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夜險遭退貨/口技被金主贊賞/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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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之很清楚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當(dāng)那輛黑色邁巴赫的車門關(guān)上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緊張。 為了方便沈知行享受寵物的美味,今日參與甄選的所有男妓都是提前為自己做好清洗和擴張的。不過很顯然沈知行還沒有那么急切,此刻他溫?zé)岬氖终浦皇窃诹帚逯难鼈?cè)逡巡撫摸著,并沒有任何深入的打算。 林沐之垂著頭,微長的劉海將他所有的表情都埋藏在那片小小的陰影之下。沈知行在此時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問道,“很緊張?” 怎么可能不緊張呢?兩年前的陰影仍舊深刻地印在心頭,那種痛感他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但這些話他是不會對自己對金主訴說半分的,所以他只是低聲地回道,“有,有一點?!?/br> 沈知行沒再說什么,車?yán)锏目諝馑查g就又重回了寂靜。林沐之看著仍在自己腰側(cè)輕撫的修長手指,終是側(cè)身往沈知行的懷里靠了靠。 沒過多久車子就停在了一棟別墅的樓下,司機恭敬地為沈知行打開車門,待他們下車后便識趣地離開了這里。 別墅并不奢華富麗,設(shè)計風(fēng)格以簡約出名的北歐風(fēng)為主,同時也摻雜著一些新中式的元素。林沐之對這里的陳設(shè)并不好奇,但他還是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四處打量著。 “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小沐。”高高在上的金主將他按坐在床上,淡漠又強勢地下達了這樣的通知。 “是,沈老板?!绷帚逯⑽绰冻鲆唤z不快,只是恭恭敬敬地答應(yīng)著。 “叫我沈總就好,”沈知行捏了捏他細弱的肩膀,“我去洗澡,你把褲子脫了,乖乖在這里等我?!?/br> 全透明浴室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但里面的情形卻仍舊被臥室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林沐之看著沈知行脫下全身的衣物,又看著花灑的水流緩慢流過他緊實的胸腹和茂密的叢林。 還有,那沉于叢林中即將蘇醒的龐然巨物。 林沐之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過去。他此刻突然就有些慶幸自己是提前做好了清潔的,不然他今日也定逃不過被放在這玻璃罩子里任人觀賞的命運。 有些打顫的手指將牛仔褲的拉鏈褪到根部,窸窣一陣后兩條白嫩的雙腿就從中解放了出來。林沐之咬唇看著自己灰色的內(nèi)褲,突然就有點拿不準(zhǔn)沈知行的意思。 他說的是脫掉褲子,可是這褲子里,到底包不包含內(nèi)褲呢? 林沐之最終還是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他將衣服整理好放在了沙發(fā)上,然后靜靜地坐回床上等待著金主的到來。 等了不到五分鐘,浴室的門就再次被拉開了。林沐之抬眼望過去,見沈知行身上只披了件浴袍,衣襟大敞,緊實的人魚線上還晃動著幾滴脆弱的水珠。 他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游離下去,就看到剛剛還在沉睡的巨龍此刻已經(jīng)開始蘇醒了。 沈知行慢慢走向了他,看著他被衣料半遮的渾圓屁股笑道,“這么急著挨cao啊,連內(nèi)褲都脫干凈了?!?/br> “這么主動,是誰教你的?” 下巴被陡然捏起,他不得不梗著頭直視著沈知行冰冷的眼眸,“是,是表叔,還有經(jīng)理他們?!?/br> 沈知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然后捏著他的后頸湊近了自己的性器,“那這個呢,教過嗎?” 泛著腥味兒的guitou壓在了他的嘴唇上,濕濕的腺液將他的唇都染做水亮。 沈知行低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更硬了,又問了句,“會舔嗎?” 林沐之并未回答,只是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已經(jīng)張開的馬眼。靈動的小舌在馬眼上勾了幾勾,就環(huán)著他的冠狀溝打圈兒地磨,直磨的他呼吸都開始粗重了起來。 