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心事(暴力自慰、微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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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已經(jīng)是第十三次打開和余瑤的微信聊天窗口,他想說些什么,什么都行,可是要怎么解釋他昨天暴躁地掛掉的那一通電話?他本能地不想提到蘭,也覺得自己不該編造借口。 他想自己至少該道個歉,可是余瑤就住在自己樓上,道歉都要通過微信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些。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和余瑤有關系嗎?溫卿又想到早上看見的那個男生,腦子里亂糟糟的。 溫卿熬好了梨湯,他想上去看看,但又不確定那個男生是否回到了余瑤家,他不想打擾什么。就這么糾結著,他最終還是背上包去上班了。 余瑤躺在床上,高燒讓她渾身發(fā)冷,她打開微信,依舊沒有溫卿的消息。也對,自己在期待什么呢?或許,在溫卿心中,自己連個炮友都算不上。是激烈的性愛和甜蜜的約會給了她錯覺,讓她幾乎忘了,自己和溫卿是多么狼狽不堪的開始。 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罷了,她又能要求溫卿回報她的感情嗎?回想起約會時的溫卿,余瑤才終于發(fā)現(xiàn),除了兩個人還是陌生人時第一次見面,溫卿告訴她自己的妻子去世了以外,兩人相處中他似乎沒再多說一句自己的家庭、朋友,什么也沒有。 昨天自己燒到糊涂時也只有他冰冷帶著怒意的聲音,讓她別打電話過來。余瑤想自己去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發(fā)軟,連下床都很困難。最后還是找了同事,對方不僅送自己去了醫(yī)院,還在客廳守了自己一晚上,天亮才離開,余瑤心里滿是感激。 “對不起?!?/br> “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 “需要我晚上來看看你嗎?” 臨近中午時,余瑤收到了溫卿的消息,這幾句尋常的噓寒問暖只讓她覺得想笑。很快,她就回復了。 “沒事” “算了吧?!?/br> 算了吧,還有什么繼續(xù)糾纏的必要嗎?終究還是自己期待的太多了,余瑤動一動手指,只猶豫了一瞬,就刪掉了溫卿。 結束了。傍晚躺在床上時,溫卿只有一種不真實感,余瑤的氣息似乎還在房間里,她的呻吟似乎還在耳邊,就這么結束了,甚至連一句“分手”都沒有?;蛟S是來得太理所當然,他從未想過,余瑤竟然是那個轉身離開的人。 溫卿有些昏昏沉沉的,這段時間的勞累和煩躁仿佛在一瞬間全然疊加到他身上,讓他想狠狠發(fā)泄出來,又想不管不顧就這么沉沉睡去,什么都不用面對。他什么也不想想,尤其是余瑤,不過是跟自己玩玩的過客,好在自己終于從那荒唐中解脫出來,又能回到平靜的生活。 溫卿不自覺地在枕頭上蹭著臉,把頭發(fā)搞得一團亂,枕頭上的味道不可避免地飄進他的鼻尖。床單、被套都洗過了,只有這枕頭,聞起來很像余瑤的發(fā)絲。他把手伸進被子,捉住了下面那塊軟rou,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開始擼弄起來。 或許是感受到了主人低落的情緒,那平時一碰就翹起來的家伙,今天愣是怎么都不肯抬頭。溫卿并沒有什么興致,但他依舊程式化地握住那塊軟rou上下著,有些微快感躥過,但很快就消散了。 溫卿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進來,大拇指在guitou的小縫上來回摩擦,偶爾捻動一下包皮系帶,讓guitou跟著輕輕晃動。擼動的手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像擠奶一般,順著那軟rou的根部擠到頂。 這么折騰了幾分鐘,溫卿感覺下面開始發(fā)熱,有點半硬了。他想象著余瑤的呻吟,她騎著他瘋狂地上下,那濕熱的地方緊緊夾住自己的yinjing......手上逐漸加快了速度,那里終于硬到可以擼動了。 “呵...呵...”溫卿喘了兩口氣,快感來得軟綿綿、慢吞吞,格外磨人。他只想盡快釋放出來,便沒什么耐心地加速擼動著。 “嗯!嗯!嗯!”