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排泄控制/把燒杯滴滿/尿了一地(蛋:夢中的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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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高鐵,沈知行就帶著羅文拜訪了幾家在投標(biāo)中有話語權(quán)的大客戶。聊天過程中羅文殷勤地給對方添茶倒水,自己卻一口都不敢喝。 “你這個習(xí)慣可不太好,”回酒店的路上沈知行笑著打趣他,“總不喝水的話,對腎不太好。”羅文淡淡地嗯了一聲,心里想的卻是—不喝水只是對腎不太好,喝了水的話,估計他的膀胱會直接抗議到爆炸。 離酒店越近,膀胱里深藏的尿意就越發(fā)明顯。辦完入住手續(xù)羅文立刻就沖回了房間,想要進廁所一泄方休。 然而屁股上殘存的疼痛卻深切地告訴著他,想要在之后的日子好過點,那排泄之前就必須要獲得主人的允許。 他顫抖著拿出了手機,給李然打過去了視頻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但視頻里面卻是黑乎乎的一片。 羅文有些茫然地叫了聲主人,也沒有得到對方的應(yīng)答。過了大概兩分鐘,視頻的畫面才慢慢地明亮起來。不過此刻映入羅文眼簾的,并不是李然,而是一只緩慢向下滴水的試管和一個中等容量的燒杯。 燒杯上的刻度十分精準(zhǔn),五百以下的所有毫升數(shù),都有明確的數(shù)字對應(yīng)。 羅文瞬間就呆愣住了。那只像是在漏尿般的試管和視頻里傳來的滴答聲,更是激發(fā)了他身體里洶涌的水意。 他更想尿了。 李然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等燒杯里的水裝滿183毫升,主人就允許你排泄?!?/br> 羅文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攥著自己的大腿,差一點兒就哭了出來。 按照這個水滴滴落的速度,想要滴滿183毫升至少需要半小時的時間??伤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刻都忍不了了,膀胱里存儲的水液都已經(jīng)快要進了尿道,全靠他努力夾緊雙腿,才堪堪抵御住那股水意。 “主人。您饒了我吧,”羅文知道這是給他今天沒有及時回復(fù)信息的懲罰,“我,我已經(jīng)憋不住了?!?/br> “我,我都一天沒尿了,也沒敢喝水,嘴唇都干破皮了?!?/br> 羅文說著就靠近了手機,想要讓視頻那邊的李然看得清楚些。但視頻里依舊只有那個試管和燒杯,就連李然的半點影子都沒有。 主人似乎已經(jīng)拋下他,去忙其他的事情了。要不要服從主人的命令,也全憑他自己的意愿。 羅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還是脫去了全身的衣物,雙膝屈地,擺出了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 他沒有膽量去違拗主人的命令,因為他知道,如果敢私自排泄,那明天等待他的,一定是比今天還要嚴(yán)苛十倍的懲罰。 更何況,主人已經(jīng)給了他足夠的信任,他不能做出令主人失望的事情。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靜謐的世界里似乎就只剩下了水滴落進燒杯的滴答之聲,那個聲音冰冷極了,不帶一點感情地催化著羅文身體里宣泄不得的痛苦。 但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隱忍得很是辛苦,他的性器卻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半勃的性器被禁錮在金屬的小籠子里,同他的主人一道享受著這種摻雜著痛苦和禁制的快感。 當(dāng)水滴終于裝滿一百毫升的時候,羅文的雙腿已經(jīng)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他不得不把雙腿夾得更緊,腰也挺得更直,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去抵抗自己的生理需求。 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就用牙齒咬著自己的手背,用痛感去轉(zhuǎn)移神經(jīng)上的注意力。白暫的手背被咬得生痛,留下了一片清晰的齒痕。 燒杯里的水終于裝滿了183毫升,但他還是沒敢起身,而是對著手機確認(rèn)道,“主人,任務(wù)我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可以去排xiele嗎?” 李然沒再為難他,只是說讓他帶著手機去,把排泄的過程全部錄下來。 羅文聽了這話就有些臉紅,雖然他在被做狠的時候也被李然把著尿過,但隔著視頻展示排泄,卻的確是人生中的第一遭。 那根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玩意兒聽見這句話倒是很興奮,激動地抬起了頭,又被金屬的籠體狠狠地打了回來。 羅文隱忍地悶哼一聲,趕緊輸入密碼解開了籠子。沉甸甸的家伙被釋放出來的時候更加興奮,仰著頭和自己主人的主人打了個招呼。 羅文懶得去看它那副sao模樣,只是急切地往外拔著那根金屬棒。尿道棒被抽出的那一剎那,馬眼就怒張著噴射出了一大股尿液。 明黃色的尿液噴灑的滿地都是,浴室地板和馬桶都因此而變得一塌糊涂。 羅文看到這一地狼藉,心里更加羞恥。而屏幕那端的李然則輕笑了一聲,寵溺地說道,“真是沒規(guī)矩,尿的滿地都是。” “小狗隨地尿尿的話,主人應(yīng)該怎么懲罰才好呢?” 羅文垂了垂眼眸,正想跪下把那些尿液舔干凈的時候,就又聽李然說道,“算了算了,今天都累一天了,就不難為你了?!?/br> 羅文知道李然是舍不得讓他做這些事情。雖然李然平日里對他下手挺狠的,但真的從來沒有強迫他做過這種侮辱性較強的事情。 他忍不住甜蜜地笑了笑,謝過主人之后就打開浴室的花灑,把浴室的馬桶和地板仔細(xì)地沖洗了一遍。收拾完浴室他又把自己全身清洗了一遍,戴好籠子走回了臥室。 “明天不用憋這么久了,”李然看著羅文腫痕未消的屁股蛋兒,眼眸深深地說道,“排泄之前,別忘了發(fā)消息和我報告一聲?!?/br> “嗯!”羅文開心地點了點頭,舉著手機抹完藥之后,又對著屏幕里的李然親了一口。 李然被他親的呼吸都重了幾分,拿著手機的手陡然轉(zhuǎn)了個角度,對準(zhǔn)了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 “想不想它,嗯?” 羅文臉上一紅,誠實地回答道,“想?!?/br> “怎么想的?” 羅文被問得一愣,臉頰上的紅暈也更深了。 “想,想舔......用舌頭伺候它,用嘴吸它,讓它舒服,讓它......射在我嘴里。” “cao!”李然忍不住爆了句粗話,下身也更加硬挺了。 不過李然沒再要求羅文陪自己語音zuoai,因為他知道他明天一早還要去拜訪客戶。簡單地聊了幾句,李然就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他氣哼哼地用手給自己解決了一通,欲求不滿地進入了夢鄉(xiāng)。只不過在他的夢里,全都是羅文張著嘴服侍他胯下家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