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茸刺花盤的蹂躪
樂祺醒過來的時候,再次躺在了先前那棵樹的樹床上,他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 四周無人,面前只有一堆野果,應該是亞蘭和洛恩為自己準備的。 他肚子餓得直叫,拿起眼前的野果,狼吞虎咽,沒幾分鐘就進了肚子。 吃完以后,他踩著樹上的節(jié)疤身手靈活地下了樹,跑到樹邊的一個清澈的小水洼旁照了照自己。 這兩個狗逼,干完了都不給人衣服穿,連澡不給人洗一下。 渣男。 樂祺踩進水洼里,往身上撩水,邊洗邊想逃走的辦法。 他在岸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海風是從南往北吹的。 森林里雖然密不透風,但偶爾有點微風吹過,還是能從樹葉的振動辨別出方向的。 他測量了一下風向和島的比例,確信即使處于島中心,一天之內(nèi)總能跑到岸邊,到時候自己就駕駛飛機逃走。 亞蘭和洛恩那兩個逼就算會法術(shù),難不成還會飛。 就算不能從先前那團云里找到回原來世界的通道,大不了就去另一座島。 這座島上的生物太變態(tài)了,逮著人就往死里干。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被活活干死的。 下定了決心,樂祺就往森林邊緣走去。 他身上一·絲·不·掛,連腳丫也光著,還好森林的地面只有濕土和落葉,踩上去柔軟厚實。 森林中光影幽微,寂靜無聲,連昆蟲和鳥聲都沒有,這是與地球的森林最大的不同。 不知道走了多久,樂祺越來越累,森林卻仿佛迷宮一般,纏繞的樹藤和虬結(jié)的樹根重重疊疊,沒有盡頭。 樂祺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越來越麻,他找了個樹根靠著,想打個小盹。 卻不知不覺墜入深度睡眠中。 …… 樂祺緩緩睜開眼睛,睡眼朦朧地望望四周。 他呆了呆—— 他又回到了樹床上。 剛剛的長途跋涉仿佛就像一場夢一樣。 這次,亞蘭和洛恩就坐在他不遠處說話。 看見他醒了,兩人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的面前也沒有野果。 樂祺圓溜溜的大眼睛轉(zhuǎn)了一圈。 他坐起來,抱著膝蓋。 看來剛剛真是夢,做夢都在逃走,唉,真夠心酸的。 正想著,亞蘭走到他面前,一雙冷淡的眼睛居高臨下看著他。 樂祺抬起頭:“?” 還沒等他說話,亞蘭突然俯身,一手穿過他的兩膝,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樂祺驚呼一聲,“?。∧愀陕??” 亞蘭抿唇不語,走到藤床邊緣,一躍而下。 樂祺緊閉雙眼,摟緊他的脖子,直到亞蘭穩(wěn)穩(wěn)落地才睜開眼睛。 亞蘭一言不發(fā)地抱著他往森林里走去。 他越過亞蘭寬闊的肩看到洛恩也跟著跳下來,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倆身后,笑容有些散漫。 樂祺心下惴惴,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哪里去。 逃走的經(jīng)歷真的是夢? 不會是…… 被他們逮到了吧。 回想先前的抽·xue和灌·腸酷刑,樂祺忍不住一個又一個的連著打起了寒噤。 抱著他的亞蘭感覺到了,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平淡無波, “你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 樂祺腦中一道驚雷劈下來,這下實錘了,真是他們倆把自己帶回來的。 怎么辦,怎么辦? 一會兒不知道要遭受什么酷刑…… 想著想著,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亞蘭瞥了他一眼,看他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扯了扯唇角,說:“放心,暫時不干你?!?/br> 樂祺抽噎著:“真、真的嗎?” 亞蘭微不可見地點點頭。 樂祺心里頓時樂開了花,跟在學校違了紀卻逃過教導主任的懲罰一樣開心。 還沒開心幾秒,亞蘭的腳步停住了。 他站在一朵矮墩墩的紫羅蘭色大花盤前。 樂祺低頭好奇地打量,這朵大花盤酷似向日葵,卻有一個圓桌那么大,花盤中央不是葵花子,而是密密麻麻的花蕊。 還沒看上幾眼,亞蘭彎下身,將樂祺往花盤上放去。 樂祺也沒掙扎。 