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來代替詹事早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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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議論的聲音漸漸平息,他們各執(zhí)一詞,眾口爭執(zhí)完后,終于停下,抬頭望向女帝的位置,向她尋求最終意見,女帝認真聽了全過程,于是很快地做出了抉擇,臨別前,女帝還關(guān)心了幾句那位沒被采取意見的大臣的家事,那大臣聽著聽著臉色也轉(zhuǎn)愁為喜,退朝前,臉色還算得上好,女帝不愧是熟稔于帝王權(quán)衡之術(shù),一碗水總是端得極平穩(wěn)。 眾人離去的腳步聲響起,又漸漸淡去,專心沉溺于伺候女帝的詹事,在議事大殿寂靜了許久之后才懵懂醒得早朝早已結(jié)束了。 女帝將被詹事口腔暖得溫?zé)岬挠褡闶樟嘶貋?,望著趾尖閃閃發(fā)光的水潤,女帝趁詹事沒回過神,偷偷將詹事的口水抹回了他的唇上,還有臉蛋邊。 “清理得真干凈啊,詹事?!憧?,這朝都下了,我們也該下去了吧?”屏風(fēng)被紅著臉的齊福默默撤去,詹事呆愣的望著突然撲面的光亮,下意識害怕的急忙捂住臉。 蜷縮在女帝腳下,從指縫里露出的眼神惶恐又害怕。女帝沒想逗他,很干脆地指了指殿門的位置,告訴他。 “好啦,詹事……你看,殿門關(guān)緊了,沒人會看到的?!?/br> 詹事遲疑地轉(zhuǎn)過身,仔細從縫隙里一看,確是如此??缮倭似溜L(fēng),那種仿佛躲在自己房間里的隱蔽感覺也隨之而去了。這大到一眼望不全的大殿里,空空曠曠的,只剩那點從殿門窗戶紙外透著的光亮,告訴他如今仍是清晨。 “到點去批奏折了,詹事……我們該走了。”女帝站起身來,身旁御桌上放著的奏折早被齊福拎走了。 “……詹事?”女帝走下了臺階,奇怪的望著還躺在地上沒有動靜的詹事。 “……陛下?!闭彩虏缓靡馑嫉亟兄?,他想穿上衣服再下去,可女帝似乎沒有這個意思,畢竟---女帝已經(jīng)很誠實的把他的衣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打算幫他拎走了。 可,“啊?是啊……好奇怪呢,詹事怎么不穿衣服呢?是打算就這樣赤裸著身子走出去嗎?朕還從不知道詹事有著這樣的愛好呢……”女帝一臉朕啥都不知道的無辜模樣,甚至連手里的衣裳也不遮著,擺明了就是睜眼說瞎話。 “詹事乖,還是快下來吧,大臣們今天討論的事情有很多,朕今兒個的奏折,還有得批呢。”女帝看著詹事,語氣仿佛是在哄著一個調(diào)皮的小孩子,她無奈地嘆氣,好似多么憂心于詹事的胡鬧。 “陛下……” “詹事,聽話下來,不要讓朕抱你?!苯裉煺彩碌娜鰦呻y得不管用,女帝今天有別的花樣,自然不會順?biāo)囊?。于是沉默了片刻,詹事還是乖乖的站起身來,不自覺地害羞的畏縮著身子,跟著女帝小步小步地往階下走去。 這不是女帝平常該走的路線,按理來說詹事會知道這一點,可今天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些關(guān)的緊緊的門窗上,盡管知道外面的每個窗口、殿門,都是有專人守著的,可詹事還是害怕。 害怕不時吹來的哪陣風(fēng),會吹開了朱紅色的木窗,把他的洋相展露到眾人面前。害怕哪里會突然闖進某個冒失鬼,或者是第一天上任的灑掃太監(jiān),或者是前來報到的刺客,總之,也許真的會有億萬種可能,會讓他被別人發(fā)現(xiàn),被別人看見。 他知道這種可能性極小,也許永遠也不會發(fā)生,可詹事的腦子里全是這些想法,他在害怕,在彷徨,臉蛋上的粉意幾乎燙到了大腦里,將思想全部煮熟,煮成一堆黏黏的,不受控制的漿糊。 到地方了。 女帝的腳步停在一個熟悉的位置,詹事的腳步也逐漸停下,他望著這幾塊再熟悉不過的地磚,疑惑地看向女帝。 這里,不正是他平日早朝里站著的地方嗎?女帝,怎么帶他來這里。 “今日沒能下來這里早朝,詹事很難過吧?”女帝很是善解人意地開口,問向站在一旁迷茫的詹事。 “……嗯,是有一點不習(xí)慣。”詹事不理解女帝的問意,但還是很誠實的回答。 女帝示意他彎腰,伸手撫向詹事的臉,那里方才沾過了詹事自己的欲液和誕水,此時早已干了,但還留下了點細微的痕跡。 女帝撫摸著那點不平的痕跡,突然就拉著詹事坐下,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換個姿勢。 “詹事,朕喜歡看你的腰,你還是跪下吧?!?/br> 再熟悉不過的動作,詹事習(xí)慣性的聽令跪趴好,等女帝坐在他身上時才反應(yīng)過的臉紅,這里……這里好像不是平日里胡鬧的女帝寢殿,這里,是議事大殿啊。 詹事迷迷糊糊的想起這點,但女帝坐在他的身上了,他哪里敢動。 “朕知道詹事今天一直都很掛念著自己的位置,習(xí)慣久了的事,一朝改變了,想必也是很難受的,……朕理解詹事的心情,于是下朝之后,特意來帶詹事一起逛逛這里,就當(dāng)勉強彌補一下今早的缺憾吧?!迸壅Z氣輕柔,說得誠懇。 詹事其實也沒那么女帝說的那么夸張,他只是有一點點不適罷了,擔(dān)心女帝太掛念于他,詹事很是老實地擺手,“沒有那么嚴重的,陛下,臣只是有一點點不習(xí)慣而已,早就沒事了,不勞陛下掛心的?!?/br> “怎么會不難受呢?朕看小詹事可是難受了一整個早朝,朕憐惜它嬌嫩,特意打算好好撫慰撫慰它的?!迸矍鞍刖湓捳f的還算正常,后面說著便開始不對味了起來,保養(yǎng)精致的纖指不老實的探向詹事的身下。 女帝順著詹事流暢的腰線,肆意地伏在了詹事的背上。 “嗚……陛下?!比棠土嗽S久的rou具被女帝溫暖又柔軟的玉指揉捏按摩,熟悉的敏感位置被女帝集火猛攻,詹事開始受不住的喘氣。 叫聲逐漸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