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擄入匪窩,昏迷遭意yin指jian破處
“你看你干了件什么破事!” 三個掛了彩的山匪終于回到村寨,傷勢最重的男人半臂血流不止,他捂著胳膊微微頷首,掀起眼皮,面色不善地瞥了一眼破口大罵的匪頭子。 “一天到晚和天刑幫的人爭,如今又搶個廢人,有什么用!學(xué)人家搶回來做老婆?。俊?/br> 周圍嘍啰們發(fā)出一陣想笑不敢笑的聲音,滿臉橫rou的匪頭子啐了一口,打量著被抬回村寨的昏迷美人,把手里橫刀一杵,大言不慚道:“人留下,你滾回去!” 男人的眉眼倏然陰沉,往美人跟前一擋,臉上浮出一股狼戾不仁的兇狠,他冷笑著發(fā)問:“英雄救美你不敢,這會兒看上我老婆了?” “封不吝!反了你了是不是?”匪頭子抄起橫刀就要干架,被旁邊識眼力見的趕緊攔下,向著胖子又是順氣又是討好,還朝著封不吝一個勁兒使眼色。 “封哥,封哥!咱不急,沒事兒啊,先把傷處理了,哎……” 傷著的那半邊膀子就只掛了塊爛布,像是腌臜堆里劃拉出來的垃圾,夏季炎熱,還帶著腐敗刺鼻的氣味。他為了搶一個人,帶著四個兄弟殺入天刑幫,又從圍攻陣仗里殺出一條生路。 他像是被血味兒腌透了,回山的路上竟然遇見了狼群,放出求救信號,匪頭子卻故意不派人接應(yīng),致使這一趟由他私自發(fā)起的行動出了意外,兩個兄弟丟了性命。 余下三人死里逃生,帶著救回來的人回到寨子,就見匪頭子擺好了興師問罪的架勢。 封不吝瞄了一眼右膀子上的傷,鈍痛已經(jīng)生澀了,裂開的皮rou里血都是黑淋淋的,只怕有毒,加之隨行的兩個兄弟也負(fù)傷在身,確實診治要緊。 他應(yīng)了聲去包扎,臨走豺狼般陰冷的眸子剮了胖子一眼,又朝昏迷的美人看去:“你敢動他,老子回來擰了你腦袋當(dāng)球踢?!?/br> “老子怕你!?”看著封不吝氣定閑神地從身旁經(jīng)過,胖子被人拉著,氣得臉上橫rou亂顫。 應(yīng)安寨里沒有姑娘,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些是戰(zhàn)亂時期逃竄到山上的流民,另外也不乏一些走投無路之人前來投靠。說好聽些,他們過日子叫劫富賈殺貪官,說的難聽點(diǎn),他們其實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流寇山匪。 誰都能投奔應(yīng)安寨,但應(yīng)安寨唯一就是不收姑娘,饞女人了可以自己下山嫖,就是不能領(lǐng)回來。 因為寨子里只有光棍老爺們兒,領(lǐng)個女人回來,就是娶老婆也保不齊不出意外,山上狼多rou少,若是搶女人傷了兄弟和氣,怎么算也是劃不來的。 懂醫(yī)術(shù)的老頭久不出戶,見是封不吝登門,直接熟練地替他處理傷口,鐵盤里剜下來一大灘黑乎乎的血rou,老頭嘖嘖稱奇:“就沒見你傷成這樣的,干什么去了?” “瘋狗堆里撈了個人。”封不吝擦干凈身體站起身來,換上一件干凈的粗布衣裳,舀水澆洗一把臉,才算露出點(diǎn)真正的面目。 “搶人去了?”老頭有幾分好奇,“什么人?” “天上飛下來的。”封不吝覺得嗓子渴極了,又舀一瓢冷水,直接往嘴里灌。水珠順著下頜曲線落進(jìn)衣領(lǐng),封不吝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吐字清晰且低沉,“美人?!?/br> “哈哈哈,你小子……”老頭聽他說話就笑,像看著一個情竇初開的娃娃,“你也是,好俊一個娃,做什么來當(dāng)短命的山匪,你就該早日下山去,金盆洗手娶個好姑娘,和和美美地過日子?!?