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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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請相關研究員到S研究室,請注意,請相關研究員到S研究室。” 原一丁看著手中空白的登記簿和不知道記錄了什么的資料,完全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重復,請相關研究員速到1研究室?!?/br> 廣播里冰冷的女聲機械性的重復著催促,原一丁看著身邊來去匆匆的行人,正想問一句這是哪里,卻突然被人撞倒在地上,手中的資料落了一地。 那撞到他的人只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卻在看到原一丁胸前的工作牌后咋舌離開。 到底怎么回事? 原一丁撿起地上的資料,站起身后才發(fā)現(xiàn)因為剛才摔倒,手掌蹭到了一大片皮。粉紅的傷口嵌著細小的灰塵和石子,隨之而來便是火燒火燎的疼痛。 自己怎么在這里的?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這是什么? 原一丁低頭,看到胸口的工作牌后摘下來仔細看了起來。 工作牌上赫然是他的一寸照片,姓名,性別,年齡全都是自己。翻過背面,純黑的底色上印著的花體S和三顆金色的星星。 S? “重復,請相關研究員速到S研究室?!?/br> 難道是在催我? 原一丁重新把工牌戴在胸前,隨便抓住一個路人問路。 “……走廊盡頭有直通電梯。”那人看了一眼原一丁胸前黑色的工牌,雖然臉上難掩厭惡的神色,卻還是告訴了他位置。 原一丁道了句謝后急急忙忙的跑向電梯,電梯門前的監(jiān)控在掃描到原一丁胸前的工牌后便自動開了門。原一丁忐忑的進入電梯,心想自己大概找對了地方了。 可自己到底怎么來這里的? 原一丁只記得自己和廿一告別后,自己走進了那扇即將消失的門??芍蟆螒{原一丁想破了腦袋都想不起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自己是在做夢嘛?可自己確實能感覺到疼痛?。?/br> 原一丁看著自己蹭傷的手掌,滲出的些許血色不小心將手上空白的紙張染臟。 “S科專屬樓層到達?!彪娞輧缺涞奶崾疽艚谢亓嗽欢∩y的注意力,仿佛在催促著他快點離開一樣。 專屬樓層? 原一丁踏出電梯,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跑了大半條走廊都沒有看到出口,一時不知道這實驗樓到底有多大。 這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實驗室呢?在做怎樣的研究? 說起來,這層樓到底是幾樓來著? 原一丁看著空無一人的樓層,感覺突然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剛才自己縮在的樓層雖然同樣冷清,可是好歹還有來往的人。 可這一層,除了一扇又一扇緊閉的門之外,竟是一個人都沒有。 “你是新來的老師嗎?” 孩童稚嫩的嗓音讓原一丁嚇了一跳,循聲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一個約么六七歲的長發(fā)小女孩正站在一扇門前,撲閃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直直盯著他。 “這里的其他人呢?”原一丁沒有回答小孩的話,反而向她提問。 小女孩歪了歪頭,走上前來抓住原一丁垂在身側的手。原一丁只覺得手心一熱,他連忙掙開卻發(fā)現(xiàn)手掌的擦傷已經消失了。 這是什么?異能?這讓原一丁第一時間想到自己的世界。 “我們都在等新的老師?!北凰﹂_了手的小女孩好像對原一丁的反應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冷靜的看著他,“老師死了,父親說會有新的老師來這里,所以你就是新老師嗎?” 死了? “你的牌子,和老師的一模一樣呢?!?/br> 原一丁只覺得背后一片冷汗,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老師不要擔心哦?!毙∨⒂忠淮螤孔≡欢〉氖郑@一次原一丁沒有甩開,反而跟著往某扇門走去,“只要乖乖聽mama的話,老師就不會死了?!?