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奶牛場- 第二次受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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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允許,路彥嘴角浮起一抹微笑,他俯身吻住了澤的唇齒,呢喃道:“好乖。澤,你真讓人著迷?!?/br> 他說著,兩手一邊一個抓住澤的兩顆水球般渾圓豐滿而白嫩的rufang,不輕不重地擠壓,豐沛的奶水便不可抑制地自rutou中噴射而出,弄濕了路彥的手,也弄濕了澤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路彥抵在澤花xue口的roubang,卻并不急于立刻進入禁地,反而用分泌著前列腺液的guitou壞心地在澤的花唇中流連,用似有若無的力度抵弄著已脹大起來的陰蒂珠,每一次,都會引起澤一陣水珠瀉入玉盤般幽咽的哭吟,以及渾身觸電似的戰(zhàn)栗。 澤的雙手還被縛在頭頂,膝蓋依然被皮繩大大地拉開固定在床側,因此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乏力地活動著腰肢…… “嗚嗚……嗯……不……”試圖出聲阻止,然而口腔卻被強勢地侵占,男人的舌靈巧地霸道地掃過他口腔在所有的敏感處,再裹挾著他躲避不及的舌,用自己的牙齒咬住,繼而用力吸吮。涎液源源不斷地自嘴角淌出,澤的眼角也止不住地滲出生理淚水來,除了泣不成聲的嗚咽,他連催促男人快一點放過他,侵占他,讓他解脫,都做不到。 終于,在澤感覺快被逼瘋的時候,路彥終于放過了他的唇,轉而去舔弄他身上的奶水。 “奶牛場的人說,你的奶水不足,可是你看你都把自己弄得臟成這個樣子了呢?!甭窂┮贿吿蚺?,一邊笑道。 這讓澤愈加難為情,勉力晃動著想要躲避路彥在他的肌膚上一路點著火的唇舌。但這樣,卻偏偏將自己脹大的rutou送到了路彥的嘴邊。 “呵呵……”路彥眸色轉深,揶揄道:“澤,你這是在邀請我直接從這里喝奶么?真是貼心呢!” 他說著,一口含住了澤的rutou,甚至將三分之一的rufang都吞進了口中,香軟的觸感,甘甜的奶水,路彥一邊吮吸輕咬,一邊緩緩地將rou刃推入了澤的體內。 “澤,我會一邊吸著你的奶水,一邊狠狠地干你的,喜歡嗎?”路彥深情溫柔地望著澤,宣布道。 “啊啊啊啊……嗯嗯……”早已經準備好,yin液泛濫成災,并且在無意識地收縮著的yindao終于被灼熱硬挺的rou刃撐滿,澤大腿痙攣著,無助苦悶地,卻又帶著甜膩快感地嘶鳴著…… 緊致濕熱的saoxue緊緊包裹著路彥的roubang,路彥也忍不住呼吸急促,失去了一直以來的從容了。 他改變緩慢溫柔的節(jié)奏,一個挺身,便將rou刃粗暴地完全推入了澤的saoxue中,甚至連兩顆睪丸都恨不得塞入其中似地激烈。 澤再度發(fā)出泣不成聲的嬌吟,卻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大張著雙腿,yin賤含著男人的rou刃。饒是如此,身體卻分泌出更加多的yin液,潤濕著入侵的rou刃,本能地邀請著更深入更粗暴的侵犯。 路彥保持著插入最深處的狀態(tài)停了下來,俯身含住澤的rutou,咕咚咕咚地吸奶。另一只奶子則被他的手又捏又扯地玩弄,也源源不斷地噴出奶白的乳水來。 下體被侵犯的酸澀酥麻的感覺,rutou被唇齒及手指蹂躪的癢意,讓澤終于崩潰,他再也顧不得廉恥,苦苦地哀求道:“唔……嗯……求求、求求你……動一動……動一動……” 感受到澤試圖加緊大腿想要催促他的徒勞,路彥愉快地笑了笑,伸手猛地抓住了澤已經立起來的性器。 “啊啊啊……不……不要碰……”澤無意識地搖著頭,身體如同脫水的魚般跳起有落下。 路彥卻不理會澤的口是心非,他一邊如同握住方向盤般緊緊握住澤的性器,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著早已被前列腺液浸濕的guitou環(huán),一邊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地激烈cao干了起來…… 澤的身體身不由己地隨著路彥的進退浮沉著,嬌吟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婉轉惑人。 此時,澤的肛門環(huán)尚且是被牢牢鎖住,其內含著假陽具的狀態(tài)。 路彥并沒有傷害澤的企圖,但見到在自己懷里,被自己cao干到失神的澤,男人骨子里的施虐之心卻逐漸占了上風。 他一邊深情地望著哀哀哭泣著,也不知道是快樂多一點還是痛苦多一點的澤,緩緩地將澤肛門中的假陽具的震動開關。 馬達的振動聲從澤體內悶悶地傳出,澤的內壁被旋轉扭動著假陽具折磨著,甚至是不是蹭到體內的前列腺。 身體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刺激著,rutou被男人的手及唇舌玩弄著,性器被緊緊地握住摩挲,花xue中又被男人粗長的rou刃如同打樁一般高頻率抽插著,再加上肛門中…… “啊啊……嗯……不……放過我……?!磬拧背似怀陕暤膵梢?,澤已經什么都發(fā)不出了。 路彥的rou刃被時不時夾緊,如同置身滿含花蜜的洞xue中,路彥逐漸陷于瘋狂,俯身狠狠地咬住澤豐滿的rutou,一邊更加兇狠地cao干著,一邊吸吮著澤甜美的奶水。 終于……也不知過了多久,澤已經被cao得暈過去又再次醒來,嗓子已經被喊啞,路彥也已不知在他的花xue中射了幾次,路彥才緩緩地退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澤射精的次數比路彥要多得多,因此虛弱地連嬌吟都已經做不到。 他茫然地望著路彥,想,結束了嗎? 然而并沒有,路彥撫摸著他被淚水潤濕的臉頰,低喃道:“澤,你真的是個妖精……” 說著,打開了他肛門環(huán)的鎖,將其中的假陽具抽出來,用自己的再次脹大的roubang替代。 意識到男人還有繼續(xù)的澤恐懼地向后縮著,卻半點效用都沒有。 路彥抓住澤已經滿布手指印或者牙印吻痕的兩顆rufang,阻止他逃離,幽幽地道:“澤,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br> 路彥的確很溫柔,緩慢地進出,讓澤適應自己的節(jié)奏,但同時又惡作劇地每一次都頂在澤的G點上,引得澤一陣痙攣著低泣不止。 “澤……”路彥俯身叼住他的耳垂,呢喃道:“記得我cao你的感覺好嗎?除了我之外,不要記得其他任何人的,明白嗎?” 澤聽得模糊,卻不由得想起奪去了他的處子的那個潔癖男人。冷酷暴烈,如同野獸般粗暴地占有了他的男人。 他容自己逃跑,卻又以絕對的強勢將他拖回身下。 他的身體,神經,都已牢牢記住了那個男人帶來的恐懼,絕望與……他不愿承認,卻的確曾綻放過的,欲望的甘美…… 現在抱著自己的男人溫柔而激烈,但尚且不足以完全覆蓋那個男人留下的標記。 但他不愿承認,眼前的男人是保證過會救他出去的人,他要相信他,順從他,依靠他…… “我會記得你,我會忘記其他人,只記得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