/br> 封不吝不以為意,左耳朵聽完右耳朵就漏了個干凈,他丟下葫蘆瓢抹了一把嘴:“不說了,謝了劉伯,我看人去?!?/br> “好好,可別趕明兒又往我這里跑,渾身都是刀口子,嘖……” 烈日當(dāng)空,沒人愿意在太陽底下曬著等他,封不吝回屋的時候,見有人已經(jīng)幫他把擄回來的人安置好了。 應(yīng)安寨得人心者任匪首,但這并不意味著死胖子就坐穩(wěn)了匪頭子的位置。封不吝兩年前入山寨,聽說胖子原來在當(dāng)?shù)剡€是個官,后來貪錢被抄了家,打點(diǎn)了熟人,最終是抓了個替死鬼躲上山的。 狗改不了吃屎,臭當(dāng)官的也總提著他當(dāng)官的派頭,起初是拿著貪來的家財,打點(diǎn)了寨子里一圈人,算是買了個匪頭子當(dāng),后來買官的銀子也摳摳搜搜,臉上拽的二五八萬,對于應(yīng)安寨的發(fā)展建設(shè),到底放不出個屁來。 他剛?cè)肷秸哪菚海肿右呀?jīng)是匪頭子了,如今兩年過去,不是中途沒有人提議換屆,而是能人都在背后遭了黑手,趙九瞎了,馬二瘸了,眼下胖子顯然也開始對付他了。 封不吝在床邊坐下,小木板床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顫顫悠悠地吱嘎直響,封不吝“嘖”了一聲,沖著床沿抬腿重重一踹,小破床老老實實不吱聲了。 周圍安靜了,封不吝才認(rèn)真去看自己擄回來的人。他扎進(jìn)敵營時只顧著救人,救回來的是男是女其實都不太清楚,眼下只看床上閉目仰著一張美人臉,玉面粉唇,烏發(fā)及腰,好像也不太能判斷清楚。 反正人沒醒。封不吝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直接上手揉了揉睡美人的胸口,不知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好唄,是個男的。 這人是封不吝親眼見到從天上飛下來的,住在天上的肯定是神仙,像他這樣的神仙,總不會喜歡灰頭土臉的樣子被人瞧見吧? 神仙穿的白袍紋飾繁復(fù),一看就不似他們寨子里的粗布麻料子,只是逃亡途中匆忙,渾身都被拉扯得有些皺皺巴巴,還沾了塵土和亂七八糟的血。 封不吝一向善始善終,挑了件自己最干凈的衣裳要給他換,他發(fā)誓自己的確是抱著送佛送到西的虔誠心態(tài)去扒神仙衣服的,但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神仙美人的褻褲之下是這么一副光景。 兩瓣蚌唇閉合在一起,溫順地伏在男性器官之下,周遭的毛發(fā)細(xì)微到近乎可以無視。封不吝的動作遲疑地停頓了一下,銳利的眸光沉了一下,他突然又覺得嗓子發(fā)干,劉伯家的水根本不解渴。 是該冷靜一點(diǎn),他可是神仙,指不定每個神仙下邊,都長著這么一個玩意兒。 封不吝試圖說服自己,神仙美人這兩瓣粉嫩的yinchun與女xue不同。他輕輕屏息凝神,冷靜地替人換上干凈的衣物,凌亂的白衣被他抱在懷里一團(tuán),封不吝無心嗅到,衣服堆里竟然還飄著些甜味兒。 要么總說人神殊途,他自己的衣服沾了血,聞著就是臭的,神仙就算從尸堆里出來,也蓋不住高潔的香氣。 這個味道像什么?封不吝又把鼻子湊近聞了聞,忽而想起茉莉花,對的,比院里盛夏的茉莉淡一些,就像路過花叢時空氣里幽幽散開的那股清香甜味。 還怪好聞的,封不吝扯了扯嘴角,出門替他浸洗衣服。 轉(zhuǎn)眼間,天色就暗了,本想著晚飯之前回去再看神仙一眼,誰知半路又遇見了胖子,兩人一打照面,說不過兩句,死胖子又拎著橫刀裝腔作勢。 