/br> 小女孩停在一扇雙開的鐵門前,那張冷漠的小臉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老師,你會乖乖聽mama的話,對不對?” 原一丁無法,只有對她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小女孩一掃先前的冷淡,仿佛瞬間被注入了人類靈魂的人偶一樣,忽的鮮活了起來。 “老師,我叫榴奈哦?!迸⒆诱f完,面前那扇沉重的鐵門便從內側打開了。 原一丁屏息以待,卻在看清房間內的情況后忽的松了口氣。 這就是研究室嗎? 原一丁看著眼前的景象,這么反問的自己。 面前這個房間比起他所想像的研究室差了太多,而且比起說是研究室,更像是個玩具房。 柔軟的海綿地板,彩色的拼接課桌,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識字板和圖畫,角落里放著整理好的玩具箱和滿滿當當?shù)臅瘛?/br> 而房間里,只有五六個年紀各異的孩子在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大一些的約么十五六歲的模樣,小一點的就像身邊的榴奈,看上去不到十歲的模樣。 孩子們在原一丁走進來后大多都放下了手上的事好奇的看著他,可那種好奇中帶著審視的目光卻讓原一丁有些毛骨悚然。好像他們看著的并不是什么人,而只是一件物品一樣。 一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損壞的物品。 “老師!你叫什么名字呀?” 一個趴在桌子上的男孩雙手撐著臉,一臉天真無邪的問。 原一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牌子,“我叫原一丁?!?/br> 孩子們得到了原一丁的名字后,教室里響起參差不齊的幾聲“原老師好”,而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榴奈,這里還有其他人嗎?” 這么大一層樓,不可能只有幾個孩子吧?榴奈不是說還有一個“mama”嗎?他到哪里去了?他會是這層樓的研究員嗎? “老師是在問mama去哪里了嗎?mama帶哥哥去做檢查了哦。”榴奈蹦蹦跳跳的跑到書柜旁拿了一本書回來遞給了原一丁,“老師,給我念故事好不好?” 旁邊一個年紀看上去最大的少年斜了一眼原一丁,嗤笑一聲,“死心吧榴奈,你這本故事書可沒人能讀完。” 這句話原一丁聽著怎么都不對味。 “老師,你可別被這個小魔女騙了,”少年說著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焰噗的一聲跳到了榴奈手上,“否則你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原一丁嚇了一跳,飛快的在榴奈被燒傷前攥住那簇火苗。 啪的一聲,他手中沒有接穩(wěn)的故事書掉在了地上,而原一丁的手心已經被火焰燙的一片血rou模糊。 自己是瘋了嗎? 原一丁自己還來不得叫痛,卻見榴奈一雙眼睛整個紅了起來。 “黑炎!”榴奈稚嫩的聲音尖利的嚇人,原一丁只覺得不妙,想要穩(wěn)住眼前這個狀態(tài)明顯不對的小女孩,卻在要碰到她的時候被狠狠彈開撞在了墻上。 黑炎眼底露出一絲怯色,卻硬著頭皮想要死撐??杀绕鹆衲?,他的火焰的力量再強也不過是兒戲的程度。他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榴奈,誰能想到這個新老師突然來搗亂,好死不死的摔到了榴奈寶貝的那本書? 周圍的孩子看到榴奈發(fā)怒后,都幸災樂禍的遠遠避開。原一丁從地上爬起來,只看到那個叫做黑炎的孩子從手開始飛速的衰老,眨眼間便蔓延到了真條手臂。 就在這時,一個和黑炎差不多大的女孩走了過來,她從地上撿起那本故事書,撫平上面因為摔落造成的折頁后,將書遞到了榴奈面前。 “榴奈,你的書沒有壞哦。”沉穩(wěn)的少女微笑,“所以放過黑炎吧?!?/br> 榴奈發(fā)紅的眼睛在看到完好無順的書后,漸漸恢復了原本的黑色。她小心翼翼的接過少女遞來的書,沒有道謝也沒有反應,只是沉默的抱著書。 好一會后,才像是在回應少女的話似的點了點頭。 整條手臂都衰老成皮包骨頭滿是皺紋的模樣的黑炎雖然還倔著臉,卻還是悄悄松了口氣。 