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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沉吟在線閱讀 - 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

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

    “皇叔,您得疼我,也得疼它?!?/br>
    ——這小東西真狡猾。

    每當他這皇帝侄兒在情事里用這般濕漉漉的無辜眼眸望向自己,宋溫吉就會這樣想??赊D(zhuǎn)瞬之后又不由自主陷的更深,沉迷于緊致xuerou和那人以天子之身紆尊降貴臣服于自己帶來的無邊快感。

    起初他總以為是自己正完全掌控著小皇帝,連下一任繼承人,也許都將流著自己的血脈,在每一次性事里都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態(tài),想從小皇帝眉眼里找見他二哥的模樣。

    ——呵,他的好二哥,養(yǎng)了這么個yin賤的兒子,還不顧王室眾議,向全天下人隱瞞其性別,將這本就該匍匐人下受孕生產(chǎn)的哥兒扶上太子之位,要是知道這小東西穿著龍袍爬上自己弟弟的床,還給自己弟弟生了個女兒,此時又正懷著第二胎,不知會不會從皇陵里詐尸暴起呢。

    還是小皇帝主動來找他的。

    那年十八歲那年剛剛登基,群臣知其不愛女色,便為他舉薦了驃騎大將軍的四子作男后,還演了一場天命所歸,國之繼運必興于其所出的玄乎好戲。實際上誰都知道這只是為了拉攏陳老將軍,與他相抗衡的把戲。一方面既行了帝王職責,一方面又得了陳老將軍助力,一方面還算準了陳老將軍常年戍邊,無暇回京探望,也就給了他更多可乘之機。

    這小東西新婚之夜喝的爛醉,卻不去他新娶的皇后床上,反而一路跟進了自己的房間一個勁兒勸酒,還抱著自己手臂喊著讓自己多疼他些,多擔待些。

    他們這兩代都子嗣單薄,大哥三歲便因急病夭折,東宮空落,本來是最有競爭希望的三哥,卻豬油蒙了心和他們最小的七弟混在一起,氣的父皇將他們一個罰去看守皇陵,一個被罰去南方蠻夷之地開荒,直到二哥繼任第二年才得召回京,其后便不知所蹤。四哥是個閑云野鶴,只關(guān)心琴棋書畫詩酒茶,在一方天地里就能活的自在。五哥則只知享樂,爛泥扶不上墻,對京城甚至更遠些地方的妓院獵場如數(shù)家珍,卻不知道虎視眈眈的蠻人異族到底正盤踞何處。

    剩下的也就他二哥和他了。其余的幾個姐妹也都各自嫁人,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二哥呢,還不如父皇,四十來歲就沒了,執(zhí)掌權(quán)柄不過八年,膝下四個兒子,竟還爭不過一個只會賣乖的哥兒。

    新帝上任,那三個孩子也各領(lǐng)其職,分別指派去了三個地方,以示皇家對各處百姓的恩澤。

    小東西和他老爹做的太絕,以至于他的新婚之夜,都沒有幾個近親出席,也就只能將所有酒話都說過他這六叔聽了。

    這可是小東西自找的。

    新婚宴會上供給皇帝飲的酒,本就有催情暖身的作用,本是小皇帝為了夜里能更好的與新后顛鸞倒鳳,早生貴子,卻無意催開了小東西的花蕾,在半醉半醒里將自己送給了他的親叔叔。

    小東西的雛鳥身子很香甜,雖然總讓他想起他二哥,讓他覺得有些厭惡,但那張神肖其父的臉因自己而痛苦皺眉、酥爽銷魂時,他又覺得前所未有的解氣。

    他恨極了他二哥,當年他二哥繼任,便安排他的寶貝明遠披掛上陣,領(lǐng)軍西行。也是這一仗,讓他與他的韓將軍的孩子還未來得及被兩個父親所感知到就落在了半路上。后來又不召他回京,就將人按在西邊,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那人又是個忠誠倔強的,從不肯違抗軍令,他們每年便只有冬狩、年慶時才有機會相見。一年一年蹉跎如斯,前幾年好不容易見次面還得知其腹部中了箭傷,以后懷孕恐怕更為艱難。到了小東西上任,也沒想起將人調(diào)回京城,還是這樣兩處熬著。

    讓他怎能不恨。

    就這軟爛身子也能繼承大統(tǒng)?就這小東西也想成就王權(quán)霸業(yè)?

