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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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歧越問謝隕星越是難堪,謝隕星活了那么多年從未在別人面前主動露出過生殖器,只覺得有被冒犯的生氣,但段南歧確實那么做了,不僅毫無羞愧,甚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謝隕星,絲毫不為袒露的性器難堪。 謝隕星雙目緊閉,呼吸本身就孱弱,被這么折磨了一頓當即體力消耗了大半,燈光灑落到眼瞼處,投下朦朧昏黃的陰影,段南歧與謝隕星離得近,能看清那圈不安顫抖的細密長睫毛,伴著起伏的胸膛翕動不止。 這讓段南歧浮起一股想要親吻的欲望,但是他沒有,而是捧著半邊臉盯著燈光下的謝隕星看,像古希臘的雕塑一動不動,即使性器越來越高昂,貼著rou在謝隕星腿根處描摹出粗大的弧度,筋脈甚至突突跳動,段南歧也沒有撫慰動作的打算,好像對這樣的勃起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如果垂下的目光不是熾熱又滿含侵略性的話。 謝隕星終是忍受不住這樣被男人看著,眼珠浮了層薄霧,濕潤又膽怯地閉了上去,段南歧低下頭,高聳的鼻子在謝隕星脖頸邊蹭了蹭,舌頭粗重地舔過白嫩的頸子。 謝隕星被段南歧一個動作搞得想哭,強忍著天性上的恐懼,弱聲哀求道:“段南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br> “嗯?” “你不要插到我身體里,我?guī)湍闾??!敝x隕星試圖將傷害降到最低,欺騙段南歧道,“我會懷孕的,你現(xiàn)在出去買安全套也來不及了,你如果插入,我就會懷一肚子的小狗崽子,我爸爸會把你打死的,我早上剛問過他如果我被別人搞大了肚子他會怎么辦?!?/br> 段南歧若有所思道:“說的十分在理,不過……為什么是狗崽子?” 謝隕星語塞,抬起被捆住的雙手在段南歧眼前晃了晃,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把我手上繩子解了,坐到我身上來,不要整個坐上來,你太大個了,會把我壓壞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就只解開我手上的繩子,我不會逃走的。” 段南歧將謝隕星放平在床上,跨坐其兩側,同時抽出方才在謝隕星后腰處墊的軟枕,塞到對方腦后,謝隕星早已衣衫不整,黑發(fā)凌亂鋪在枕頭上,露出瑩白精巧的鎖骨,雙手抓著一根粗大roubang,用淡粉的舌尖刺激渾圓的guitou,不情不愿地舔馬眼滲出的腺液。 段南歧看得眼熱,呼吸粗重了幾分,督促謝隕星不要拖延。 無奈之下,謝隕星只得低下唇,用舌苔舔舐guntang的莖身,張大嘴巴吞吃roubang,鼻尖充斥著的腥膻令他難受地垂了眼皮,段南歧手指蹭過謝隕星泛紅的眼尾,替他撩開一絲汗?jié)竦暮诎l(fā)。 濕熱口腔包裹住莖身的剎那,那根roubang就在半空里突突一跳,又膨脹了許多,那上下唇瓣異常柔軟濡濕,鼻息也輕弱敏感,吞吐侍弄著粗長的jiba。 謝隕星費力地用舌尖描摹上面的褶皺,淺褶的眼皮紅通通的,像被欺負得慘了,忽地聽到一聲悶哼從耳邊響起,段南歧捏了捏他薄薄的耳垂,呼吸粗重:“看著我,昭昭。” 謝隕星的眼皮連眨了幾下,遲疑抬起,這一幕于他而言過于可怕,男人粗魯寬大的肩胛線條投下巨大的陰影來,幾滴汗珠順著腹肌流過人魚線,曾經(jīng)唯一讓謝隕星不害怕的眼睛卻一瞬不眨,滿含欲望且下流垂涎地注視著他。 謝隕星心頭跳得極快,倉皇之下竟浮起一種受騙感,可他說不了話,嘴巴被roubang堵得只剩下嗚咽,因為過于艱難,還在一點點一點點地往里吞,邊吞邊看著段南歧。 只是忽然間,性器的主人不打招呼,烙鐵般發(fā)硬的下身整個插了進去,謝隕星唇間一脹,腦袋緊壓著枕頭,被侵略的嘴唇壓得變了形:“唔?唔唔……唔!?!?