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春藥助興赴巫山,小孕夫初嘗夫婦情)
元夕此時只覺得五臟如焚,哆哆嗦嗦地縮在王應(yīng)桀懷里,癡怔般拉扯著王爺?shù)囊滦洹?/br> 那日元夕前腳剛到魏府,后腳魏吾光便派小廝將消息通知了王應(yīng)桀,只有元夕這等深閨公子不知王、魏兩家狼狽為jian的丑事,才會被魏吾光的翩翩君子樣蒙騙,相信他會真心幫助自己。 連壞人名節(jié)、迷jian未過門妻子這等荒謬絕倫之事都能做得毫不知悔改,這兩位浪蕩子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王應(yīng)桀這些時日并未來找尋元夕,并非良心發(fā)現(xiàn),只不過自己也情緒紛繁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小王爺性格畢竟果敢,不出幾日便于夜中親自登門。 不過王應(yīng)桀沒料到的是,元夕這番樣子并非因為春藥。 自從使用藥物迷jian妻子之后,魏夫人便對這類喪天良的藥物極其厭惡,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少不了一頓埋怨,魏吾光少時雖百花叢中過,卻偏偏對妻子癡迷入骨,說一不二。更何況他并不知曉王應(yīng)桀與元夕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當(dāng)是小夫妻之間的爭執(zhí),孩子都有了,還能當(dāng)真分離不成。頂多在元夕的酒水里下些促情助興的香料,絕不會使人情動難以自持,甚至意識不清。 元夕一次承歡便有孕,孕后再未得丈夫陪伴,缺乏陽精滋潤又身體虛弱,今夜被撩撥至動情,又有香料助興,遂面露癡迷。 世上之事當(dāng)真陰差陽錯,這對冤家一位當(dāng)對方神智不清,另一位當(dāng)自己身在夢中,反倒真真假假,如夢似花,少了幾分平日里的冷漠與刻薄,多了幾分情欲之下的契合。 王應(yīng)桀摟著懷中的公子,聞見他頸肩確有盈盈清香,因為動情而泛著桃粉,不自覺將自己的頭埋入頸子間深吸一口,鼻息guntang,燒得元夕嚶嚀出聲,他聲音輕巧悅耳,叫起來更是好聽,王應(yīng)桀被他叫得下身股股熱流翻涌,虎齒咬住了小巧的耳垂。 “哥哥天賦異稟,若是賣到妓院,叫上幾聲,定叫野漢子邁不動腿?!蓖鯌?yīng)桀渾話也說得真誠。 他最愛熱情奔放之身體,如趙青青,不諳世事,水rujiao融時全身心投入,什么都愿意做,或如厚樸,身子耐cao順從聽話。元夕這種羞澀內(nèi)斂的性格實在與他不合,像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蕊,需他耐心安撫調(diào)教。王應(yīng)桀哪有這等好脾氣,但今日竟被元夕挑至情起,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只能說二人天生命定糾纏不清。 王應(yīng)桀一邊撕咬著元夕的嘴唇,一邊粗魯?shù)乩_懷中人的衣衫,露出纖細(xì)單薄的身子,比起王府時養(yǎng)得略有些rou,仍舊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一雙小乳白嫩小巧,像兩顆剛出鍋的饅頭。 “奶子不錯,倒可以生養(yǎng)。”王應(yīng)桀說著,便伸手探進(jìn)半解的衣衫之中,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狗崽子,不料元夕竟渾身猛地一震,哭道:“不要,不要傷害孩子?!?