    看吧,他身下流水大張的saoxue,不由自主溢出薄精的根莖,哪一項不是在證明他只配受人支配,聽話的將自己、自己身后這些事業(yè)、臣民都拱手讓人!

    他連自己的身子都控制不了。

    自己那好二哥可真是看走了眼。

    為了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給予他的二哥和這小東西前所未有的羞辱,他還趁其酒醉未醒,悄悄翻找出白日里拜訪何太醫(yī)所求的藥丸,喂給小東西吃下———那本是替他的寶貝明遠所求,他想無論如何,明年也要將他調(diào)回京城。這些年來他總覺得有愧于明遠,是以后院空虛,哪怕也曾找別人尋歡作樂,始終沒有給出過名分,更不曾讓別人誕下過子嗣。可哪怕年輕時覺得無所謂,一上了年紀,總有覺得寂寞的時候,他還是希望,他的明遠有朝一日,還有機會為他生兒育女。

    宮里秘方果然有效,三月以后小皇帝便昭告天下,皇后有孕,普天同樂。

    只有他知道,小東西天生就是個在下面的,那日不知道多么享受被貫穿被播種,翌日在他懷里醒來還是秾麗纏綿的,像他昨晚求著自己幫忙一般勾著自己互換親吻,末了還似乎天真嬌羞地問道,"叔叔,侄兒以后還能來找您嗎?"

    自然,他求之不得。

    小東西喜歡被人cao弄,可一朝天子僅次于天,不能屈居人下,也就只有找自己,才能假借叔侄和睦,共商國事為由翻云覆雨。而他,則巴不得將這好命的小東西壓在身子底下踐踏蹂躪,看他浪叫歡吟,看他漸漸挺起肚子,坐在威嚴龍椅上,衣袍都快遮不住頸子上的紅痕和肚腹,才借口避暑去了京郊莊園,在那里藏了三個月多,實在公務牒文堆到快要處理不完,不能再躲下去了,才喝了碗催產(chǎn)藥,八個多月就把小公主生了下來。

    呵,一國之君不能無后,只有一個兒子也有風險,一朝有難,大權(quán)便會旁落,這小東西不知道還得受多少苦處,才能完成國君的職責。

    當然這樁事里也不只他占盡好處,小東西也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目前唯二的子嗣之一,總要一次次強調(diào),"您是我的皇叔,還是這孩子的生父,您得多疼疼侄兒,也得疼它。"

    看著雖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卻覺得似乎自己也被套路進去———本想在小東西這一代重掌大權(quán),怎么一下反成了小東西和他女兒的保護傘。

    這小東西還會得寸進尺,朝堂上遇上些難搞的政務還知道挺著肚子來找自己,故意擺出被那些大臣咄咄相逼,愁的腹里躁動難耐,茶飯不思的樣子,央著自己去唱紅臉,"皇叔,今個兒您也見著了,吳老就是對侄兒不滿,看著是罵陳侍郎,實際是順著拐罵侄兒呢。只是今日殿上侄兒被孩子鬧的難受,竟一句話也想不出,只能任由他數(shù)落?,F(xiàn)下就算侄兒想明白了,也實在沒法親自傳達,還望皇叔看在這孩子的面子上替侄兒出面美言幾句。"

    小東西根基不穩(wěn),未及弱冠就皇權(quán)在握,一上來又大刀闊斧革新政策,還抄了幾個與外族關(guān)系緊密的氏族,本就引得一些老臣不滿,還偏偏以天子身份親自懷胎,若讓大臣們得知,恐怕更要掀起sao亂。而宋溫吉,身為六王爺,從自己父皇那一代起便在朝中布有親信,在外還有韓將軍坐鎮(zhèn),根基深遠,有些事讓他來做,確實比小皇帝親自出手要簡單的多。

    看著小東西肚里揣著自己的血rou百般央訴,縱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枕邊風四兩撥千斤似的鼓動,不知不覺便應承下了許多請求。

