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典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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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嗚啊——,三十七,哈……” “啪!” “三十,三十八……,嗚!” “啪啪啪!” “啪啪!” “……四十九,……五,哈啊——,五十——” “啪!” 隨著一聲干凈利落的清脆聲響,最后一下藤條,重重的落在了已經(jīng)被抽到肥腫發(fā)燙的鼓脹雙丸上。 雙手捆在身后,雙膝跪地俯下身去以臉貼地的可憐影衛(wèi),隨著劇烈的疼痛猛地痙攣起來。被用木枷錮住向后掏出的兩枚囊球,在承受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五十鞭后,已經(jīng)脹大到猶如兩只渾圓的小瓜一般。 盡管施刑者并未使用很大的力道,但對于身體最為脆弱的性器來說,這已經(jīng)常人無法忍受的殘酷yin虐。 紫紅色的囊袋因為劇烈的疼痛不斷輕微的抽動著,十九竭力控制著兩條不斷痙攣的大腿,腰下使力,同時肩膀撐地,勉強從地上跪起身來。 他低著頭,被冷汗打濕的幾縷碎發(fā)黏在了臉上。平日一絲不茍的發(fā)型如今散亂無章,向來冷靜克制的臉龐上如今是一片毫無違和的yin亂憨態(tài)。被情欲折磨的小影衛(wèi)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來的別樣妖冶,看的段鴻心間一陣細微的sao動。 “謝,謝王爺責(zé)——,責(zé)罰。屬下辦事不力——,” “還,還請王爺加罰?!?/br> 十九低著頭,本就細弱的聲音到后來更是越來越小。 段鴻站在他的身后,滿看著他傻乎乎的小影衛(wèi)因為強烈的羞恥感,連圓屁股上的rou都繃緊了,眼底忍不住掛上了笑意。然而這并不妨礙他接下來做出的殘忍舉動,更不妨礙他愈發(fā)猛烈的語言羞辱。 提起的官靴毫不留情的一腳踏上了被木枷向后強制頂處的兩顆睪丸。段鴻就這木枷的支撐,將腳底踩在兩枚軟球上碾了碾,滿意的聽到一聲悶哼后,才用微冷的聲音緩緩開口: “本王讓你起身了嗎?” “屬下知錯!” 慌張的十九聞言趕緊向地上重新伏去,然而沒有雙手的支撐,眼看著他的額頭就要重重的磕在地上—— “彭”的一聲悶響,十九緩緩的睜開眼睛。 那只白皙優(yōu)雅卻骨節(jié)寬大、手指粗長的手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王爺——” “哼!” 段鴻冷哼一聲,抽回手來,撫掉了手背上的灰塵,道:“下賤的東西!你是本王的!誰準(zhǔn)你傷自己!” “屬下知錯,甘愿受罰!您的手——” 十九抵住地面的頭艱難地向后轉(zhuǎn)來,臉上是掩不住的擔(dān)憂神色。 “自然要罰!數(shù)罪并罰!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給我跪好!把你的rou屁股老老實實地給本王撅起來!” “——是” 其實十九平白無故又多挨了這一頓責(zé)罰,完全就是因為某些人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惡趣味。明明就在前兩天,也是在院子里挨罰。被抽完了屁股的十九不知道是不是結(jié)束了刑罰,畢竟每次挨罰完全沒個標(biāo)準(zhǔn),向來都是主人什么時候高興了什么時候算完。他也不敢多問,只好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沒想到這樣就又招來了禍端。 沒打過癮正愁找不到借口的變態(tài)王爺立馬借題發(fā)揮,沉這一張臭臉,質(zhì)問他的小影衛(wèi)“為什么挨完罰不馬上滾起來謝恩,難道是要等本王伺候你么”baba…… 于是悲催的十九又被吊起來,用小羊皮鞭抽腫了兩顆可愛的小奶頭兒。 吃一塹長一智的小影衛(wèi)今天漲了記性,才一挨完打,連緩都顧不得緩上一下,就強撐著跪了起來,為的就是能逃脫一場無妄之災(zāi),可是沒想到…… 我當(dāng)真是自作聰明的廢物! 