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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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陽和林騫在床上廝混了許久,現(xiàn)在也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林騫將衣服穿好,循著剛才宋昭陽的腳步,走進了浴室。 他懶懶地斜靠在門口,雖是耷拉著眼皮,卻緊緊地看著宋昭陽行云流水一般的動作,眼神一錯不錯。 只見宋昭陽將拇指一樣大小的瓶瓶罐罐往臉上捯飭,一個接著一個,仿佛永遠停不下來。他雖然不怎么看得明白,卻也知道宋昭陽這是在化妝,不過宋昭陽畫不畫他也不怎么看得出來,反正都一個樣子,沒什么差別……嗯,最多就是畫完看起來更可憐了點兒。 等了片刻,見宋昭陽終于弄好了,他走過去,展臂將宋昭陽攬進懷里,他的下巴靠在宋昭陽的肩膀上,時不時用嘴輕啄他的脖頸,連呼吸也纏繞著,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干嘛呀,好癢?!彼握殃栞p輕掙扎了幾下。 不知怎的,林騫只覺得宋昭陽的聲音甜膩膩的,最后的字眼被他說的九曲十八彎,帶了些勾人的弧度,像羽毛一樣落在林騫心上,撩得林騫心頭癢癢的。 林騫看著鏡子里面色白里透紅,像水蜜桃一般很是可口的宋昭陽,眼神閃了閃,微微一哂,一把將人反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將他緊緊地固定在懷里,溫熱的嘴唇深深地覆了上去。 林騫含著他的嘴唇,一點點地吮吸,慢悠悠地研磨,約莫過了半分鐘,他撬開對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他在宋昭陽的嘴里四處作亂,纏著他的舌頭,幾乎是想把他吞噬。 宋昭陽被這一吻攫去了心神,卻不知林騫的大手卷起了裙邊,正不安分地滑過他的大腿,并且不斷向上,勾著內(nèi)褲的邊緣,即將觸碰到危險的地界。 他幾乎整個兒都貼在了林騫的身上,張開嘴唇,任由那濕熱的舌頭在自己的唇舌間來回游走,被狠狠地掠奪,只能可憐地溢出細碎的呻吟聲。 “別…別……”宋昭陽似是嗅到了危險,本能地想要推開林騫。 林騫也知道此時時機不對,便將手從宋昭陽的裙子里拿出,嘴唇間的動作愈發(fā)小了,很快的,二人唇舌分離,只留下水絲昭示著剛才的纏綿。 “真是敏感呢?!绷烛q笑了起來,語調(diào)帶著十足的曖昧,食指拇指并攏,揩去了落在宋昭陽下巴上的水絲。 宋昭陽瞪了他一眼。當然,這一眼仿若因風微微皺起的澄澈湖水,沒什么威懾力就是了。 林騫心情愉悅極了,眼神掃過宋昭陽的胸前,壞心眼般攏住了他被束胸掩住弧度的rufang,輕輕揉了揉,過足了手癮,這才微微昂起下巴,挑了挑眉,說:“我走啦?!?/br> 宋昭陽點點頭,敷衍地揮了揮手,又一刻不停地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 果然,宋昭陽精心裝扮的偽素顏妝已經(jīng)被毀得差不多了。 鏡子里的自己口紅不均,甚至蹭到了下巴上,發(fā)絲微微凌亂,裙子也邊緣起了褶子……宋昭陽不經(jīng)翻了個白眼,暗暗罵了林騫這個混蛋不知多少句。 整理好儀容后,宋昭陽邊向外走,邊點開手機,準備叫個車。 此時已經(jīng)近八點半了,反正明天也不上課,此時他雖然興致不怎么好,但還是決定找個酒吧喝杯酒。 車上,手機“咕咕”響動幾聲,宋昭陽點開手機,原來是林騫給自己發(fā)了幾個大大的紅包,并且用語音說道:“拿去買點小玩意兒。不夠了哥哥再給你發(fā)?!?/br> 聲音低沉,帶著些沙啞,明顯可以聽明白,這人說話時是帶著笑意的。 