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三章 詩雨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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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晚上,我都在做惡夢。 一會兒是詩雅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我的面前親密地接吻,一會兒是光頭趴在詩雅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而我只能在旁邊看著,想沖過去拉開他們,卻邁不動腳步;想大聲喊叫,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我只有選擇逃跑,可是他們總出現(xiàn)在我的后面,我根本無法擺脫,最后我的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一步一步地挪動,終于我逃到一個路口,看著兩條路,我不知道自己該選擇哪一條路。 兩條路挨得非常近,幾乎是并行,盡頭都是一道門。 這時兩道門同時打開了,左邊的門里面隱約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她一臉憂傷地看著我,對著我招了招手,我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卻情不自禁地走過去。 這時右邊的門口出現(xiàn)一幫人,有紫煙、有劉娟還有小雨、美娃娃她們,我連忙轉(zhuǎn)身過去,開心得撲向她們,就在我即將邁進右邊門口的剎那,我竟然看到左邊門里的那個女人在哭泣,她抬起頭,我見狀不由得驚訝地喊出:“詩雅!” 可是我已經(jīng)踏入右邊的門,我想退出去,一轉(zhuǎn)身,卻看到門上面有個像手術(shù)室指示燈的標(biāo)示,上面寫著“地獄之門”!我吃驚地轉(zhuǎn)身,只見所有的人都變成一具具骷髏,伸著長長的爪子慢慢地走向我,我驚恐地想大叫,嘴里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想跑,雙腿卻軟得根本抬不起來! “哥!哥!” 我勉強睜開眼睛,小雨那焦急的臉龐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晃了晃腦袋,確認眼前的小雨不是一具骷髏,才放下心,原來那只是一個夢。 此時已經(jīng)天亮,一名護士幫我掛上點滴,對我說道:“你在發(fā)燒,不要再喝酒了,醫(yī)生已經(jīng)發(fā)火了!” 強子和梁棟在旁邊陪著笑,有些愧疚地看著我。 我對強子和梁棟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等護士走了,才把他們叫到身邊,說道:“找個機會,把我弄出醫(yī)院!” 強子瞪著眼睛說道:“你瘋了!你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呢!” 小雨噘著小嘴,哭道:“你今天哪里都不能去,我要在這里守著你!” 我剛想動,腦袋卻一陣暈眩,趕緊躺好對他們說道:“我待得住嗎?今天詩雅要開庭!” 臨海市中級人民法院二號審判庭。 我坐在殘疾專用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詩雅的側(cè)面。 詩雅低著頭,長長的頭發(fā)擋住臉,身上穿著一件黃色的囚衣,囚衣的背后有五個大大的紅字:臨??词厮?。她的旁邊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隨著法官的提問,我才知道那個男的就是詩雅QQ上的“帝國皇帝”,而那個女的則是他的老婆“帝國皇妃”,他們是從別的省分被逮捕過來。 法官開始提問帝國皇帝,那些問題對我來說沒有半點意義,我只是緊緊盯著詩雅的側(cè)面看,心里痛苦萬分。 此時強子的手機在褲兜里震動,他連忙走出去。 過了一會兒,強子走回來,附在耳邊對我輕聲說道:“老五說現(xiàn)在取締正嚴(yán)格,幫不上什幺忙,只能幫忙安排好的舍監(jiān)……” 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癡癡地看著詩雅。 “孟詩雅,從XX年六月分開始,你進入進行yin穢的表演,一共獲利多少?” 法官問道。 “幾萬塊吧!” “幾萬塊?” “三萬塊。” “只有三萬塊嗎?請你詳細回答?!?/br> “不到三萬塊,不然你們自己去查?!?/br> “據(jù)帝國皇帝供稱,你身為網(wǎng)站的高級管理員,曾介紹數(shù)人到這里表演,這個情況是否屬實?” “屬實?!?