/br> guitou進得極深,捅到了喉嚨深處,摩擦得口腔里滲出唾液,從被roubang堵住的地方流下來,謝隕星的嘴角處流下大量涎水,睜大了眼睛,瞳孔劇烈擴張,像是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guntang的yinjing每一次都頂?shù)胶韲瞪钐?,幾乎能描摹出上面青紫色筋脈和凸起的結塊,那種異物感令謝隕星喉頭生燥,可是他卻只能被扯出黑發(fā),被衣衫不整地按在床上,無力吞吐對方guntang的roubang,奶尖在這樣糟糕的對待下越來越癢,乳白洇濕了睡衣。 段南歧如同失控了一般,在謝隕星嘴里進出挺動,聲音發(fā)啞,好似在自問自答:“所以底線是在哪一步呢。” 謝隕星燙得吸氣哆嗦,憋著眼淚根本說不了話,只是生氣極了,等到對方連續(xù)抽插了不知多久,段南歧才從他嘴里拔出來,握著yinjing,對準了謝隕星,大鼓熱流噴向他的臉。 “啊——” guntang白灼順著謝隕星眉骨滑下,流過高挺鼻梁,滴入唇縫,沒入雪白的齒間,謝隕星愣怔地抬了頭,臉上滿是白色的jingye,唇瓣翕張間白灼滴濺,有些來不及吐掉的已經(jīng)吞了下去。 段南歧指尖沾了點jingye,涂滿謝隕星嘴唇,謝隕星呆呆愣愣地仰臉看著段南歧,仿佛思緒回潮般,灰色瞳仁蒙了層受辱似的薄紅,先是鼻尖抽動了幾下,段南歧心覺不妙,下一秒,就見謝隕星垂著頭,大滴眼淚嗤嗤冒了出來,又哭了。 段南歧替他揩去眼淚,低聲問:“嘴巴很疼嗎?” 謝隕星吸氣又點頭,手指扯著睡衣,捏著發(fā)癢的奶頭,淚眼婆娑地說:“但是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輪到你了,這里好癢,你答應給我吸的……我不敢去醫(yī)院,我這里可能有什么病吧。” 段南歧眸色一寸寸晦暗下來,修長的手指壓上謝隕星胸前兩顆碾得流奶的小rou粒,奶液濕漉漉順著大掌的擠壓流下,段南歧呼吸明顯粗重下來,動作也粗魯不少,將一個乳胡亂塞到了嘴里咬。 謝隕星一開始還好,但在這樣的吸吮下,漸漸的,雙腿間打濕了一片,甬道分泌出粘稠yin液,將濕軟rou逼弄得滑膩不堪,乳尖的癢意一路蔓延到了深處,謝隕星無意識地開始磨蹭雙腿,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段南歧手指悄悄地從后探過去,在謝隕星意識迷糊之際,按著他濡濕的逼rou,手指就是一頓抽插,謝隕星發(fā)出一陣嗚咽,段南歧將guitou貼著逼口開始淺淺磨蹭,謝隕星這時毫無拒絕的可能,衣服也被脫得精光,圣渦之上一滴雪白的黏液淌過股溝,流到緊壓著rou逼的碩大yinjing上。 段南歧瞇了瞇眼,捏住了謝隕星晃動的屁股,謝隕星難受地抓著自己的乳首,遭人把控的小rou逼一陣顫栗,他后知后覺發(fā)生了什么,可是還不及了。 段南歧伏在他雙腿之間,扶著guntang的guitou,上面的褶皺屢次三番滑過頂端的嫩rou,yin水從rou縫里流出,淋到柱身上,撫慰著青筋怒賁的莖身。 段南歧喉結聳動,動作愈發(fā)急促地磨他的陰蒂。 謝隕星喉頭哽咽住了,渾身緊繃,圓潤足趾也蜷縮起來,無力又泄氣地哭叫:“不要頂那里了嗯嗚……段……南歧……你插進來……” 段南歧咬著他耳朵尖:“不行,你要是再生氣不理我怎么辦?” 那樣說著,拍打卻愈發(fā)快,那朵rou花濕淋淋一片,中間被磨得通紅,里面已經(jīng)是泥濘不堪了,與空氣接觸的嫩rou酥麻發(fā)癢,源源不斷地溢出yin液來,逼口還在不斷吸吮著guitou。 謝隕星手臂垂在了額頭上,有氣無力地說:“我不生氣?!?/br> 段南歧拉開抽屜,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就著昏黃的燈光,包裝殼五顏六色,在謝隕星眼前排成了一排。 謝隕星眼睛迷迷糊糊抬了起來,結合了段南歧方才的話,眼里由驚轉怒,但他渾身癱軟,無法動作:“你,你這個?!?/br> 段南歧慢吞吞地說:“是啊,是不可能去外面買,但是我家里,貌似備了很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