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秉燭夜談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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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直站在門口的小師妹總算進(jìn)來了,一雙杏核大的雙眼滴溜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看師兄又看看暨妙妙,暗自猜測這幾人話里藏著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諸冰油鹽不進(jìn),燕不恣又不是暨妙妙的目標(biāo),暨妙妙挑逗不成只好作罷,告辭道:“既然二位不愿,小女子也不好勉強,改日再談?!?/br> 暨妙妙走時低眉看了燕不恣一眼,低聲在諸冰耳邊說了些什么,諸冰微不可察的皺眉,這些都落在了一旁的鄔兔師妹眼里。 師妹看著暨妙妙離去的背影,決定還是先先說正事:“師尊說讓阿恣過去一趟呢?!?/br> 燕不恣疑惑道:“只有我嗎,師兄呢?” 師妹:“大概是說明日試劍大會的事,師兄不是不參加嗎?” 諸冰和他們二人的師尊,就是萬劍山掌門,自七年前紫菱仙子辭世后關(guān)系就十分僵硬,此次會單獨叫燕不恣過去也不奇怪。 諸冰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和師弟師妹告別后另外找了個小店,點了碗素面,說巧不巧,前桌坐的正是之前那些年輕弟子談?wù)摰倪t疏狂。此時和他一桌的又換了個不同的女子,紅衣嬌嬌,明目燦燦,正和遲疏狂有說有笑。 遲疏狂的眼睛則全神貫注的盯著一旁的說書人,對那女子的問題敷衍嗯啊。這說書人口中說的正是此前未聽完的遲疏狂師尊李青陽故事的后半段。 李青陽又號青陽真君,師從凌霄宗。此人前半生斬妖除魔衛(wèi)道,七年前還同當(dāng)年的紫菱一道參與了月城事變,其美名之盛有如今日寒霜劍諸冰。 只可惜三年前開始不知中了什么邪,執(zhí)意修煉魔功致走火入魔,大鬧師門后叛逃再無蹤跡。再聽到這位的消息時已然瘋魔,成了個不人不鬼的玩意兒,屠盡宋家滿門后被自己關(guān)門弟子遲疏狂追殺月余,最終邪不勝正。此時正被關(guān)押在凌霄宗鎮(zhèn)魔塔下,只待一月后審問其罪,看到時候是殺還是鎮(zhèn)壓。 諸冰無心關(guān)注旁人私事,安靜吃面,只是不知是否他一身白衣不染纖塵太過惹眼,遲疏狂對面那女子一雙漂亮眼睛總是往諸冰身上瞟,遲疏狂就很好奇那女子在看什么,疑惑的回頭看了諸冰一眼。 這一回頭,諸冰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名聲明赫赫的后起之秀的容貌,人如其名,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凌厲,眼神似刀,尖銳狂傲得很。 遲疏狂也很是盯著看了諸冰一會,眼中似有疑惑,他回頭和那名紅衣女子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話,緊接著就端了杯酒站起來想過來找諸冰說些什么。 誰知再回頭那桌已經(jīng)沒了諸冰的影子,想說的話沒能說出口。 遲疏狂有話要說,暨妙妙也有話要說,在不知道遲疏狂要說什么的情況下,諸冰還是打算先去赴暨妙妙的約,說不定遲疏狂只是想客套結(jié)交呢?暨妙妙手上可是有著諸冰的把柄的。 避開遲疏狂回到客房,暨妙妙已經(jīng)在此恭候多時。 諸冰開門見山,問:“說吧,你的目的?!?/br> 暨妙妙不答反問:“你真的和你那小師弟上床了?” 諸冰沒想到暨妙妙會突然這么問,臉上一下就炸了,皺眉不知如何作答。 暨妙妙:“嘖嘖嘖。” 諸冰沉心靜氣:“這還不是因為你的計謀。” 暨妙妙:“我可沒想到會這樣啊?!?/br> 諸冰:“那你下春藥是為了?” 暨妙妙:“貪圖美色啊?!?/br> 諸冰:“……” 暨妙妙可惜道:“燕不恣如此容貌,有這機會,不嫖可惜?!?/br> “唉……”想到這暨妙妙略微有些惆悵,接著說“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再費盡心思想該怎么陷害你了?!?