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新生面試與冷冽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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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整個王都的青年來說,這個夏天注定不平凡。 因為青獅鷲騎士團時隔多年,終于重新對平民敞開了它的大門,每一位適齡的男子都將有資格報名成為一位見習騎士。 “騎士”對平民來說是個有些遙遠的身份。 他們并不算貴族,但是也不算平民,而是獨屬于二者之外的特殊身份。常有些人會戲謔地稱呼騎士為“貴族的狗”,但騎士在民間依然有著極高的評價。 比如在皇都周圍的城市,膽子大些的女孩子會害羞地叫騎士為“騎士老爺”。 騎士們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見。一臉爽朗的他們既是一切人類的劍與盾;也是讓人安心的火炬,閃耀著、驅(qū)逐著黑暗與陰謀。 即使他們是“貴族的狗”。 …………………………………… 青獅鷲騎士團總部,落星堡。 被改造成新人試訓場地的原駐馬草坪。 無數(shù)前來面試的年輕人或站或蹲,不大的草坪上因為他們的到來而變得擁擠又燥熱,廉價羊皮靴的味道混著汗味,每個年輕人都像是只躁動的野獸般不安。 他們尚且青澀,但是這種青澀意外的有生命力,他們宛如新生的雄性野獸,讓人不由得期待他們未來會變成多么雄壯威武的樣子。 烏泱泱的高個兒漢子們,排成一條長隊繞了好幾個圈,甚至成為了一道風景線。 這樣排隊的景象即使放眼整個王都,也十分少見。因為只有青獅鷲騎士團會對平民開放大門,并且有著一套嚴格而公正的篩選體系。 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能夠在這種公正的考驗之下成為騎士,從此展開自己榮耀的一生。 一個滿臉亢奮的年輕人正在喋喋不休。 “成為騎士就吃穿完全不愁了!衣食住行全都是最好的,雖然不允許嫖娼,但是如果立下戰(zhàn)功成為大騎士,甚至可以擁有自己的城堡和領地!到那個時候我想娶他媽十個老婆!能當騎士真的是太好了……額唔!” 他被一拳打中肚子,頓時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打穿了,那種痛感直通脊椎。 他被打飛了出去。 “嘔……”他被打得肚里翻江倒海,嘔吐了幾下爬起來,惴惴地擦了嘴角。 “你、你怎么打人!就這樣還想成為騎士嗎?”很顯然他并不準備放過毆打自己的人。 “你如果之后抱著這種想法成為騎士的話,那我可得繼續(xù)摁著你打了!” 傳來拳頭關節(jié)咔咔的聲響。 揍他的人是個英俊的年輕人,一頭金色的短發(fā),鬢角處留著青金色的發(fā)茬,襯得這人英姿颯爽。 “喂!考官大人!您不管管嗎!這里有人動手——哇別打了——” 他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求饒聲中。 遠處的第一考官:一位壯年的青獅鷲騎士,他正轉(zhuǎn)著手上的金屬管筆,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很顯然不準備管這件事。 他年過三十,肌rou壯碩,下巴遍布青色胡茬,左臂上沿有好幾道駭人的傷疤如蜈蚣般攀爬在他褐色肌膚上。 這位外貌看起來過于兇悍的騎士,很顯然非常不耐煩。 “打不過就挨揍,有啥好叫的,當我這兒是什么淑女課堂嗎……” 考官翹著二郎腿,伸展了下雙腿,一邊忍受著酸痛感一邊覺得自己屁股快坐爛了。 他真的很想快點回到騎士團里和兄弟們一起cao練。 “哎,這種帶小孩兒的活計……”他又嘆了一口氣。 他感覺很無聊。 