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它說,它每天都想cao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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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信手拿起了她的背包,里面略重,不知道裝了什么,修長的手指纏繞住了那幾根黏膩膩的小手指,小東西神情倉皇羞澀,不知道該不該回應(yīng)他伸手來牽的動作,半推半就,就跟著走了。 說起來,這一座實驗樓的陳設(shè)很像當年的科協(xié)。 秦慕深蟬聯(lián)了四屆??茀f(xié)主席,所以沒人比他更清楚里面的布局。 下午四五點,下了第一節(jié)大課的學(xué)生們在校道上穿梭來去,打鬧談情,實驗室門緊閉著,有幾個開著的電腦在盛夏的陽光里閃爍著靜默的光芒。 他已經(jīng)不似學(xué)生打扮,旁邊的小丫頭卻猶如學(xué)生般稚嫩,仿佛兩年的工作體驗并沒有將那個喜歡做科學(xué)實驗的女孩子改變哪怕一丁點。 秦慕深突然騰起了一股子惡趣味,牽了她過來,坐在椅子上,優(yōu)雅的雙臂圈出了她,下巴在她胸口蹭了蹭,黯啞又低沉地抱怨道: “……真的不太舒服?!?/br> 草草草。 大哥你是不是要我的命!給你都給你??! 蘇念茶渾身都酥了,左右看了看實驗室的門,就算上鎖了也是半透明的,上面還有個小窗,小丫頭臉蛋紅艷欲滴,半晌嬌軟的唇囁嚅出幾個字:“我給你摸摸……” 秦慕深閉著眼睛圈著她,抬頭與她軟嫰的唇相接,低啞命令:“要你含一含……” ……過分了不是? 小丫頭有點著急,生怕會有人進來,只能七手八腳地掙脫開他,跪下去了,男人修長的腿自然分開著,見狀略往后靠了一下,小丫頭盡管臉紅,也只能看他一眼,親手去扒他的褲子。 秦慕深猛地握住了自己腰帶上那只綿軟的小手,莫名看著她問了一句: “是不是在哪兒遇到過你?” 蘇念茶突得臉紅了,說:“那年我得創(chuàng)新杯頒獎的時候你是嘉賓?!?/br> 創(chuàng)新杯的時候,每個學(xué)生都穿學(xué)校校服,說實在的,丑到爆,就算長得再好看誰記得住那時候的臉? 秦慕深收起了思緒,一時間也不愿意回憶了,隨便吧,管她是哪里冒出來的。 既然冒出來了,就別想跑了。 大半個月來,秦慕深都睡得不是很好,每天按部就班的整理新公司的事,按理說,籌備了好些年,這一次被迫提前了,他應(yīng)該期待和斗志滿滿才對。 他卻每天夜里都有些不能安眠。 頭一次遇到這么一個女人,不需要他負責,這個不需要指的是一切,她的情緒他不用負責,生活不用他負責,連未來都不用。 按理說,真省心。 當時他年少時周圍圍著一群紈绔子弟,開葷很早,天天就和那些小女孩談情說愛,偶爾厭煩了會說對方如何如何難纏,現(xiàn)在啪一下能代表什么,腿分開之前怎么就想不到呢,糾纏個啥。 秦慕深如今不年輕了,卻也不喜歡藕斷絲連的關(guān)系,說清楚了互不打擾就很好。 像邱婉彤如今天天電話短信的他就受不了。 吵起來又沒什么可吵的。 可他總希望蘇念茶和他多說幾句,道歉,或者想念,或者糾纏,甚至無理取鬧……都可。 她偏不。 溫潤的小嘴含上來了,像是無數(shù)溫暖的小手就著水流包裹住了他,秦慕深從喉間溢出一聲低吟,卻沒有動,任憑她動作。 她的頭發(fā)垂落下來,落在腿上癢癢的,他深呼吸,吐息的時候睜開一雙深邃的眼。 一只手撩起她的頭發(fā),看到了她艱難吞吐著自己的小嘴。 那小嘴,讓自己無比想蹂躪。 蹂躪到她哭,她叫,她求饒。 嫣紅水潤的小紅唇包裹著粗大的紫紅色roubang,一下下艱難含住,為了不牙齒刮到他盡量張大嘴,含不完,兩只無措的小手就胡亂握著下面,時不時沒技巧地把玩幾下兩顆rou囊。 秦慕深眸中綻出絲絲縷縷冷冽的光。 一時間忽而覺得怨恨,輕輕按住她的頭,自己前后進進出出起來,一下帶的她想要嘔吐,卻強忍著盡量深吞。 秦慕深精蟲上腦,一時控制不住,撩起她的頭發(fā)來,全心全意享受著她的含弄。 蘇念茶一直不知道男人也是會呻吟的。 像秦慕深這么優(yōu)雅溫柔的男人,克制地低吟起來的時候,她心里漲得滿滿的都是滿足感,比那時候拿了創(chuàng)新杯一等獎都高興。 好有成就哦。 