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舌頭,用來舔別的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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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厭略帶薄繭的手掌整個貼在了她的身體上,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在她的皮膚上滑行,所過之處的皮膚泛起陣陣顫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奚檸這輩子和男生最親密的也許就是小學時老師讓同學們手拉手玩游戲,洛厭舉動無異于打破了她設定的安全距離。 周圍的氣息全部被他掠奪,存在感強的讓人不能忽視。 “你……你瘋了嗎?” 奚檸要炸毛了,奮力的掙扎。 但她的力氣,對于洛厭來說,就是一只捕獵的狼啪的一下把小兔子按在爪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掙扎。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掙扎都是無力的。 奚檸累的直喘氣,整張小臉都氣發(fā)紅。 她覺得自己眼前又一陣發(fā)黑,要給氣暈了。 但是不可以! 現(xiàn)在要是暈過去,這個瘋子會對自己做些什么根本不可預料。 盡管不知道他是誰,現(xiàn)在是高幾。 但這不影響奚檸通過短短的兩次接觸知道他是個瘋子。 一個做事隨心所欲,不受道德約束的瘋狗,咬起人來直接見血的那種。 “在想什么?”洛厭的手指勾到了她內(nèi)衣的下邊,一根手指自下而上插進了她的乳溝里。 “呵,胸倒是挺大?!甭鍏捿p挑了一下眉,明顯沒想到她能有這種大小。 奚檸裹在寬松軍訓服下的身軀看起來纖細瘦小,一六二的個頭更是只勉強到洛厭的肩膀處。 但她胸大,哪怕是洛厭指節(jié)修長的大手都無法單手包裹。 如果洛厭有機會看到她的屁股,還會發(fā)現(xiàn)她的屁股像水蜜桃一樣飽滿,挺翹又漂亮。 可惜他今天沒有這個機會,因為身下的女生突然一臉視死如歸的頭錘撞了過來。 明顯一副死也不讓洛厭碰的模樣。 洛厭順勢偏過腦袋,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她這一擊。 誰知道奚檸干脆一張嘴,潔白的貝齒惡狠狠的咬到了他的肩膀上,用下的力氣像是想把他的rou給撕扯下來。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洛厭蹙了下眉,他剛想發(fā)作就聽到了咬住自己肩膀的女生發(fā)出了啜泣的聲音。 一邊哭一邊咬。 洛厭的行動突然就停了下來,整個身軀壓到女生的身上,他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腦上。 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一樣輕哄道:“用力,咬出血來。” 被逼急的兔子,讓洛厭愉快至極,連肩膀的疼痛都帶著快活。 奚檸的嘴巴里傳來了類似鐵銹一樣的血腥味,鮮血滲透出了布料,鮮紅明亮而扎眼。 雙手得到解脫,她立馬用力的推開抱著她輕哄一樣的洛厭,抹去唇瓣上沾染到的鮮血,眸光閃動了一下,帶著滿臉的淚水惡狠狠的罵。 “瘋子?!?/br> “哈哈哈?!?/br> 洛厭卻是很愉快的笑了起來,冰冷的面孔頓時變得靈活,右眼下方的一滴紅色淚痣更顯妖冶。 他食指指腹蹭過奚檸被染得鮮紅的唇瓣,舌尖輕舔,“味道不錯。” 這下奚檸不僅覺得他是瘋子,還是個變態(tài)了。 剛剛用盡了全身的她,現(xiàn)在只覺得連撐著床的手臂都發(fā)軟。 但奚檸依舊強撐著精神警惕的看著他,說:“你再敢對我亂來,我下次咬的就是你的喉嚨?!?/br> 洛厭輕笑一聲湊到她的面前,驟然拉進的距離讓兩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他薄唇輕啟,像是惡魔誘惑信徒一樣帶著她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低聲說:“隨時恭候?!?/br> - 男生離開后,粘稠壓抑的空氣都仿佛流通了起來。 奚檸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舌尖還有一絲血腥味,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覺得自己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變態(tài)瘋子。 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奚檸還是準備順其自然。 這男生沒穿軍訓服應該不是高一新生,學校那么大,只要有意識的躲他,怎么都不會遇見的。 軍訓不方便帶手機,奚檸看不了時間。 她穿鞋下床在醫(yī)務室內(nèi)找了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個小鬧鐘,顯示現(xiàn)在是中午十二點半。 睡了也沒太久,一兩個小時,現(xiàn)在應該是吃午飯的時間。 對于暈倒之后的事,奚檸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誰把她送過來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找了個便簽準備留張紙條說自己休息好了先離開。 剛拿起筆,身后的門被打開了。 奚檸后背一緊,猛然回頭,還以為那個變態(tài)又折回來了,握著筆的骨節(jié)都用力到發(fā)白。 “呀,你醒啦?” 入眼的卻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陌生女人,三十幾歲的樣子,手上拎著飯盒。 “剛剛到吃飯時間看你沒醒,我就先去食堂了,應該餓了吧,這份給你打包回來的?!迸诵χ汛虬娘埐诉f給她,“不知道你口味,選了比較清淡的?!?/br> 奚檸的身心頓時放松了下來,是醫(yī)務室的老師。 雙手接過飯盒后,奚檸乖巧的道謝,“謝謝老師?!?/br> “沒事?!?/br> 房間內(nèi)打了空調(diào)溫度低,醫(yī)務老師穿上白大褂拖了張椅子給奚檸,“坐著吃吧,今天的軍訓可以先不用過去?!?/br> 奚檸捧著飯盒乖乖坐下。 老師給她打了一葷兩素,奚檸認認真真的吃完后,仰著頭對老師說:“我手機沒有帶在身上,明天再給你錢行嗎?” 醫(yī)務老師被她逗樂了,“我打包不要錢,你吃就行,不用給我錢。” 奚檸堅持了一會,見對方真的不要才作罷。 下午奚檸又在醫(yī)務室睡了一會兒,但睡的不太安穩(wěn)。 她做了一個夢。 伸手不見五指的夢境中,她的嘴巴被被男生捂住,他從身后親昵的貼著她的身體,曖昧又低沉的在她的耳邊問:“猜猜我是誰?” 奚檸被捂著嘴,壓根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小獸被猛獸叼住后垂死掙扎一般的嗚咽聲。 男生惡劣又充滿玩弄的聲音再次響起,“回答不出來?” 奚檸‘唔唔’兩聲,掙扎著想要掰開他的手。 掰到一半,奚檸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真不知道他是誰。 “既然說不出來,那你的舌頭也沒必要留著了?!蹦猩墓枪?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撬開了她的唇齒,插進了她的嘴巴里。 口腔內(nèi)濕潤溫暖,舌頭被手指捏住往外拽,奚檸覺得舌根發(fā)痛,只能跟著往外吐出一小截。 粉嫩嫩的舌尖上還掛著一點銀絲,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舌頭肆意的玩弄著,直到奚檸的嘴巴含不住口水,沿著嘴角往外滴落。 “流這么多水?!蹦猩托σ宦暎澳氵@舌頭,用來舔別的也不錯。” 說著,奚檸就感受到她身后抵住的堅硬的性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