/br> 王應(yīng)桀只得悻悻抽出自己的手,將人對面抱起,跪坐在自己的腿根之上,濕漉漉的胯間正對著王應(yīng)桀的陰根。換了平時元夕敢同他這樣講話,怕早就一巴掌打了上去,今日他為了cao人家,哪里顧得上許多,手上力道尚算溫柔地拍著元夕的后背,嘴上道:“好,狗崽子給你這條母狗留著,你給我下一窩,好不好?” “沒有……下不了……” 王應(yīng)桀才懶得理他說什么,按著元夕的后頸外自己懷里帶,小公子的嘴唇早叫他啃出了血痕,元夕艱難地喘著粗氣,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快要喘不上氣來,欲推開而不能,呻吟中也帶上了哭腔。 元夕下身rou泬瘙癢難耐,再也無法忍受王應(yīng)桀的玩弄,待褲子被拉下來,元夕身子猛地一沉竟想對著那根鐵棒子坐下去,好在王應(yīng)桀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屁股。 “cao,你這母狗,剛還說要狗崽子,如今見了roubang就饞紅了眼!”王應(yīng)桀伸手往元夕屁股上狠狠打了下去,邊打邊罵,“sao屄!母狗!” 王應(yīng)桀手掌很燙,力道也大,打了十幾下后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紅腫不堪,幾處已現(xiàn)淤紅,元夕起初拼命掙扎想站起身,卻叫王應(yīng)桀摟住了腰動彈不得,后來沒了力氣,干脆抱著王應(yīng)桀得脖子哭得淚水漣漣,濕透了小王爺?shù)陌雮€衣襟。 王應(yīng)桀頗喜歡他的聲音,哭起來更是搔得人心癢難耐,小王爺嘴角含笑,手下的力道自然也曖昧起來,原本是打屁股,后對著流水的xue口打下去,每打一下,元夕便渾身劇顫,打完三十下,王應(yīng)桀得黑袍子已經(jīng)被元夕rouxue里流出的水打得透透,原本的花蕊小泬已如春綻放。 “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元夕早已哭得泣不成聲,身前的小奶子在王應(yīng)桀得胸膛上蹭來蹭去,浪蕩子恨不能立刻把他cao得哭都哭不出來,卻礙于孩子不能太過兇狠,便將rou蚌在泬口徘徊,問他:“你錯哪里了,說得本王滿意了,便給哥哥根棒子吃吃?!?/br> “我……我……”元夕哭道,“我是個沒爹的野孩子,我……我天生是個賤命,我恨我爹!我恨他!” 王應(yīng)桀心里一驚,繼而燃起無名之火,摁住元夕的腰將rou蚌直插入洞。 “?。 ?/br> 元夕頭頸猛地后仰,春水從深處噴涌而出,澆灌了男人的guitou,爽得王應(yīng)桀來不及等他適應(yīng),便抱著人cao干起來,cao得不深,卻又快又猛,再加上元夕身子生澀少經(jīng)人事,那處緊致得二人皆有痛楚之感,卻在猛烈的交合中化為情欲。 “王爺,?。“。 ?/br> 王應(yīng)桀實在爽快,也不講高超的技巧,只用最質(zhì)樸的沖撞,幾百下后就爽爽快快地射進(jìn)了元夕的身子里。射精的快感幸福而綿長,王應(yīng)桀緊緊地抱住元夕,似要將他揉進(jìn)骨血里。 元夕終嘗得夫妻之樂,兩次猛烈的交合已令他有些體力不支,身子卻食髓知味,在王應(yīng)桀拔出rou蚌時緊緊咬住不放,只聽得“?!钡囊宦?,原本青澀的泬口留下個圓形空洞,一時難以復(fù)原。 不知是否是催情香料的作用,已迷糊不知何物的元夕竟還摟著王應(yīng)桀得脖子不撒手,腰酸得動彈不得,他便無意識地晃著屁股,惹得王爺又要硬起來。 “你真是……”王應(yīng)桀本想奚落他,果真同他那個賤人母親一般,sao浪的身子娼妓的命,卻在話欲出口時吞進(jìn)了肚子里,只道,“你真是不知死活?!?