/br> “請?zhí)峁┠切┤说男彰妥≈?。?/br> “忘記了。” “孟詩雅,你的認罪態(tài)度決定你的宣判結(jié)果,我提醒你要配合法庭調(diào)查!” “那就宣判吧!我認罪。隨便你們說什幺我都承認,我是組織者、是牟利者,我負主要責(zé)任!” “她說謊!” 我激動得大叫一聲,想從輪椅上站起來,但左膝一陣劇痛,眼前也一陣發(fā)黑。 強子和梁棟見狀趕緊按住我,不讓我亂動,小雨則流著眼淚蹲在我面前,勸我不要激動。 聽眾席上頓時一陣吵雜,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看著我。 我搖著頭,看著詩雅說道:“她說謊,她是被引誘的,她不是主犯……” 詩雅轉(zhuǎn)頭看著我,眼淚從蒼白的臉頰上滑落下來,目光中有一絲柔情與心痛,卻又狠心轉(zhuǎn)過頭,不再看我。 旁邊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我轉(zhuǎn)頭一看,渾身一震,喉結(jié)滑動幾下,嘴唇張開,叫了一聲:“mama……” 我沒想到詩雅的mama會來,她是怎幺得到消息的? 詩雅的mama聲嘶力竭地對主控官喊道:“判她死刑!槍斃她!我就當(dāng)沒生過這個賤種!” 詩雅聽到她mama的聲音,全身都顫抖起來,最后身體癱軟在地上。 法官見狀用木槌使勁地敲打著桌子,喊道:“請保持肅靜!請法警把情緒激動的家屬帶離開法庭!” 我一聽要被法警趕走,心中更急,使勁地掙扎著身子大叫道:“我不要出去!你們相信我,我老婆是被別人誘惑的,她是無辜的!你們饒了她吧……” 我的話越說越無力,眼前一陣發(fā)黑,我覺得很冷,終于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萬家燈火。 強子、梁棟、小雨、詩雅的mama都在我的身邊。 我的頭還在痛,我看著強子問道:“告訴我結(jié)果?!?/br> 強子一臉難色,轉(zhuǎn)頭看了梁棟一眼,才輕聲說道:“三年,罰金六萬塊?!?/br> 我聞言心中一陣劇痛,大聲喊道:“不!” 小雨哭泣地抱住我說道:“哥,你不要這樣!” 我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在旁邊的詩雅的媽嗎說道:“媽,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詩雅!” 詩雅的mama“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哭著對我說道:“鋼子,我們孟家給你磕頭了!我們讓你丟人了!我怎幺生下這一個孽種啊……” 我見狀驚慌得想坐起來,但才一動彈,腿就一陣劇痛,腦子也開始發(fā)暈,強子和梁棟見狀連忙把詩雅的mama攙起來。 我哭著說道:“媽,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把詩雅逼到這地步的!” 詩雅的mama走過來抓住我的手,我和她抱頭痛哭。 一名醫(yī)生推門進來,對我們喊道:“不要在醫(yī)院大聲喧嘩!以免影響到別的病人休息!” “滾!” 強子和梁棟同時大罵了一句,強子更隨手拿起身邊的小板凳扔過去,那名醫(yī)生反應(yīng)很快,“颼!” 的關(guān)上門,板凳“砰!” 的一聲砸在門上,頓時四分五裂。 強子紅著眼睛對我說道:“放心吧!二哥,嫂子在第二看守所,老五有熟人,會照顧好她?!?/br> 我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我只能面對。 強子的電話響了,強子接通后,就遞給我說道:“是老五打來,找你的?!?/br> 我接過電話。 劉亦鋒聲音低沉地說道:“哥,我看到新聞了,沒幫上忙,對不起。” 我嘆了一口氣,道:“沒什幺,你已經(jīng)盡力了?!?/br> 劉亦鋒說道:“哥,你要找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給你一組號碼,你記下來。” 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不用了,謝謝你老五?,F(xiàn)在,什幺都不重要了!” 真的,現(xiàn)在什幺東西對我來說,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詩雅不在了,而原來一直在追求的東西也失去了興趣,反正錢再多,也買不回詩雅的心,何況已經(jīng)不是我要不要跟她離婚,而是她在逼我離婚! 自從詩雅被捕后,我見過她兩次,一次是在拘留所,一次是在法庭。她眼里那冷漠與絕情,讓我不寒而栗。我不怕她恨我,我怕的是漠視,她根本就像跟我不相干的人,眼神沒有任何的感情,我相信她是不方便,不然她肯定會在時間跟我離婚! 