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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遲嶼把謝隕星拖到床上,睡著了的綿羊極為乖巧,任由裴遲嶼動作也不反抗。 頃刻間窗外暴雨雷鳴,白電驚癲。 裴遲嶼拉開了窗簾,攥著他的腦后的頭發(fā)用力一扯。 這使謝隕星的整張臉暴露在凄厲雨夜的韶光里,因為用了藥,謝隕星一推就倒,軟綿綿“咚”一聲砸入木制地板里,纖直赤裸的手足橫掛在雪白毛毯上。 就如一副古老的歐洲艷畫,他微蜷的卷發(fā),眉骨,鼻梁,嘴唇,都淌出驚心動魄的暮光,被筆直的黑暗切割成兩段。 一個沉沉身影籠罩住他,裴遲嶼屈膝跪在他身前,右手握著的刀尖微微發(fā)抖。 裴遲嶼的目光一瞬不眨,完全落到他的臉上。 過去的片段如走馬觀花般閃現(xiàn)過眼前,母親的墳?zāi)梗赣H牽著的奇怪的女人,被所有人包圍著的男孩,夢里母親雙目流出的血液。 嫉妒嗎? 不 “轟隆——” 身后猛然劈過一道驚雷,隨著那道雷鳴,裴遲嶼抓起手上的刀柄,對準(zhǔn)謝隕星,狠狠扎了下去,在那一瞬間,裴遲嶼額上爆出幾顆碩大的汗珠。 刀尖不受控制地朝外傾斜了幾寸,與謝隕星的堪堪擦過,哐當(dāng)摔入地下,只削下了幾綹頭發(fā)。 裴遲嶼背倚著衣柜倒入地里,手掌頂著刀柄轉(zhuǎn),神情木然。 按照原計劃,他是打算給謝隕星一點教訓(xùn)的。 但是傷人遠(yuǎn)比想象中要難得多。 裴遲嶼的目光落到很遠(yuǎn)處,被暴雨沖刷的后花園,沉陷在黑夜中,萬木枯萎,只能看見樹上幾處幼嫩綠葉,氣息微弱的白蟻跋涉其中,隨著一些白蟻的渡河,一些則摔落綠葉,墮向深不見底的黑暗。 因為尚處黑暗,就會羨慕光明,可光明沉寂在永無寧日的黑暗中,只有白夜消亡時,才有曙光照耀這些白蟻們干癟的尸體。 他不覺喃喃:“你看我們多可憐?!?/br> 沒人應(yīng)。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了,安然入睡,估計怎么著都是開開心心的吧。 劊子手忽然就暴怒了。 地上的綿羊謝只傷到了一根毫毛,他該感謝他的劊子手裴過于心慈手軟,然而他心慈手軟的劊子手狠狠踢了下地上的rou團(tuán),怒吼道:“謝 隕 星!” 劊子手忘了,這團(tuán)rou正是自己藥倒的。 “早日帶著你媽從我家里滾出去?!?/br> rou不說話,睡相安然。 甚至稱得上漂亮rou欲。 裴遲嶼頓在了原地,目光死死釘在那異樣柔軟殷紅的嘴唇上,唇瓣微張,潔白的齒若隱若現(xiàn),是長著一副勾引模樣的的嘴唇。 裴遲嶼捏住謝隕星的下巴,強(qiáng)迫謝隕星把嘴張開。 許是這個動作令人不適,他喉嚨眼里的嗚咽細(xì)碎也軟,幽幽怨怨的。 一下子,如外邊的傾盆大雨,澆滅了裴遲嶼的火氣。 裴遲嶼垂下眼皮,捏住謝隕星的手指尖細(xì)瞧,又跟自己的比了比,嘴唇蠕動。 “謝隕星,你是不是不男不女???” 此話著實傷人,好在謝隕星被藥得不知生死。 “僅僅是檢查?!迸徇t嶼自言自語,手伸向了謝隕星的衣領(lǐng)。 襯衫的領(lǐng)口本就是松松垮垮,入目是冷白色的冰,最深處也許藏著血紅跳動的心臟。 誰都會有心,但裴遲嶼不知道謝隕星有沒有心,但沒心沒肺的人,恐怕都是無心吧。 裴遲嶼傾身,把他抱起來。 死狀的謝隕星很乖的,肌膚涼透里帶著暖意,兩條腿跨坐在裴遲嶼兩側(cè),垂下一顆沉重的腦袋。 裴遲嶼撩開他的劉海,看清他眉眼,冰涼的手指一路從謝隕星的額頭摸到了嘴唇,戀戀不舍地摩挲了一陣。 