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上(劇情:見證老溫A上去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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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看這個!”在古鎮(zhèn)的街上,余瑤拉著溫卿一陣興奮的喊,溫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老人擺的路邊攤上擺了一大堆草編工藝品。溫卿又看了看一身帥氣皮衣,妝容御姐卻頭上頂著個花環(huán),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的余瑤,再次感嘆了下這奇異的違和感。 余瑤察覺到了他不贊同的目光,翻了個白眼,自己跑去路邊攤看了,那里除了余瑤,就只有一個10歲左右的小男孩。溫卿口嫌體直,想了想還是跟上去了,但忍不住附在余瑤耳邊輕輕說了句:“幼稚鬼?!庇喱幰埠敛豢蜌獾鼗貞?yīng):“老古董。” 兩個人就這么打打鬧鬧在古鎮(zhèn)上逛了大半天,余瑤買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和民族服飾,最后來到一個茶館歇腳。溫卿盯著對面美滋滋整理著口袋的余瑤,耳邊是茶館里大聲吵鬧的游客,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種很多年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就好像是洋流穿過冰冷的海域,極速的暖流裹挾著遙遠(yuǎn)海域的咸度,而在這沖擊下,自己只是今天才新生的小丑魚,被帶向了未知的遠(yuǎn)方。不,倒不是未知的,或許有一絲確定的幸福感,至少他將要離開這片陰冷黑暗的海域。 “余瑤?”一聲驚呼打斷了溫卿的思考,他本能地回頭,就看到門外剛剛走進(jìn)來的高大年輕男生,一身青春的運(yùn)動裝。剛想問余瑤是不是她朋友,溫卿突然意識到他們還在外地,可真是...太巧合了吧? 余瑤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看,那個高大男生來回看了看余瑤這桌,緊接著目光就投向了溫卿,看起來不懷好意。情敵?男人的本能讓溫卿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他警惕地看著對方。 “瑤瑤!”那個男生直接無視了溫卿的目光,越過他快步走到了余瑤的跟前:“真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br> 余瑤驚訝到宕機(jī)的大腦終于又重新上線了,誰能想到能在千里之外偶遇前男友田衛(wèi)新呢?回想起這渣男找學(xué)妹聊sao,讓她在學(xué)院臉都丟盡了,她就裝不出好脾氣,張開口就是一句冷冷的質(zhì)問:“你怎么在這?” 對面的田衛(wèi)新好像并沒有注意到余瑤冷冰冰的語氣,反倒十分激動:“瑤瑤,你在這是不是...因?yàn)?..” 他還沒說完,一直沉默著的溫卿終于忍不住打斷:“請問你是?”,然后轉(zhuǎn)向余瑤:“瑤瑤這是你朋友嗎?” 一聽溫卿叫“瑤瑤”,田衛(wèi)新的表情好像被一盆冷水潑了頭,如果剛剛在門口看到余瑤對面的男人只是懷疑,那現(xiàn)在就是完全確定了,本來是驚喜想再續(xù)前緣的田衛(wèi)新一下就惱羞成怒了。 “你...帶別人來我們約定的地方?什么意思?”田衛(wèi)新有些不可思議地問到。“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請你走吧?!保喱幎⒅镄l(wèi)新,滿臉都寫著“閉嘴”。然而他依舊不依不饒:“余瑤,你新馬子嗎?” “別sao擾我女朋友!”一直沉默著的溫卿忽然開口,聲音中帶著怒意。田衛(wèi)新瞄了一眼溫卿,嘲諷道:“喲,還是男朋友啊。你現(xiàn)在這種口味了?不行啊。” 在他說出更多的話加劇沖突之前,余瑤抓起溫卿的手腕拉著他出了茶館。身后的田衛(wèi)新還在一邊往外走一邊喋喋不休:“離開了我行情不是很好啊余大小姐?!苯又呛茌p的一聲:“臭婊子?!?/br> 然而溫卿聽清了,他本來已經(jīng)余瑤被拉到門口,頓時收住了腳步:“你說什么?”,田衛(wèi)新看著這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一步一步逼近,不過他仗著自己一米九幾的身高和一身肌rou,料想溫卿也不敢對自己動手,就接著諷了一句:“她什么貨色你不清楚?” 余瑤見兩人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想伸手拉住溫卿,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只聽“砰”的一聲,田衛(wèi)新已經(jīng)被猛的一拳打倒在一堆桌椅之間。 “你他媽...”田衛(wèi)新罵罵咧咧地站起來,隨手抄起一個板凳就向溫卿掄去,溫卿縱然有些準(zhǔn)備,還是退了好幾步才堪堪躲過。田衛(wèi)新還想把椅子砸過來,溫卿趁他沒收住力,一腳踹在他膝蓋上,他就又跌在那堆桌椅里。余瑤急急地喊算了算了,然而兩人都跟沒聽到一樣。 茶館里伙計(jì)和茶客一看打起來了,一陣陣驚呼。想著自己竟然被一個文弱男揍了,田衛(wèi)新感覺面上有些掛不住,抄起一個斷掉的凳子腿,沖上去就和溫卿扭打在了一起。 很快保安和老板就過來了,把兩人拉開時,兩人都掛了彩,溫卿的一邊鏡片裂開了,下巴和手上都有傷痕,不過顯然田衛(wèi)新更嚴(yán)重,一瘸一拐的,右臉已經(jīng)腫起來了。 這場鬧劇最終以私了結(jié)束,溫卿賠了老板的損失。至于田衛(wèi)新,他也沒好再要醫(yī)藥費(fèi),放了幾句狠話離開了。 余瑤一看溫卿的樣子,一邊掏出紙巾給他清潔傷口,一邊心疼道:“你跟他打什么啊?又不是中學(xué)生,這就打起來......” 溫卿悶悶地說:“別人侮辱你,你覺得我該假裝沒聽見就走?這就是你定義里的男朋友?”余瑤知他是為了自己出頭,倒不好再說些有責(zé)備意味的話,只好勸他別和傻逼置氣。 余瑤也完全沒想到溫卿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為自己打架,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么緩和氣氛,回去的路上,她一個勁地吐槽自己那劈腿的前男友到底有多傻逼,溫卿只是淡淡地應(yīng)著,沒有多說什么。 直到快要下車時,溫卿突然問:“他說這里是你們約定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余瑤愣了三秒才想起來田衛(wèi)新說了什么,她突然笑了起來:“哥哥,你不會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吧?” 溫卿不可置否,示意她快說。其實(shí)這不是什么“約定”,只是余瑤可能忘記說明自己收藏夾里的吃灰很久的旅游套餐的來歷──大部分都是她和閨蜜或者以前的男友相互種草出來的,她也沒有分手后就要把對方種的草拔掉的習(xí)慣。好巧不巧,溫卿剛好挑中了田衛(wèi)新的“草”,還剛好春節(jié)時在這里遇見了。這什么概率! 聽完余瑤的解釋,溫卿依舊皺著眉,一副深思的樣子。余瑤剛想說,不是吧,這還不滿意,就聽到溫卿說:“那你把他種的其他草全部刪掉?!保瑴厍湔J(rèn)真地看著余瑤補(bǔ)充:“景點(diǎn)、飯店、電影、書,只要是他推薦的,你都別要?!?/br> “你吃醋了!”看著溫卿正經(jīng)的樣子,余瑤肯定地下了結(jié)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直到她挽著溫卿的手臂笑出聲來。她笑了整整半分鐘,才貼近溫卿說:“我不該說你是中學(xué)生,你頂多是個小學(xué)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