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rou欲情潮,雙花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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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曼沙將項(xiàng)子融身上取來的東西扔進(jìn)水池里,任花花白白的鯉魚爭搶奪食,水面恢復(fù)平靜的時(shí)候,齊曼沙臉上才有了點(diǎn)笑意。 回想方才手起刀落的場景,項(xiàng)子融痛不欲生的模樣。莫大的快感頓時(shí)沖上齊曼沙的腦子,他心想:怎么會有如此愉快的事啊。 這股興奮化為強(qiáng)烈的愛欲,無比地想要釋放自己,忠于最自然的獸欲。 (寫著寫著怎么感覺像…像磕了藥…) “你剛剛在干嘛???”南敏書從背后抱住他,“回府時(shí)聽說你來了,我便趕緊過來了,這么些日子,我倒是想你了?!?/br> 齊曼沙回身便托住南敏書的臉,朱唇覆了上去,含著對方的唇用力碾磨,兩個(gè)人的呼吸交纏,互渡津液,一場激烈的吻之后,南敏書打橫抱起齊曼沙就往屋里走:“特地為你打了個(gè)小環(huán),去看看?!?/br> “會難受嗎?”南敏書跑得很急,齊曼沙跟著顛上顛下的,說話都抖抖索索的。 “試就知道了?!蹦厦魰惓5呐d奮,路上偶遇上小廝,便叫他去通知大公子。 齊曼沙:“……”還真事事想著大哥,這般單純的弟弟是莫大的幸福呢?還是莫大的不幸。 他沒有太糾結(jié)這個(gè),只是很久以后才明白“日中則昃,月滿則虧”這個(gè)道理。 所謂小環(huán),是南敏書比著齊曼沙的尺寸打制鑲了寶石的銀質(zhì)圈環(huán),至于戴在哪里,齊曼沙自然是明白。 衣物被人一件件剝落,光潔如處子的身體同落于南氏兄弟眼中,南陌書從背后掐住齊曼沙的腰線,兩個(gè)人往后坐在椅子上,勃立巨物緩緩?fù)M(jìn)臀縫緊致的洞口,幾下挺動拍起rou浪聲聲,南敏書也緊跟而來,扶著早已“一柱擎天”的rou柱撥開粉嫩蚌rou準(zhǔn)確無語地對準(zhǔn)xue心狠狠搗入。 齊曼沙其實(shí)第一次被人用guntang的活物一前一后的同時(shí)插入身體,怎么說呢,感覺很奇妙,南氏兄弟隔著自己奮力對沖和較勁,卻怎么也破不了,他們中間始終都存在著一道人rou屏障。 洞口皆被填得很滿,柔軟無骨的身體里面的軟rou被兩柄長槍攪得緊致又酥麻。幼小白凈的rou柱根部圈著小環(huán),這讓他有些難受,像被堵住了出精口,身體變得更加的敏感,游走在身體上的愛撫和下體雙xue的cao動均均搭在他感知快樂的神經(jīng)上。 前xue分泌的靡靡欲液因著抽動溢出體外,淌過后庭全部滴落在南陌書的腿上,白濁如煉乳粘稠,又蹭沾染上齊曼沙的臀尖,潤滑了臀腿間的磨蹭。 “爛了爛了……再快點(diǎn)……快點(diǎn)…”齊曼沙深深地吸著氣,一邊呻吟一邊摟住南敏書做出要親吻的模樣,卻在人快要觸碰到他的時(shí)候又扭臉躲過,將一場欲拒還迎表演到極致。 “…真的要爛了……嗯啊…”齊曼沙掰著南陌書的頭,深深地吻住他,舌尖先一步掃蕩挑逗對方。南敏書似乎也不在意齊曼沙的挑逗和閃躲,牙齒叼住雪白胸脯上立得直直的紅粒,吮吸得很賣力,仿佛要替齊曼沙通了這個(gè)xue竅,讓他一邊受cao一邊滴乳,四個(gè)xiaoxue全部都濕漉漉的,變成一塊最為肥沃的土地。 南陌書一邊配合齊曼沙的激烈地索吻,一邊奮力鑿擊齊曼沙的爽點(diǎn),他明顯能感覺到內(nèi)里軟rou在抽搐著收縮,將他的性器焊得死死的。前xue里的巨物也沒閑著,找準(zhǔn)位置便指著同一個(gè)地道沖撞,雙重快感像電流顫過全身經(jīng)絡(luò),齊曼沙仿佛真的要死在這片yuhuo里了。 南敏書退出來,南陌書會意將人放上床,他釘著齊曼沙一步一步地走向?qū)挻蟮拇查?,抬高黏液泥濘的臀又開始往里頂弄。南敏書托住齊曼沙的臉,與他接吻,津液橫流。 南敏書按住沉溺情色的齊曼沙,迫使他吞咽自己的巨根,溫?zé)釢窕纳啻蚕裨杏铀靡话憷p裹著他的柱身,滿是溫柔。 