以為自己又做錯事情,沒能揣測好王爺心意的十九在心底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番。 殊不知自己無論怎樣做,其實都恰好做到了某些人的心尖兒里,只不過這變態(tài)早就習(xí)慣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罷了。 這邊十九還在暗暗自責(zé),那邊的男人卻已經(jīng)給自己搬好了椅子,滿面春風(fēng)的坐在了小影衛(wèi)面前。 段鴻從衣袖中摸出了幾根細釵,抬起腳來輕輕踢了踢十九的肩頭,問道: “十九,你可知今日為何挨罰?” “因為屬下做事不周,不該三招便將二殿下的劍打飛,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 十九頭抵在地上,閉著眼睛“應(yīng)當(dāng)”了半天,也沒“應(yīng)當(dāng)”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東宮二殿下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非要與他家主人比武,主人不喜與人動手,于是派他出戰(zhàn)。替主親戰(zhàn),十九自然把這看作莫大的榮耀。他一心想要給主人掙足了面子,哪里還顧得上對方是什么阿貓阿狗王族殿下。 不出三招,便輕輕松松的繳了對方的械。 要說那二殿下也當(dāng)真是人好,怪不得朝中對他皆是贊譽。 只見他被一個小影衛(wèi)輕松繳械也絲毫不覺臉上掛不住,反倒喜笑顏開的伸手去拉單膝跪地低頭稱“得罪”的十九。 甚至還問可不可以讓十九去他府中,想要好好地討教一番…… 結(jié)果自然是被凌霄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這事兒看起來就翻篇兒了…… 之后王爺又留二殿下用了午膳,兄弟二人素來交好,也沒什么特別的。只不過送二殿下離開的時候是王爺親自送的—— 沒帶十九。 這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十九雖然安慰自己說主人肯定是另有安排,他又不止自己一個影衛(wèi),不讓自己跟著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但是心里還是有點難掩失落。 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被主人嫌棄了啊…… 委屈兮兮的小影衛(wèi)自己蹲在王爺臥室的房梁上,思來想去這一天的事情,都沒察覺出哪里有什么問題。 但是王爺今天怎么一直沒看我啊…… 他有些苦惱于自己的蠢笨,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被嫌棄了,卻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連午飯都沒吃多少,心里難過的要死。 好在出去送人的王爺很快就回來了。 還一進門就叫了他。 十九強忍著內(nèi)心的喜悅跳下房梁單膝跪地,一如既往的溫順又恭敬。 “王爺——,”他低聲道。 迎接他的卻是“啪!”的一巴掌。 “十九——” “脫光了給我滾到院子里去!” 莫名其妙挨了巴掌的十九絲毫不敢耽誤,盡管一頭霧水,卻還是立馬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了主人的命令。他被追出來的王爺又扇了兩個巴掌,罵了一頓。然后緊接著就是一頓毫不客氣的yinnang責(zé)罰。 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的疼痛讓他無暇再顧及其他,然而直到剛剛再度被追問起,他才突然想到,今天這頓責(zé)罰他竟然還沒有想到緣由—— 我太笨了。 十九想到。 他害怕被主人嫌棄,于是搜腸刮肚想出了一個理由,可是才說了一半,他就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王爺想聽的,于是他明智的住了嘴。 果然,坐在靠椅上的凌霄王發(fā)出了一聲嘲諷的冷哼: “不長記性的東西,連為什么挨罰的不知道!” “我就是對你太客氣了,十九——” “你當(dāng)真是連自己是誰的東西都忘了嗎?!” “我問你!