青獅鷲騎士團,是有資格在皇都內(nèi)城建立總部的騎士團,亦是所有騎士團里最高級的那一檔。 換句話來說,每一位青獅鷲騎士都是萬中挑一的人才,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磨煉之后才會被授予真正的“騎士”資格,那種磨難根本就不是這群小打小鬧的年輕人可以理解的。 而且成為騎士之后…… 他下意識地收了下自己的腿。 不知道想了什么,他豪邁胸膛上突兀地起了兩個點,他的rutou完全硬了起來頂在棉質(zhì)的襯衫上,像是一對高高隆起的小櫻桃,顯得相當古怪。 “…………” 他莫名地臉紅,只好堪堪用粗壯的肌rou雙臂遮住自己的雙乳,甚至死死抵住,不讓這群小兔崽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異狀。 等了許久,直到他胯下頂起來的巨根也不那么明顯了,才敢松一口氣。 “媽的怎么今天胸肌這么癢,是不是上次被扯著奶子cao的時候破皮了……那群畜生?!?/br> 他開始翻看這次新生們的信息轉(zhuǎn)移注意力,因為他知道自己繼續(xù)想下去很可能會出大問題。 “還真別說,雖然真的弱得像小雞,但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看起來發(fā)育得都很好啊,比不我們當年啦。 “這襠部這么鼓,到底吃什么長得……要是這種新人進來老子的屁眼會被cao爆的……caocaocao!又想了! “剛剛揍人的這個新人有點意思,出生貴族但是作為平民來面試? “看起來基礎很好嘛,會馬術(shù)。 “我看看……羅斯?成績很好,這不只剩下武試就到最后的篩選了嘛。” …………………………………… 不久之后,武斗試煉場地旁。 被第一考官看好的羅斯,即剛剛揍人的那位英俊青年,他正在滿頭大汗、狼狽不堪地躲閃著。 青獅鷲騎士團的考驗非??植溃恳晃豢脊俣际潜贾鴵魸⑿氯说淖孕懦鍪值?。 每個關卡的考驗都再嚴格不過,各種刁鉆又要命的問題頻出,就連向來對自己身手自信的羅斯,剛剛也被教官的鐵槍差點刺破手掌,還好對方手下留情。 只是經(jīng)歷了諸多考驗之后,被淘汰的人慢慢變少,隊伍中一眼望去都是一位位有著堅毅臉龐的青年。 馬術(shù)、持器械格斗、魔法應對、情報搜集……乃至最終的武斗試煉,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掉隊過。 他們是天選之子,在同齡人中最優(yōu)秀的那批漢子。 青獅鷲騎士團為的就是篩選這樣的人才。 但是羅斯不明白,為什么在武斗試煉之后是……是脫衣服。 包括他在內(nèi),剛剛那群優(yōu)秀青年正赤裸地排排站著。 青年們滿頭大汗,每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完全濕透的軀體顯出一種油光蹭亮的質(zhì)感,汗液在他們身體上流淌:從乳尖滴落到腳指;從結(jié)實的八塊腹肌往下滑;從恥毛到雙腿間的一片濕濡。 他們像是年輕的狼匹一樣低著頭看向前方。 其實說完全不感覺奇怪,那肯定是騙人的。即使他們有著如此傲人的身材,但是此前很少因為別人的“命令”而這樣脫光光,但是為了進騎士團的想法驅(qū)使著他們乖乖脫了個精光。 他們坦誠地張開自己的雙腿,任由因為燥熱而微微充血的陽具在胯下左右晃蕩,有好幾位青年因為這種rou乎乎的垂感而勃起,但是即使如此,他們也依然滿臉通紅地雙手放在腰后。 他們被路過的所有人都看光了。 除了羅斯。 羅斯的身材其實很好,他的皮膚是一種健康的奶白色,像是上好的黃油融進了羊奶,在緊致之中有一股飽滿的生命力,尤其是他的胸肌練得比別人都要大上不少。 他非常地害羞,但是無論他怎么努力收攏手臂也遮不住自己巨大的胸肌,一對白晃晃的巨乳從他的雙臂間被擠壓出來,頂著粉嫩的rutou漏在外面招搖。 骨骼大而均勻的羅斯像一匹高貴的白馬,他根本擋不住自己的身體,亦擋不住別人的視jian。 