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外傳2(晨交,koujiao)
這幾日林媚柔與李玉兩人逗留在成都郊外。本欲繼續(xù)西行,李玉道:“阿柔,你月信初來,不如我們在成都休息幾天。舟車勞頓,此地又山路回轉(zhuǎn)十分的顛簸,我恐你落下病根?!?/br> 林媚柔心里雖不以為意,但唯恐李玉憂心,只好答應(yīng)。二人驅(qū)車進了成都,在一處繁華熱鬧的街市找了間客棧歇息。 自那日林中親熱后,二人便以夫妻自居,先是嘴里不時冒出幾句從戲文里學(xué)來的“卿卿我我”的縐酸情話來相互rou麻,后是林媚柔留意到街上婦人頭髻,心血來潮也要湊熱鬧,命李玉也為她梳了一個更精美復(fù)雜的,不到半日便嫌頭皮扎得緊、發(fā)髻發(fā)釵妨礙行動了,李玉連連嘆氣,只好動手拆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晚上同宿一榻行夫妻之事,紅燭未掩,只將羅帳合閉了,楠花香囊吊在床柱發(fā)揮物用。未經(jīng)事前心思浮闊,總輕看床幃之歡,林中一晌后食髓知味,長恨春宵短促,時時蠢蠢欲動。林媚柔惦念李玉交歡時的迷醉情態(tài),縱自己葵水中身子不便,睡前也要衣帶不解地幫他弄出幾次,過后李玉伏在她懷里喘氣,紅潮未褪、眼睛濕漉漉的,林媚柔愛極了他這幅楚楚之態(tài),覺得小狗依偎主人似的,總要將他壓在被中好一番欺負(fù)。 晨間李玉醒來,起床便習(xí)慣去外面看林媚柔練劍。只是偶爾找不著人,要廢一些功夫才在屋頂上或樹間捉住他家小麻雀的身影,罕見地不知在低頭翻看什么。林媚柔對他的足音比對自家老爹的還熟,她又耳尖,常??炖钣褚徊剑谒絹碇H把手里東西藏好,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看風(fēng)景的模樣。李玉追問過一次,她只是不答,扯些別的逗他激他,來回幾句后便糊弄過去了,只留他在心中納悶不已。 如此過了五六日,林媚柔葵水流凈,下身干爽起來。晚上兩人先后沐浴,林媚柔洗完,李玉就著她剩下的水洗。他坐在屏風(fēng)后,聽見林媚柔在外面忙忙地轉(zhuǎn)動,一會兒給他提進來一桶滾水,一會兒給他灑花瓣,一會兒又繞著桌子干轉(zhuǎn),蹙著眉一聲不吭。李玉心里又好笑又疼惜,嘴上勸慰道:“阿柔莫緊張,你若是心里怕,不做這事也成的?!?/br> 林媚柔的聲音悶悶的從屏風(fēng)外傳來:“你不喜歡么?” 李玉道:“做的時候很是喜歡,不做的時候覺得也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彼恢睋?dān)心林媚柔為他做這些并不是自個兒喜歡,只是想讓常年積病的他“快活快活”。 誰知林媚柔理所當(dāng)然道:“我也喜歡,今晚就想試試。”她頓了頓,語氣輕快,“其實我這幾日羞于開口。剛到這里的時候,我在街邊一書棚買了幾本春宮,想著可以借鑒學(xué)習(xí)一下——里頭千百種奇形怪狀的姿勢呢,乍看不堪入目,看進去后覺得著書人頗有巧思。今晚又方便又有興質(zhì),何必因為我一時緊張留到以后呢?” 李玉被她這幾句話實實在在地噎了一口,甚至覺得她有邀功之嫌——林姑娘這是拿出鉆研劍術(shù)的精神放在魚水之歡上了,不僅要不畏艱險迎難而上,還要今日事今日畢,他李某人著實欽佩不已。 