今天段筱那家伙碰你哪兒了?!” “手——,手”, “還有呢?!”,段鴻陰狠狠的道。 大腦當(dāng)機的十九磕巴了一下,接著馬上如實繼續(xù)答道:“還有胸、胸口,二殿下扶我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一下?!?/br> 不知道為什么,說到這里的時候,十九突然覺得后背涼涼的。 他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腰身,卻馬上就被厲聲呵斥道: “誰準(zhǔn)你動的!跪好!” 十九聞言馬上乖乖不動了。 京中凌霄王手下的一支精英影衛(wèi)與王城中的禁軍都可齊名。影衛(wèi)之首段十九,平日素來以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冷漠冰冷的眼睛,常年隱匿于凌霄王身邊,極少現(xiàn)于人前。 然而他卻是無數(shù)人的噩夢。 他像一個冷血的殺人機器,拿令取命,從未失手。因為他的存在,京中達貴皆人人自危,生怕出了半點差池,得罪了他的主子,睡夢之中便人頭不保。 狠毒、殘忍、殺人不眨眼。 整座皇城中,大家心照不宣的把這幾個詞匯作為了段十九的代名詞。 然而這樣一個人,卻在我的身下雌伏,任我yin戲擺弄。沒人知道他有多漂亮,叫起來有多甜,下面有多少水兒。沒人知道他哭起來多可愛,離了我他連自己排泄都做不到。也沒人知道他連想到我都會硬,可是如果我不cao他,如果我不允許,他連射都射不了。 凌霄王每當(dāng)意識到這件事,總會周身莫名的舒爽。 為了體會這種只有自己才能肆意擺弄他的快感,段鴻在變態(tài)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他開始變著花樣找理由戲弄可憐的小影衛(wèi),手段更是一日比一日狠厲。 不明所以的十九天真的以為主人真的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才罰他,非但沒有在一日日不同尋常的yin邪懲罰中生出逆反心理,反倒是對于主人的不棄之恩愈發(fā)深重了起來,對他的命令,更是愈發(fā)的言聽計從…… 無論那是怎樣殘忍的命令。 “奶頭兒叫人摸了去都不知道,臟死了!” “你自己想辦法,給本王把你的臟奶頭弄干凈!” 十九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他終于意識到了今日大殿上二殿下那不下心蹭到前胸的手指并非是手滑,而是存心揩油。然而此時為時已晚…… 被捆住雙手,又被嚴厲禁止直起身來。走投無路的十九靈機一動,將柔軟的腰肢使勁下榻,把兩枚鼓脹的奶粒兒抵在了地上。 地面吸收了烈日的熱氣變得guntang,奶頭接觸到石磚的一瞬間,一聲壓抑的悶哼便從牙縫兒里擠了出來。然而頭頂?shù)哪腥艘呀?jīng)發(fā)出了不滿意的冷笑聲,十九再也顧不得其他,眼一閉心一橫,咬緊了牙關(guān),狠狠的用前胸貼著粗糙guntang的地面一蹭—— “嗚啊——!” “嘶——,哈啊……,嗯——,嗚!” 嬌嫩的奶頭最近被吃的狠了,原本有些內(nèi)陷的乳暈如今都被反復(fù)的嚼咬吞吃弄得無法縮回里面。鼓脹的紅點比最開始的時候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前幾天挨罰受的鞭痕也還沒好利索。經(jīng)了這一番毫不留情的磨蹭,幾乎連內(nèi)里的奶孔兒都要被磨開了。 十九弓著腰撅著臀在地上反復(fù)磨蹭了好一陣,兩個奶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發(fā)脹,然而他的叫聲,卻奇異的逐漸甜膩起來—— “不——,嗚……好痛——,哈——哈啊……,嗯啊——” “嗯……,” 段鴻靠在椅背上欣賞了好半天,直到估摸著再這么磨下去他寶貝兒的那對小東西就要破皮了,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恩賜道: “行了,停吧。” 十九抖著身子停了下來。 “我要用你的手了,起來吧?!倍硒櫜幌滩坏牡?。 十九得了示意,心下了然,運起內(nèi)力輕輕一掙,便將手上的繩子輕而易舉的震斷了。 