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晚歸被老公發(fā)現(xiàn)(限制高潮、落地窗失禁、體內(nèi)射尿、對鏡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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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按時回家。”客廳沒開燈,男人隱沒在黑暗里,只有指間一星煙頭忽明忽滅。 聞杜站在門口玄關(guān)處,“啪”地按開手邊能按開的所有燈:“大學(xué)生正常社交?!?/br> 他們總是針鋒相對,像對同一屋檐下的仇人。 “還有三分鐘凌晨一點,這是你的正常社交。”溫伐把手邊燃了一半的煙摁滅在堆滿煙頭的煙灰缸里,語氣怪異地開口道。 好歹在一起生活將近兩年時間,再察覺不到溫伐語氣里的古怪就是他腦袋不靈光了——嗅到對方話里風(fēng)雨欲來味道的一瞬間,聞杜鞋也沒來得及換,飛跑著上二樓閃身躲進臥室反鎖房門。 然而不是長久之計。 他已經(jīng)聽到溫伐上樓,熟門熟路從走廊儲物柜里取備用鑰匙的聲音。 門外翻找鑰匙的泠泠聲,仿佛穿透門板響在他耳邊,宿命般刮下他一身溫度。 他被自己困在臥室里,全封閉落地窗、全封閉整體浴室,就算變成一只鳥,也插翅難逃。 只能束手無策地聽著腳步聲一點點靠近門口、鑰匙插入鎖孔后緩慢扭動的聲音。 “咔嗒——”,門開了。 他掙扎著重重跌在男人收緊的懷抱里,又像拖麻袋那樣被拖去浴室,就和這兩年來的很多次一樣。 溫伐把他洗得很干凈,從頭到腳。 或許是老男人在這種事前,總是很能耐得住性子打理自己的愛人,又或許是因為過去某些經(jīng)歷留下的習(xí)慣。 總之,和溫伐zuoai前,固定項目是在浴室里待很久。 在被抱出浴室時,他已經(jīng)被溫暖的水汽浸軟熏透,變成了最適合被疼愛前的樣子。 主臥的床頭是鐵藝框架結(jié)構(gòu),上面常年備著兩副手銬,用處不言而喻。 熟能生巧,溫伐現(xiàn)在甚至可以邊接吻邊拷住他的雙手。 溫伐順著他的脖子一直往下到胸前,用手指唇舌盡情描摹一對嬌弱敏感的茱萸,吸舔揉捻無所不用之極—— 張口含住左乳反復(fù)舔舐,不時還要大力吸吮一口,火熱的口腔把那只茱萸燙得愈發(fā)嬌艷;右側(cè)乳尖被男人粗礪的拇指指腹摩擦揉捻,微微痛癢的舒爽激得那處凸硬若小石。 直到聞杜呼吸急促、渾身打顫。 為了抑制住每每險些脫口的呻吟,聞杜總是憋出一身大汗,濕淋淋地像從水里剛撈上來。 溫伐不喜歡他這樣憋著:“舒服就叫出來,乖……”一邊伸手探到他身下,把青年發(fā)硬的玉莖攥在手里擼動,下身被包裹的感覺爽得他頭顱高昂,居然短促地“啊——”出了聲。 “對,就這樣叫!”聞杜的叫聲仿佛有催情的效果,就那樣短促的一聲,竟聽得溫伐下體緊繃到發(fā)痛,恨不得直接沖進后xue里深埋著動作起來。 他還是忍住了,拇指放在聞杜玉莖的馬眼和鈴口打轉(zhuǎn)揉撫,甚至用另一只手盤搓玉莖下兩顆小巧的囊袋,想要撩撥出身下人更洶涌的欲望。 頂端被撫弄、囊袋被揉搓的快感,刺激得聞杜幾乎要高潮著射出來—— 卻被惡劣的手指堵住了。 “乖阿杜,射太多不好,再稍微忍一忍?!睖胤グ矒嵝缘刈奈撬哪橗?、脖頸直到鎖骨,柔聲勸道,右手卻牢固地像被鎖在聞杜的玉莖上,任他怎么掰也掰不開。 “放我,嗚……放開……”欲望得不到釋放,被玩弄掙扎到脫力,聞杜急得雙眼通紅,才終于肯張嘴請求一句。 “我們馬上結(jié)婚兩年了,你該叫我什么?”一邊說著,他還懲罰一般地俯下去吸吮舔吻聞杜guntang堅硬如烙鐵的莖身。 只有柱身被嘴唇和舌頭一起濕漉漉地撩撥,聞杜只覺得自己快爆掉了。 “嗚,老公……”說完這句,聞杜羞到腳趾蜷縮,渾身泛起粉云,誘人得溫伐想給他一口吞掉。 他們兩個渾身赤裸著糾纏在床上,聞杜被拷在床頭,敏感的物事叫人攥在手里,上半身被限制著難以掙扎,只有雙腿還能無力地蹬踢身下被單;溫伐腿間紫紅的巨大欲望蓬勃待發(fā),情動地逼在青年大開的股間。 “以后別再這么晚回家了好嗎,我很擔(dān)心你,寶貝。”他音色繾綣,黏黏糊糊地吻在聞杜耳邊,右手一直攥在愛人的玉莖上,拇指依舊半刻不離地摁住頂端小口。 聞杜簡直快被逼得哭出聲來,再不想聽眼前這人說話,直接攬住脖子吻上去,試圖堵住那兩片喋喋不休的薄唇。 被愛人主動親吻的男人,從胸腔里悶悶地笑出來,這段婚姻里他最享受的,就是在床第間cao縱愛人的欲望。 顯然,他很成功。 唇齒相依間,他的舌勾住他的舌,氣息里全然是聞杜自己的味道。 身下,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探下囊袋后的深處,那里有一張隱秘的貝rou,是他們糾纏的根源。 在這次奇跡般地濕潤了,這是聞杜情動的標志—— 他心跳加速著加深了這個吻,狂風(fēng)驟雨般仿佛要榨干聞杜肺里的空氣,與此同時,他腿間青筋虬結(jié)的欲望似乎興奮地彈動了一下。 等候多時的guntang巨根終于被自己扶著沖進濕潤xiaoxue,暖潤的xuerou自發(fā)上前吸吮嗦絞他的棒身,陡然的快感和刺激讓他放開了那對嬌艷欲滴的唇瓣。 以及那根被限制摧殘多時的玉莖。 被丈夫的巨根狠狠插入那一刻,被吻到幾近窒息的青年仿佛再也不知如何呼吸一般,屏息失神地昂起天鵝般細白的脖頸,感受被強制侵犯后浪潮般的巨量快感,終于得以釋放的欲望從頂端噴射而出,“噗嗤噗嗤”地連續(xù)涌出好幾股,星星點點地灑落在他們的胸口和臉上。 聞杜身上的星點jingye被丈夫用舌頭濕潤貼心地舔凈,那正是他爽到失聲的時候。 溫伐只覺得世上再沒有任何事,能比把身下這個勾人小妖精cao到失神失聲,更有成就感。 如果世界勒令他只能保留唯一一個身份,他想,他的選擇會是當(dāng)聞杜的丈夫。 他沉浸在包裹roubang的溫?zé)釢駶櫤突孟氲拿篮美?,直到身下人盯著他,低聲呢喃出“小舅舅”三個字。 高潮過后,聞杜從情欲里清醒了,才會用這三個字來惡心他。 直到第二個“小舅舅”說完,溫伐才回過神來,而回神后的下一個動作,是下意識的猛然頂撞—— 把聞杜口中他最恨的那三個字撞得支離破碎。 他像是要把滿腔滿身的憤怒都聚在身下,頂進嬌嫩的xue里。 粗礪的roubang刮擦過脆弱的xue壁,強烈快感酥麻入骨直升脊柱,讓聞杜舒爽到背脊弓起;而雞蛋大小的圓潤guitou長驅(qū)直入,仿佛要cao進zigong的異物侵犯感,要他恐懼到下意識逃離。 可惜男人的鐵臂把他牢牢釘在那根巨莖上,任他如何掙扎,也分毫逃脫不得。 接下來便是無止境的高速抽插。 這一晚,他不知在這根巨莖上xiele多少次。 甚至于到他一滴也射不出來,痛苦地打著空槍,溫伐也沒放過他。 情到至濃處,他甚至被溫伐cao到失禁,毫無尊嚴地被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去落地窗前——為免尿液飛濺,他的尿孔直接抵在玻璃上,小便淅瀝而下,清液一直淌到溫伐赤裸的腳邊。 與此同時,在他的體內(nèi),強勁的水柱蠻不講理地沖刷他的zigong和xiaoxue,結(jié)婚兩年以來,這是溫伐第二次在他體內(nèi)射尿。 “不要……好脹……拿出來……混蛋,嗚……”聞杜最受不了這個,羞憤哭叫,蹬踢著窗玻璃,卻阻止不了巨根在里面的抖動激射。 精健的壯年男人,無論jingye還是尿液,都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巨量,而在今晚一滴無余地全部灌溉了聞杜,直致他的小腹撐得活像四五個月的孕婦。 等罪魁禍首從里面退出來,那些被強迫著灌進去的東西才一股一股地排出來,持續(xù)快一個小時之久。 排泄全程是溫伐抱著聞杜站在洗手池前,面前便是一塊巨大的鏡子,里面是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一個把尿般抱著另一個,被抱著的那個小腹高鼓,囊袋后的隱蔽xue口一刻不停地涌出渾濁的精水混合物,直看得身后的男人性致高昂,硬挺guntang。 “都是我的東西。”溫伐吸咬著他的后頸,魘足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