整個過程看的原一丁滿是后怕,這群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松了口氣的原一丁這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疼痛,可也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這一次屋子里的孩子全都安靜了下來,原本尚算輕松的氛圍頓時凝固了起來。 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女人一頭柔軟的褐發(fā)蓬松而嫵媚,一副銀框眼睛架在鼻梁,平添幾分知性風韻。而她身后的男人卻讓原一丁在看了一眼后久久回不過神來。 “榴奈?怎么又亂發(fā)脾氣了?”女人走到榴奈身邊神情寵溺,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絲毫沒有責怪榴奈的意思,“這位就是新來的監(jiān)督員吧?我是這里的總負責人海月。實在抱歉,剛才我在和助手討論研究課題,來遲了?!?/br> 海月向原一丁介紹身后的男人。 “這位是我的助手,原川?!?/br> “真巧,監(jiān)督員也姓原對吧?以后要互相關照了?!痹◣е荒樔逖烹S和的笑容伸出手,卻在看到原一丁血rou模糊的右手后皺起眉頭,“黑炎那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br> 海月見狀不動聲色的斜了一眼一直不敢出聲的黑炎,然后輕輕拍了拍榴奈的頭。 “榴奈,幫幫你的新老師?” 榴奈乖巧的點點頭,和之前那次一樣輕輕握住原一丁的手,手掌的燒傷眨眼間便痊愈如初。 “原川,孩子們先交給你了,我先和監(jiān)督員先生介紹一下我們這里的情況。” 原一丁這才回過神來隨海月走去外面,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原一丁不受控制的回過頭去,卻只來得及看到門縫后原川對孩子們露出的一絲笑容。 “我知道上面對我的研究很關注,但沒想到你們盯得如此緊迫。上一任監(jiān)督員才出意外不久,就忙不迭的派了新監(jiān)督過來。” “不過請放心,”海月轉身對著原一丁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上一任監(jiān)督員只是意外。” 原一丁腦袋一團亂,只是應聲點頭。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原川,那張臉他從jiejie給他的照片上看過,絕不可能認錯。 “這里是您的房間?!焙T峦T谝婚g房門前,并遞給了他一張鑰匙卡,“依您的身份,我們照例是給您最高權限的鑰匙卡。但是您也知道的,我們這個項目有一定的危險性,請您不要在沒有陪同的情況下亂跑。否則萬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好再和您的上司交代?!?/br> “今天就請您先休息,明天我會親自帶您……” “海月小姐,”原一丁突然打斷了對方例行公事的客套,“請問,剛才那位原川先生,你和他很熟嗎?” 海月可能是沒料到原一丁回突然將話題放在原川身上,愣了一下后,一臉曖昧的笑。 “原川是我的得力助手,按理來說我是不該向別人吐露他的私生活的。您若是感興趣,不妨親自去問他?往后時日還有,不缺時間?!?/br> 說罷,海月便向原一丁告辭。 被獨自留下的原一丁拿著手中的鑰匙卡愣在原地,好一陣后才深吸口氣進了房間。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太混亂了,他需要一些時間。 然而就在原一丁進入房間打開燈的瞬間,他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驚的差點噎過氣去。 房間是普通的房間,一眼見底的簡約裝潢。一床一桌一椅,玻璃浴室,開放廚房。 然而就在這樣簡單的一張床了,一個赤裸的少年被他都叫不上名的奇怪器具束縛在床上。 少年雙腿被白色的皮具和鎖鏈撐開跪在兩側,雙手反綁在在背后,脖子上戴著掛鎖的項圈,鎖鏈一直延伸到床頭,雙眼則被眼罩牢牢蓋住,口中的軟木戴著鎖鏈扣在腦后。 原一丁手里的東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腦內中幾乎罵完這輩子所有的臟話。 而那趴跪在床上的少年在聽到動靜后,微微一顫,無助的發(fā)出一絲哭咽般的哼吟,纖弱的身體rou眼可見的發(fā)起抖來。 cao他大爺?shù)?!這他媽的是什么瘋狂的世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