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弟弟的超變態(tài)行為,吃奶子,羞恥play,內(nèi)射中出,三弟四弟傻傻分不清楚
騎在自己親哥哥身上的薛四公子,聽了薛傾罵自己的話語卻意外的輕松了一些,輕輕的一笑,“哥……” 他確實(shí)是禽獸…… 從他十二歲第一次遺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夢里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哥哥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只禽獸,無時無刻不在用自己禽獸的目光纏繞在自己親哥哥身上,每時每刻都想要得到自己的親哥哥。 這樣的自己,薛文垣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骯臟。 但是他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把目光從自己親哥哥身上挪開。 也沒有辦法停止自己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于是只能一次一次的自我厭惡,卻又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手伸到自己哥哥的身邊甚至哥哥的身上。 哥哥身邊其中一個特別信任的小廝這是他的人,每一次哥哥帶著下人去逛花樓的時候,他都想辦法讓那個人幫忙阻止薛傾去睡女人。 他也做過,在那個小廝守夜的時候偷偷的把人給叫走,然后自己折返回來,一點(diǎn)迷藥,就可以悄悄的品嘗一下睡得昏昏沉沉的哥哥。 只不過之前哥哥是昏迷著的。 薛文垣又不敢做的太過讓薛傾察覺出來什么,所以每次最多是親親摸摸,這是他第一次肆意妄為,直接就在自己的親哥哥醒著的時候過來了,而且直接強(qiáng)jian了自己的親哥哥。 薛文垣心里有一股子變態(tài)又詭異的快感,看著臉上染滿了情欲的薛傾,心里顫抖的厲害,但是卻有一股子不管不顧,想要拉著非要成親的哥哥一塊兒沉淪的念頭,瘋狂的起伏著。 “啊~”薛傾本來喝醉了之后就渾身酥軟,不舒服的厲害,結(jié)果薛文垣過來不管不顧把他摁在床上就是一頓親又是一頓摸的,現(xiàn)在還直接強(qiáng)上了他,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被情欲填的滿滿的,但是偶然間想起自己的親弟弟,罵上兩句,解了嘴上的怒火,身體非常誠實(shí)的軟成一團(tuán)水一樣,“不要……嗯啊~臉!” 薛文垣根本不在意薛傾罵他。 甚至,他希望薛傾多罵兩句。 這樣讓他心里的罪惡感在稍微減輕一點(diǎn)。 而且他心里那些禽獸的念頭,被他哥哥這樣一句一句的罵出來,有一種自己心里最骯臟的東西,被放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暴曬一樣的羞恥感,但是同時刺激的感覺就更厲害了。 薛文垣咽了咽口水,低下了頭去,一口含住了自家哥哥胸前的奶頭。 說真的,他看了不少話本子,男男女女的還有男男男男的,畫本子里面自然描述的有吃奶頭的畫面,不過他是不明白奶頭有什么好吃的,但是現(xiàn)在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著自家哥哥誘人的身體,還有胸口兩顆粉嫩嫩的櫻桃,薛文垣瞬間就明白了為什么畫本子里面會有吃奶頭的畫面。 因?yàn)檎娴钠?,真的讓人想吃?/br> 而且奶頭被吃的時候,薛傾臉上的表情真的很漂亮,帶有著強(qiáng)烈的情欲,脆弱又勾人,美得厲害! 薛文垣心頭酸軟,輕輕的抿了一下,就感覺自己嘗到了自家哥哥的味道,咬是不敢咬的,薛文垣只換不得自家哥哥,不要受半點(diǎn)委屈半點(diǎn)傷害,哪里肯欺負(fù)薛傾? 當(dāng)然除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哥,我的屁股嗯~吃了你的鳥兒……”薛文垣是習(xí)武之人,平日里練兵的時候跟一幫兵痞子混在一塊兒,學(xué)了滿口的葷話,那真是張口就來。 薛傾聽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翹起腳就要狠狠地踹上不要臉皮的薛文垣兩腳。 薛傾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在想這個人到底是三弟還是四弟。 等到明天一定要跟爹爹狠狠的告上一狀! “哥哥,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很久了,以前小的時候我們兄弟兩個還一塊兒洗澡,我第一次做春夢,夢見的就是哥哥,夢見哥哥把我摁在浴桶里,狠狠的cao我……”薛文垣直接就把自己那些骯臟的念頭全部都翻出來揉碎了講給薛傾聽。 他巴不得把所有的事都說給薛傾,讓薛傾罵他也好,打他也好,總之再也不想瞞著了。 太痛苦了。 薛文垣感覺自己承受不住了。 “你知道嘛,以前你每次喝醉了酒之后,我就偷偷的從外面吹迷藥進(jìn)來,然后偷偷的摸到你房里頭,吃你下面的鳥,你恐怕都不知道我可是吃了你好幾回精水的人……”薛文垣越來越興奮,下面的小嘴兒而快速的咬著薛傾的roubang,上面的嘴上下翻飛著,想著自己那些骯臟的念頭。 薛傾聽的簡直不寒而栗。 他以為是第一次,原來只是無數(shù)次做案被他逮到了一次而已! 薛傾一直以為自己是處男,結(jié)果不是了?! 爹爹,他不干凈了! 還是跟自己的親弟弟! 薛傾咬緊了牙關(guān),眼睛里滿滿的憤怒與浴火揉雜在一塊兒,看上去好像是要狠狠的cao兩下薛文垣,又好像是要把薛文垣掀翻了,狠狠踹上兩腳。 薛文垣被那樣火熱的目光盯著,忍不住通紅了臉,咽了咽口水,輕輕的用手覆上了薛傾的眼睛,“哥哥,別這樣看我,我快到了……” 到了? 到什么? 薛傾不明所以。 然后就被薛文垣快速的攻勢弄得丟盔卸甲,狼狽的愣愣的盯著半空中,就那樣被四弟榨出了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