可見林騫是非常滿意宋昭陽的。 不管是技術(shù),還是其他方面。 對于林騫這種玩得開的來說,想要的不過就是宋昭陽這種知趣的。他不會暗示要禮物,也不會上趕著攀爬,雖然不至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面對長久的冷落,他也不會死命糾纏。 所以林騫對宋昭陽算是非常大方了,畢竟自己愿意給和別人問著要,那體驗也是非常不同的。所以,即便和宋昭陽很久都不聯(lián)系,但林騫總能記得在節(jié)日里給宋昭陽發(fā)些紅包。 不過宋昭陽懶得搭理林騫的這些小心思,他挨個兒點開紅包,像割韭菜一般將其一串兒收割了,也禮尚往來撒個嬌: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br> 語音發(fā)送,宋昭陽迫不及待地點開另一個界面,看到上面顯示的額度,臉上眼里滿是笑意。 嘿,可別誤會了,認為這是什么骯臟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或者金錢買賣,這不過是哥哥給的一點兒零花錢罷了。 羞辱?什么“羞辱”!宋昭陽表示自己聽不明白,那都是不知道金錢芳香的人說的昏話罷了。 由此可見,宋昭陽的心態(tài)非常好。 車停在ph酒吧門口不遠處,付了錢,宋昭陽直奔酒吧而去。 走到門口,便有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營銷在那兒等著,一見到他就高興得不行,連忙招呼:“快進來快進來?!?/br> 這倒不是單純因為宋昭陽長得漂亮或者是其他的人格魅力什么的,只不過宋昭陽每次一來,營銷那天賣出去的東西就會直接翻番。 不管是什么人,掙得多了,對于帶來這一切的人,總會格外熱情些。營銷就是其中一員。 宋昭陽帶給他的,其中不僅有為了宋昭陽討他歡心而下血本的,更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往他這邊來,甚至有的客人為了宋昭陽的微信號,不少還都成了他的???。 即便今天宋昭陽沒帶什么朋友,甚至只點了單臺,但營銷也不會有半點怠慢,誰知道下次宋昭陽還能給他帶來什么驚喜呢。 營銷一邊給宋昭陽帶路,一邊好奇地問道:“今天怎么一個人來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又問:“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些新朋友,你放心,這些人都是不錯的,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br> 宋昭陽搖了搖頭,輕聲說:“算了,我就來喝兩杯。” 營銷還想說什么,但已經(jīng)到了宋昭陽訂好的單臺,他也就閉上了嘴,伸長腦袋張望片刻,又轉(zhuǎn)頭對宋昭陽說:“我去給你催催酒,你在這兒稍等?!?/br> 宋昭陽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因為單臺在酒吧外圍,離舞池那些的都很遠,嘈雜聲也小了很多,但視野卻非常開闊,正好適合宋昭陽當觀眾圍觀他人。 他不是不想去跳一跳的,心里也蠢蠢欲動得緊,但先前被某個狗男人榨得差不多了,他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打算在這里喝點養(yǎng)生酒,看著舞池,過過眼癮。 因為營銷去催了,所以很快的,“養(yǎng)生酒”來了。 說是“養(yǎng)生酒”,也只是調(diào)侃罷了,其實就是奶油利口酒。 這種酒雖然聞起來香香甜甜的,口感也綿密濃厚,像草莓冰淇淋在舌尖上融化,散發(fā)出陣陣奶香味和草莓的草本芳香,不僅越喝越上癮,而且它的酒精度數(shù)還不低,姑且算是“一杯倒”。