胖子說話陰陽怪氣,大氣不喘地說應(yīng)安寨不收女人,進(jìn)了寨子的女人就是共享女人,封不吝差點(diǎn)真擰了他的腦袋,只是沒動手被路過的兄弟看到,好說歹說拉了兩人到晚飯桌上言和。 只可惜沒言和成,封不吝臭著一張臉說滾你媽的,老子撈回來的是個男人,還砸花了兩個酒壇子。 酒是好東西,碎壇子里的也不能浪費(fèi),胖子一張臉又氣得橫rou亂顫,封不吝權(quán)當(dāng)賺了頓酒,被人扶回屋子時腳下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分東西南北。 美人還睡著,封不吝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氣,按捺不住好奇,湊到人頸子旁邊嗅了嗅。 一雙劍眉了然地?fù)P了揚(yáng)。原來不是衣服香,香的是這個人。 這人還穿著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這下豈不是連床帶衣服,都要沾上他的香味了? 床是單人睡的,現(xiàn)下供著神仙,封不吝掃了眼屋子的犄角旮旯,果斷掐滅了打地鋪的念頭,地上陰涼潮濕,他也是病號,不能把委屈自己到那個地步,兩個人怎么就不能睡單人床了? 吹熄燭火,封不吝晃悠著跨上了床,晚飯那頓酒喝得他有點(diǎn)飄飄然,竟順理成章地攬著神仙美人的腰,下巴往人家頸窩上埋。 “好香……”不同于任何一次的細(xì)嗅,封不吝重重地吸了一口,發(fā)出貪婪地喟嘆。 懷里的身體又香又瘦,長發(fā)柔順地鋪在床上,封不吝的腦子開始混混沌沌,依稀覺得抱著的是個漂亮的女人,兩三下剝開衣裳里襯,手指果然也摸到一口溫軟的女xue。 醉眼里像是釀了一壇酒,封不吝瞇起眼,混笑著和昏睡的美人調(diào)情:“小sao貨……給cao嗎?” 自然是沒有聲音回應(yīng),封不吝貼著美人的脖子根親了一口,聲音又濕又?。骸安徽f話,害羞了,你沒被cao過?。俊?/br> 封不吝頂了頂胯,喘息里帶著淡淡的酒味,手指分開蚌rou,去揉那口女xue。 粗糲的指繭抵在盡頭的yinhe上飛快挑撥,指下逐漸刮蹭到硬籽,封不吝闔著眼睛,用指腹游刃有余地丈量,兩瓣yinchun不過區(qū)區(qū)半指長度,這么小巧的一張嘴,怎么吃得下他的東西。 “用手cao一下行不行?”封不吝手上sao了吧唧地撩,心里還頗為憐愛他,張嘴卻又是滿口胡話,“下回再給你吃厲害的?!?/br> 揉了半天的陰蒂,下邊也淅淅瀝瀝滲出些粘液,封不吝的手指順著縫隙摳進(jìn)去,摸了濕漉漉的一手水,他低低笑著又去親人耳朵,堅定不移地揉著最軟的那個洞,手指轉(zhuǎn)著圈想往里頂,卻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熏熏欲醉的雙眼張開一條縫,再柔軟的阻攔也擋不住他想捅進(jìn)去的心思,封不吝不滿的攪和著小小的yindao入口:“嘖,張開,不是讓cao嗎?” 手指擰動著戳弄,屢屢進(jìn)不去,封不吝有些煩了,這女的下邊嘴太硬,怎么比他見過的驢還犟。他手下的力道不自覺加狠,手指猝不及防地被吞吃進(jìn)去,緊致rou壁吸吮上手指,有些干巴巴的生澀。 封不吝愣了一下,迷迷瞪瞪地抽動了幾下手指,里頭緊得不像個適合納入的腔道。 他又不是沒碰過女人,絕不會摸錯地方,封不吝本來就混亂的腦子嗡嗡直響,突然間有些清醒,趕緊抽出手來,舉到窗邊就著月光一照,果然帶了點(diǎn)血。 cao,不是吧。 封不吝頓時酒醒了大半,撐起身子才看明白身邊摟著的是誰,掀開神仙的衣裳一看,下邊果真流了血。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