白濁從她喉間爆出來的時候,蘇念茶結(jié)結(jié)實實地嗆了一下,退開來咳得臉都紅了。 嬌小的姑娘跪在地上,唇間溢出滴滴答答的白,卻還在忍著咳嗽吞咽。 秦慕深一下什么氣都消了。 等自己平復(fù)下來,扯過一旁的紙,拎起她來,細細給她擦過了嘴角,撫順她的背。 小東西很快不咳了,只是沒臉看他,低垂著的睫毛像個扇子。 秦慕深擦完了,見她低垂著臉別過頭去,不滿,丟開了紙巾,捏著她的下巴轉(zhuǎn)過來,溫柔親了幾下。 小丫頭啞然,下意識往后退,小腦袋卻退到了他的掌心里。 眼神往旁邊垃圾桶瞥,她轉(zhuǎn)移話題:“這個丟這里是不是不太好……” 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秦慕深看了看她,低啞道:“實驗樓大多都是男生,一做實驗做到深夜,你當他們怎么解決個人問題呢?” 那……是……右手??? 小丫頭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意識到自己在思考什么問題之后忙揮了揮手,覺得惡心,下意識地抱住了秦慕深。 這一抱,她自己,渾身都,僵了。 咳,說好的,不再打擾他了呢? 她都害他丟工作了,怎們能,這么不要臉。 小丫頭的手慢慢往后縮,秦慕深卻按著她嬌小的背,不讓她退一點點,俊臉埋在她脖子里,一口一口吮著她脖子里的嫩rou,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在那疲軟的碩大上面輕輕地揉著。 guitou慢慢又吐出了一些液體,融進了兩個人交纏的手間,粘粘膩膩,不分你我。 按理說,有了身體接觸的男女,分開以后大多會心生怨恨,因為彼此最親近最丟臉的模樣對方都看過,既后悔分手了,就恨不得對方原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摸著摸著又硬了,秦慕深埋在她脖子里,頭一次賣弄起了男色。 低低地沉聲道:“茶茶……” “你不在。我很想你。它也很想?!?/br> “它說。每天它都想cao你?!?/br> 去市區(qū)的公交車上。 學(xué)校附近的交通工具大半是公共交通,出租車極少,面包車倒是一大堆,但是略黑,所以酌情思考了一下之后,秦慕深在夜幕降臨時,帶蘇念茶坐了公交車回去。 小丫頭上了車才迷迷糊糊想起來,靠,她檔案。 學(xué)校有些建筑變樣了,她在的時候新實驗樓都還沒蓋起來,科協(xié)是很新的,現(xiàn)在科協(xié)源基地那邊很少有人跑過去,秦慕深說他在的時候,科協(xié)基地還是一張圖紙,他們是住進去做實驗的第一批。 懷里的小姑娘抬起臉,頭一次有了一種自己和秦慕深在一個世界生活的感覺。 公交車上,她纏綿地抱住他的腰。 如果不是他低頭說了一句話破壞了氛圍的話。 “插疼你了嗎?明天還能插嗎?” “…………………………” 秦慕深和蘇念茶去了她合租的那個公寓,躍層上面兩間是她的,進去的時候隔壁男生又起來上廁所,一手拿著游戲,一手褪下褲子,上完了拎起就走。 秦慕深清楚看到那人的尿液滴在馬桶上。 他皺起了眉。 蘇念茶在收拾東西,他兀自去敲了那個人的門,那人手機里還傳出游戲隊友的咒罵聲,那人不耐煩地抬頭:“干什么?” 發(fā)現(xiàn)是隔壁那個好看的女孩兒帶人回來后,眼神鄙夷,邪笑靠墻上說:“借套?。俊?/br> 時間好巧不巧,另外兩個室友回來了,一對是合租的情侶,另一個是個戴眼鏡貌似在考研的女生。 秦慕深瞥了那兩人一眼,不動聲色,片刻后敲了敲他門,清晰地開口說道: “把你馬桶上滴的尿擦干凈,你是狗嗎?還等著別人給你清理?!?/br> 這話,私底下說出來還算好。 公開這么說,男生臉都黑了,甚至游戲里都一下靜默了。 “……誰啊這么管你?你特么跟男生合租的?。俊?/br> “尿馬桶上你不擦一下啊,當公廁啊?” 男生臉爆紅:“嫌不干凈滾蛋?。?!都往合租的地方招男人了能是什么貨色,跟老子用一個馬桶,指不定有個什么……” “病”字還沒說出來,秦慕深一腳就直接將人踹進房間里了。 那人四仰八叉,手機都摔窗戶上四分五裂,力道太狠,那人緊接著就蜷縮捂著肚子,痛得站不起來了。 隔壁女生嚇得夠嗆,捏著手機要打給房東。 秦慕深過去撿起了手機,退出游戲翻看了幾下那人的相冊,俊臉沉著,看了一下地上陽痿似的一腳就沒再站起來的男生,捏了捏眉心,對那個戴眼鏡的女生說: “報個警。” 一小時后幾個人出現(xiàn)在警察局。 