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給渾身赤裸的小舅舅上藥
前朝驃騎將軍的刑訊臺上,種滿了如云的鮮花。 驃騎將軍慕容蘇赤身裸體、披頭散發(fā)倒在刑訊臺上,脖子上拴著一根長而細的銀色鐵鏈,像條狗一樣,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刑訊架的柱子底部;他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口,猙獰無比,但血液已經凝結成痂了,皮膚也干凈白皙,想來每日都有奴才替這位亡國的戰(zhàn)神清潔身子;四肢修長優(yōu)美,胸膛輕薄勁瘦,俊美無儔的臉藏在烏黑的散發(fā)里,深閉雙眼,面龐籠罩著一層死亡的青灰。 一個小太監(jiān)邁著小碎步走近宦官頭子:“爺爺,要不小的再拿一盆辣椒水把他潑醒?” 宦官頭子年富伸出一只指甲長長、保養(yǎng)得肥嫩的手:“不必了,去把那小公主牽上來。” 小太監(jiān)露出驚奇的表情,年富一挑眉,對小太監(jiān)耳語了幾句,兩人一起噗呲笑開了,蘭花指嬌嬌抖動。 不多時,幾個太監(jiān)牽了一個少女上來。少女看起來才十七八歲,小臉秀美極了,只是淡眉輕蹙,眼含珠光,顯得很愁苦的樣子,像朵剛開的、沾了夜露的曇花。她當然愁苦,雖不曾受刑,但身上被扒得只剩一件淡綠的輕紗,輕紗下彈跳的雙乳、兩腿中間的幽幽叢林,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從牢里出來的這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雙手輕薄過。和慕容蘇一樣,她脖子上栓了根細細的鐵鏈,牽在一個宦官手里,低眉順眼地走近前來;看見眼前趴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慕容蘇,少女輕呼一聲,痛苦地叫道:“小舅舅!” 少女正是前朝的小公主李蕓,驃騎將軍慕容蘇的外甥女。半月前的滅國之日,正是她十八歲生辰。 少女欲沖到慕容蘇身前,卻被手牽鐵鏈的太監(jiān)扯了回來。她轉而撲倒在年富腳下,泣道:“年總管!年總管,我小舅舅他……他死了嗎?” 年富遞了一張帕子給她擦眼淚:“哎呦喂我的小殿下,您哭成這樣讓老奴心里也不好受哇……慕容將軍呢,你放心,他沒死,還好好的呢。只是被我手下這幫小崽子打得太重,昏死過去了。喏,這兒有一盒上好的膏藥,勞煩您給他涂上去吧。”從袖子里掏出來一盒鐵餅扔到了地上。 李蕓忙把那鐵盒撿起來,打開,里頭盛著乳白色的膏體,散發(fā)沖人的藥香。她抬眼看著不遠處的遍體鱗傷的小舅舅,心中掠過一陣忐忑和擔憂。 年富抬起一條腿,用鞋尖踢了踢李蕓的后腰:“小殿下,快給他上藥啊,遲一點你小舅舅真咽氣了。” 李蕓聽出年富聲音里的陰險,咬牙低聲道:“……是?!背萌瞬蛔⒁廒s緊用手指挖一點含進嘴里,細細抿著。 那牽著李蕓的太監(jiān)便把她帶到慕容蘇身邊,把李蕓也一同拷在了刑訊臺上。 李蕓故意慢吞吞地走,用舌尖辨析那藥膏里的成分,確認里頭沒有毒物,終于放下點心來。 她被牽到慕容蘇身邊,近看他身上一條條深達白骨的傷痕,忍不住撲到他身上,將人抱進懷里,痛哭起來,豆大的眼淚一粒粒砸到慕容蘇毫無生氣的臉上。 她這樣動慕容蘇,慕容蘇也沒有醒過來,只是鼻間噴出些微弱的氣息。李蕓撫摸著他仍舊俊美如玉的臉,心里痛極。 年富催道:“小殿下,快給慕容將軍上藥啊。” 李蕓抬頭看看那幫太監(jiān)不懷好意的臉,心里深恨??墒切【司撕翢o蘇醒跡象,而那藥膏,以她研習了近十年的醫(yī)術功夫來看,似乎沒什么問題……一狠心,打定了主意,便打開鐵盒子挖出一指藥膏,輕輕涂在了慕容蘇脖子上的一道傷口上。 “小舅舅,那藥膏我方才也口嘗過了,若是害人的東西,我便與你共赴黃泉。” 等了一會兒,那藥似乎沒對慕容蘇起什么毒害,他仍是氣息穩(wěn)定而微弱地起伏著。便又放了一點心,將他全身大大小小傷口都抹上了那乳白藥膏。弄完了便將人緊抱在懷里,等他蘇醒。 可一炷香過去,慕容蘇仍是沒有動靜。年富那廝都換了幾盞茶了,和他那幫崽子在做什么木牌游戲,看起來像是不顧李蕓兩個的。李蕓心急,顫著嗓子問他:“年總管……為何藥涂上去了我舅舅還沒醒來啊?” 年富從那堆牌里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也沒理。旁邊那小太監(jiān)見狀,便熱心對李蕓道:“啟稟公主殿下,慕容將軍身上還少了一處沒涂藥膏吧?”說著自己忍不住捂了嘴,連連嬌笑,眼神扭扭捏捏地飛向慕容蘇的下體處。李蕓看清楚了,心中淋下滾水似的屈辱。 她咬牙怒道:“那處……那處并沒有傷痕!” “哎呀!”小太監(jiān)做出一副驚奇的樣子,“殿下,您仔細看,慕容將軍的根兒是不是有許多小血點?”“根兒”這個詞被他說得飄乎乎的,聲調曖昧悠游,“那是愛作亂的奴才們拿天底下最細的毒針扎的,您不涂上藥把毒逼出來,慕容將軍怎醒得了?”說完害羞似的把臉一捂,轉身又進了牌桌。 李蕓恨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男女之大防,李蕓向來最是遵守,以往在宮里遇見男人,她都不敢抬頭多看一眼,即使是素來親厚的小舅舅,她也不會和他過多嬉笑,正正經經地問候完了,便走到姐妹群里,趁人不注意才敢偷看他一眼。方才給他的裸身上藥時,不該看的地方,眼神絕不在彼處多停留一分,即便淪落到這種境地,她也不會損了皇家、損了小舅舅和她的身份。 但是那閹人方才說的……李蕓心里很是一番掙扎,最后對小舅舅死去的恐懼壓過了她的自尊。她終于將眼睛顫巍巍地轉向慕容蘇的下體。慕容蘇平坦堅硬的小腹下長著一片茂盛而蜷曲的陰毛,陰毛中間坐落著一個大東西……那就是男人的“根兒”嗎?李蕓第一件看見這種東西,覺得怪異極了,又忍不住多看,目光像被黏住了般。她想,她是見過這類東西的,在御馬苑中公馬的后臀上。只是公馬的部件又大又丑,她小舅舅的雖大,比之卻堪稱秀氣,軟軟地趴著,未勃起也是一長條,像條粉褐色的大rou蟲。底下兩個布滿褶皺的褐色小丸托住它,長得飽滿可愛。 李蕓心狂跳起來。她咽了咽口水,將慕容蘇頭輕放在地上,便抖著手伸向慕容蘇的下體,翻動檢查。那根兒比周圍皮膚要燙得多,李蕓覺得自己幾乎被灼傷。她努力平復下心境,手捧著慕容蘇的根湊近眼前,果見一顆顆深藏在褶皺里小血點,心里一驚,轉為苦澀和心痛。 只好又挖了一大指藥膏,涂在慕容蘇的整個jiba上,怕褶皺里那些小傷口浸不到藥,細細地涂了厚厚一層。那根rou蟲在掌心揉動的觸覺,讓她心里異樣、臉上發(fā)燒,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微微出神了。 把她扯回深的是手心里那根jiba的異狀——竟脹大了一圈,還更燙了,看起來甚是駭人。李蕓嚇了一跳,忙縮回手,這時聽到那邊太監(jiān)群里發(fā)出一陣尖尖的笑聲,忙抬起頭看去,見那幫閹人全都豎著眼睛朝這里探望過來,形狀猥瑣極了,心里又羞又氣。 然而接下來便聽到慕容蘇喉嚨里哼出了一聲,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抽動。李蕓顧不上氣了,心中大喜,忙把手放在慕容蘇臉上摸索,口中輕聲呼喚道:“小舅舅!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