他雙手護住自己的胯下,連帶著勉強遮住自己的半邊胸肌,這樣奇怪的姿勢搭配上他前凸后翹的身材,很快吸引來了一群人的注意力。 “喂,干什么?把手拿開。” 最后的教官是個冷冽的黑發(fā)騎士。這位大人給了青年們不小的壓迫感,他總讓人想起那種冷血而駭人的典獄長——殘忍,而高傲,好像你只要不服從他的命令就會當場被他驅(qū)逐出去。 在教官的壓力之下,羅斯?jié)M臉漲成了豬肝色,然后可憐兮兮地挪開了自己的手、像其他參加面試的青年一樣雙手背在腰后。 挪開之后大家都愣了下。 原來在羅斯的肌rou雙腿中間,是一根小小的無毛jiba,粉粉嫩嫩地像是根小rou腸,但是只比羅斯自己的手指長一點,正抖著晃悠。 因為實在太小,甚至沒有毛發(fā),這樣看過去的羅斯就像個沒有jiba的肌rou帥哥,胯下一根完全是掛上去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可笑。 再對比周圍的其他“新人”,他們都各自有著與自己身形相符的陽具,看起來協(xié)調(diào)而陽剛,腹肌之下更是一片顯得雄壯的陰毛,唯有羅斯像個沒長開的小孩子。 “…………”羅斯在眾人的注視下羞恥地發(fā)著抖。 “騎士長大人!請問我們?yōu)槭裁匆摴猓 ?/br> 一直站在羅斯身旁、幫他阻擋別人視線的一位紅毛青年舉手提問。 那位冷冽的考官先是一愣,隨后皺著眉頭。 他與其他所有的考官都不同,因為他是“騎士長”,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練騎士,亦擁有管理其他騎士的權(quán)力,當然同時也要被其他騎士“監(jiān)督”。 但是,今天出門他并沒有佩戴騎士長的衣物,而是穿了一身貼身的青黑色勁裝,再在外面套上皮質(zhì)外套和靴子,按理來說不應當有新人知道他是騎士長才對。 很顯然,這位護著羅斯的紅毛青年并不是什么善茬。 考官銳利的目光像鷹一樣盯在面試者們的身上,所到之處大家都在躲避他的視線。 然后他開始脫衣服。 先是硬制半龍革軍靴。 考官大人的靴子里并沒有襪子,一雙大腳是直接貼在皮革上的。 然后是他的皮質(zhì)外套。 外套寬大,垂到小腿跟,脫了之后大家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位考官的身材遠比想象的來得好——畢竟冷冽的人總是精瘦的,但其實這位考官的胸肌壯碩程度根本不輸給羅斯,一雙手臂把里面的黑色緊身上衣?lián)蔚脻M滿的。 接著,是褲子。 考官的褲子根本不需要皮帶,他的腰身很細,屁股卻很大,于是這條褲子就直接貼合在他的身上而不會掉下去。 正常的男人這個時候從褲子開始脫,顯得很奇怪,但是他眼神堅韌,好像有著什么必須服從的規(guī)則。 正值夏季,薄而寬松的外褲一脫,考官的下半身完全一覽無余。 這位冷冽的高傲男性里面竟然穿了一條絲質(zhì)的單丁丁字褲。 丁字褲勒在他的屁股上,完全遮擋不住他的屁股,更是隨著他彎腰脫褲子的動作而完全露出了屁眼,讓這個之前顯得威亞十足的大人物突然色情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注視的人太多,考官胯下沉甸甸的陽具從他脫下褲子時就開始不停充血,等他站直身體時已經(jīng)完全勃起、抵到了肚臍處。 很顯然,考官大人的陽具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樣冷血,而是張牙舞爪地腫脹著,甚至非常不知廉恥在撐開包皮往外吐yin液。如果說臺下那些小年輕的陽具是中規(guī)中矩的roubang,那他的jiba更像是一根不受控制、隨時會爆發(fā)的怪物。 眾目睽睽之下,冷冽的他身上僅剩一件勉強遮住一半腹肌的緊身上衣,其他地方完全展露出來,roubang更是像是漏尿一樣抖著分泌yin液,一看就是私底下roubang被蹂躪太久、長期不射精之后的狼狽樣子。 