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用金主的傭金租了一間公寓(彩蛋是沐寶的koujiao訓(xùn)練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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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之回到天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肚子一直咕咕叫宣示著抗議,所以他不得不在樓下買了個煎餅吃,略微抵消了胃里翻滾著的餓意。 “這是你的傭金,二十萬?!?/br> 周浩把一堆粉紅色的紙幣推向他,又說道,“沈總這次挺大方的,以往約定的包養(yǎng)費(fèi)是一個季度九十萬?!?/br> “這次追加了十萬,看來應(yīng)該是對你挺滿意的,”周浩說著又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了一番,“能被沈總看上是你的福分,等包養(yǎng)結(jié)束你再回來接客賣價也能漲上三四番?!?/br> “接下來的時間你就負(fù)責(zé)好好地把沈總給我伺候好了,要是惹沈總不高興,你知道后果的?!?/br> 男人的這句話帶起了林沐之腰背深處的疼痛,他忙不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您放心,我知道輕重。” 待周浩離開后,林沐之才放松下來,對著那些紙幣深深地長嘆了一口氣。 人們都說夜場里的妓會伺候人,殊不知這背后又藏著多少心酸與無奈。林沐之到現(xiàn)在都還清楚地記得,初入這行時受的那些苦楚。 就單拿練習(xí)koujiao這一件事來說,他就曾經(jīng)挨了不少打。那時候他和新進(jìn)門的雛鴨們一樣,整日嘴里叼著各種類型的道具吸吮深喉,稍有懈怠就會被藤條抽打。 那種特制的藤條不會使皮膚破皮出血,但帶來的痛意卻仍是令人記憶深刻。以至于僅僅是被經(jīng)理提點(diǎn)幾句,那股子痛意都會順著骨血慢慢涌上來,直絞的人心臟都難受不已。 “沐之,你回來啦,”劉華推門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身體還好吧。” “我沒事,表叔?!弊蛞股蛑袔退謇淼暮芨蓛?,所以此刻他除了周身的疼痛外,并未覺出其他的不適。 “那就好,那就好。” “表叔,這段時間真的麻煩您了,”林沐之說著點(diǎn)出五沓人民幣遞給他,“這五萬塊錢,是我孝敬您的?!?/br> “你這是干什么啊,快拿回去,我不要?!?/br> “您一定得收著,不然我心里不安生?!绷帚逯f著攥了攥拳頭,“要沒有您,我早餓死在外頭了,這份恩情沐之永遠(yuǎn)都會記得?!?/br> “傻孩子,”劉華深深地嘆了口氣,終是把錢接過,放進(jìn)了隨身的公文包里。 林沐之嫌現(xiàn)金扎眼,從天成出來就去銀行把錢存上了。存完又折回宿舍簡單地收拾了一番行李,才揣著身上留下的幾千現(xiàn)金,坐公交去了城市的另一端。 “先生您又來啦,”公寓樓下的中介小姐看到他立馬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您前兩天看的房子還空著,這次要租下來嗎?” 林沐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坐下來把租房協(xié)議簽了。 “合同一式兩份,您收好,”中介小姐笑意盈盈地把協(xié)議遞給他一份,又說道,“付款方式是押一付三,一共是四千塊錢?!?/br> 林沐之從褲兜里掏錢的那一瞬有些許rou疼,但他最終還是點(diǎn)了四千塊出來,鄭重地交給了中介小姐。 這是市郊區(qū)的一間單身公寓,三十平米的面積不算大,但也足夠一個人生活了。林沐之將屋里的窗簾全部拉上,然后將自己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黑暗里。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屋子,肆無忌憚地呼吸與行走,不用再看任何人充滿異樣和審視的目光。 所以即使房間是租來的,即使一個月一千塊有點(diǎn)小貴,此刻他心里還是感覺很滿足。 在屋里舒適地躺了一會兒,他才慢悠悠地起了身,拿了點(diǎn)行李向樓下走去。 下午五點(diǎn)鐘的菜市場很是熱鬧,林沐之熟練地挑了一堆蔬菜和水果。雖然沈知行并未說起晚上會回來,林沐之還是想親自下廚做飯來感謝一下為他清洗身體還大方地給他小費(fèi)的金主。 更何況,別墅里沒有廚子,他又實(shí)在吃不慣外賣。京城米貴,一份簡單的盒飯都將近二十塊錢,林沐之一直就認(rèn)定這價錢與味道十分的不匹配。 晚上六點(diǎn),羅文終于忙完了手頭的全部工作。他艱難地從座位上起了身,緩慢挪動到總裁辦公室外,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jìn)。” “沈總還不回去么,”羅文的話音里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我記得今晚可沒有飯局?!?/br> 沈知行抬頭看了看站立姿勢有些奇怪的羅文,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李然這小子這么多年都沒變過,下手可真夠黑的?!?/br> 羅文的耳尖瞬間就泛起了淡淡的潮紅,他看著沈知行咬著牙說道,“就算老爺現(xiàn)在給我的工作是當(dāng)你的秘書,我也還是你們的叔叔,哪,哪有你們這么對待長輩的!我好心勸誡你幾句,你不聽也就算了,干嘛要添油加醋地說給然然聽!” 沈知行毫無反思之心,反倒怡然自得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鋼筆,“是您說鋼筆舊的呀,這可不能怪我啊,羅叔叔。” “你小子......”羅文看著那鋼筆身體忍不住抖了抖,不得不強(qiáng)壓下了想揍沈知行一頓的沖動,恨恨地說道,“早晚得有人治你!” “好啦羅叔叔,別生氣,”沈知行笑著起了身,“我跟您一塊兒下去,這個點(diǎn)您家小朋友肯定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吧?!?/br> 羅文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衣袖,才又說道,“你今晚又準(zhǔn)備去哪里混?” “這您可冤枉我了,”沈知行故作清白地?cái)偭藬偸郑钟悬c(diǎn)得意地說道,“我也有小朋友,人家都給我做好晚飯了,巴巴地等我回去吃呢?!?/br> 羅文冷哼了一聲,“還不錯,總算養(yǎng)個正經(jīng)人了?!?/br> “沒您正經(jīng),”沈知行調(diào)皮地吐了下舌頭,然后推開門伸出右手,頗有禮貌地說了句,“叔叔請?!?/br> 羅文懶得看他這副沒正形的樣子,無奈地?fù)u著頭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