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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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丁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場夢里醒著。 目之所及盡是難以辯物的黑暗,看不見的寒意滲入每一個毛孔后,又如一根一根利針刺入自己的骨頭。 一股帶著鐵銹氣息的冷香縈繞于鼻尖,并不難聞,卻讓原一丁毛骨悚然。 他動不了,看不見,只能聽著自己不平穩(wěn)的呼吸聲,憑著其他的感官去感受、探知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直到一聲低笑在他面前響起。 自己面前有人? 原一丁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努力的瞪大了眼睛希望看穿眼前的黑暗,可毫無結(jié)果。 眼中化不開的黑仿佛是對他無聲的嘲笑,原一丁思量再三決定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聲音。 “害怕嗎?” 陌生的男聲依舊來自于原一丁面前,那人沒有離開,好像就站在那兒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和每一次無果的嘗試。 “不怕嗎?” 聲音又一次響起,這一次聲音近了許多,好像那人就與自己面貼面一般。 “你玩了這么久,也該讓我開心一下了?!?/br> 原一丁根本來不及考慮男人的話是什么意思,便感覺到自己一直無法動作的手臂動了起來。 并不是那種帶著強(qiáng)制感的控制,反而更像是身體主動的按照別人的意志去運(yùn)行。 原一丁感覺到自己的雙手環(huán)住了一具比自己高大許多的身體,光是用雙手攀上這具身體的肩膀,自己就不得不踮起腳來。他仰著頭,看著根本看不見的男人的面容,像是獻(xiàn)吻一樣將身體湊上前去。 這種感覺讓原一丁覺得恥辱,好像他的身體在自愿討好面前這個人一樣,可理智卻在抗拒。 原一丁感覺到自己的唇貼上了同樣柔軟的一雙唇,只是那人柔軟的嘴唇?jīng)]有本該溫暖的溫度。 這雙不知名的唇有些冰冷,而那一直縈繞在他鼻尖的氣味也愈發(fā)清晰,那帶著鐵銹的冷香之下藏著一絲讓人不安的腥甜。 極具迷惑性的氣味,誘惑卻暗藏威脅。 “……吻我?!蹦腥说穆曇袈犐先ビ行┠囊苫?,而無法反抗的原一丁只能照他說的做。 他機(jī)械的張嘴,如過去自己幾位愛人教導(dǎo)的那般,溫柔的舔上男人冰冷的唇瓣,用自己的唾液浸潤它,吮咬它,溫順的邀請著對方的占有和侵入。 “不對……”男人忽的推開原一丁,“你看著我。” 怎么看? 眼中只有黑暗的原一丁忽然對上一雙藏在黑暗之中的眼睛。 眼眸猩紅,微垂的眼角讓這雙眼停留在某人身上時總有著被深情注視的錯覺。然而實(shí)際上,他的目光卻沒有多少溫度,注視著原一丁的時候帶著一絲連他本人都未曾察覺的迷惑和茫然。 “也不對……” 原一丁感覺到有一雙手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輕柔的撫摸著他脖子上早已痊愈的傷痕,然后忽的收緊。 窒息感讓原一丁本能的想要掙扎,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宛如祭獻(xiàn)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就在原一丁覺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那雙手又忽的松了。冰冷的空氣倏地涌入,激的原一丁眼中覆上一層淚霧。 而那雙紅眸在看到原一丁含淚的雙眼時忽的亮了。 就是這個感覺。 男人輕撫上原一丁濕潤的眼角,像個把玩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用手指拂過每一處讓他覺得著迷有趣的地方。 原一丁只覺得那雙游走在自己身體上的手像惡魔的觸角,帶給自己戰(zhàn)栗的恐懼和窒息的痛苦。 然而男人仍覺得不夠,他依照自己的想法讓原一丁擺出完全迎接自己的姿勢,雙臂自然的展開,面上甚至帶著微笑,只等有人投入他的懷抱。 男人將自己嵌入原一丁的懷抱之中,卻仍嫌不夠。 忽的,原一丁覺得自己渾身的觸感都變了。本該保護(hù)自己的衣物不知在什么消失無蹤,他赤裸的將一個陌生人抱在懷里,任由對方的雙手在自己全身游走,從胸前到身后,最終落在了腰上,順著清晰的腰線暗示般的撫上他的臀縫。 是這樣嗎? 自己想要這個青年嗎? 男人忽的抱緊原一丁,將他一條腿撈起盤在自己腰上。修長的手指順著臀縫深入其中,試探的想要侵入那緊閉的入口。 原一丁在不知道男人想對自己做什么就是真的蠢了。 不能這樣,哪怕是夢里也不能這樣!他必須要醒來!要醒來! 男人看著原一丁眼中徒勞的掙扎和抗拒只覺得好笑,然而就在他準(zhǔn)備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整個空間突然劇烈的震動了一下。 “該死!”立刻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男人伸手在原一丁眼前一拂,原一丁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軟癱了下去。 這個房間其實(shí)并非漆黑狹窄,相反,這里光線充足并足夠的寬敞。 房間正中立著一尊巨大的封閉培養(yǎng)皿,其中關(guān)著一個男人。 男人墨綠的長發(fā)如海藻一般飄散在液體之中,仿佛一個巨大的繭被一絲絲剝開。即便大半張臉都被輔助呼吸的面罩遮住,也依舊能從露出的部分看出俊美的味道。 然而最顯眼的還是他頭上那一對曲卷的惡魔的犄角。這為培養(yǎng)皿中本就神秘的男人更添一種詭秘而危險的吸引力。 若原一丁的雙眼沒有被人用黑暗遮住,那他定能認(rèn)出培養(yǎng)皿中關(guān)著的就是他苦苦尋找的金先生。 “游戲還沒結(jié)束?!奔t眸男人抱著懷中的昏迷不醒的原一丁,站在培養(yǎng)皿前看著里面的男人,“不過不管怎樣,最后贏的人都是我。” 說罷,男人抱著原一丁離開了這間實(shí)驗(yàn)室。 燈光在男人離去后應(yīng)聲關(guān)閉,只有培養(yǎng)皿中的液體在光線的折射下發(fā)出幽幽的藍(lán)光。 原本像個標(biāo)本一樣被關(guān)起來的金先生忽的睜眼,在幽藍(lán)的液體之中泛出一絲滲人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