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ao得滿地爬|校草被開苞噴水到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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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1. “呃、呃呃??!跳蛋,跳蛋進去了!”跳蛋被按摩棒頂?shù)搅艘粋€很深的地方,原白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猛地彈了一下,被貫穿的恐懼吞沒了他,將他從任人擺弄的境地里扯回了一點神智,不過終究只是一點,他渾渾噩噩地想逃離永無止境的折磨,不顧體面,手足并用地在地板上爬行。 兩個月前,驕矜的原少爺還從未想象過自己會心甘情愿地被人壓在身子底下cao,可縱使如此,連續(xù)不斷的刺激尖銳地刺穿了他的大腦,下體酸麻疼痛交織,官能過載,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負(fù)荷,動物求生的本能在催促他趕緊逃開。 原白還只是第一次,哪怕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也抵不住從下午開始長達數(shù)小時的玩弄。 “主人輕點……”他沒頭沒腦地爬著,可不管怎么逃,身后那根棒子還是追著他干,甚至懲罰般地干得更深,更用力。 他頭皮發(fā)麻,真的害怕了,又不知道怎么求饒,就流著口水哭訴:“桃桃,明天月考……會壞的、啊!輕一點……嗯……” “嗚嗚嗚輕一些……啊啊……” 估計是知道畢竟是自己找cao,他受不住了,居然也不會說“不要”,只一味求著人輕一點,別把他弄壞了。 我此時也難得地上頭了,根本聽不進他這種毫無力度的懇求,也沒有心思追究他想爬開的舉動,反而覺得他赤裸著身子,在地上爬動,而我騎跨在他身上的情形,頗有一種原始的征服快感。 以前看過動物世界里alpha母狼騎跨omega公狼,年紀(jì)輕輕不懂事,不曉得這樣假模假樣地有啥好弄的,現(xiàn)在我是真的體會到了這樣的樂趣。 我的眼前晃過原白平日里在學(xué)校出現(xiàn)時,那張正經(jīng)冷淡的臉,再一低頭看到他如今這yin蕩樣,不夸張地說,精神層面上的快感爆棚,再加上這支按摩棒我選得挺好,cao他一下,分叉的小棍就震動著在陰蒂上來一記,我把這在腦內(nèi)自動轉(zhuǎn)化成yinjingcao弄人時的同等快感,也興奮地哆嗦。 于是我抓著原白的腰,紅了眼地一味往里搗弄,頂他體內(nèi)滴水的軟rou,逼得他滿地亂爬。 這支按摩棒是高級貨色,裝了溫控裝置,此刻溫度被調(diào)得比正常體溫略高,估計就像一根發(fā)燙的棍子,在原白被摩擦得紅腫的柔嫩腸道里捅弄,他這會子被逼到了極點,覺得自己快被弄死了,爬也再也爬不動,軟軟地塌在地上,只懂得翹起屁股給我cao。 覆著一層薄薄肌rou的白皙身體一下一下地被干得朝前晃,他汗水淚水糊了一臉,唇瓣被咬得鮮紅欲滴,轉(zhuǎn)頭用濕紅的杏眼懇切地望我,喃喃著求:“里面,里面沒有知覺……腸子麻了……” “嘖?!蔽野压?jié)奏稍微放慢了些,當(dāng)然這不是顧著他,打樁久了我也會累的,陰蒂被刺激得從yinchun間探出頭,被摩擦得略有紅腫,我繼而選擇了讓自己更舒服的方式,自行調(diào)整了分叉小棒擊打的頻率和力道。 我喜歡這種自己掌控節(jié)奏、掌控性愛的方式。 “sao狗你高潮了幾次,自己數(shù)過沒有?” 2. 原白怔怔地,當(dāng)真開始數(shù)起來。 “一、二、三……” 我低頭看去,他兩瓣臀rou沾滿汁水,濕滑得很,再往里,臀縫里也水光淋漓,被鞭打過的xue眼又紅又腫,乖順地吸嘬假陽,真的怪sao的,比我以前看過的那些片子里的還要sao。 “數(shù)不清了……嗯哈……”最后,原白嗚嗚地說。 “才開苞,還不用射,就能高潮這么多次,你說你是不是下賤yin蕩得沒邊了,賤狗?!?