/br> 諸冰:“你打算陷害我?” 暨妙妙拍了拍大腿,很是感慨:“對啊!我原本想了很久都沒想到辦法呢,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成功了?!?/br> 說到這暨妙妙暨妙妙看了眼諸冰:“說實話你對你那師弟實在是……” 諸冰打斷她:“…你還是說你的目的吧?!?/br> 暨妙妙回神:“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非你不可?!?/br> 暨妙妙很神秘的看了看周圍,確保四下無人,才悄悄的把內(nèi)容告訴了諸冰。 諸冰:“就這么簡單?” 暨妙妙:“當(dāng)然?!?/br> 諸冰:“這之后你不會再將……那件事傳出去吧?” 暨妙妙:“自當(dāng)保守秘密?!?/br> 諸冰:“好?!?/br> 燕不恣和師妹一同從長老那里回來,看到諸冰和暨妙妙出來,燕不恣神色不悅,師妹驚訝,有女人從諸冰房里出來已是稀奇,諸冰還“送”她出來,想必二人關(guān)系非常不簡單。 這邊諸冰好不容易趕走那個八卦的女人,打算獨自回房,到到房門口看到燕不恣站在那等他,諸冰以為燕不恣沒帶鑰匙,很自然的推開門說了句門沒鎖,誰燕不恣還是站那兒發(fā)呆。 諸冰沒再問,兀自進(jìn)了門。鄔兔開口打破沉默,問諸冰哥哥剛才那女子的身份。 誠如諸冰自不可能撒謊,好在鄔兔問來問去也問不到關(guān)鍵的點,幾番推拖只得作罷,帶著心底疑惑轉(zhuǎn)身離去。 天色已晚,鄔兔走后諸冰點燃屋內(nèi)燭火,燈火搖曳照亮他半邊臉龐,顯得他那面無表情的冰冷面龐要比以往柔和不少。 燕不恣道:“師兄?!?/br> 諸冰嗯了一聲作為回答。 昨日那荒唐事過后,師兄弟二人一天下來都沒好好說過幾句話,只是任由尷尬氛圍彌漫。 燕不恣走到諸冰面前跪下:“昨天那事我…是我不對,我對師兄……” 諸冰低頭看燕不恣這幅認(rèn)錯的姿態(tài),低聲輕嘆,一如從前輕輕撫摸師弟的頭:“不怪你,是我放縱了?!?/br> 諸冰總是這樣,安慰著燕不恣。無論他做錯了什么大逆不道、罪無可恕的事,都只會得到師兄的一句“不怪你。” 那個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無情寒霜劍,就這樣縱容著師弟,師弟近一步,他就退一步,毫無底線的原諒師弟做錯的所有事。 燭光太暗,諸冰看不清燕不恣眼底的欲望,師兄還不知道,他早已不是那個青澀懵懂的孩子。師兄對他太好,他忍不住對師兄索取更多,他想要讓師兄只能看著他一個人,他想要師兄再也不能看其他人。 不知師兄如若知道了他心底貪婪,是否還會再像現(xiàn)在一樣,摸著他的頭輕聲說一句‘不怪你?!兀?/br> 燕不恣不敢賭,也不愿賭。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他絕不會輕易訴說心底即將噴涌而出的愛意。 諸冰的手順著燕不恣雜亂蓬松的頭發(fā)一路向下觸到燕不恣背上棉布,隔著一層布料還能摸到昨日留下凹凸不平的數(shù)道傷疤,不知想到些什么,臉上緋色難掩。 諸冰收回手,輕咳掩飾心中慌亂道:“倒是你,昨日留下的傷疤,不痛嗎?” 燕不恣順著諸冰的意思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結(jié)實的身體,搖搖頭看向諸冰身后,諸冰知他意,答道:“我沒事!” 這樣一看諸冰昨日失神著實下手狠了些,眼前人手臂肩膀和大半個背都被抓花,一日未處理大半已結(jié)痂,新傷蓋舊傷,還能看出此前慘烈情形。 諸冰默默翻出瓶青色傷藥,細(xì)心涂抹。 痂下是七年前留下的傷疤,一層疊著一層,像是一件舊鎧甲。 上完藥,諸冰把燈熄了,在黑暗中他有些不太習(xí)慣,其實他很怕黑,但在師弟面前他總是端著的,不會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小時候燕不恣總是會問他為何不熄燈,問一遍他不答,第二遍就會主動把燈熄了。再長大些他們就沒再一起睡過,諸冰一個人睡覺時總會點一盞燈。 諸冰躺在床上,聽身邊人的呼吸,莫名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心感,好像黑暗也沒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