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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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檸的舌頭被攪弄著,偶爾敏感的上顎還會被舔過,身體很快就在洛厭的吻技下放軟,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似推不推,頗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洛厭....你...唔....哈....停停.....”奚檸嘗到了他嘴巴里一點點的酒味,只覺得大腦都仿佛醉倒在這絲酒味中。 “停不下?!甭鍏捦ζ鹣律?,在她身上蹭了蹭,奚檸立馬感受到了已經(jīng)勃起的巨大,難耐的在她的下身磨蹭著。 “檸檸,我想要?!甭鍏挼穆曇舴诺暮艿?,給人一種在撒嬌的錯覺。 奚檸恍惚了一瞬,在答應(yīng)之前猛然回過神,雙手抵著他的胸將他推開,小臉被親的通紅,“都說了,爸爸在家呢。” “他忙的很,沒時間搭理我們。”洛厭半垂著眸子,眼底的占有欲幾乎化為實質(zhì)將奚檸層層包裹,“你想拒絕我嗎?” 之前洛厭的每一次求歡,奚檸都沒有真正的拒絕過他。 他們在性愛上非常契合,兩個人的身體仿佛就是為了對方而存在,交融在一起的時候快樂到大腦接近空白。 但這次情況實在特殊,洛聞茂在家,奚檸心底對這個久居上位的爸爸還是挺害怕的。 “哥,等爸走了我們再做,好嗎?”奚檸想和洛厭商量。 洛厭抿了下唇,最終什么都沒說從她身上起來,扭頭進了浴室。 “哥?”奚檸的心顫了下,望著緊緊關(guān)閉的門心里有些難受。 她不喜歡洛厭一聲不吭的離開,好像要帶走之前留在她這兒的所有溫柔和寵溺,化身為那個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漠模樣。 這會讓奚檸亂想。 寵愛她是真的,性愛上一直讓她舒服也是真的。 但如果這兩件事交聯(lián)在一起,洛厭只是因為可以和她zuoai平時才對她這么好,這個想法一旦出來奚檸就心慌的不得了。 當(dāng)初洛厭說過,原本他想讓那個‘meimei’生不如死,但看到是她之后改變了主意。 奚檸不知道是因為之前他們因為意外在會所睡過,還是其他原因。 總之這種沒有緣由的寵愛,讓她的心里更沒有安全感,因為洛厭隨時可以收回去。 兩個人理不清的這段感情中,看似洛厭離不開奚檸,實際上,奚檸一直被他拿捏著。 主動權(quán)從來就不在她手上。 浴室里傳來了淋浴的聲音,洛厭似乎在洗澡泄火。 奚檸將垂落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有些失落的起身準(zhǔn)備回房間。 她自己選擇的拒絕,繼續(xù)留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 她打開洛厭的房門準(zhǔn)備回房間時,恰巧遇見了從走廊另一端書房里走出來的洛聞茂。 奚檸心跳斷了半拍,將洛厭的房門帶上。 “洛厭回來了?”洛聞茂從書房處走過來,身高腿長的頗具壓迫感。 “嗯回來了?!鞭蓹幉恢雷约阂趺唇忉屪约簽槭裁磸穆鍏挼姆块g里出來,低垂著的長睫輕顫著,有些不安。 好在洛聞茂并沒有在意這件事,他點了點頭說:“那你早點休息。” 說完,轉(zhuǎn)身下了樓。 奚檸的掌心緊張的都出了汗,看到洛聞茂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時,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她想,還好沒和洛厭做,不然被洛聞茂發(fā)現(xiàn),就真的完蛋了。 - 之后的一周,洛聞茂都在家,奚檸和洛厭之間也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一開始她以為洛厭生氣了,要和她冷戰(zhàn)。 誰知道早上吃飯時,洛厭還幫她剝了個雞蛋,不僅是她懵住了,就連洛聞茂的筷子都頓了下。 “想什么呢,吃啊?!甭鍏挶砬闆]什么變化,好像剝個雞蛋只是順手,并不是什么特殊的行為。 奚檸咬了口雞蛋,開心的腿都晃了晃。 沒等她把雞蛋吃完,桌子下晃蕩的腿冷不丁的就被夾住了。 奚檸:? 她含著雞蛋鼓著腮幫子不敢置信的抬頭,小學(xué)生嗎!夾女生的腿! 爸還在這呢! 但洛厭壓根不看她,慢條斯理的給面包片上涂果醬,低頭咬了一口。 太甜,洛厭輕輕皺了下眉。 奚檸雙臂撐在桌子上用力,死命的想把桌子下的腳給抽回來,但洛厭的腿就跟焊上了一樣,死活掙脫不開。 到最后奚檸都累的直喘氣。 洛聞茂察覺到她的坐立不安,視線投了過來,“身體不舒服?” 奚檸嚇得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連忙道:“沒有,我挺好?!?/br> 說完,低頭老老實實的吃著飯,桌子下掙扎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洛厭勾起唇,壓制了一晚的情緒現(xiàn)在才算高興點。 “這周六給你預(yù)約了醫(yī)生,到時候你去看看?!?/br> 沒等洛厭高興太久,洛聞茂的聲音就打斷了兩人間的暗流涌動。 洛厭臉色rou眼可見的冷了下來,“不需要?!?/br> 洛聞茂臉色比他更冷,“不需要?你之前在學(xué)校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br> 奚檸心里一顫,偷偷的抬眼看去。 洛厭半垂著眸子看著桌面,面無表情的重復(fù)了一遍,“不需要?!?/br> 禁錮著自己的雙腿松開了,洛厭將那半張因為果醬太甜不好吃的面包片丟在了盤子里,起身離開。 洛聞茂不為所動的喝了口咖啡,說:“我沒有在和你商量,去不去容不了你選擇?!?/br> 他這話一出口,奚檸就知道不妙。 洛厭的腳步果然停了下來,一聲冷笑傳來,他轉(zhuǎn)身看著洛聞茂,說:“你就這么喜歡多管閑事?” ‘砰’的一聲,洛聞茂重重的把咖啡杯砸在了桌子上,杯子內(nèi)的咖啡四濺散落到周圍,在桌面上留下深沉的臟污。 “我說了,不是在和你商量。”洛聞茂語氣冷冽的仿佛摻雜了碎冰,冰上夾雜著利刃,直刮的人心又冷又疼。 洛厭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最終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奚檸第一次應(yīng)對父子吵架的場景,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匆匆忙忙的把早餐吃完后,看了眼洛聞茂的臉色,說:“爸,我上樓拿包準(zhǔn)備去學(xué)校了?!?/br> 洛聞茂捏了捏眉心,想著洛厭說的話臉色還有些難看,隨意的點點頭說:“去吧。” 奚檸上樓的時候,洛厭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背著一個黑白搭配的斜挎包走了出來。 “今天我不去學(xué)校了,你坐司機的車上學(xué),注意安全?!甭鍏捜嗔巳噢蓹幍念^發(fā),說。 “你去哪兒?”奚檸連忙抓住了他的衣擺,抬起眸子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 “散散心,你好好上學(xué),嗯?乖?!?/br> 因為走廊內(nèi)有攝像頭的原因,洛厭沒有對奚檸做太過親密的動作,只是捏了捏她的臉頰。 隨后洛厭離開,消失了整整一周。 - 這一周的時間,洛厭都沒有和奚檸聯(lián)系。 奚檸給他發(fā)的消息也宛如石沉大海,沒有哪怕一個標(biāo)點符號的回復(fù)。 但家里的其他人對于少爺?shù)碾x家出走似乎習(xí)以為常,就連冀寺都沒在她面前提起過什么。 最后還是奚檸坐不住,原本打算這周回小姨家看一看的心思收斂了起來,轉(zhuǎn)身坐車去了天杭娛樂會所。 洛厭在這兒的頂層有專門的套間,說不準(zhǔn)會住在這兒。 到會所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這時還沒正式營業(yè),但有客人來了也會接待。 奚檸穿著淺咖色的呢子外套,內(nèi)搭白色長裙,烏黑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將小臉映襯的更加清純。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才剛走到門口就被服務(wù)生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里禁止未成年人無家長陪同的情況下出入?!?/br> 奚檸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小聲的說:“我上次來的時候都是直接進的?!?/br> 服務(wù)生揚起露出八顆牙齒的職業(yè)微笑,“真不好意思,最近會所的規(guī)定要更嚴(yán)一點,察的緊,希望您能理解?!?/br> 奚檸好不容易到了這兒,不確定一下洛厭在不在里面實在不想走。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是進來找人的,他叫洛厭?!?/br> 服務(wù)生笑著說:“很抱歉,您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一下您,或者讓他和前臺說一聲,我立馬就能帶您上去?!?/br> 奚檸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機,有些沮喪。 就是他一直不回自己的消息,她才會找過來的。 奚檸看了眼大門內(nèi)的大廳,一眼掃過去的確沒有什么熟悉的人,就連之前的婷婷姐都沒看到。 沒有人能夠求助,奚檸只能往后退幾步,也顧不得地上臟,在階梯上找了一個不礙別人路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掏出手機,繼續(xù)給洛厭發(fā)消息:【你好幾天沒理我了】 隔著屏幕都能看出她的委屈。 洛厭躺在套房內(nèi)的大床上,床頭邊灑落著好幾罐零零散散的藥片,翻來覆去的看著奚檸發(fā)過來的消息。 她這一周斷斷續(xù)續(xù)發(fā)過來的消息就是他救命的良藥,將他凌亂不堪的神智從深淵中拉回來,勉強靠著藥物緩解了精神上的痛苦。 洛厭壓根不敢見到奚檸,因為他無法保證自己見到她之后會做些什么。 想把她抱進懷里,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合二為一。 想cao她,想讓她哭著喊自己的名字,眼里心里身體里都只有他。 想在她的身上落滿吻痕,體內(nèi)射滿屬于他的jingye。 想對她做的事太多了,但無論哪一樣,都有可能會因為控制不住而傷到她。 洛厭不想再傷到她了。 如果說和奚檸剛認(rèn)識的時候,他對她只是種野獸看到獵物一樣的新奇,那經(jīng)過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那種新奇早就轉(zhuǎn)變成了更為炙熱且不容于社會的情感。 以前的洛厭發(fā)瘋時會把奚檸按在床上cao,現(xiàn)在的他只想離奚檸遠遠的半分都不想傷到她。 洛厭吃過藥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半瞇著眼睛,聽到了奚檸在喊他。 又是幻覺。 洛厭閉上眼,享受這個幻覺帶給他的片刻安寧。 “洛厭!”耳邊炸起極為清脆的聲音,半睡半醒的洛厭猛然睜大了眼,看著站在自己床邊的奚檸,恍惚間以為自己連現(xiàn)實和幻覺都分不清了。 “你怎么在....” 話還沒說話,就被紅著眼的奚檸撲倒在床上,“你干嘛不理我!” 女孩兒哭著控訴他,“一周都沒理我,消息也不會,電話也不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br> 那一刻,洛厭突然覺得自己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