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奶牛場-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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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敏感部位被穿環(huán),休息的一天時間,澤都是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tài)渡過的。 奶牛場的專職獸醫(yī)每隔一個小時就會過來給他穿環(huán)的地方涂上消炎藥,并轉(zhuǎn)動金環(huán),防止環(huán)與血rou粘在一起。 每一次傷口被碰觸,澤都痛得幾近落淚,但他還是倔強地忍著,不肯發(fā)出呻吟來。 好在除了這個,也只有飼養(yǎng)員進來給因為肛門環(huán)而暫時被禁止飲食的他打些營養(yǎng)針劑。 這樣渾渾噩噩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四五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飼養(yǎng)員走了進來。 澤迷蒙地望著他們,突然意識到,他們該是要帶自己去‘受精’的。 呵呵,到頭來,他再不甘愿,再想要報仇,不還是被像個牲畜一般被穿上可恥的環(huán),接下來及其以后,還要被無數(shù)的男人cao干羞辱? 澤一時心灰意冷,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驀地往畜舍的鐵欄桿上撞去。 飼養(yǎng)員沒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沒認命的奶牛,一時都愣住了,隨即才驚惶地去阻止?jié)桑骸翱?!快攔住他!媽的!一個C級奶牛而已,敢給老子搗亂!等受完精回來,看老子不把你弄到D級去!” 饒是澤很快被抓住,他的額頭上還是被撞破皮,鮮血淋漓的。這時,他那雙漂亮的眼眸里蓄著的眼淚才吧嗒吧嗒地掉下來。 他有些恨自己為什么一開始要抱有幻想,沒有立刻自殺,以至于現(xiàn)在想死都不可得。 “老、老大,這可怎么辦?這頭奶牛和其他C級不同,‘受精’過程是要直播的……”一個飼養(yǎng)員驚惶地問道。 “怕、怕什么!給他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完事了。大家鐵定都去看A級奶牛直播的,誰會在意一個C級的奶牛?你們還不快點給他上鎖鏈,趕去‘受精’室?” “是是!”飼養(yǎng)員滿頭大汗地答應(yīng)著。 他們將一根遷繩穿過澤身上所有的環(huán)之后,又收總在鼻環(huán)處,這樣,當(dāng)牽著澤往前走而澤不配合的時候,身上所有的環(huán)都會被拉扯到而痛苦異常。 遷繩系好,飼養(yǎng)員老大怕澤再反抗,因而警告道:“我警告你啊,要是敢賴在地上不走,等待你的可不會只是鞭子那么簡單!我會直接上報評級委員會,倒是,你會被降為D級,那時,你才知道什么是悲慘呢!” 他說著,見澤一臉悲傷,又有些心疼起來:“其實,做奶牛有什么不好的?除了屈辱點之外,其他待遇不比正常人類差。你還是早些認命的好?!?/br> 澤聽他的話,只覺好笑,卻已沒有力氣笑,當(dāng)然也已沒有力氣反抗。他咬緊口中的口銜,任飼養(yǎng)員給自己塞上了肛塞和短短的yindao塞。眼上又被帶了眼罩,踉踉蹌蹌地被牽往受精室。 很快,澤感覺自己被四肢著地固定在了一個架子上。 接著,口中的口銜被取下,口中被塞入乒乓球大小的橡膠球,然后用膠帶封住了。 