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將信將疑
書迷正在閱讀:娛樂圈的男人都想上我(np)、我的教師冷艷美母,被我催眠無情暴jian、惡毒渣受翻車記np、仙尊夜夜以身飼狼、繼女調(diào)教手冊(H)、海洋、意得、他只對人偶感興趣、18禁真人秀游戲(直播H)、真心給了狗
盡管看到了那雙被斬?cái)嗟哪Ы?,原一丁也還是對詩人的說辭半信半疑。 這短短兩天所遇到的事情太過離奇,以至于原一丁根本來不及將其中的信息一一嚼碎。原一丁本能的想要和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初原尋求幫助,卻在結(jié)果詩人手中的背包后發(fā)現(xiàn),無論他怎么翻找,都沒有初原的半點(diǎn)蹤跡。 初原去哪里了?難道是詩人把他落在了薩莎婭他們那?還是說初原自己離開了? “怎么,是少了什么嗎?”詩人見原一丁表情不定,開口問道。 原一丁拿著包的手緊了緊,思索一番后還是沒有將初原的真是身份說出來,只是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丟了一本書。 畢竟“世界書”的存在哪怕是現(xiàn)在也太過敏感,原一丁此時(shí)本就處在了風(fēng)口浪尖上,再爆出初原的來歷怕是只會給自己增添更多麻煩。更不要說初原還是詩人口中那本自從惡魔之戰(zhàn)后就不知所蹤的“過去”之書。 詩人自然看得出原一丁有所隱瞞,但他并沒有戳破。雖然詩人確信此時(shí)原一丁除了自己不會再有第二個(gè)更好的選擇,但這不代表自己就完全被他信任。 “現(xiàn)在薩莎婭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要是回去找你的書,怕是不會那么簡單。而且我順走你的行李時(shí),不曾見過他們對你的東西動過什么手腳,想來是因?yàn)榧蓱勀愕纳矸荨痹娙苏f到這,這才有些遲疑的提起自己的猜想,“而且書靈向來天性自由不受拘束,也許是因?yàn)橹魅瞬辉?,所以趁機(jī)溜了也說不定?!?/br> 原一丁搖搖頭道:“但愿如此吧?!?/br> 詩人沒料到的是,原一丁倒是寧愿是薩莎婭他們扣下了初原,也不想是初原自行離開自己。 初原到底不是一本單純的書靈,他的鮮活和不著痕跡的深沉讓原一丁無法將他視為那些由文字和魔力所促生的單純書靈。 也許是因?yàn)樵?jīng)又金先生的庇護(hù),所以原一丁從未在意。所以現(xiàn)在的情形下,原一丁心里那些被遺忘的懷疑重新破土。 為什么同為書靈,“世界書”的存在卻是不屬常規(guī)的特殊。 世界書從何而來?是天生地養(yǎng)之物?還是由什么人創(chuàng)造出的存在? 受人追捧的世界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黑暗邊境的埋葬之塔?為什么初原會在戰(zhàn)后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消失在外界?初原是否知道語言的存在?如果知道為什么不曾告訴自己和金先生?如果不知道…… “你要是真的在意丟失的書,之后有機(jī)會我們可以再回頭去找?!痹娙舜驍嗔嗽欢〉乃季w,耐心的勸說道,“但是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找個(gè)合適的地方落腳,然后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打算了。無論是書,還是你先前口中所提過的尋找的同伴,我們都要有個(gè)計(jì)劃才行不是嗎?!?/br> 原一丁這才停下腦袋里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的跟著詩人在森林中找了一處歇腳的地方架起篝火好過夜。 隨便吃了點(diǎn)野果和干糧后,原一丁抱著懷里早就睡著的兔鳥迷糊了起來。詩人看著青年抱著小寵物靠在樹干旁困得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模樣,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你現(xiàn)在倒是對我放心了?”