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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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濯自從重新回大學后,除了前面幾天有出現過在葉家,后面不知道在做什么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葉凜手上的大項目剛好完成,這段時間也閑了下來,有空去思考一下關于弟弟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手下的人查到王氏那個紈绔黃毛與之前被葉凜叫人下狠手揍過的一個人是舊識,黃毛這回是幫朋友發(fā)泄怨氣,還是只是借個由頭發(fā)揮?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葉凜從腦海中找回這件事出來,都已經是葉子濯高三時候的事了,他早已不記得那個人姓甚名誰,兩年過去了現在還不肯放過他的弟弟,葉凜覺得有點可笑,那個垃圾玩意未免也太執(zhí)著了。 許永年查到那個垃圾玩意已經從國外回來,回國就好辦了,垃圾玩意能用藥整他的弟弟,葉凜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別人能弄到催情藥,葉凜不會用這種東西,那便宜了他。 論下藥,自然是要弄點會上癮,且是無底洞的藥物最好。 吩咐許永年去辦這些事,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手要干干凈凈,許永年做這些事熟門熟路,不需他多cao心。 如今該cao心的還是他的好弟弟。 葉子濯最近有點像在躲著他,明明之前在他那套房子時還好好的,回家后卻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十天半個月找不見人,發(fā)消息過去也是只有冷淡的回復。 葉凜的心情別提有多郁悶了。 剛好齊星宙晚上找他出去喝酒,前些天他終于被家里放出來了,葉凜一合計還能從齊星宙身上挖到點葉子濯的消息,便應承了下來。 但是他沒想到齊星宙叫他來的是gay吧。 酒吧里還沒到深夜場開始的時候,場子里還算清靜,他們一群人叫了個包廂,正推杯換盞的喝著酒玩無聊的游戲。 葉凜因為心情不好氣壓有點低,沒什么找死的人想靠近他,只有齊星宙這個不怕死的挪到他旁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葉凜見他只有一個人,多嘴問了句,“你那個小奶狗呢?” “世上奶狗千千萬,這個不行我就換。”齊星宙喝了口酒,“分了?!?/br> 換狗如換衣服的人,卻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葉凜也不想打聽他那點破事,他自己還因為葉子濯的事情煩著呢。 他有些不知該如何問,想了想還是決定直白一點,“你知道我弟弟最近去哪了嗎?” “你弟弟?葉子濯?” 葉凜微微點了點頭。 齊星宙見沒什么人注意他們兩個,小聲問道,“你不是有定位系統(tǒng)嗎?怎么還來問我?!?/br> 說起這個事,葉凜擰了擰眉心,整個人的氣勢更加陰沉,“沒了。” “大概是被發(fā)現了吧?!?/br> 齊星宙這回也不知道說啥好了,葉凜這翻船翻得有點徹底啊。 “但是我覺得小玫瑰最近還好啊,跟著我出去學習也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彼肓讼?,“不過有時候小玫瑰會愣神,我記得他好像有問過我關于男朋友之類的事。當然我沒亂說,沒爆你出來?!?/br> 男朋友? 聽到個奇怪的關鍵詞,葉凜盯著他,“他為什么問你這種事?!?/br> 齊星宙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不深都不往里面跳的那種,“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對他做了些什么?!?/br> 葉凜摩挲著手中酒杯的杯壁,細細回想著他之前與葉子濯相處的點點滴滴, 一口一口喝著酒的攝影師往嘴里丟了幾顆花生米,不知是不是酒醉壯人膽,他對著葉凜說,“葉凜,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聽聽?!?/br> “我覺得小玫瑰已經變成你的執(zhí)念了?!睆乃切┳儜B(tài)般的掌控欲就能看出來,“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的其實不是他這個人,只是你一直求而不得的執(zhí)念?誤把執(zhí)念當作愛意?” 葉凜冷冷的盯著他,齊星宙有點害怕的抖了抖,閉上嘴挪遠一點不敢說了。 “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br> 這么多年都熬過去了,如果他還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豈不是過于愚蠢。 他一往無前,從不躊躇。 他深知這條路是錯的,是荊棘滿布的,但是他已經走了這么長一段路,好像已經能看到前方一點光亮了,就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哪怕前方的綠洲只是幻覺,但是只要有一點希望他都能繼續(xù)走下去。 更何況這株玫瑰花只在他觸手可得的地方,讓他放棄他根本做不到。 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因為欲望滿身。 葉凜從不抗拒自己想要他的欲望,這世上誘惑這么多,他不過是選擇了最困難的一樣,而他向來喜歡迎難而上。 即使世人唾棄與不理解,他也甘之如飴。 除了誘惑,他能抵抗世上任何東西。 “你的執(zhí)念論不要再說了?!?/br> 齊星宙知道跟他說不通,于是換了個話題,“你知道今天為什么攢這個局嗎?” 見葉凜自顧自喝著酒不理他,他便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安陽回來了,靳秋秋去接他,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也到了。這場聚會就是為他接風洗塵的?!?/br> “安陽是誰?” “……兄弟,安陽暗戀你不是人盡皆知的嗎?”