這個花盤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沙發(fā)。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亞蘭放下他的時候把他合攏的雙腿掰開了,迫使他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花盤上。 樂祺剛一落在花盤上,立刻感覺到一陣刺疼。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花盤密集的花蕊上,每一跟花蕊尖尖都長著一撮絨毛小刺。 這個大花盤上長著上億根小刺,樂祺的小腿和大腿直接坐在刺上,立刻又癢又麻。 樂祺哼唧了兩聲,立刻打算從花盤上下來,這時,洛恩走到了他面前,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住他的雙肩,用力一壓。 “??!”樂祺嬌弱地哀叫一聲。 他渾身赤·裸地叉坐著,這一下直接將他兩腿間的花·xue和后·xue按在了花盤的茸刺上。 強烈的刺激傳來。 他的眼睛一濕。 他抬起腰想要擺脫這種折磨,洛恩卻蹲下身,平視著他的眼睛,一雙大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往花盤上按去,還邊按邊轉(zhuǎn)著圈碾磨。 樂祺立刻求起饒來: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 他的兩個xue被亞蘭和洛恩干得外翻,極度敏感。 在洛恩的按壓下,花·xue外的花瓣被茸刺碾磨扎刺,又癢又疼又麻,最敏感的花核每次被茸刺扎到,都讓樂祺想要彈跳起來,卻又被洛恩按下去。 后·xue的嫩rou剛剛遭受蹂·躪,現(xiàn)在又被茸刺反復扎刺。 沒幾分鐘,樂祺就大汗淋漓,叫喊聲漸漸低微—— 茸刺上沾有花盤分泌的防御液體,刺入皮膚表層不久就引發(fā)了難耐的癢意。 沒多久,就癢得讓人想打滾,而茸刺刺入的疼痛剛好止了癢,但沒幾分鐘后,就引發(fā)了新的一波癢意。 偏偏發(fā)情期還在這個時候搗亂,一波波蜜液從兩個xue里面流出,潤濕花盤,隨著碾磨發(fā)出咕唧的水聲。 在這種令人瘋狂的循環(huán)中,樂祺拼命搖著頭,緊咬嘴唇,抵御這讓他死去活來的刑罰折磨。 他摟住洛恩的脖子,拼命往上竄,卻一次次被洛恩按到花盤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過了一個世紀,洛恩才放開手。 樂祺立刻軟倒在花盤中間,氣若游絲。 洛恩摸摸他濕潤的發(fā)絲,語氣溫柔:“小yin·娃,看你不怕被·干死,只能用這種辦法讓你記住了?!?/br> 樂祺看著他帶笑的眉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真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 “問你個問題好不好?”洛恩問。 樂祺有氣無力地瞥他一眼,他敢說不嗎? “你是怎么到這來的?” 樂祺沉默了一會兒,“開飛機?!?/br> “是岸邊的那個像大鳥的東西嗎?” 樂祺點點頭。 “我猜也是哦,”洛恩笑瞇瞇地說,“所以我已經(jīng)把它弄壞了哦?!?/br> 樂祺睜大眼睛。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問。 “這樣樂樂就能乖乖留下來咯?!?/br> 說完,洛恩摸摸他的頭發(fā),柔聲道:“留下來吧,好不好。” 樂祺整個人都呆住了。 幾秒鐘后,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臉頰滑落。 “嗚嗚嗚……” 他的喉頭像被什么堵住了,來到島上經(jīng)受的所有委屈涌上心頭,顧不上身體的癢麻,他只想哭個痛快。 “……你們?yōu)槭裁催@么過分……嗚嗚……” “……混蛋……去死吧……狗逼Alpha……” “……我真想跟你們同歸于盡……” 亞蘭把他從花盤上抱下來,抱小孩一樣抱著他,有些笨拙地拍著他的背。 洛恩用手指勾去他臉頰上的眼淚。 樂祺哭得停不下來,淚水滴滴答答掉在亞蘭的肩膀上。 不知道哭了多久,樂祺不能抑制地打起嗝來。 亞蘭和洛恩也沒說什么,只是抱著他往回走。 還一邊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還沒走到樹床底下,突然,寂靜的森林響起了“噼啪”的枝杈斷裂聲。 樂祺感覺亞蘭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