他不敢去揉自己被捆到發(fā)紅的手腕,直起身來后第一時間,便低下頭將雙手覆在了膝蓋上,溫順道: “屬下請罰?!?/br> 段鴻將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巨大水囊扔到了十九面前,又“鐺啷啷”的隨手擲下了那幾枚之前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簽子,淡漠道: “把水喝了,然后這五根尿道棒里面選四根,一根插300下——” 十九的背猛地繃直了,腳尖也因為劇烈的恐懼蜷縮了一下。 惡趣味的王爺將這一切細小的動作盡收眼底,心情愈發(fā)愉悅起來。 “你要是敢漏尿的話——” 段鴻意味不明的挑了下嘴角, “——本王便將你每個洞都灌滿了,當(dāng)上一個月的便器尿壺!聽懂了沒?嗯?” “是,是——,屬下,領(lǐng),領(lǐng)罰,謝,謝王爺賜罰?!?/br> 會被做成尿壺的恐懼瞬間支配了小影衛(wèi),可憐的十九連話都不會說了,哆哆嗦嗦的聲音中,甚至還不易察覺的帶上了一點鼻音。 然而這并不會引起來自他主人的同情。 只會讓心黑手更黑的凌霄王更想欺負他的小美人兒。 “快喝!然后把你選的尿道棒講給本王聽!” 凌霄艱難地灌下了三斤水,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經(jīng)漲得如同一個水瓜。他如今已經(jīng)連維持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都很困難了,然而它的主人卻絲毫不會憐惜他的窘迫,反而不耐煩罰催促道:“快點挑!別磨蹭!再磨蹭就不用挑了!全給本王用一遍!” “唔——,唔,屬下這就,這就——” 顫抖的纖長玉指輕輕撫上了散落一地的簽子,然而布滿倒刺絨毛滾珠、又或者沾滿yin藥的可怖棒身,卻令手指的主人陷入了難以抉擇的困窘境地。 十九緊張到痙攣的五指在地上抓撓了片刻,終于放棄般的閉上了眼,吐出了一口灼熱而又黏膩的呼吸—— “王爺——” “屬下,有罪——,應(yīng)該重罰?!?/br> “屬下愿請……,嗚——”可憐的影衛(wèi)強壓住了喉間機會快要克制不住的悲鳴,顫抖著艱難道—— “——請,五根同罰?!?/br> “哦?” 尚未料到如此結(jié)果的凌霄王饒有興趣的抬起了半垂的眸子,盯著他的小美人瞧了片刻,終于忍不住嗤笑出聲,繼而大手一揮,略帶嘲弄的道: “即是十九自愿,” “那本王便準(zhǔn)了!” “不過這一根三百下是萬萬不能少的,十九可要自己數(shù)好了。行了,本王下午還有其他要事,要是選好了,就別磨蹭了,抓緊開始吧?!?/br> “是……,是?!?/br> 散落的按摩棒每一根都猙獰可怖,無法抉擇的十九索性閉上眼,胡亂的在地上摸了一根。當(dāng)他聽到主人的一聲哼笑時,他便知道事情并不簡單。果真,當(dāng)他睜開了眼睛,手中那根從頂端一直到底部,全部都秘密麻麻鑲滿了按摩珠的尿道棒,便出現(xiàn)了在他的眼前。 然而他再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十九低下頭去,用手攏起了自己胯下已經(jīng)三天沒有發(fā)泄過的陽具,猶豫半晌,終于一咬牙,用食指和拇指合力,將頂端鼓脹發(fā)紅的細嫩guitou捏開了一絲縫隙。 常年遭受鑿弄的鈴口食髓知味一般的抽動起來,時不時隨著十九小腹的抽動露出一絲內(nèi)里殷紅的媚rou。段鴻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兒,喚醒了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刻意忽視的某種不適—— 因為一天沒怎么好好吃東西的緣故,灌下去的大量水分很快就轉(zhuǎn)化為了尿液。飽脹的壓迫感隨之從腹腔轉(zhuǎn)而到達了更為敏感的膀胱。不斷加大的壓力很快便讓十九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如果這樣被捅弄尿道的話—— 十九想起了男人惡魔一般威脅,忍不住打了個顫。 “還在磨蹭什么?” 凌霄王的聲音在頭頂處不咸不淡的響起: “十九是想要本王——” “——親自cao翻你的賤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