    ———哼,為了孩子而已。

    算算小東西肚子里那個也快八個月了,秋衣襖子一件件添上來,也勉強遮住了那個秘密,他毫不懷疑皇宮內(nèi)臣的保密程度,只是不知道小東西到底是如何唬弄皇后的——聽說那陳家哥兒入宮前就是個性子烈的,騎馬射獵樣樣不落,若不是運氣不好被選進了宮,也許日后能像他的韓將軍一般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也說不一定。

    到最后兩個月,小東西又借口冬狩,兼之慰問邊疆軍民,便浩浩蕩蕩行軍至西邊,組織軍中圍獵,各顯其能,自己則借口路途遙遠,偶感風寒,不能策馬,安安穩(wěn)穩(wěn)地上座遙看,諸事皆不參與。

    偶爾晚間就悄悄行至宋溫吉帳篷里,尋其歡愛。

    不得不說,不管平日小東西在眾人面前什么樣子,他在床上,在他皇叔身下,總是溫順多情的,屬實是個合格的情人、床伴。哪怕如今肚子已這樣大了,一撩開厚重冬衣,便彈出白花花的嬌貴孕肚,白日里行走都要小太監(jiān)攙扶看護,晚上卻還挺著腰強作迎合。

    "哈...皇叔...多疼疼侄兒..慢...慢些..."

    若是以往,宋溫吉也許還能稍微顧及他身體,可前日來到駐地,在酒席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明遠,他心頭的這股恨便更壓抑不住,幾欲cao爛這小東西,逼得他跪地求饒,連帶他老爹那份債一起還了。

    疼他?宋溫吉恨不能讓他疼死。

    聽說他生第一胎時就吃了不少苦頭,熬了兩天兩夜才將女兒生下。

    "啊...孩子...孩子...皇叔...哈...咱兒子...動得厲害...啊...要受不住了..."

    宋溫吉覺得自己都快笑出聲來,他下狠手掐了把那盡管已生育過一女卻仍舊軟嫩的小屁股,譏言道:"陛下怎么知道是兒子,臣到希望是個女兒,像呈兒那樣乖巧可愛,才算沒有浪費陛下的才貌不是。"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小東西才能稍稍卸下溫良恭順的偽裝,露出些稚嫩獠牙,他臉色有些難看,一方面并不敢相信自己還會再生個女兒,一方面也知道于君主而言沒有兒子會是件多么棘手的事。

    可轉(zhuǎn)瞬又換上乖巧神色,"哈...皇叔、皇叔,難道、難道不想要兒子么...再者說,咱們、咱們已經(jīng)有呈兒了,啊——又怎么會...會接二連三只生女兒呢..."

    宋溫吉拍拍他的肚皮,冷笑道:"陛下能生一個女兒,自然也能上第二個女兒。這樣的事,并不奇怪。臣也確實喜歡女兒,還望陛下多努力,多給臣生幾個女兒。"

    之前這小東西能吹動枕邊風,還不是全賴他身邊無人,膝下無子,可他現(xiàn)在想明白了,日后等明遠回京,再納幾房姬妾,何愁后繼無人。至于小東西何如,他權(quán)當看個笑話了。

    感覺股股熱液爽快地射出,小東西也不知是氣憤還是宮腔受到刺激,碩大肚皮正激烈的收縮又舒展,就像他那紅嫩xue口一般無助可憐,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事了宋溫吉便毫無留戀抽離那處,任著人獨自臥在榻上腰酸腿軟,喘息疲累,只自顧自整理衣衫,還要冷冷道,"陛下怎么還在這,是想明日帶著臣的女兒一起從臣這里出去,以昭天下嗎?"

    那小東西面上似乎有些波瀾,深深呼吸一口氣,才扶著腰坐起,漲紅著臉彎腰去拾起扔在地上的明黃外袍,期間幾次為自己揉肚安撫,看著頗有些可憐,倒還是將自己收拾的差不多,才喚了等候在外的太監(jiān)扶自己回去。

    看著小東西離去時有些臃腫笨拙的背影,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得不說也成功勾起了宋溫吉些微的心疼之情——不管怎么說,這小東西也是他看著長大的,皇叔皇叔喊了這么多年,過去的長輩慈愛并不虛假,可如今的對立仇怨也難以磨滅。

    ——想坐上那個位置,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