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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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桑山上萬里無云,林間草木繁茂,蔥蔥郁郁。 楚銘背著背簍,提著刀,在山間打獵。 其實附近的獵人們都不敢上陌桑山打獵,傳聞陌桑山上是有妖怪的,從前來過的獵人往往不是瘋了就是回都回不去,據(jù)說近十年來,也就楚銘一人常常往陌桑山走。 楚銘一開始也不信這些傳聞,直到他真的見到了那個妖怪。 那天是他第一次摸進林子,做為從軍隊上退下來的老兵,他自然不信那些妖魔鬼怪之說,只當這山上險惡。 林子深處,繁密的高大樹木遮天蔽日,加上一陣烏云忽然飄了過來,楚銘忽然便聞到了一股子腥臭味道,他下意識地拔出跟隨自己多年的手銃,對著有動靜的地方扣動了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一道血腥味道彌漫開來,楚銘聽那邊不再有動靜,便捏緊了砍刀,悄然走了過去。 只見一只巨大的大蟲抽搐著倒在地上,腹部上的一片血污,正視自己的杰作。 只是這大蟲身上還有許多其他的傷痕,看起來很是猙獰。 楚銘此時忽然有了些后怕——若著大蟲沒有受重傷,自己怕是就進這大蟲的肚子了。 不過大蟲一身都是寶貝,想到此處,楚銘便舉起刀一下子將還有一口氣的大蟲徹底殺死,開始剝皮剔骨。 做完一切之后,天已經(jīng)黑了。 楚銘這才覺得餓,但剛準備撿些柴火時,對上了一雙幽幽的綠色眸子。 那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狐貍。 它優(yōu)雅地蹲在那里,眸子中似乎透露著一點興趣。 楚銘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無數(shù)次拼殺磨礪出野獸般的直覺剎那間爆發(fā),他渾身戰(zhàn)栗地看著那只狐貍,右手握緊砍刀,左手緩緩伸向手銃。 狐貍見他注意到了自己,優(yōu)雅地舔了舔爪子,歪著頭看他。 楚銘冒出一身冷汗,心里在不停地盤算。 這只狐貍應該來了很久了,自己居然也沒有察覺,可是之前也沒對自己做什么,難道并無惡意? 轉(zhuǎn)念一想,楚銘的目光轉(zhuǎn)向那只大蟲的尸體,忽然想起大蟲身上的抓痕。 難道是……這只狐貍? 他目光變得愈發(fā)沉重了。 只見狐貍起身走向他,他絲毫不敢動彈。 下一秒,他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聽狐貍開了口:“那是你的武器,很有意思,我能看看么?” ======== 那是楚銘第一次見涂山桑,反正是被嚇了個半死。 “今天帶了些酒,”楚銘走進狐貍的洞xue道,他一邊把狐貍吩咐他帶過來的東西掏出來,一邊拍了拍別在腰間的酒壺,“山里晚上有些冷,暖暖身子?!?/br> “這就是酒?”狐貍從鑲嵌著夜明珠的玉石床上一躍而下,饒有興趣地聞了聞,慢悠悠地念到,“葡萄美酒夜光白,欲飲琵琶馬上催。” 楚銘聽了撇了撇嘴:“葡萄美酒那都是大將軍才喝得起的西域酒,我們這種小兵小將能和點濁酒就不錯了?!?/br> 狐貍想了想,歪著頭道:“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楚銘愣了一瞬,有片刻失神,而后苦笑著道:“行了,知道你是一只有文化的狐仙了?!?/br> “我要喝點試試?!焙傉J真地盯著楚銘,準確的說是他腰間的酒壺,“你不要攔我?!?/br> “我為什么要攔你?”楚銘一邊把背簍里的燒雞等食物放在狐貍面前,一邊好奇地問。 狐貍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是夜,狐貍在吃完燒雞后,終于看向了那杯楚銘帶上來的酒。 劣質(zhì)的濁酒裝在上好的水晶杯里,顯得不那么磕磣,一邊的楚銘倒是不用這樣的高雅玩意兒,此時已經(jīng)哐嘰哐嘰喝掉了大半壺酒。 狐貍想了想,試探地舔了舔。有一絲絲的提案,而后則是辛辣,倒也還算不錯。 這其實也是楚銘第一次喝此地的濁酒,此時腦子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這兒的酒比自己想的要厲害些,更比在戰(zhàn)場上喝過的摻著水的酒厲害些。 也或許似乎腦子里總是回蕩著范仲淹的哪首詞的緣故,楚銘喝得比以往快了不少。 “……人不寐,將軍白發(fā)征夫淚?!?/br> 他看著狐貍小心翼翼地用小粉舌頭舔著水晶杯里的酒,看著它看起來就柔軟順滑的毛發(fā),忽然就覺得酒壯慫人膽。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趁著狐貍的注意力全在酒杯里,繞到狐貍身后,想伸手摸一摸狐貍看著很是誘人的蓬松白毛。 或許是酒喝得多了,或許是地上有石子,楚銘身子晃了晃,竟然直接撲到了狐貍的身上! 狐貍瞬間就僵住了,它聽著身后的漢子喃喃著什么,居然也沒把人掙脫開。 它瞄了眼見了底的酒杯,自言自語道:“罷了,看在酒的分上,你這么冷,本大爺就給你暖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