我對詩雅的mama問道:“媽,你是怎幺知道這件事?這件事可不能告訴爸爸啊!” 詩雅的mama嘆息著說道:“老頭子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在家躺著呢!鄰居老王的兒子是城中派出所的司機,時間就跟家里說了!鋼子,孟家對不起你,要離要分都聽你的,我們不會有半分怨言!你說我怎幺就生這一個傷風(fēng)敗俗的女兒啊!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該出生時把她掐死了!” 說完,詩雅的mama又趴在我身上大哭起來,小雨趕緊站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我嘆了一口氣,道:“媽,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你放 心吧,無論如何我不會跟詩雅離婚!” 詩雅的mama抬起頭看了看我,抽泣著說道:“孟家找了個好女婿?。 ?/br> 我聞言愧疚萬分,心想:如果我真的是好女婿,我跟詩雅也不會走到這一步,詩雅更不會去受三年的牢獄之苦! 小雨有帶晚飯來,是韭菜豬rou水餃,然而我卻一顆都吃不下去。 詩雅入獄的天,不知道她在里面過得怎幺樣?有沒有人欺負她? 跟詩雅談戀愛一年、結(jié)婚快四年,我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買過一束花給詩雅,也沒有陪她過過一次生日,更沒有陪她看過一場電影,除了上床睡覺,所有老婆應(yīng)該享有的幸福,我一次都沒有給過詩雅。走到今天這地步,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想起跟詩雅談戀愛的時候,詩雅為了見我一面,坐兩個多小時的車從城東區(qū)跑來,晚上再趕最后一班車回去。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地來回奔波,我竟然從未接送她回家過! 當(dāng)然,跟詩雅也有甜蜜的時候。詩雅的身體不好,有一次她感冒,高燒到四十度,一個人躺在畢業(yè)實習(xí)的公司宿舍,強打起精神打了通電話給我,我連夜趕過去。那時是冬天,零下五度的氣溫,我找不到計程車,就背著裹著被子的詩雅,跑了整整大半個晚上,才到當(dāng)時的臨海衛(wèi)生學(xué)校附屬醫(yī)院,也就是現(xiàn)在的臨海第三人民醫(yī)院。 也就是在那次之后,詩雅答應(yīng)我的求婚,嫁給我,進了李家大門。 婚后的生活平淡無奇,別人看到詩雅每天不用上班,就在家里上網(wǎng)玩游戲,感到很羨慕,說這就是幸福??墒钦嬲那闆r呢?我知道詩雅并不覺得幸福,一點也不! 詩雅的內(nèi)心還停留在那個冬季的夜晚,因為那是她覺得最幸福的一晚,也因此讓她能夠忍受著孤獨,等待著我回心轉(zhuǎn)意,可是,我一次又一次讓她失望,最后親手把她推向那罪惡的深淵! 婚姻,就像小雨帶來的餃子,看起來餡多rou香,可是味道怎幺樣,只有吃的人才知道! 住院半個月后,我回到了家里。身體上的痛我可以忍,但心靈上的痛苦我無法修補,反正待在醫(yī)院也是浪費錢,我干脆就回家。 小雨跟著我回家,這是她次來我家,一進門就“哇!” 了一聲,看著我說道:“哥,你家的房子可真大!” 我笑了笑,沒有出聲,拄著拐杖走進臥室。 小雨跟著我進入臥室,把我安頓在床上后,不由得皺著眉頭打量著房間,卷起袖子說道:“太亂了。完全不像人住的地方!” 說著,小雨也不管我勸阻,馬上就開始整理。 我起先還勸小雨休息一會兒,后來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就睡著了。 我在朦朧中醒來時,看了看整潔干凈的房間,張嘴叫道:“老婆!餓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小雨臉蛋通紅的走進來,把我從床上扶起來說道:“哥,你做夢了吧?” 我這才完全清醒過來。老婆?老婆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心中頓時一陣絞痛,我難受得低下頭。 小雨把拐杖遞給我,道:“哥,飯都做好了,我扶你去洗手,然后去吃飯?!?/br> 坐在飯桌前,看著一桌的雞鴨魚rou,我張大嘴巴,對小雨問道:“都是你做的?” 小雨得意地說道:“當(dāng)然啦!你妹厲害吧?” 我點了點頭,道:“厲害!” 小雨咯咯笑著,夾了一塊紅燒魚rou給我,道:“嘗嘗?!?/br> 我咂了一下嘴巴,道:“妹,那個……我想喝酒。” “不給!” 小雨的嘴巴噘得老高,瞪著我說道:“醫(yī)生說了,三個月之內(nèi)不許喝酒!喏,喝可樂,干杯!” 我無奈地摸了摸鼻頭,端起杯子跟小雨碰杯,喝了一小口。我可不喜歡喝可樂,像農(nóng)藥似的,只是我不想掃小雨的興,所以就一杯的量。 說實話,小雨的手藝真不是蓋的。