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刑訊、虐陰、針扎)
赤練坐在廳堂上,端起一杯茶,抿了薄薄一口,讓茶湯在舌腔內(nèi)浸潤各處,方才緩緩咽下。她道:“把人帶上來吧?!笨邶X生香。 這茶不是尋常的茶,香更不是普通的香。先是一陣花蜜的沁甜在屋內(nèi)散開,后調(diào)卻似綠芥的辛辣。一只迷路的大火蟻被蜜香吸引,爬上茶桌,走進赤練放下的、殘余了一滴茶的杯中,忘情吮吸。下一瞬,杯中噴出一簇小指細長的火星,竟是那貪食的火蟻自燃了,須臾間寂滅,杯底干燥微燙,一點濕意與骨骸不剩。 赤練并不在意,又倒了第二杯,并不喝,百無聊賴地用拇指抹著杯沿,將茶香嗅入鼻內(nèi)。 腰纏赤練的婢女們帶了一人上來。 這人雙手被鐵鏈鎖在胸前,一個婢女牽著鐵鏈另一頭。他著寬大棉袍、半束著頭發(fā),似是重傷虛弱,走得跌跌撞撞,婢女拉狗一樣將他拉到階下。他停下來,沉默地喘息。 赤練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一絲笑。她點頭招呼:“李玉?!?/br> 李玉的臉藏在凌亂的劉海下,聽見她喊,便將頭抬起了,臉色青白,嘴唇遍布的細小裂口緩緩滲血。他勾出一個矜漠的笑。 堂堂李氏宗親、當朝王爺,做了江湖妖人赤蛇煞的階下囚。他是在昨日的武林風(fēng)波中,為掩護阿柔她們撤離而被赤練捉住的。赤練為從他嘴里撬出的下落,用鐵針封住他身上十二處大xue,命屬下將他剝光了,按在刑凳上用世上最細的毒針暗雪晶扎了他一夜。赤練手下的這群女人最是陰毒,瞅準他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乃是腿心,幾個人扒拉著他手腳將他私處門戶大敞,她們伸著長而利的、涂了丹蔻的指甲,上面不知涂了什么毒藥,在他陰部輕輕一搔刮,上面的毛兒便成片脫落下來。李玉當時怒極,卻也無可奈何,誰叫他是一具毒發(fā)之身,又被封了武功——倒比尋常的文弱書生還不如。 那地方被刮得光不溜秋,白里透紅,一條粉色的rou蟲蔫頭臊腦地搭在陰阜上,幾個婢女就笑嘻嘻地拿手去左右撥弄。這般羞辱,李玉怎硬得起來;若是能硬,他自己先看不起自己。悲涼之余,李玉想起個滑稽的比喻: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他就這點好,死到臨頭還有閑心給自己找樂子,當下就忍不住舒展開眉頭,“噗呲”一聲笑出來了,那幾個給他上刑的婢女打開了一方檀木盒將暗雪晶抽出,指尖捻了一根細長如發(fā)絲的要扎他,見他笑,倒豎了柳眉反手就是一耳刮子:“還不說,待會兒有你好看的?!?/br> 她們將李玉的大腿內(nèi)側(cè)、陽莖兩邊的皮膚,一根一根扎進暗雪晶,這針比女人的發(fā)絲兒還細,鉆進皮rou里一時還無任何感覺,時間久了便生出細細麻麻的酸脹感來。待她們將李玉腿心扎成兩扇規(guī)整的刺猬殼,暗雪晶尖尖上淬的毒便發(fā)作了,萬千條吐著陰信子的小蛇一齊往他皮rou底下鉆,仿佛要游進他的綿軟的玉莖里交配——下腹聚起一股小火,那玉莖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了,頂端淌出一縷晶瑩的清液,底部兩個囊袋鼓脹起來,李玉便知這波暗雪晶淬的是媚毒。yuhuo與鈍痛一齊發(fā)作,鋪天蓋地的要澆滅他的神志,真真陰險啊,他先前還能滿嘴跑馬、挑逗幾下婢女們,到這時張嘴只能哀哀叫不出個完整詞來。 這毒來勢洶洶,燒的他心智繚亂,婢女們便乘機在他耳邊嬌語鶯鶯,問的當然是天外真經(jīng)的下落,落在他耳里全變成了阿柔的聲音。他只咬牙搖頭,將眼睛闔上,心內(nèi)默念佛經(jīng)。下腹那根越腫越大,竟似要爆破了一般,也沒人給他紓解,他的額間淌下滾滾豆大的汗珠,打濕了鋪在雪肩上的頭發(fā)。