最后他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伸展肌rou,雙手卷起衣服下沿往上撩,肌rou巨乳和他的胯下陽具一起晃了半天,脫衣服的過程中他也流了些汗,站在陽光下像是尊光滑的肌rou雕像,英俊……且yin蕩。 因為他真的好像有點在這么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肌rou男們的注視下,jiba開始往外流精了。 他臉上看不出來什么,說話卻有點喘。 “讓你們脫,就脫!”滿臉兇樣的他好像看不到自己胯下的jiba抽搐,“不把自己的一切坦誠表露出來,你們要讓自己的君主看什么東西?” “躲在幕后是君主的特權(quán),想要成為騎士,就先把自己的屁眼也扒開來給主人看看!” 他狼狽而驕傲,說話間完全沒了之前那股冷漠的樣子,像是頭忠誠的狂犬一樣呵斥著臺下的年輕人們,絲毫不顧自己說話時的動作讓jiba甩來甩去,顯得無比yin亂。 “我現(xiàn)在脫了,是因為我并不比你們高貴!rou體是男人最不珍貴的東西,你們中的一部分人遲早會和我坦誠相見?!?/br> “但是,面對命令必須服從,沒有為什么!”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也抖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的他終于臉上有了些窘迫。 實際上他自己也并不想脫,他曾是大公爵的兒子,本不該在這里像個裸體sao逼一樣被大家肆意地看。 但是多年的騎士戎旅生涯,讓他已經(jīng)對“服從”極度地追從,在今天前來招新之前他的君主對他說了一句“必要的時候你脫了給新人們教育下吧?把他們馴成和你一樣的暴露狂比較好”。 結(jié)果,他現(xiàn)在真的服從了命令,滿臉亢奮地甩著jiba教育新人。 “下次要是有誰再磨磨蹭蹭,就直接滾。” 他滿臉嚴肅地說。 一切的癡態(tài)被掩蓋在他的兇樣之下,沒人知道他滿腦子都是君主的命令,甚至差點就因為想起“自己正在服從”這件事而當場噴精。 好在這樣有力的他確實做到了帶頭作用,畢竟場上再也沒有比他更狼狽丟臉的人了,新人們在他的命令下抱頭做著深蹲的動作,就連屁眼也一覽無余,每個人雙腿間的陽具都在下蹲時快甩到地上去。 …………………………………… 在不遠處的看臺上,幾位貴族正在一邊閑聊一邊看著這群汗流浹背的騎士們。 “今年的這批不錯???之前新人騎士都是些貴族小子,剛cao就開始哭,他媽的沒意思。” “誒這話就不對了,軟糯糯的這種玩起來都不吭聲?!?/br> “各有所愛各有所愛……” “凱猶大人,您看那個帶頭的騎士長,什么時候再派他來我府上吧?犬子很想念他呢,說是早上少了個尿壺真的不習慣?!?/br> “別擔心,明天就給您送過去?!?/br> 被稱為“凱猶”的,正是青獅鷲騎士團的首席大法師,受星空眷戀的奇人。 “不過用大公爵的兒子當尿壺,您的兒子和他可差著輩呢……算了,侄子cao舅舅,您看著也挺開心是吧,圣鹿山賭場的事情就拜托您咯?” “哈哈哈……” 一時間,貴族們聊得更開心了些。 “那位新人騎士,就jiba很小的那位,好像是羅萊尼夫人的遺腹子吧?我對他很有興趣,不知道您有沒有想法,別的都好說?!?/br> 在最后,一位肥頭大耳的貴族悄悄探頭過來詢問。 “他???嗯……” 黑發(fā)的法師思索了一陣。 “一個是,我們騎士團的新人目前只接受資助計劃,您可以選擇給他贊助所有的成長費用,保證把新人養(yǎng)成您喜歡的款式,今年正好邊境動蕩,一次性捐軍費到十萬金幣就可以擁有您自己的訂制騎士哦。這批要是您都不滿意,明年我們有對貧民窟特殊活動,只捐款七萬也可以玩上心儀的玩具呢~” “第二個是?!?/br> “那位新人,我想應該進不來騎士團吧,他沒有通過最后的審核?!?/br> 凱猶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