這也是酒吧里一種欺騙性極高的酒了,常常被渣男用來放倒不知事的小meimei。 不過對于宋昭陽來說,這酒一瓶下去,也就剛剛是微醺的地步,根本沒在怕的,說是酒,不如算是有點點酒精味的牛奶飲料。 這利口酒一杯一杯地倒下去,配著舞池里搖曳綻放的人們,也算是別有風味了。 他也算是怡然自樂。 不過,即便今天宋昭陽坐在邊沿,同時穿搭也不甚高調(diào),這期間也有不少人來問微信號,想和他交個朋友什么的,不過都被他嚴詞給拒絕了。 不說他從來不撩直男,且長年混跡于酒吧,宋昭陽對于各類人心中也有一桿秤,面對這些目的性極強的低段位選手,他向來是不屑一顧的。 好吧,其實對于沒錢長得丑還自信爆棚的男人,他一概懶得搭理。 *** V4區(qū)卡座。 季云杰跳舞跳得累了,于是回到卡座,擦了擦汗,瞥見自家兄弟王成釗孤零零的,沒去跳舞也沒去搭訕漂亮小jiejie,一個人在角落喝悶酒,他倒了杯酒,向王成釗示意碰杯,詢問道:“今天沒興致?” 王成釗搖著頭與他碰杯,直接悶干,將酒杯往桌子上一甩,興致缺缺道:“沒意思?!?/br> 說完后他指了指人群,說:“跳舞,沒意思?!彼氖种腑h(huán)指了整個酒吧,撇撇嘴:“人,也沒意思。”接著,他指了指面前的這堆酒:“我也只能說喝酒有點意思了?!?/br> “嗨,別這樣嘛,這可不像你了,這‘ph海王’的稱號還蓋在你頭上呢?!奔境山芘呐乃募绨?,調(diào)侃著,“別一不留神給禿嚕了下來。” “滾?!蓖醭舍撘话严崎_他的爪子,低頭倒酒。 “嘖嘖,既然兄弟不高興,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奔境山軐⒈油七^去,“給我滿上!” “行!” 這兩人悶頭就是干,但喝了許久,不見絲毫醉態(tài),也是個中高手了。 “喲,怎么都在這兒喝悶酒啊?!壁w文浩攬著個姑娘,吹了個口哨,似疑惑似揶揄地說道。 “浩子回來啦,來,干一個,你女伴也來一杯唄?!奔驹平芤姷绞烊耍膊豢蜌?,直接到了兩杯酒。 “別啊,這后面還有人呢,兩杯怎么夠,起碼得四五杯吧?!?/br> “行行行,我給你們滿上。”季云杰嘴上應和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趙文浩也好,幾個姑娘也好,都不是矯情的,一人端起一杯酒,直接干了杯。 喝過酒,幾個人明顯親近了不少。有人提議玩游戲,一干人等爽快地答應了。 此時,季云杰已經(jīng)將王成釗那點破事給忘在后腦勺了。 玩過幾輪,趙文浩見始終沒有興致,一個人在那兒喝酒的王成釗,嘖嘖兩聲,心念一動,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我發(fā)現(xiàn)一條賊正的魚,你要不要去撈撈看?” “?” 王成釗那表情像是在說‘哪兒有質(zhì)量不錯的魚?’更像是在說‘你有那么好心讓出來?’ 趙文浩對他眨了眨眼,打開手機屏幕,找到自己剛拍不久的那張照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 王成釗微微前傾,看向那窄小的屏幕。 只見那人披散著一頭長發(fā),五官微斜,只能看見大半張臉,但其五官輪廓清晰,鼻梁不算特別高挺,卻小巧精致,鼻頭和嘴唇都是柔軟的,嘴唇微微張開,像要親吻的樣子,像是在雪松里奔跑的小鹿,有些說不出的嬌憐與調(diào)皮。即便是死亡視角和高糊畫質(zhì)也擋不住撲面而來的美貌與純欲氣質(zhì)。 “我在那兒看了十幾分鐘吧,覺得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就算了,不過見你這樣子,嘖,你就去試試唄。” 王成釗的喉結(jié)滾了滾,轉(zhuǎn)過頭看著趙文浩,說:“‘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