聽到他陡然加重的呼吸聲,林沐之才張開紅唇把柱身含了進去。他含的并不深,但舌頭卻配合的很好,每一次吞吐和舔舐都很恰如其分地踩在他的興奮點上。 他摸了摸林沐之被性器撐到鼓脹的臉頰,輕聲道,“果然是周浩帶出來的,挺會伺候人的。” 沈知行喜歡從夜場挑小情人,就是因為這里的雛鴨都是被調(diào)教過的,他們身上既帶著還未被人染指的干凈,又帶著知情知趣的成熟性感。 “含深點兒,用力,對,就這樣?!?/br> 他誘惑著自己的寵物,迫使對方將自己的大半根性器都含了進去。林沐之的雙眼因為巨物的戳弄泛出了薄薄的水霧,看起來竟是像極了討人疼的小貓崽。 guitou繼續(xù)在軟滑緊致的喉口頂弄著,沈知行被喉口的熱液燙的小腹一緊,竟有些忍不住地拔了出來。 身著橫紋衫的瘦弱少年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盯著那雙因為緊張而急促吸氣的雙唇,重重地咬了上去。 沈知行雖無變態(tài)癖好,但并不溫柔。齒間咬破嘴唇的剎那,林沐之腦子里瞬間就想起了這句話。隨之而來的便是充滿了強勢氣息的親吻,許久未經(jīng)歷情欲的林沐之一時竟有些承受不住了。 那根舌頭伸進他嘴里的時候他更是本能地抗拒著,曾經(jīng)那些黑暗的記憶泛著腐敗的潮氣向他涌來,那些咒罵和指責(zé)像是一張密不可破的網(wǎng),將他緊緊地束縛其中。 “小小年紀(jì)就出去賣,長大了可怎么得了啊?” “人家父母都是本分人呢,怎么就生出來這么個東西!” “我要是有這樣的兒子啊,把他浸豬籠都是輕的!” “阿嫂這種話可說不得,這種人百年也就出這么一個了,咱可不敢沾!” ”不......不......” 林沐之激動地反抗著,他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他幾乎就要被這些冷漠的言語殺死了。他多想說自己并不是這樣的,多想說自己并沒有出去賣,可是那些人,又有哪一個肯聽他說一句呢。 “動什么!”沈知行有些生氣了,他向來不喜歡不聽話的寵物。 林沐之木木地盯著他,緩了緩才從剛才噩夢般的記憶中抽離出來,他忙抓著沈知行的浴袍道歉道,“沈總,對不起!” 沈知行的眼眸沉了沉,然后向下方掃去。 因為剛才的掙扎,林沐之的橫紋衫已經(jīng)卷到了腰上。沈知行看著那仍舊軟啪啪垂著的性器,沉聲道,“我親的你不舒服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硬?!?/br> “像你這樣的年紀(jì),被人碰一碰都要硬個大半天的,”沈知行說著便坐起身系好了浴袍,“你是直的吧,所以才沒任何反應(yīng)?!?/br> “我沈知行不cao直男,軟的東西我沒興趣。你收拾收拾,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沈知行說完便下了床,走到桌邊準(zhǔn)備拿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不要,”林沐之慌的不行,立刻爬起身跪到了他腳邊,急切地辯駁道,“我不是直男,我就是太,太緊張了!” 沈知行卻像是完全沒聽到似的,仍舊擺弄著手機,“口的技術(shù)還可以,兩萬塊的服務(wù)費我會打到周浩賬上,分成你去找他取?!?/br> 林沐之徹底慌了,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眶中落了下來。若是真的被沈知行退貨,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個棲身之地也沒了。天成不會要一個伺候不好金主的男妓,那些同行也絕對不會允許他繼續(xù)留在那里。 到時候,就連他表叔都保不住他。 “您給我一分鐘時間行嗎,我一定能硬起來,我求您了,就一分鐘,要是我沒做到立馬離開這里!”林沐之抹了抹眼淚,破釜沉舟般地哀求著。 “行,就一分鐘,”沈知行終是放下了手機,“我現(xiàn)在開計時。” 計時器低沉的嗒嗒聲在臥室里回響著,像是末日的鐘聲般無情又沉默。林沐之閉上了眼睛,努力驅(qū)散著那些黑暗的記憶。 他在心中告誡著自己,曾經(jīng)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了新的生活,只要把沈知行伺候好,他就能夠吃飽穿暖,就能夠像一個人一樣正常地活著。 他回想著沈知行強健的身軀和剛剛那個并不溫柔的親吻,慢慢地身體便有了反應(yīng)。畢竟是不滿二十的小伙子,情欲來的迅速而又兇猛,當(dāng)計時器的聲音停止的時候,他的性器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了。 他垂眼看了看,便又趕緊抬頭看向沈知行,等待著他的審判。 ”你做到了,很乖?!鄙蛑忻嗣呀?jīng)被汗水和淚水打濕的臉頰,然后蹲下身子,手從他的后頸一路撫摸到了圓潤的屁股上。 林沐之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鳥,很快就悟透了金主的意思,悄然轉(zhuǎn)過身跪趴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