詩人用魔力將篝火控制的暗了不少。 “你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用不著趁我睡覺時(shí)候下手?!痹欢∑财沧欤驯嘲旁谘螽?dāng)作靠墊,“就算你另有所圖,也不需要和我這種一無是處的廢人拜拜周旋浪費(fèi)時(shí)間?!?/br> 詩人搖搖頭,但笑不語。心里卻是不知道該說原一丁太過自輕,還是想的太過簡單。 原一丁一覺睡醒后意外的神清氣爽,他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踏實(shí),誰知道一覺醒來七個(gè)太陽就已經(jīng)高高掛在天上了。 詩人像是起來了很久,他不知從哪里打了只野雞,此時(shí)架在篝火上烤了不知多久,隱隱之間已然有了一絲鮮嫩的rou香。 看到原一丁醒來,詩人從身邊丟過去一個(gè)水袋給他。 “這里距離湖邊還很遠(yuǎn),你將就一下?!?/br> 原一丁拿起水袋漱了漱口,這就看見詩人從腰間掏出一個(gè)小袋捏出一撮晶白的粉末灑在了rou上。 只聽被架在篝火上的烤雞在撒上了白色粉末之后噼啪噼啪的炸出幾聲細(xì)響,而后便突然竄出一股極為咸香的氣味。 一旁的兔鳥都被這個(gè)味道勾引的吱吱亂叫,想要靠近篝火卻被燎著了須毛,更不要說這幾日本就沒好好吃過東西的原一丁了。 原一丁盯著烤雞直流口水,卻礙于面子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露骨。詩人也不鬧他,只是一邊翻轉(zhuǎn)著rou讓火苗烤的更加均勻,一邊開口問。 “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先回去找你丟的書嗎?” 原一丁咽了咽口水捋清了自己的思緒:“不回去了,我要繼續(xù)找我的同伴?!?/br> 如果是薩莎婭他們扣下自己的東西,肯定不會只扣下初原一個(gè)——除非初原主動向他們表明自己世界書的身份。 如果不是薩莎婭扣下的初原,那便是初原自己走了。 無論是以上哪種可能,初原此刻的離開對原一丁而言都意味著他另有私心和背叛。 原一丁心里還惦念著金先生,如果初原真的從最初就心懷鬼胎,那他必然不會帶著初原去找現(xiàn)在情況不明的金先生。 萬一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樣,原一丁還必須比初原更早的找到金先生。 慶幸的是金先生的眼鏡還在自己手上。原一丁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眼鏡鏈,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懷念起曾經(jīng)總是將自己包圍的火熱的體溫。 詩人算是默許了他的打算,看著火上的烤雞差不多好了后,才掏出腰間的匕首割開一些遞給了原一丁。 原一丁結(jié)果烤rou后道了句謝謝,忍著口水撕下一片rou放在小兔鳥面前,看它那三瓣小嘴飛快的翁動啃咬后,才自己咬了一口。 幾天沒好好吃過一頓飯的原一丁只覺得這幾口rou吃的滿是芬芳四溢的幸福感,就連水袋里的水入口似乎都甘冽了幾分。 吃飽喝足,原一丁才從包里掏出一張自己之前畫好的魔法陣,見多識廣的詩人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他的意思。 好在有了詩人充足的魔法,原一丁不需要再冒險(xiǎn)去尋找靈脈。 畢竟現(xiàn)在的靈脈大多數(shù)都建立了不小的城邦,萬一這些城邦有薩莎婭他們的眼線,那又免不了一番事端。 “準(zhǔn)備好了嗎?”詩人將魔力注入攤開的卷軸,等待著原一丁的動作。 原一丁將掛在脖子上的眼鏡摘下放在法陣中央,在法陣發(fā)動的那一瞬間,他緊緊握住眼鏡不再松手。 “抓緊了!”魔法陣啟動的瞬間,詩人將原一丁一把撈入懷中。雖然原一丁知道詩人是為了防止在傳送中與他失散,但這突如其來的貼近還是讓他有些排斥。 可比起這些,原一丁更在意的是這次他是否能追上金先生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