鼻環(huán)應(yīng)該是被鎖在了什么架子上,他稍稍動一下頭,便能感覺到拉扯感。 至于肛門環(huán)和yinchun環(huán),對稱的環(huán)好像也被一一鎖牢,將插兩個搔xue里的塞子都鎖進了體內(nèi),無法排出。 他的兩個C罩杯的rufang,因為姿勢原因,向下墜著,仿佛為了增加追趕,rutou上還被用細線綁緊,墜著什么重物,隨著他的微微動作,那重物便晃動起來,更增加著他的痛苦。 他的眼罩沒有被取下,甚至,還追加了耳塞,使得他更加無法感知外界的環(huán)境和情形,更加不安而羞恥起來。 他所不知道的事,在他的四面八方,都被安置了攝像頭,此刻,正將他如此的恥態(tài)向著VIP俱樂部的觀眾們播放著。 屏幕上各種yin穢不堪的彈幕幾乎要將那恐懼無助的奶頭完全擋住了,不時有各種刷了巨額禮物的特效在屏幕上狂轟濫炸。 慕容煜厭惡地關(guān)閉了彈幕,用挑剔的眼眸望著屏幕上的奶牛,冷笑道:“這就是你的條件,讓我去cao一頭下賤的牲畜嗎?” 路彥聳了聳肩,笑道:“愿賭服輸。不過,你也可以拒絕啊,只要你肯娶我meimei,做我的妹夫……” 慕容煜黑臉:“你還真是惡趣味。” 路彥一點不受慕容煜的壞心情影響,熟絡(luò)地將雙手放在慕容煜肩上,笑道:“我也知道你潔癖,所以這頭奶牛百分百是干凈的。而且啊,是頭很漂亮的奶牛。最近星球上關(guān)注度很高的那個案子,聽說過吧?這頭奶牛就是那個案子里敗訴的雙性小少爺,可不是那種從小就當(dāng)牲畜養(yǎng)的雙性奶牛崽。” 慕容煜臉上戾氣并沒有減退,冷冷問道:“那頭嗎?聽說受精拍賣價格很高,中標的人呢?” 路彥哈哈笑了:“我看上的奶牛,天皇老子也得讓位,更何況是兩個卑鄙無恥的人渣呢?” 慕容煜捏了捏緊皺的眉中,認命地問道:“所以呢?你打算讓全星球的人都通過這個屏幕看我cao一頭奶牛嗎?” “那怎么會?”路彥陪笑:“原計劃是打算全星球直播的,但我已經(jīng)交涉好了,就受精前這段直播,等真的開始受精,直播就會中斷……就只有這個房間這臺電腦,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 * 慕容煜走進受精室,一下子就看到房間正中央的架子上綁著的奶牛那白皙渾圓的兩瓣屁股。 他冷冷地抬眼看了攝像頭的位置,想象一下鏡頭后面路彥那促狹的笑,不禁心情更加不爽。 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圍著這頭奶牛轉(zhuǎn)了兩圈。路彥說的沒錯,這的確是頭很漂亮的奶牛。 全身的皮膚仿佛是用牛奶洗出來的一般,細膩而泛著熒光,若是用指尖去觸摸的話,想必該是如絲綢般順滑的吧?而在這美麗的肌膚之上,卻赫然密布著暗紅的鞭痕,使得這具rou體更招惹男人的嗜虐心。 腰很細,因為爬著的姿勢而下陷,更顯得臀部挺翹rou感。 但最最漂亮的,還是兩個rufang。因為被用重物墜著,所以有些變形,但顫巍巍的,像兩個裝了水的氣球。 奶牛很安靜,周身散發(fā)出絕望與禁欲的氣息,仿佛根本沒有意識到要給他受精的人已經(jīng)近在咫尺一般。 可是……并不是如此,慕容煜冷笑,他可以確信,這頭奶牛在他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感知到他的。他走近時,奶牛緊繃起的肌rou可不會說謊。 審視一會兒,慕容煜放棄原本打算速戰(zhàn)速決的計劃,走到奶牛的面前,突然伸手將奶牛的眼罩取了下來。 澤抬起一雙受驚惶恐如小鹿的眼眸望向男人。男人帶了面罩,所以澤只能看到他的唇很薄,帶著戾氣。 澤看了一眼,便漠不關(guān)心地收回了目光。對他來說,這個男人是誰,長相如何,都無所謂,因為無論是誰,接下來的事都不會有什么變化。 可是,男人的舉動還是出乎了澤的預(yù)料。 