前xue突然空蕩了下來,方才被擠開的xue道依舊翕張開合,嗷嗷待哺一般侯著龍身再次的臨幸,身后的人將巨物拔出片刻又悍然塞進(jìn)水xue,于yin水中滌蕩,激出浪潮,噴射成災(zāi),落榻成河,歡愛的激流同時(shí)卷走了三個(gè)人,一齊被沖向更深的大海。 浮啊浮,沉啊沉,又浮浮沉沉,齊曼沙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在這種極致到滅頂?shù)目旄欣铮鐬l死前的回光返照,想到了那群乞丐。 老乞丐剛死,齊曼沙便被一群比他還臟還臭的乞丐按在破廟里破了身,這群人一邊享受著他身體帶來的快感一邊又辱罵著他是個(gè)yin蕩低賤的怪物。 被揉碎的人丟進(jìn)河里清洗干凈了,又被轉(zhuǎn)賣進(jìn)有名的青樓,他們數(shù)著白花花的銀子,逐漸迷了眼睛,事后分贓不均,竟相互撕扯扭打起來,最后只有死人才不用分銀子。 齊曼沙口不能言,只能搖著晃著屁股,暗示身后的人能更快地貫穿他,南陌書卻巴掌“啪”!“啪”!地扇在他臀尖上,如此重復(fù)幾遍,最終白如雪的臀rou在掌下泛著紅,復(fù)掐住纖細(xì)腰肢律動。 齊曼沙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南敏書的柱頭,舌尖舐過頂端洇出的液體,含住掛在柱身根部的兩枚鼓囊囊的精袋,再然后舔過大腿內(nèi)側(cè),忽然發(fā)難對著那里咬了一口。 南敏書吃痛退開,南陌書見此也停了動作,卻沒有退出分身。齊曼沙跪坐直了身子往后依靠在南陌書的熱汗涔涔的胸膛,他看著南敏書道:“你捅得我喉嚨太痛了,該受點(diǎn)懲罰?!?/br> 南敏書摸著被咬的地方,唾液與血液混合卻讓他想到了處子血這一說。他捏著齊曼沙的下巴,瘋狂地親吻起來,換氣間呢喃道:“這點(diǎn)哪里夠?” 南陌書握住雙峰用力揉捏,猩紅舌尖舔過懷里人的鎖骨、脖頸和耳朵,雙手從上滑到臀瓣上,托起又摁下。 兩股精流輪流地喂進(jìn)齊曼沙宮腔,情浪方歸于平靜。 理智和渾身的酸軟將齊曼沙一片一片地拼接回來,他們給他仔細(xì)清理了身子,此刻正裸躺在新?lián)Q的被子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帳頂,看上去像是累極,實(shí)則心里細(xì)細(xì)數(shù)著人頭。 蠻煞yin魔被官府收監(jiān),判以凌遲。閨閣里的惶惶人心終于得到安撫。 兩個(gè)衙役把一團(tuán)不辨相貌的血rou扔進(jìn)亂葬崗,有人便使了偷天換日之法,將項(xiàng)子融換了出來。 此刻,大廳正中懸著塊匾額,題著謫仙府。視線往向下落,白衣蒙面女子正襟危坐于中央,便是隔著層軟紗也能隱約看出這是一個(gè)美貌女子,但她所露出的瞳眸中盛著漠然,軟若柔荑的手中更是持著根粗糲丑陋的皮鞭。 她身側(cè)兩邊站著的黑衣人如白楊一一整齊排開,皆垂頭示以女人尊重。 看似柔弱纖細(xì)的身軀,揮鞭之勢卻尤其狠戾,鞭鞭落在項(xiàng)子融袒露的胸膛上,一鞭一道血口,盡管他受了宮刑渾身無力,也依舊跪得筆直,咬緊牙關(guān)生生承受住了女人無情的鞭笞。 女人的薄涼冷漠的聲音伴著鞭落rou爛之聲,在四下紛紛蕩開。 “一鞭,罰你冒用蠻煞之名?!?/br> “二鞭,罰你色膽包天。” “三鞭,罰你狂妄自大。” “四鞭,罰你伺寵生嬌!” “你可認(rèn)罰!”圣女話音未停,全然不給項(xiàng)子融回答的機(jī)會,“我本可以不救你,念與你昔日之恩方才施手搭救,你交了黑木令,該去哪里去哪里?!?/br> “珺…”項(xiàng)子融方才受鞭堅(jiān)毅的面龐倏地慌亂起來,忙喚圣女的名字卻被冷漠無情的眸子殺得他咽了回去,改口并伏低姿態(tài),“圣女,項(xiàng)子融認(rèn)罰,決不再犯此等蠢事,望圣女收回成命……” 圣女扔了手中的鞭子,身側(cè)便有人上前用帕子給她擦手。她幽幽道:“死人不用討價(jià)還價(ji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