溫卿有了一點感覺,就放任自己大聲叫出來,似乎這樣就可以催動沉睡著的情欲。他握住整根從根部一直擼到頭,在根部時略微松松,握住guitou時收緊了手里的勁。 雖然情緒不在狀態(tài),但直接的刺激還是讓溫卿的性器硬挺脹大,那紅潤的guitou現(xiàn)在還很干燥,一點粘液也未吐出。溫卿也毫不在意,拿出久久未使用的飛機杯,一下套在了勃起上。 吸吮震動加熱,溫卿把能動的開關都撥到最大,然后放開手,閉著眼任飛機杯自己抖動著。身體在床上擺開大字,溫卿跟著一陣一陣不算爽快的刺激感輕哼著,卻連腰都懶得跟著動一下。 怎么還不行?換平常自己早射了三回了。長時間的震動只讓溫卿感覺guitou開始發(fā)麻,馬眼敏感得似乎一碰就能射。帶著硅膠突起的內壁依舊貼著溫卿的guitou旋轉著一次次擦過馬眼,溫卿卻沒有往常那瀕臨釋放的快意的感覺。 “嗯ーー好難受!脹啊......”溫卿只感覺全身都在發(fā)著抖,下面只剩下脹痛,越刺激越是帶得全身一抽一抽的。他拿住飛機杯,開始飛快地往里面抽送,動作又急又猛,速度近乎非人。 guitou被過度摩擦,幾處表皮變薄,幾乎要磨破,只帶來一陣陣灼熱的疼痛?!鞍“““々`ー怎么還不射??!”溫卿痛苦地邊搖頭邊弄,兩只手都覆在yinjing上,覆在一起瘋狂上下。 “呼......呼......這sao東西,不是挺能噴的嗎?”自輕自賤的話脫口而出,溫卿反而感到了一絲快意?!昂?!上床,你他媽不是誰都行嗎?”快速的擼動讓他的手幾乎要抽筋,但他繼續(xù)罵著自己,那頂上的小孔反而有些濕潤了。 “呃......果然是個賤貨,還裝什么情種,哈?。 睖厍淇跓o遮攔地罵著,語氣很是不屑,淚水卻一點點盈滿了眼眶。下面的灼痛和腫脹已經(jīng)燒到麻木,釋放演變成懲罰,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似是想起了什么,溫卿舉起另一只手,看著自己的鼓脹的睪丸,想了一下,還是試探性地打了一下。yinjing和睪丸立刻跟著彈了幾下,就像晃動裝滿水的水壺,感覺有什么要溢出來了。 他立刻停下擼動,轉為拍打,一下下不輕不重的打在睪丸或者是那粗壯的根部。“哦!哦!啊......好爽......”,期盼已久的快感一點點涌起,溫卿立刻夸張地呻吟了起來?;蛟S在他內心,還是有一點點期望,自己的叫喊可以被誰聽見。 手上的拍打很快就失了章法,他的動作變得瘋狂起來,變?yōu)楹蒽宓纳却颍耧L驟雨般的狠扇讓下面麻木到幾乎失去知覺,十幾秒后,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疼!疼!嗬啊,shuangsi了...再快點...”溫卿又哭又笑,自己也說不清那爽利的痛呼是真心還是表演的成分居多。 怒張的yinjing上很快浮起不正常的紅腫,每拍一下都竄起一陣銳利疼痛。溫卿一邊自虐般地大力拍打,一邊用指甲使勁摳挖著本就有些紅腫的馬眼。 “呃!呃!出來啊,他媽的!可悲的廢物!惡心!”,溫卿感覺自己從來沒說過這么多臟話,他一向溫和,鮮少罵人,但一想起自己的yin賤,便什么污詞穢語都能吼得出。 “嗚嗚嗚ーー”,溫卿在疼痛和極度的自我厭惡中大聲嗚咽著?!芭九九九尽蔽葑永锶允且魂囮嚨呐拇蚵?,指甲鉆進馬眼里面狠狠地轉動著,一些透明的清液隨之流出。 腦海里的蘭和余瑤的影像逐漸重合,是記憶也是幻影:在他最難耐的時候,那溫熱的口腔包裹著麻脹的guitou輕輕吸吮著,微涼的柔荑在柱身上安撫著??赡闩鋯??想象突然消退了,溫卿又墜回現(xiàn)實中。 “呃......快射吧.....好難受...”,溫卿沒多久就失了力道,本就不強烈的快感也所剩無幾,敏感部位傳來一陣陣跳動的腫痛。他一會拍打,一會擼動,終于,噴薄的感覺再次涌現(xiàn),溫卿也跟著挺動起腰來。 “呃!疼!疼......”,溫卿只叫了兩聲疼,就感覺有什么要出來了,他幾乎是用盡了最后的意識,伸手堵住了馬眼要噴射而出的jingye......自虐中的高潮讓溫卿體力耗盡,他抖了幾下身體,慢慢閉上眼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下方不可忽視的灼痛傳來,溫卿低頭看了眼那腫脹破皮的家伙,竟還半硬著,馬眼處和下方還有一點jingye,干涸在guitou和柱體上,該是自己失去意識的瞬間松了手,才滲了些出來。 溫卿走到廁所,將yinjing對準了馬桶,只用拇指在那已然紅腫得不行的小孔上搓了幾下,“啊”地輕叫了一聲,就猛然射出一大股白濁,激打在水里面,白濁中似乎還帶些血絲。 射精的讓溫卿出了一身冷汗,他氣也喘不勻,倚著廁所門緩緩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