/br> 略微恢復(fù)一絲清明的原白目光閃爍,又很快被cao得迷茫起來,“賤狗最yin蕩,最下賤……??!又要、我不行了……呃!” 他被cao得斜斜靠在地面上,吐出舌頭流著口水,不住地發(fā)出嗯嗯啊啊地單音節(jié),長腿忍不住夾緊蜷縮著,小肚子一晃一晃,都很聽見晃蕩的水聲。 數(shù)次的干高潮耗盡了他的體力,而前面插著尿道棒的yinjing卻一直未能解放,現(xiàn)在脹成了紫紅色,脹痛得厲害,囊袋儲滿jingye,他忍不住哀求:“賤rou也腫了,桃桃,桃桃讓賤狗射一次好不好?” 我沒理他,此刻我的陰部也濕了,二人相連處反正都是一片濕,體液混在一起,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嘶……”我嘶嘶抽氣,下腹涌起熱流,察覺到高潮將近,也加快了力道,水聲啪啪啪地越來越急促。 不知高潮過多少次的原白更是癱軟如泥,滿面潮紅地高叫,還無師自通地一手揉著小肚子,一手去拉扯自己硬挺的乳尖。 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刻意嘲弄道,“校草,你好像玩自己玩得很爽,這么欠虐么?要是把你剝光了放在主席臺上,讓來來往往的同學(xué)們看到你這副賤樣,你說,按你這yin賤程度,會不會當(dāng)場就高潮了?” 原白眼神有點呆,但因為杏眼大,水汪汪的,呆也就成了勾引。 他約莫是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被嚇到了,下一瞬呆愣的眼珠轉(zhuǎn)了起來,拼命搖頭,拖著啞了的嗓音尖叫:“不要,不要!不要給同學(xué)看!” 他反應(yīng)越激烈,我越覺得有趣,更加惡劣地道:“明天周一,升旗的時候,就把你捆在主席臺旗桿邊上,水灌滿你的腸道和膀胱,再堵起來,灌得滿滿的,肚皮聳得老高,像只發(fā)情的公狗,硬著rou,讓路過的每一個人都來玩一玩,你說怎么樣?反正你xue也松了,裝不住東西,到時候流出的水,會不會把主席臺打濕呢?” 原白原本面色暈紅,一副被cao壞了的發(fā)春樣,這廂臉色驀地煞白,濕透了的烏發(fā)黏在頰畔,令他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不要,桃桃不要……”他當(dāng)了真,霎時眼眶噙滿了淚,哆嗦著要說話,卻被身下的侵犯給撞得破碎,詞不成句,斷斷續(xù)續(xù),“是主人的……啊啊……不要……別、嗯啊……別人……” “呼……” 我吐出一口濁氣,鉗住他的腰,奮力往我跨上頂,同時最后用力地往深處cao,跳蛋滾到了里頭,原白“啊”地嘶聲高叫,下體和腰腹痙攣抽搐,和我一起抵達了高潮。 比自慰和單純精神刺激直接得多的高潮,教我眼前陣陣發(fā)暈,仰起脖子呻吟了起來,靈魂飄出rou體,許久才慢慢回落,落到實處。 3. 我回過神后,才發(fā)現(xiàn)原白還癱軟在地,雙目無神,不少亂發(fā)半遮住他的額頭,發(fā)尾濡濕,眼睫糊成了一片,亂發(fā)之下高挺的鼻梁如刀鑿斧刻,一軟一硬,烏發(fā)雪膚,這張寫滿“被cao壞”的面龐,仿佛在無聲地勾引我,讓我還想再cao他幾次,讓他一直露出這樣壞掉了的表情。 于是我又把他翻過來,正對著他的臉,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他是個玩具,我在他身上做出的一切,都能收到超出預(yù)期的反應(yīng)。 插進去,他會張開唇,溢出或綿長或高亢的呻吟,拔出來,他便瞇起眼啞著嗓子哼唧,xuerou咬緊,黏人得很。 “后面、?。∫テ屏恕盟帷虐 ?/br> “太深了、跳蛋太深了!腸子會壞的……唔、別這樣……哈啊啊……” 才開苞就經(jīng)受這樣的掠奪,原白再受不住,后期呻吟聲逐漸拔高,話語中的崩潰高過了性愛帶來的快樂,他掙扎起來,是真的想跑了。 其實他的力氣比我大,認(rèn)真地反抗的話,我也確實不能為所欲為。但他太好拿捏了,我不耐煩地兇他幾句,他就軟了抗拒的力道,蜷縮起手指,把頭埋進臂彎里,咬住手背,可憐兮兮地忍哭。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還是一個被欺負(fù)了,只能躲在一旁哭泣的無助孩童。 