其想起失去的痛苦,想想美好的曾經也不錯,至少,你有好好珍惜你們還在一起的時光呀。真正的遺憾是失去后才知道該珍惜不是嗎?” “可是.....”溫卿想說些什么,可他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卻什么也說不出。余瑤從背后抱住了溫卿,一雙纖細的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肢,柔軟的觸感和溫暖的熱度透過衣物從后背慢慢浸入,柔軟的發(fā)頂蹭著他的后頸,帶起皮膚的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皼]關系的,你想說的時候再跟我說好嗎?”余瑤的回復輕柔又小心翼翼,像是在對待什么易碎品。溫卿忽然間涌起一種沖動,他想回抱住那柔軟的身軀,把自己的萬種情緒全部講與她聽,但他只是抬手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握。 今晚的氣氛好得有些過分了,當余瑤把溫卿送到門口時,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她。余瑤有一瞬的驚訝,畢竟在溫卿的禁欲宣言發(fā)表后,她連這種容易擦槍走火的親密也盡量避免了,不過她很快就迎上了那雙唇,仔細地親吻著。 溫卿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余瑤感覺小腹處有什么熱騰騰的東西抵了上來,驚得連忙推開他,溫卿的舌尖戀戀不舍地追了出來,卻只觸及到秋日的冷空氣,只委屈地在自己的上唇舔舐了一下,又回去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眼尾發(fā)紅,滿是情欲的目光里夾雜著不解,好像在質問余瑤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 看著這樣子的溫卿,余瑤呼吸不由得一滯,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拒絕出口:“你可別撩我了,再親下去,我可真忍不住了?!睖厍漕D住沒有動,眼里全是委屈?!斑@次算你欠我的,再等兩周,我一定干得你下不來床!”余瑤只丟下一句又奶又兇的氣話,就急匆匆地走了,留下溫卿一個人在原地。 溫卿進門,喪氣地坐在沙發(fā)上,揚起手臂就擋住了羞紅的臉,誰知道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自己。下面已經有些微微發(fā)熱了,他越是想平復,那灼熱的器官就越要彰顯下存在感,最后,他還是自暴自棄地把手伸進褲子里,握住了不聽話的性器。 這邊,余瑤也不好受,她幾乎是沖進了臥室,抄起床頭的跳蛋就往身下塞,內褲已經被完全打濕了,根本無需潤滑,“唔啊ーー”飽脹感讓她舒爽地叫出聲?!皨尩?,勾了又不負責”,她忿忿地罵到,然后,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今晚肯定也睡不著?!?/br> “啊......嗯ーー嗯啊!”余瑤走到溫卿門口時,聽到就是他極度壓抑的低吟,刺激得她下面狠狠一夾,放在里面的跳蛋又深入了一些。鬼使神差地,她把耳朵貼在門口,那呻吟便持續(xù)地灌入她的耳朵。 “哦......哦.....”,溫卿褲子褪到膝彎,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握住脹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擼動著,可呻吟卻依舊從他的指縫間泄出。不過這種程度的聲音樓上大概是聽不到的,溫卿也就繼續(xù)著腦海的想象和掌中的動作。他想象著剛剛那個未完成的吻,他沒有放余瑤離開,反而攬著她的腰將她抱起,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放在玄關的柜子上,然后一下一下地進入她。 溫卿手上動作不停,他腦海中的余瑤已經用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身,帶著自己的臀部往深處壓。“啊......小瑤......”他情動不已地舔著自己的指節(jié),接著,這攀升著的情欲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 溫卿渾身一僵,本來漸入佳境的粗長也因為驚嚇軟了一些。他慌忙地穿起褲子,砰砰砰的敲門聲又響起,他也管不了下身那鼓起的大包了,弓著身就去開門,果然,余瑤就站在門口,死死盯著他。 “你,你怎么來了?”溫卿強裝鎮(zhèn)定地問道,同時微微側著身,希望余瑤不要發(fā)現自己下半身的異常。余瑤深吸一口氣才開了口,語調聽著竟有些發(fā)顫:“不是你在喊我嗎?” 難道剛剛,她都......溫卿心里一驚,只支支吾吾出了幾個“我”字。余瑤等不及他解釋什么了,走進門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溫卿心里頓時燃起巨大的期待。 “我答應過的,不碰你。”這句話剛一出口,余瑤就捕捉到溫卿瞬間流露出的失望,她安撫性地親了親溫卿的發(fā)頂,接著說,“你自己來好嗎?”,然后飛快地后撤了幾米,坐在了電視柜上。同時,溫卿的掌心留下了一個粉色的東西。 見溫卿迷茫地盯著手里的東西,“那是跳蛋的遙控器?!?,余瑤開口了:“你可以掌控我的高潮,但我也要掌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