耳邊只聽人在咯咯笑,銀鈴一般叫人心馳神往,他掙扎著扭動腰胯,想找個什么東西蹭蹭。突然,冠頭感到一陣潮熱,仿佛有人拿著他的陽莖戳進了一片濕泥里,李玉登時從鼻腔泄出一聲嬌吟。他睜開眼睛,原來是有個yin邪的婢女也心癢難耐,撩開了衣裙,扶著李玉那根滑進了她濕滑無毛的陰阜里。她怕扎到李玉腿上立的針,不敢往下坐,只讓淺淺進了個口,前后戳弄著,把那冠頭從小嘴里拿出來后還去碾壓上面的腫核。她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摸到底下,一下一下拍打他的囊袋。 李玉哪經(jīng)過這樣的陣仗?從小就被皇室的人種了斷子絕孫的九張機,連自瀆難瀆出什么東西,這會兒在藥力作用下,那平時嬌嬌嫩嫩小筍兒般的一根脹得與少時軍中偶然見到的九尺大漢同樣威猛,紫紅猙獰的,但不經(jīng)磨,被那婢女弄了十幾下就xiele,濃白的一灘噴在她腹股間,濕噠噠地往下淋。那婢女起身,罵了句難聽話,接過一張手帕擦拭起下身來。 只來一次約莫是不夠的,他的陽莖還顫巍巍挺著,烙手得很。她們拿來一顆碧玉的小珠子,冰而潤,擠進他的馬眼。這小珠子比眼孔略大一點,塞進去后李玉痛得哭叫,五官都錯位了。剛才jian他的婢女捏著他小臉威脅道:“再不說,我就把你這根尿尿的小管子塞滿珠子?!崩钣裢高^眼前蒙蒙的水簾看他的子孫根,那粒碧綠的珠子鑲在粉色的冠頭,滲進了一點殷紅的血。他搖搖頭,眼淚從腮邊滑落。 在婢女將他馬眼塞入十顆小珠子后,李玉終于支撐不過,痛死過去。婢女們便搬來一小桶鹽水,澆在他身上,李玉活過來,喉間只剩喘氣的份。她們開始上手taonong他的陽莖,馬眼被小珠子堵著,榨不出汁來,李玉又痛又脹,牙齒咬進下唇,流出汩汩的血,將精巧的下巴染紅。那婢女倒是拿方才擦濁液的帕子將他擦干凈了,胸乳一片皓白皮膚也潤得濡濕,幾個人便上手擰他得乳尖,拉成長長一條又彈回去。其余的閑著,便去捏他得腹肌和豐滿的臀。彼時夜都過了快一半,上刑的人也又累又乏,眼見從他嘴里撬不出什么,紫禁城中那個吳太后還特地關(guān)照了別把人弄殘弄死,她們也不好在他身上做什么大動作,只好撒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氣,把人白嫩的臀rou和大腿擰得一片紅。 且說那乳尖,被人玩得腫硬起來,像一粒墜重的石子兒。使針的婢女不知從哪又摸出了幾根,這回針對的是他rutou,橫著穿過去了。癢痛異常,李玉此時渾身冒出的汗已將身子淋得濕漉漉,剛從水里撈出一般,嘴唇青白青白的毫無血色。那汗,混著從乳尖滲出的血一齊往下淌,將下腹和股溝浸濕。媚毒發(fā)作在此處的狀況就是,將他的胸緩緩撐大了,直如剛蓬乳的豆蔻小女。 李玉這時只是一言不發(fā),眼神愈發(fā)呆滯。有人問領(lǐng)頭的:“jiejie,他的身子越來越?jīng)觯遣皇茄鞴饬???/br> 領(lǐng)頭的心里也忐忑起來。雖說赤練娘娘叮囑的任務(wù)她們不敢不完成,但人若是出了什么狀況,那吳太后不是好惹的人物!她恨恨地朝李玉噦了一口,都怪這小子,嘴比死鴨子硬,只能明兒一早向娘娘說明了。眼看囚窗外天也蒙蒙亮了,只好讓人把李玉腿間的暗雪晶取出,那塊皮膚立馬滲出百十個小血珠,也沒人替他敷一敷,衣袍隨便罩上去擦得腿間一片紅,像女子月信來了染的污跡。陽莖縮了一點,還半勃著,藥力褪去后勢態(tài)沒那么駭人了,顯得清清秀秀紅紅粉粉一根小蘿卜般,還有點水瑩瑩的可愛。領(lǐng)頭婢女好久沒出去尋男人了,此時瞅著頗為眼饞,最后下手擼了一把,卻把昏昏沉沉得李玉擼暈過去了。他身上剩下的馬眼里的珠子和乳尖上的細針,沒有去除,讓他在睡夢里殘留一縷如影隨形的癢痛。她們將李玉的棉袍隨便一系,就把他抬到囚室的石床上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