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鄙夷看著那男生,一看就是單身宅男,拍了許多蘇念茶的私照,雖然都不露點,可怎么也能安個偷窺的罪名。 最驚訝的是蘇念茶。 這個室友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有時候她嫌棄不衛(wèi)生說他一兩句,他對她一臉嫌惡。 誰知道私底下偷偷拍她照片。 有幾張是她洗完澡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的,雖然穿戴整齊,但好歹是私密,照片里她長發(fā)蓬亂地軟噠噠貼在背上,一雙眸沾著氤氳開的水霧,踩著凳子掛內(nèi)褲的模樣,真是夠給人對著照片擼好幾個晚上。 想想就驚悚。 要不,再理個寸頭? 小丫頭雙手緊張地在膝蓋上磨蹭來去,小臉泛白地這么想著。 房東也來了,和警察說這只是他們自己私人問題,不關(guān)他房東的事。 秦慕深走了過去,拽了那個人幾步,到外面,吸了幾口煙,淡漠地道:“怎么和你無關(guān)呢?你查一下合同違約金,她,退租?!?/br> 不止蘇念茶,那個戴眼鏡的女生也退租了。 房東氣得夠嗆。 對那個男生說讓他月底到期了趕緊滾。 男生蔫頭耷拉腦,警察過來和蘇念茶說如果不記錄在案,那讓人賠錢道個歉就完事了。 小丫頭這時候眼神清明起來,看了看他,思考了一陣,正要開口。 秦慕深將人從座位上拎了起來,裹進懷里,眉心粥得能夾死蒼蠅,沉聲對警察說:“嗯。我不缺那個錢,讓他在里面好好蹲幾天,要是有人來保,這事兒就等著上網(wǎng)吧。” 警察啞然。 頭一次看威脅人威脅的這么清新脫俗的。 蘇念茶頭一次覺得自己竟然也是有人做主的了,可到底心里不安。 出了警察局頻頻回頭,畢竟這么做不是她的作人原則,當初宋昭陽那么對她,她逃開就好了,被污蔑了名譽,也就是撇清關(guān)系了事,楊蕓從小教育她,遇到垃圾人要躲得遠遠的,如果是個男孩還能硬碰硬,女孩子吃點虧也不要把事情鬧大。 否則,萬一一個不好的人盯上你,吃虧會更大。 小姑娘抿了抿唇,打定主意以后租房換個區(qū),離這么越遠越好,好在這人不知道她真實信息。 迷迷糊糊的,兩箱行李都是秦慕深幫她搬得,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面前的門打開來,已經(jīng)到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公寓。 曾經(jīng)兩個人在那個三人小沙發(fā)上插得酣暢淋漓,還一起在餐桌上吃過一頓飯。 秦慕深將行李抱進去,一看已經(jīng)快十點了,皺眉,推她:“洗澡,先睡。我明天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你休息夠了再收拾這些?!?/br> ……幾個意思? 小姑娘迷迷糊糊又去洗了個澡,出來換了自己的大背心和卡通短褲,聽著秦慕深在里面嘩啦嘩啦的洗澡聲,下意識就去做飯了。 這一次冰箱里有菜,很快,秦慕深出來時,一葷一素已經(jīng)做好了,還有個豆苗豆腐湯。 小丫頭眼神茫茫然的,分他一雙筷子,小心問道:“……吃嗎?” 秦慕深眼神軟了軟,頓了頓走過去,拿過了筷子。 “你做飯很好?” “肯定比不上你曾經(jīng)吃的那些,要不你……叫外賣。” 秦慕深嘗了幾口,的確比外面清淡多了,可是莫名的好吃,入口是健康的感覺。 他在秦家也是嬌養(yǎng)過許多年的,出來以后吃壞過很多次胃,知道家里的飯持久了,腸胃會下意識的適應(yīng)不了外面臟亂的環(huán)境,稍微一次就要鬧肚子。 男人吃了一半就不再吃了,用毛巾擦了一下手,伸手過去撫摸住了她的臉,燈光下眼神帶著蠱惑,低低地說:“常年吃外面身體不好,你住在這兒,夜里回來做一次飯,我得養(yǎng)養(yǎng)胃。” ……這樣說也可以。 小丫頭搖搖頭。 男人微微擰眉,手僵住,一時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錯。 蘇念茶將湯吞咽下去,眼眸晶亮,說:“中午也帶盒飯,我一般都是早起做,分你一半?!?/br> 秦慕深的眼神軟開來。 手從她的側(cè)臉滑下來到了下巴,捏了捏,凝眸看著她低啞地道:“……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