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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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還是沒問出個明白。 喬安堵住江澤宇的嘴,兩人吻得糊里糊涂難舍難分,還是江澤宇及時剎住了車跑進(jìn)房間,這個問題也跟著不了了之。 江澤宇想,如果還在喬安面前提起自己的未婚妻,他擔(dān)心喬安下一秒就會拿著刀去見她。 其實在他心里,那個要挾著自己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未婚妻。 她和江澤宇是世交,從小青梅竹馬長大,江澤宇的父母也想著他們能在之后成為眷屬。沒想到江澤宇沒有繼承父親的公司,跑出去做了個心理醫(yī)生,快三十的年紀(jì)還沒有女朋友,作為父母看著心里著急,為此他們使勁撮合她和江澤宇。 可偏偏江澤宇就不喜歡她,父母之命他難以拒絕。他違背心意應(yīng)付著和她的約會。 他突然醒悟過來,喬安為何能認(rèn)得她。 在江澤宇被喬安綁架的那天,他的未婚妻想和他一起去游樂場約會,而她選的游樂場就是喬安工作的地方。江澤宇來不及拒絕就被拉了過來。他在心里暗暗祈禱喬安那天能夠碰巧有事請假,偏偏上天不遂江澤宇的意,喬安不僅親眼見到江澤宇和別人約會,甚至還見證了那個女人和江澤宇牽手。 只是下一秒江澤宇就甩開了她的手。 不過喬安沒有看到,他大概是覺得陽光刺眼,很快就別過了頭給小孩子們派發(fā)氣球。 這時的江澤宇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觸碰到喬安心里的炸彈了。 那天晚上江澤宇把未婚妻送回去后,自己正獨(dú)自走在路上,漆黑的夜路引起嗖嗖的涼意蔓延上椎骨。江澤宇加快幾步,突然背后有人將他挾持,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迷暈倒地。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兩年來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喬安,如此折磨他并擊潰他心理防線的也是面前判若兩人的喬安。 所以……他是不是吃醋了? 會不會……他也喜歡我? …… 江澤宇不敢想,他要親口聽喬安說。他絕不會再向前邁步,哪怕一步。這是他對喬安折磨自己的懲罰。 今天又是喬安出門采購的日子。江澤宇卻失去了尋找密碼線索的動力。即使找到了可以嘗試的密碼,他也不敢放手一搏——他可不想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他就連愛都沒有做過,這也太可憐了。 他百無聊賴地在房間里踱步,最后走到客廳,無力地癱軟在沙發(fā)上。 他甚至在想,其實被禁錮在這里,不需要應(yīng)付父母的催婚,未婚妻的糾纏。和喬安在這個小小的偏僻的房子里蝸居,即使一輩子被他關(guān)在這里,似乎也還不錯…… 就算這樣的想法是從囚禁的罪名里衍生的,江澤宇也毫不在乎,誰會拒絕原本就帶著刺的紅玫瑰呢? 今天的晚餐格外豐盛些,兩人還是默不作聲地吃著飯,誰也沒說什么。 江澤宇洗完澡,帶著一片蒙蒙水霧從浴室里走出來。喬安在客廳里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江澤宇走過去,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個小小的蛋糕。 只有雪白的奶油和水果的裝飾,很簡單的款式,上面用鮮紅欲滴的草莓在邊上圍了一圈,中間歪歪斜斜地插著五根蠟燭。 “今天是你生日?”江澤宇煩躁地?fù)蠐项^——被關(guān)在這里太久了以至于對時間的概念已經(jīng)模糊了。 “嗯?!?/br> 他裝作毫不關(guān)心地別過眼神,手指卻不自覺地揪著桌布的邊沿:“哦,是嗎?那祝你生日……快樂。” 喬安點燃了蠟燭,江澤宇幫他關(guān)了燈。房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蠟燭散發(fā)的暖黃的光搖曳著映照喬安的臉,半明半暗間,喬安合起眼睛雙手合十,長長的睫毛撲簌簌地隨著眼皮顫動,像是裙擺下動人風(fēng)情的流蘇,又像是春風(fēng)間飄搖美麗的花瓣,不重,卻柔柔地闖進(jìn)江澤宇的心房,震蕩出回響。 時針剛好指向十二點,蠟燭在那一刻被吹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