/br> 由著性子,王應(yīng)桀非得折騰死元夕不可,但于孩子無益。王應(yīng)桀便叫元夕半趴在自己的肩頭,懸空小腹,以手指代替下身替他saoxue止癢,四指沒入洞中,元夕抖得幾乎跪趴不住。 “??!好酸,肚子好酸!” 平日里寡淡的公子有副極適合伺候男人的身子,不過手指捅過幾下,吹出來的水已順著男人的腕子往下流,王應(yīng)桀呼吸漸重。 元夕的腿越抖越兇,叫得媚氣酥麻,王應(yīng)桀見他快要到了,便使力按住壁上軟rou,不消片刻,春水再出,元夕顫抖繃緊的身子漸漸癱軟,趴在王應(yīng)桀肩上一動不動了。 “喂?!蓖鯌?yīng)桀見他沒了個反應(yīng),輕輕晃動身子,聽得元夕呼吸漸平平,竟是睡了過去。 王應(yīng)桀好氣又好笑,自己還硬得厲害,若不是照拂孩子,定得折騰到天亮,叫他明日腿都無法合攏。 良宵苦短,元夕居然睡著了。 再氣也是無用,把人搖醒再折騰一頓,如此身嬌rou貴怕又要養(yǎng)上好久,叫王應(yīng)桀好生不耐煩,只能聞著懷里之人的頸香,摸索嬌嫩光滑的后背,自己擼動guntang的roubang,發(fā)xiele出來。王應(yīng)桀尚覺得不解氣,想要塞進(jìn)這人的嘴里讓他為自己吮吸干凈,又記得那日牙尖嘴利的小公子咬傷了自己的手指,干脆將人放平在床上,xiele元夕一臉白灼。 是日,雨過天晴,鳥鳴陣陣,夏日漸遠(yuǎn)的清涼。 元夕睡得安穩(wěn),睜眼時覺得眼皮沉重,眼睛酸楚,腰腹間溫暖舒適。小公子閉眼凝神片刻,再次睜開了眼睛,見眼前輕紗帷幔,依舊是魏府的客房。難得睡得如此香甜,元夕周身舒暢,心情也好上許多,便欲起身,忽而渾身僵硬。 有人正緩緩地?fù)崦难g。 元夕驚叫一聲,拉住被子往床角縮,露出床側(cè)被下一個赤條條的男子,正是逍遙王爺王應(yīng)桀是也。此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枕著自己的一只胳膊,正半笑不笑地望著元夕。 “你……王爺,您沒穿衣裳!”元夕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王的身子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王應(yīng)桀臉皮厚如城墻,“昨日哥哥纏得緊,爽夠了便連瞧都不瞧一眼,果然是婊子無情?!?/br> 王應(yīng)桀當(dāng)元夕昨日受春藥迷惑什么都不記得,出演調(diào)侃想看他窘迫,實則元夕對昨日之事隱約記得,他初時動情難耐,后隨著發(fā)泄?jié)u漸轉(zhuǎn)醒,卻不肯相信王應(yīng)桀對他也會如此溫柔。晨醒之后,元夕見王應(yīng)桀與自己同睡一床,驚駭之余也明白了昨日并非做夢,脫口而出問他為何已是清晨還不著一縷,沒想到叫王應(yīng)桀誤會,當(dāng)他什么都不記得。 元夕埋在被子里不敢抬頭,羞得全身通紅。 王應(yīng)桀著實冷漠,過了一夜溫存,心里已不似昨日動情時那般悸動,習(xí)慣似的對著元夕冷言冷語道:“哥哥這可算逃婚嗎?” “我……”元夕聽他聲音不善,愈發(fā)害怕,將自己縮得更小。 “不打緊,我待哥哥始終如一?!蓖鯌?yīng)桀漠然笑道,“哥哥氣消了,便同我回去完婚,若還氣著,我自然不會勉強(qiáng)。不過……我家家法如此,悔婚背信,要剁掉雙腳,投入大牢,方可抵消罪過?!?/br> 王應(yīng)桀信口胡說,若說違反家法,他縱然蜈蚣腿也不夠剁,卻說來嚇唬元夕,見床角的公子露出個腦袋尖,半晌后小聲道:“有的選嗎?” “自然隨哥哥的高興?!?/br> 元夕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