于是在水里仔細(xì)洗干凈了出來,拿過一條袍布胡亂將身子和頭發(fā)一擦,便披在赤條條的身上走去床前。 林媚柔端端正正地在床上鋪了條白布,正閉著眼,以打坐姿勢坐于其上。她只松松套了件鵝黃的中單,領(lǐng)口沒系緊,皓月似的肌膚從纖秀的脖子一路蜿蜒到胸前溝壑處。聽見他來,便掀起眼皮在他赤裸的小腿上一掃,朝床上抬抬下巴,示意人趕快滾上來。 李玉偏要在此時腦抽:“阿柔,你鋪張白布是要盛處子血嗎?人說女子破處會落紅,可由于人人身體狀況不同,并非每個女子都有這點血。唔,我也不在乎這個……” 林媚柔諷道:“你可真會多想——我不過怕污漬染上床鋪?!?/br> “哈、哈。”李玉只好訕笑兩聲,長腿一跨上了床,也學(xué)林媚柔弄個打坐姿勢,與她面對面坐著。擦身的袍服虛虛攏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削瘦的胸膛,兩條長腿從袍子底下伸出、交疊著,白得發(fā)亮,膝蓋還泛著柔粉。中間部位被袍子遮著,藏在陰影中。他洗了發(fā),不容易擦干,絲絲縷縷烏黑的濕發(fā)便黏在皮膚上,往下淌著細(xì)小的水珠。他將頭湊到林媚柔眼前,擠出一臉準(zhǔn)備對良家少女動手動腳的賤笑。 林媚柔看他那樣,氣不打一處來,呵斥道:“還不趕緊把頭擦干!身上都是水,待會兒涼風(fēng)一激,又要頭痛起不來床?!?/br> 李玉只好老老實實退回去,杵著長脖子左右找擦頭的布。林媚柔不耐,手一伸從旁邊撈來疊成豆腐塊的毛毯展開;又直接扒了李玉身上的袍布,用毯子將他粽子似的裹起來,便拿起那袍布給他擦發(fā),動作十分心狠手辣。 李玉吱哇亂叫:“阿柔輕點輕點……嘶,快被你扯成禿頭了,你想嫁一個禿頭丈夫么?你就可著我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病秧子使勁欺負(fù)吧。” 在后面憋了許久的林媚柔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她嘆道:“小玉子啊小玉子,欺負(fù)你真是我人生第一大樂事?!彼従弿澫卵?,雙臂環(huán)住李玉,將臉貼在他頭頂,呼吸發(fā)間的玫瑰香氣。“你這樣好玩,讓我這樣開心,可得活得久一點啊?!彼÷曕?,“沒了你,我該怎么辦。” 李玉靜默了一瞬,微偏過頭,想要勸慰她:“阿柔……唔?!?/br> 林媚柔低頭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她柔軟的身體壓在蠶蛹似的李玉身上,將他緩緩放倒在床上,四肢攀騎上去。此時李玉像個被裹得嚴(yán)實的禮品,又被林媚柔藤蔓般圈住,全身能動的只有一顆頭,只能微仰著,艱難地承接林媚柔狗啃似的、雜亂粗魯?shù)奈恰K豢械米炱の⑵?、發(fā)腫,臉頰和脖子都被口水糊得濕噠噠。他眼角皮膚薄,嘴唇磕一下就發(fā)紅了,林媚柔下身還不停隔著毯子頂弄他,他感覺自己如同一葉小舟,泊在晃晃蕩蕩的河面上,眼睛都被撞出一兜水來,迷迷蒙蒙地睜著,只看得見床頂四角垂下來的朦朧的紗賬,胡思亂想:“小丫頭片子急燎燎的,下嘴又重,怕不是那些悲苦的心思憋久了,借機發(fā)泄。” 林媚柔小狗嘴磕在李玉頭臉上磨牙,手上也不閑著,窣窣溜溜地鉆進毯子里,在他細(xì)薄緊實的胸前皮rou上一陣揉擰,像在捻一匹光華的絲綢。