他動手將澤從固定架子上解了下來。 一會兒工夫,除了被鎖起來的yinchun環(huán)肛門環(huán)之外,澤身上的束縛已經(jīng)都沒有了。 他狐疑地望著男人,心跳沒來由地加速,難道……這個男人打算放自己走? “逃吧。”男人淡淡地開口。 “……逃?”澤囁嚅著問。 男人用下巴指了指門口:“只要你能跑出這個房間,我便放過你?!?/br> 澤半信半疑地瞪著男人,幾秒鐘之后,突然慌亂地抬腳朝門口跑去。 短短十幾步的路程,澤因為這些時日都沒有資格兩條腿走動,而摔倒了兩次。好容易掙扎著跑到門口,手顫抖著握著門把轉(zhuǎn)動,門開了!門沒有鎖! 澤一陣狂喜,用盡力氣去拉門把手,只要跑出這個房間,只要…… 然而,“砰——”的一聲,門在被拉開十厘米之后,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推著,再度關(guān)了起來。 “不要!不要?。。。 睗山^望地悲鳴,眼淚終于止也止不住地落下來。 背后的高大男人壓著他的被將他釘在門板上,rufang被擠壓得變了形,剛剛為止都墜了重物的rou頭被門板摩擦著,火辣辣地疼。 他的力氣抵不過,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側(cè)臉緊貼著門板,悲泣不止。 他突然異常怨恨這個耍弄自己的男人。為何要給他希望,再將希望拿走? 男人湊到他的耳側(cè),冷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就算是cao一頭牲畜,我也喜歡生龍活虎的牲畜。半死不活的,可憐給誰看呢?” 男人說著,將他的一條腿高高地抬起來,用門背后垂下來的升降繩套固定好,然后,用騰出來的手,從他的yinchun劃到肛門。 “啊……”單純這樣一個動作,澤便直覺又痛又酸的感覺在兩腿之間炸開,腿便軟了。 男人支撐著他,不讓他往下跌,嘲弄道:“這才對。天生yin蕩的牲畜,裝什么清高?” 男人的手變本加厲,用手指勾住了他鎖住yinchun的一個鎖環(huán)往下拉。冷笑:“把搔xue用環(huán)鎖起來,是為了證明還是處么?真是可笑?!?/br> 他說著,把手抽走,抓住澤的兩只手舉到頭頂,同樣用門后的束縛帶綁緊。然后,放開澤走到一邊去了。 澤被半吊在門后,單腳顫巍巍地立著,被男人碰過的yinchun著了火似地發(fā)熱。 盡管心中恨極了男人,但澤還是忍不住開口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基因雙性人,我是天生的……我有權(quán)選擇做奶牛還是做人類的……他們陷害我……求求你……” 男人回到他的身后,雙手再次伸到他的私處,yinchun環(huán)和肛門環(huán)上的鎖環(huán)被解開。yindao里的塞子因為塞得前,所以隨著充沛的yin液,幾乎立刻便滑落在地上,泛著yin糜的水澤。 男人用手分開那濕潤而充血肥厚的yinchun,食指逗弄著陰蒂上的環(huán),中指和無名指卻同時粗暴地插進了yin水漣漣的yindao中。 “啊啊!不!”澤絕望地掙動著被吊起的手,卻徒勞無功,只是讓rufang更受門板的摧殘而已。 玩弄了一會兒,男人抽出手指,將沾染的yin液在澤的rufang上抹干凈,一邊揉搓著他的rufang,一邊沙啞著聲音道:“從現(xiàn)在開始,閉嘴。我不喜歡聽一個牲畜喋喋不休?!?/br> 說著,男人已拉開自己褲子,將粗長的roubang抵在了拿濕熱的入口處。 “不不不?。?!啊啊啊……”澤睜大了眼眸,被吊起的雙手和腳都拼命掙扎起來,然而卻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緩慢而切切實實的插入,身體本撕扯的劇痛與恐懼,讓澤更加害怕地哭喊起來。 