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AU 容姺/卿月(出軌總裁/女裝網(wǎng)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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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姺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快九點(diǎn)半了。 她半小時前就洗完澡了,躺在床上看最近更新的美劇,等待今晚的約會對象——侄女的大學(xué)同學(xué),是個小網(wǎng)紅,比她小了快十歲。 「我到了,開門?!?/br> 忽然蹦出一條微信消息。 終于來了,可讓自己好等。容姺懶洋洋地起身,前往外看了一眼,略驚訝地開了門—— 「抱歉抱歉,」面前卻是一位紅色頭發(fā)的小姑娘,「漫展結(jié)束之后,他們拉我吃飯去了,剛才散伙?!?/br> 「卿月?」容姺有些驚訝。她剛認(rèn)出厚重妝容底下,那雙令人著迷的狐貍眼睛。 「是麥達(dá)尤寇……」卿月低聲說,「jiejie,你先讓我進(jìn)去?!?/br> 到房間里,容姺坐在床上,看卿月扔下包包脫掉外套,露出一整套角色扮演的打扮。 麥達(dá)尤寇,大概就是陸均荷特別喜歡的那個游戲角色吧。 紅發(fā)短裙,過膝長襪,兩邊各套著一只蛇形的臂環(huán),微微肋出一些皮rou,與胸口心型的肌膚相得益彰。 之前做過那么多次,容姺還從來沒注意,卿月的腿居然有那么好看——或許是那雙絲襪的關(guān)系。 「你遲到了?!?/br> 容姺直接脫下絲綢的浴袍,只穿了一件蕾絲樣的內(nèi)褲,對著卿月的絕對領(lǐng)域撫慰私處。 「唔對不起,」卿月著急地脫掉假發(fā),甩出了本身的黑色長發(fā),「你等我洗個——」 「直接做吧?!谷輮啡嗳嗵杧ue,「我得在十點(diǎn)前回家,Chris今晚從美國飛回來?!?/br> 聽到她說到自己的丈夫,卿月整理衣服的動作忽然頓了一下。之前他從沒考慮過這件事——不過他一直都知道容姺已婚這件事,并且隱隱約約在給自己洗腦。 「你明天還扮這個嗎?」容姺走到他身邊,從背后摟住他的腰,一只手探進(jìn)短裙里面,隔著絲襪揉他飽滿的臀瓣。 「出倒是不出——」卿月還沒講完,容姺便迫不及待地撕下了絲襪,「——啊,jiejie!」 容姺的手在他隱私處游走,卿月倒是連反駁都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求求你,這套衣服可貴了——」 「能有多貴,」容姺把他按到床上,掀開裙子把玩已經(jīng)半硬的陽物,「我照著陸均荷的收藏,給你買那一柜子的塑料人偶,夠不夠賠?」 卿月覺得羞恥,不想理她。 可是……一柜子的麥達(dá)手辦! 「這裙子是跳舞做的,」卿月受著容姺撲倒式的吻,「金線底下是縫,撕起來容易些。」 — 社員也不知道為什么,上次把他扮成麥達(dá)尤寇之后,卿月的「父母」一下子變得特別支持他在社團(tuán)里的活動:小網(wǎng)紅每周一套嶄新的衣服,還都是頂級的做工—— 大家都是明面上的羨慕,只有陸均荷見了,會默默翻一個白眼。 容姺和卿月的來往也變得頻繁了起來。容先生(卿月也不知道他到底姓什么)常年不在國內(nèi),他甚至被邀請到她家里去了——市中心的頂層復(fù)式洋房,收藏了非常多名貴的字畫。 在她大到嚇人的床上做完,洗漱之后便被她邀請去陽臺一起喝酒。她招待人的,自然也是上等的進(jìn)口洋酒。 「他知道你,不用擔(dān)心?!谷輮芬娗湓掳櫭伎戳丝次萃獾臄z像頭,主動將他摟在懷里,「家里還是我說了算的。」 「那……」卿月有些猶豫,「我們算是男女朋友了嗎?」 「不算?!谷輮否R上否定。 容姺回答的那一刻,卿月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里猛地沉了一下:他非常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比普通床伴更深得多。 「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容姺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卿月是你真名嗎?」 「是,」卿月的回答還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寫作傾岳,」他拉過容姺的手,在她手心上描了這兩個字,「姓胡?!?/br> 「哪個胡?狐貍精的狐?」容姺被他撓得癢癢,語氣里也帶了笑意。 「那jiejie呢?我給你的備注還是陸表姑,」卿月像只小貓一樣發(fā)出咕嚕的聲音,「容姺這兩個字,寫下來是惠滿夫人那個榕樹神仙嗎?」 「是容納的容,」容姺按他剛才的方法,在卿月手心上寫下兩個字,「姺是女子旁加一個先前的先?!?/br> 卿月盯著她新做的裸色指甲,嘟囔道:「古代人家問了名字,就要結(jié)婚了?!?/br> 「嗯?」 「無事?!骨湓掠X得有點(diǎn)傻。 容姺看他扭過頭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互相問過名字了,也夠當(dāng)男女朋友了?!?/br> 卿月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眼睛亮亮的,「真的?」 「真的?!谷輮凡痪o不慢地啜了一口紅酒,「不過只在有屋頂?shù)牡胤?,明白嗎??/br> 「明白。」 這對他來說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