摸到乳尖,便掀開毯被,兩指搓捏著,待兩點發(fā)硬挺立起來,便使上尖利狗牙,低頭叼住、狠狠一吸。這刺激可大,李玉上身像條魚一樣彈跳起來,又落下急喘,眼角都被激出了淚花。林媚柔的手繼續(xù)向下,她這只長劍揮過便令山河橫斷的手,覆著粗糙的薄繭,撫過掌中這具羸弱如蝴蝶羽翼般驚顫的身體,在肚臍處頓了頓,然后探向腹下那尚還垂軟的二兩rou,將之包在手心揉了揉,感受它迅速勃大、堅硬guntang如一塊烙鐵。 “好了?!彼鲁鲆豢跉?,坐起來揭開身上的衣裳。那鵝黃的中單如一件以月色為繡的胞衣,掙脫后其中那朵潔白如雪的曇花便徐徐綻放。大了以后她就從未在人前剝得如一個新生嬰兒,此時難免有些害臊與難堪,低了頭兩臂攏住胸前一對躍躍欲跳的鴿乳;而后想到面前這人是李玉,目光虛虛地滑過她的臉后便觸電般收回,不敢再看,而耳尖到脖頸的皮膚已暈出一片艷艷紅霞。她莞爾一笑,所有的不適全部轉(zhuǎn)化為一腔柔情蜜意,還夾雜著點點女兒家出閣的羞澀。 她伸手去戳李玉突出的喉結(jié):“李大哥,怎么不敢看我?”身下跨坐的地方乃是李玉的大腿根,他那一根梆硬的兇器紅彤彤的,正戳在自己肚皮上,頂端馬眼吐露著清液。這觸感讓林媚柔覺得小腹如同滾水澆過,一陣發(fā)緊;身下花核正抵著那柔軟的囊袋,核心脹痛起來,尿溺似的泌出一縷愛液來。林媚柔一抖,回過神來,看李玉一貫利索愛犯賤的嘴皮子緊緊閉著,臉藏在豐沛的云發(fā)間,看著她只是笑,目光綿綿如絲,溫柔羞澀中卻有股憨傻態(tài),連喉結(jié)也染上了紅。林媚柔平日最喜看他笑,因他笑時臉上鋒利秀美的下頜線便會水落石出,雪白貝齒露出,好看極了;這時卻有些著惱,手做出蟹鉗狀捏住他臉頰,道:“平時雖是隔著衣服,哪里都給你摸過了,你臉皮比那茅廁的墻還厚,這會兒怎么一副純情無害的啞巴樣?” 李玉拉過她的手?jǐn)n在掌心,道:“阿柔,你像個玉做的小菩薩,我都不敢輕薄你了?!?/br> 林媚柔噗呲笑起來,俯身將他散在臉頰邊的發(fā)絲拂到后面去。她又開始親李玉,在他臉上落下綿綿密密的吻,輕得像小狗濕潤的鼻息。她兩腿和他的相纏,足底蹭在他光潔的小腿上摩擦,下身貼在一塊兒,蹭出一灘黏膩水滑的泥濘來。李玉本來兩只大手扣著她弱柳似的后腰,此時將身一翻,把林媚柔反壓在身下。他將臉埋在林媚柔胸前啃了一會兒,然后將碩大的莖頭擠入林媚柔濕濘的花心間,道:“阿柔,我進來了?!?/br> 進去的時候兩人都痛得發(fā)顫,身子繃得像拉滿的弓弦。林媚柔花徑內(nèi)的軟rou翻涌堆疊,又熱又緊,仿佛長了咬人的嚙齒,將他的陽莖吮吸進更深處。他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未免身下人兒難受,分出半顆心凝視她汗涔的粉瑩小臉。他越動越快,囊袋雨點般啪啪地?fù)舸蛄置娜岬耐蝦ou,床也隨著兩人的律動劇烈地?fù)u晃起來,發(fā)出“吱扭吱扭”的聲響。忽然,大抵撞到了花心那塊媚rou,林媚柔悶在嗓子眼的呻吟從鼻腔泄出,嬌嬌柔柔貓哼似的,攀在他后背的手也抓緊了,指甲陷進皮rou里,撓出幾道細(xì)長的紅痕。李玉知道這是找著地方了,接下來便著力沖撞這處,一下一下浪濤拍岸般,將林媚柔撞得紅唇輕啟、長眉微蹙,眼眶都飛出瑩瑩淚花。 一會兒,李玉尾椎處閃過一陣電麻的感覺,他知道這是要來了,趕緊將roubang拔了出來,塞進手里沖刺幾下,便在林媚柔腰側(cè)的白布上xiele身,然后伏在她身上喘氣。 