齊星宙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記憶,“我記錯了?不可能啊,高中我和他同班來著?!?/br> 他在絮絮叨叨地回憶著,葉凜也從他的話語中拼湊出個大概。 安陽是他們高中讀書時代的舊友,后來沒在國內讀書出國深造去了,聽說讀的是油畫專業(yè),又是一個搞藝術的。 葉凜從回憶里扒拉了兩下,確實沒什么印象,說什么暗戀的話,葉凜更加不清楚了,他的高中時代好像掙扎在要不要愛上自己弟弟這個選項中,他那些有限的時間全用來想葉子濯了,旁的人事在他眼中都是過眼云煙,毫無記憶點。 所以這個安陽,跟他有什么關系? 這么一想,頓覺無趣,該問的消息也問到了,葉凜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要回去了。” 他剛站起來,包廂的房門便從外面推開,靳秋秋帶著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進來。 青年似乎認出了他,高高興興的喚了句,“凜哥!” 全包廂的人注視著他們兩個,頗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感覺。 葉凜很想離開,但看這個情況似乎走不了,只能巍然不動拿出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你好?!?/br> 安陽被他這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刺了一下,收斂了笑意,轉而對其他人說,“大家好久不見了,都放開來玩,今天這頓我請客?!?/br> 眾人熱情的與他寒暄起來,安陽也溫和有禮的一一應對。 在場的人都是他們高中的老同學,都是些有錢有權的富二代,說不好還是一些有用的人脈,場子突然熱了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葉凜也不好起身離開,只能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喝悶酒。 有人提議要不要叫些少爺來作陪,葉凜沒什么興趣拒絕了,齊星宙很興奮的一連點了兩個,這群男女不忌的富二代一下子就玩瘋了。 安陽寒暄了一輪過后來到他旁邊,溫和的叫他凜哥。 葉凜聽起來別扭得很,他的聲音是好聽的,但是總不如葉子濯叫他哥哥時那般婉轉動聽。 特別是在床上,眼含秋水的時候。 想到葉子濯,葉凜心情更苦悶了,也不知道他弟弟現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凜哥,你在想什么?” 葉凜回神,“抱歉,你剛才在說什么?” “凜哥,我今天剛回A市,發(fā)現這座城市變化好大,想問問你這幾天有沒有時間,我們打算一群人約著回學校看看?!?/br> 葉凜對于這些無關緊要的應酬興致缺缺,“我要忙公司的事,你叫其他人吧?!?/br> “另外,別叫凜哥了,我們沒那么熟?!?/br> 安陽溫和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垂下眸子,“好?!?/br> 齊星宙說他暗戀自己,葉凜沒感覺出來,疑心是那個攝影師又在亂說。 他胡亂猜測的事情只多不少。 葉凜見眾人都玩得興起,再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也想回家看看葉子濯今天有沒有回來,新的GPS還在他車里,他得找個機會裝到葉子濯身上。 于是他對今天的主人公說,“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br> 安陽卻不愿意放過他,“剛好我要去洗手間,我們一起去吧?!?/br> 兩人一前一后出去,包廂里猜測的聲音此起彼伏,稍微知道點葉凜那些事的齊星宙卻沒跟著他們一起猜測,這個安陽不管怎么看都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跟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葉凜有點煩他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后面,現在想趁機溜走也不行了。 酒吧外面的場子也熱起來了,閃爍著曖昧的燈光,從包廂去洗手間必須要穿過外場,但是現在人山人海,男男女女圍成圈起著哄不知道在做什么。 葉凜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想甩掉安陽離開。 不過現在被擋住去路,他也只能站在外沿聽聽熱鬧。 倒是安陽覺得有點好奇,拉住旁邊一個人問道,“兄弟,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這么熱鬧?” “你們是包廂里面出來的吧,我跟你說今天來了個美人,那群基佬全部化身為狼去看美人了,現在堵得路都走不動?!?/br> 安陽好奇,“有多美啊?不至于吧?” 旁邊一個人湊過來,“能讓那群sao零含淚做一的程度。不過我看這陣仗只會把美人給嚇跑,反正我現在是擠也擠不進去,” 他們拿出手機,翻出偷拍到的模糊照片給安陽看,“太混亂了我都拍不到美人的樣子,不過你看這身段簡直沒得說,絕對是個上品的尤物?!?/br> 安陽饒有興致的跟他們聊起來,葉凜聽到他們談論的美人,不太感興趣的揉了揉太陽xue,酒吧里的音樂震得他頭疼。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拿出手機給葉子濯發(fā)了條信息問他現在在哪里,不出所料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回復。 安陽拿著手機里收集到的照片展示給他看,“葉凜,你看我好不容易在他們手上收回來的美人照片?!?/br> 葉凜抬頭看向他手機,只是一眼就讓他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雖然抓拍的人沒拍到臉,但是葉凜一眼便認出來這張模糊照片里的人,他身上穿的衣服還是之前住在市區(qū)那段時間里,葉凜幫他在樓下的商場里買的。 人聲鼎沸,前面起哄的聲音更大了,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怪不得連消息都不回,葉子濯竟然一聲不響到gay吧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