等裴遲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忽皺了眉,放棄了原先的溫柔動作粗魯?shù)亻_始扯,一件件往外脫,外套,領(lǐng)帶,襯衫……一件件散落到地板上。 月光照耀著謝隕星的身體。 他就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冰涼地板上,上面一馬平川,除了胸粒微鼓乳暈紅潤外,與任何男性都別無二致,裴遲嶼手指猶豫著觸碰上謝隕星的褲子。 這個動作蠻橫而胡亂,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 等到裴遲嶼把謝隕星剝到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時,他又不大敢看他了,只是粗魯?shù)匕崖闶系皆鹿獾紫拢虢柚律煤脵z查。 如果裴遲嶼有注意到地上的尸體動彈了一下的話。 謝隕星迷迷糊糊,就感到有雙溫暖粗糙的大掌在撫摸他,因為肌膚是涼的,人體下意識朝著熱源擁去,他眼前漆黑一片,如盲人跌跌撞撞,只朝著唯一光源涌動。 一雙手挑開了他的內(nèi)褲,遲疑地抬起他的yinjing,謝隕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感到恐懼,被黑暗包圍的窒息,他只能黑暗中跑,一直跑,可是前面無邊無際,無數(shù)男男女女穿過他,他的身體照在光明里,他無地自容地墮入黑。 他太無地自容了,向著光源奔襲,用著僅剩的火燒著那點殘余的靈魂。 噗嗤的水光跌入湖心,謝隕星被湮沒,像一?;遥豢諝鈹D壓得起起伏伏,那根手指試探性地在他內(nèi)壁扣挖,朝深處軟rou頂了頂,他就斜著腦袋懶洋洋媚叫了聲,對方似乎是覺得驚異,將他高高抱起,放到大腿上。 濃重呼吸聲一下子彌漫在整個場所。 裴遲嶼的喉結(jié)滾了下,昂揚下身火熱嵌在謝隕星臀瓣下,摩擦得像要生火,裴遲嶼根本無法凝住心神,指尖殘留的觸感讓人喉嚨發(fā)癢。 “謝隕星,你?!?/br> 謝隕星的嘴唇貼了下來,他是軟綿綿滑倒的,因為這個坐勢,一顆沉重的腦袋也朝裴遲嶼砸了下來,這個意外發(fā)酵成了深吻。 窗外一道驚雷鞭過。 裴遲嶼一推,就把謝隕星推倒在衣柜前,他注視著謝隕星,聲音卻越來越粗重:“你先招惹我的?!?/br> 裴遲嶼傾唇而上,唇舌粗魯?shù)厍碎_了謝隕星的牙關(guān)。 氣息吞吐愈發(fā)急促,謝隕星手指蜷顫起來,眼皮子卻猛烈震動,下頷盈滿了水光,也被粗魯?shù)靥蚺^,他被親得嗚咽,那雙不老實的手托起他的臀瓣,往自己的躁動火熱的性器上送。 隔著層薄薄的內(nèi)褲,溫度輕而易舉就刺殺了感知,他們像是被黑暗控制住了,拋去白天的皮囊,像兩頭野獸惡吻,沾滿泥濘,滿身風(fēng)塵。 謝隕星融化成了一灘水,前端汩汩吐著黏稠濕潤的露,頂?shù)搅伺徇t嶼的堅硬的下腹。 這點更讓人想起,謝隕星的殘缺。 這反而更刺激了裴遲嶼,他擒住謝隕星的手腕,野狗似的亂吻,guntang的唇順著心口一路往下,如撕咬般,印下無數(shù)斑斑駁駁的吻痕。 謝隕星的下唇咬得愈緊,咬出了血,被鉗制難以動彈的手足狂烈震動,在那一瞬間他像是恢復(fù)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從黑暗里跋涉而出,猛然睜開了眼睛。 卻瞬間僵住了。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親眼目睹,自己正渾身癱軟,不著寸縷,雙腿大敞著,被人壓制在衣柜角落里為所欲為。 而眼前人,名為他的繼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