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yindao緊致得厲害,男人的尺寸又太驚人,所以被擠壓得也不好受,男人不禁粗暴地將手指插入澤的口中,堵塞了他的哭喊,一邊咒罵到:“放松!這么緊,要夾死我嗎!” 澤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放松,他只知道自己痛得快暈過去了,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吃痛,忍不住咒罵道:“見鬼!” 一邊卡住澤的下巴,將自己的手指救下來,順便將澤的下頜弄成脫臼,接著,不再理會澤無法合攏的嘴巴和突然拔高的痛苦,一手抓住了澤疲軟的性器,用拇指和食指玩弄著guitou上的環(huán),一邊撥開澤本就被撐開的yinchun,捏住陰蒂環(huán)拉扯著,然后,一個挺身,將自己的roubang一送到底,直沒入根部。 “啊啊啊啊??!”身體內(nèi)部的處女膜被捅破的痛感讓澤渾身痛得發(fā)顫地悲鳴。 然而男人毫不憐香惜玉,不等澤喘過氣來,便粗暴而大力的抽插起來,隨著他的抽插,roubang上便帶出了處子的血,一點點地落在地上。 一向潔癖的男人這一次居然沒有感到惡心骯臟,一股強烈的雄性征服欲得到了激發(fā),他愈加粗暴地折騰起身下的小奶牛來。 以往他很不屑這種形同人獸的性交,但現(xiàn)在,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食髓知味起來。 奶牛因為下巴脫臼,發(fā)出的呻吟含糊而苦痛,帶著可憐兮兮的啜泣,掙扎也因為被cao干得太狠了而逐漸微弱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算盡興,將jingye射進奶牛的zigong深處。 粗重的呼吸著,男人狠狠地咬在奶牛的細嫩白皙的肩上。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奶牛居然已經(jīng)暈了過去,全靠身上的束縛和自己的支撐才沒有摔倒。 他有些憐香惜玉起來,將奶牛從門后面解下來,放到了床上。 這時,他才有饒有興致地玩弄奶牛那圓潤而柔軟的rufang。 手指狠狠揉弄著rufangrou,用舌頭細細地打著旋舔弄,愉悅地感受柔軟的rutou在舌尖迅速硬起的過程,再用舌頭撕咬,讓它們軟下去,如此樂此不疲。 很快,奶牛便被喚醒。他無法正常閉合嘴巴,只能無助地咿咿呀呀說著什么,涎液順著嘴角淌在床上,這種男人以往絕對無法忍受的景象,現(xiàn)在居然只覺得yin糜色情。 “醒了?”男人雙手狠狠地揉弄著他的rufang,如同惡魔似地對著他笑,一邊笑一邊分開他已無力閉合的雙腿,道:“醒了我們就繼續(xù)?!?/br> 這一次,被插入的是肛門。依然是粗暴而無節(jié)制的抽插,澤試圖忍住悲鳴,卻還是被變著花樣地逼出呻吟,到最后的最后,嗓子干痛沙啞到一個字都說不出。 更有甚者,男人很快找到他肛門里的G點,持續(xù)不斷地攻擊那里,以至于,單純只是被cao干后xue,他就被cao射了好幾次。 后xuecao干得厭了,男人再次換回前面的yindao,也不顧澤是初次被cao弄,被破了處的yindao還隱隱作痛,無視澤的苦苦哀求,還是長驅(qū)直入地又cao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澤被cao的在床上尿了出來。 再次將jingye射入奶牛的體內(nèi),男人喘息著望著兩眼無神的奶牛和床上被淡黃色尿液濡濕的床單,眉頭厭惡地皺了起來。他丟下澤,自顧自去浴室洗了澡,然后連看也不看澤一眼地離開了受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