林媚柔卻未被滿足,此刻小臉通紅,眼球向后翻去,整個人都刻著欲求不滿。她爬起來,藤蔓般纏上李玉的身體,又將兩腿絞了上去,腿心在他堅如玉石的大腿上磨磋,嘴里難耐地哼哼。李玉抱住她親了幾下,唾液在兩人分開的唇齒間拉長,蕩出銀色的絲。他將林媚柔掉了個面,讓她背對著坐在他腿上,大手扣著她身下的軟rou,伸進兩根指頭快速地扣挖。水聲噗呲噗呲響,很快,林媚柔兩股微微震顫起來,兩腿不自覺地伸長,粉瑩腳指蜷縮著;從腿心噴射出一小股水柱,清澈如泉,澆在李玉的小腿上和被褥間。 她捂著臉倒在李玉懷里,聲音帶著微弱的哭腔:“得洗床鋪了?!?/br> 李玉仍在情欲的余波中,渾身綿軟著,輕輕笑道:“我怎么舍得讓小菩薩做粗活?媳婦兒的玉手得泡在蜜水里好好養(yǎng)著,只勞動小的一個就夠了。” 林媚柔聽他的聲音綿綿柔柔的,沒甚么力氣,可話里的賤意又活泛起來,叫人心癢想揍人。按捺住這心思,她在身下胡亂扒拉了一下,抽出那條白布,此刻已變得皺巴巴黏糊糊的,中間一點猩紅,還散著二人體液的味道,簡直不忍去看。李玉在她耳邊喝喝笑開,胸腔一震一震的,她惱羞成怒,將白布在手里團成一團,扔到床后了。 李玉“哎呀”一聲,賤兮兮道:“怎不留個紀(jì)念?” 林媚柔笑道:“你留?放久了發(fā)臭生蟲,我就把它塞進你吐不出象牙的嘴里?!?/br> 兩人摟著來回斗嘴幾句,不一會兒便雙雙犯困了,呵欠連天,只好鉆進被里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第二日,林媚柔難得晚起。一睜眼,李玉恬靜的睡顏就近在眼前,手臂環(huán)過她肩背,溫?zé)峒?xì)弱的鼻息噴在她眼睫上,癢癢的。她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彎嘴無聲地笑,從被窩伸出手來,手指在他額頭上點點點,又順著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他軟潤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她心里嘆道:“小玉子真是長了好漂亮的一張臉?!?/br> 突然,心一動,想起第一次和李玉在車廂里的嘗試,手便伸回被窩里摸索幾下,摸到了李玉勃起的陽莖,在她手心一跳一跳,似是邀請。她不欲攪擾李玉,使巧勁從他懷里鉆出,整個人蒙進被子下,頭伸到李玉的兩腿間。被窩里熱乎乎的,窒悶得很,林媚柔卻不知怎的心又鼓噪起來,下身發(fā)癢。她將李玉的東西含進嘴里,昨夜沒經(jīng)清理,有微微的sao味,她并不在意,只是絞盡腦汁回想書里的cao作,手上揉捻著雙球,舌頭便從莖身底部沿著突出的脈絡(luò)舔到頂端,然后將整根吞進嘴里,模仿下體交合的抽插。只是這根棒子太粗長,沒兩下便弄得她窒息欲嘔,腮幫子又酸又脹,只好吐出來,只含了莖頭用舌頭攪弄,然后嘴唇嘬住那馬眼,狠狠一吸。 李玉難醒,夢中開始皺著眉呻吟起來,將腰腹往林媚柔那邊抽送,兩腿纏在一起蹭動。如此反復(fù)了幾次,那棒子在林媚柔嘴里燙得灼人,汩汩跳動著,噴出一陣一陣的白液,林媚柔將它盡數(shù)吞進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