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天我也失控了。 ——我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性愛。 我用SM來發(fā)泄生活中的不如意,直到那一次,我才發(fā)現(xiàn),原白比其他任何方法、任何人都要好用,他給了我十余年來第一次從心靈到rou體雙雙抵達巔峰的極致性愛體驗。 比普通游戲更刺激,更亢奮。 這么說來,原白的身體素質(zhì)不錯,很扛造,那天被我折騰慘了之后,第二天還能宛如什么也沒發(fā)生那般,淡淡定定地去考試。 但是當(dāng)天,他可狼狽得很,等外面燈火亮起,房間里這場筋疲力竭的性愛結(jié)束時,他的軟xue真的像是壞了,瘋狂地絞緊痙攣,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陽具拔出來,剛拔出來,xue眼一張,從里噴出一股水柱,澆在我的手背上,把地也澆濕了一塊。 在這次玩游戲之前,原白已經(jīng)自行清理過腸道,噴出來的茶水都很清,噴過之后,就改成淅淅瀝瀝地流,水聲滴滴中,他躺在一地灌腸液里,傻了一樣,也不動一下。xue里明明已經(jīng)沒有了假陽,卻還是空空地張開個口,冷風(fēng)灌進去,那后xue還如正被cao弄著一般,媚rou蠕動吸吮,時不時翻出rou花,不住地抽搐流水。 這噴水的樣子,放在一個男性身上,委實不可多見,盡管不是真的噴出了yin水,但怎么看,怎么像色情片里的潮吹,何況原白這臉,比我在任何小片子里看到的都要艷麗,令我心旌蕩漾,如同吃飽了之后又懶洋洋地在曬太陽的掠食者,通體舒暢,從發(fā)梢到毛孔都寫滿了饜足。 4. 我定了定神,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儀容,從桌上抽了幾張紙擦擦手,再摸出一旁的手機,對著被干開了個小孔的后xue,錄制短視頻。 原白根本不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抬起他的腿好教視頻錄得很清楚些,他也毫不反抗,順從地把大腿分開。都等我拍完了,他才回了一點神志,一抬頭,就見我舉起手機,瞳孔一縮,登時有點慌亂地蹬腿,急急把腿夾緊,仰臉哀求道:“桃桃別、別拍……不能給別人看……” 我拍都拍完了,心滿意足地存進私密相冊里,在他眼前一晃:“sao狗開苞潮吹,我怎么能不拍?要是以后不聽話,”我哼哼道,“我就讓別人都看看咱們原少爺私底下是怎么的sao浪賤?!?/br> 原白呆呆地凝視著我,嘴唇翕張,想說話,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 過了許久,他低下頭,聲音低落,氣聲里夾著細(xì)細(xì)的哭腔,輕聲說:“我是很下賤,不要臉,隨便給人玩,可是……我只是你的狗,我只是……隨便你玩?!?/br> 我一愣。 他默默地重新把雙腿分開,結(jié)果往肛口看了一眼后,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一樣,動作一僵。 是了,擱兩個月前,他哪能想到自己的排泄器官會變成性容器,小小的肛口又紅又腫,掛著水,被cao開了花,往外翻出點嫩rou,呼吸之間又縮了回去,一收一縮,把他自己給看愣了。 我哼了一聲:“我的公狗,自然連身體都是我的,你沒有給別人觀看、觸碰的權(quán)力。至于視頻,要是你不聽話……” 我刻意拖了長音,沒有說完。原白點點頭,柔聲說:“狗狗會聽話的。” 性事酣暢激烈,我此時心情很好,看什么都順眼,也不再難為他,大發(fā)慈悲地表示:“嗯。先起來吧?!?/br> 原白撐著身子想跪好,結(jié)果突然悶哼一聲,捂住小腹咚地倒回地面,肌rou形狀流暢緊致的小腿胡亂地蹬,腳趾抽筋地蜷縮。他渾身濕透,難耐地在地上打滾,聲音早就叫啞了,又低又輕地吟哦:“跳蛋……還在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