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被雙胞胎弟弟之一給摁床上騎roubang,哥,別成親,我給你當(dāng)婆娘
薛傾今天喝得醉醺醺的,看著雕花木床的床頂,眼睛直愣愣的。 連房間里進(jìn)了人,下人們都被揮退了下去,薛傾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哥?”薛文垣心跳如擂鼓。 薛傾聽到了好像是三弟還是四弟在叫他,但是懶得說話。 薛文垣到了床跟前才看見薛傾眼睛根本沒閉上,就那樣直愣愣的看著空氣中的某一個點,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樣子,但是還沒有睡著。 薛文垣想著自己的計劃,心跳的不由得更快了,就連臉上都帶著紅暈。 “哥,你怎么喝這么醉,要不要喝水,頭疼不疼,我?guī)湍惆匆幌掳??”薛文垣一邊說著欲蓋彌彰的借口,說是要幫忙摁一下頭,但是手指卻顫抖著去解他哥的衣服。 薛傾其實也沒喝多少酒,但是整個人本來就比較懶洋洋的,喝醉了酒就更懶了,薛文垣去接他的衣服,他也懶得阻止,想著反正按就按了,都是男人,而且是親弟弟,有什么大不了的。 綢緞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就好像拆禮物一樣,把赤裸裸的哥哥從衣服里拆了出來。 薛文垣手指顫抖,慢慢的摸了上去。 “哥……”薛文垣實在是忍不住了,下面翹的老高,眼睛通紅,很顯然已經(jīng)陷入了瘋魔,“你不要成親好不好……” 薛傾有些煩躁,怎么醒著那么多人阻止他,喝醉了還是有人在他耳邊上說讓他不要成親,他今年都十八歲了,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jì)了,怎么就不能成親了? “你再念我,你就給我滾出去~”薛傾聲音懶洋洋的帶著喝醉了酒之后的沙啞聲,小腿還不高興的踢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 薛文垣有些慌亂,但是馬上又平復(fù)了過來。 他今天晚上準(zhǔn)備充足。 他哥喝醉了酒,要是不反抗,那自然是更好,要是反抗的話,他自然還有別的準(zhǔn)備。 他一定要在今晚得到薛傾! 薛傾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心魔,一天不能完完全全的得到,就一天要忍受折磨,更何況,以前薛傾最多就是出去逛著玩,現(xiàn)在竟然說想要娶親了! 薛文垣本身就在崩潰邊緣的情緒變得更加瘋魔了起來。 “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給哥哥按摩?!毖ξ脑褍芍皇侄即畹搅搜A的肩膀上,隨便的摁了兩下,敷衍的厲害,然后就慢慢彎下了身子,低下了頭,于是兩個人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呼吸都纏繞在了一塊兒,空氣中好像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薛文垣心跳如雷。 薛傾出神的看了一下弟弟的眼睛,“怎么不摁了?” 薛傾腦子不太清醒。 薛文垣臉色猛的羞紅,然后突然低下頭去,義無反顧的吻上了薛傾的嘴唇! “哥……”薛文垣曖昧的呢喃消失在唇齒之間。 薛傾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了過來,薛文垣這個時候舌頭都伸到了他的嘴巴里頭來,在他的嘴里勾動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瘋狂的吸吮著他的舌頭! 薛傾雖然喝醉了酒,腦子里面不太清醒,但還是知道眼前這個親他的人是他親弟弟,頓時悚然一驚,整個人都撲騰了起來,“唔……啊……” 薛傾嘴巴被堵著,根本說不出來話。 好一會兒的,薛文垣才稍微滿足了一些放開了薛傾的嘴巴,眼睛亮亮的,臉上滿滿的紅暈就那樣滿足又饑渴的繼續(xù)盯著薛傾的嘴唇。 薛傾愣愣的看著嘴唇都腫起來的薛文垣,指著薛文垣說不出來話。 “哥,別成親了,我給你當(dāng)婆娘……”薛文垣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是洗了澡才來的,在自己院子里頭就已經(jīng)做好了全部的準(zhǔn)備,身上的衣服,扯一下腰帶,全身都能立刻被脫得干干凈凈。 薛傾眼神幾乎稱得上是驚恐。 連忙的想要翻身起來往外跑,不過很可惜,喝醉了,渾身無力的他并不是常年學(xué)武身手矯健的弟弟的對手,還沒下床呢就又被摁了回去。 “哥……”薛文垣光溜溜的跟薛傾抱在了一塊兒,“我這兩天真的很難受,你體諒體諒我好不好,就當(dāng)是發(fā)發(fā)善心,施舍我一次……” 薛文垣一邊胡亂的說著什么,一邊手上快速的動作了起來,學(xué)著他看過的那些畫本子,手掌不停的順著薛傾的身子移動。 薛文垣手掌心的溫度很高,又干燥又溫?zé)岬臏囟龋瑤缀跛查g在這深秋時節(jié)喚醒了薛傾身子對熱源的喜愛,薛文垣多摸了幾下就發(fā)現(xiàn)了,薛傾不自覺的慢慢的開始迎合,每次他的手放在薛傾身上的時候薛傾的身子都會忍不住往上挺一下。 薛文垣眼神流連在薛傾赤裸裸的身體上,眼神逐漸迷離,手底下的力道就不由得放松了些許。 薛傾趕忙掙脫了一只手,一巴掌就甩到了薛文垣的臉上。 薛文垣愣了一瞬間,忙的低頭,一口叼住了薛傾的喉結(jié),就好像是懲罰一樣輕輕的咬了一口,“哥……” 薛文垣聲音沙啞,眼睛里大顆大顆的淚珠瞬間涌了出來,直接就滴到了薛傾的脖子里,又熱又燙,讓薛傾心尖尖都抖了一下…… “走……走開……”薛傾酒喝的有點兒多,渾身酥軟,推了兩下都沒有推開,不由得氣恨,“給本少爺滾……” 薛文垣沒有滾,反而直接跨坐在了薛傾的胯間,用自己光著的屁股直接去蹭了蹭薛傾露出來的roubang! “嗯~”薛傾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薛文垣眼睛一亮,“哥,對不起了……” 說著,薛文垣一邊扶著薛傾被玩硬了的roubang慢慢的往下坐。 薛文垣能看得到,他慢慢往下坐的過程中,薛傾眼神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驚恐再到后面的憤恨…… 薛文垣心痛的幾乎窒息。 但是…… 薛文垣覺得自己真的忍不了了,他絕對不能看著薛傾就那樣娶了別人,他一定要得到薛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