我懷疑她在酒店時有偷學(xué),燒出來的菜一嘗就是廚師的水準(zhǔn),讓已經(jīng)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的我吃了三碗飯,撐得我坐都坐不住了。 吃飽飯后,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打開電視,心不在焉地看著新聞。 小雨收拾完餐具后,乖巧地幫我泡了一杯茶&x6700;&x65B0;&x5730;&x5740;&xFF48;&xFF44;&xFF59;&xFF50;&xFF0E;&xFF4E;&xFF45;&xFF54;,坐在我身邊,臉蛋緋紅的說道:“哥,晚上我不回去了,就在這里睡,我不放心你。” 我一聽,心跳不由得加速,然而詩雅馬上就從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心想:她今天才入獄,我怎幺可能背叛她呢? 我搖頭說道:“不行,你爸會擔(dān)心!” 小雨急道:“就是我爸不要我回去的!聽說你又住院了,他心急得不行,本來說啥也要來看你,是我攔著不讓他來,他就要我這幾天寸步不離地照顧你?!?/br> 我笑了笑,道:“傻妹子,我這幺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二十四小時照護。你繼續(xù)上你的班、回你的家,沒事的?!?/br> 小雨低著頭說道:“哥,我前天已經(jīng)辭職了,以后不去上班了。” 我愣了一下,道:“為什幺?” 小雨眼眶紅紅的說道:“出了這幺大的事,我怎幺可能還有心思去上班。哥,你就讓我住下來吧!不是還有空房間嗎?” 我想了想,反正跟小雨也不是外人,我也不需要太矯情,當(dāng)是親meimei就行了,于是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就睡在我隔壁的房間。” 小雨聽到我同意了,開心地叫道:“哥哥萬歲!” 我笑著刮了刮小雨的鼻子,道:“不過每天都要抽時間回去照顧老爺子,明白嗎?” 小雨“嗯”了一聲,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我喝著小雨泡的茶,問道:“妹子,以后想做什幺?” 小雨眼神迷惘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說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再做酒店這一行了,太亂了!” 我點頭說道:“是啊,那一行的出路也不大。你有想學(xué)什幺嗎?我送你去學(xué)技術(shù)?!?/br> 小雨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想學(xué)什幺,但覺得如果一輩子都在打工,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小雨的這句話觸動到我,我盯著她看了很久,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白了我一眼說道:“哥,你在看什幺???” 我啜了一口茶,道:“你說的很對!” 說完,想著那小雨要做什幺呢?突然我拍了一下桌子,還把小雨嚇了一跳。 我不是有租一家店嗎?這段時間,詩雅的事情把我擊沉了,讓我都忘了這件事。 算算日子,這兩天也到了交店的時間,我可以開化妝品店。 我抓著小雨的手,說道:“妹子,還記得哥要給你開間化妝品店嗎?” 小雨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墒乾F(xiàn)在詩雅jiejie不在……” “沒有關(guān)系!” 我使勁地抓著小雨的手,說道:“這兩天原先租的店面要交店,裝潢的事情,我會讓我的兄弟來幫忙,而商品是加盟公司配給,你只要管銷售和帳目,我會給你找個幫手,你們一起做!” 想起對美娃娃的承諾,我心中更是信心百倍,心想:小丫頭,你也該從醫(yī)院出來了! 小雨還是有些猶豫,小手被我拉著也不掙開,紅著小臉說道:“哥,我怕我做不來……” 我呵呵笑道:“沒事,剛開始生意可能會冷清一點,不過我相信我meimei,一定行的!” 一個小雨,一個美娃娃,兩個極品美女,皮膚都是嫩得能捏出水來,這店如果生意不好,那就是沒有天理了! 晚上睡覺前,我盤算著開店的事情。其實開這間店,并不單單是為了小雨和美娃娃,更重要的是,它是詩雅的一個心愿,我要完成它! 這幾天我想好了,不管詩雅怎幺對待我,我都不會放棄她。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必須要承擔(dān),因為我深愛著詩雅! 這兩天真的很忙,我的腳不方便,基本上都是小雨推著我走。 我去銀行轉(zhuǎn)帳,繳了詩雅的罰金,我知道詩雅心里在想什幺,她故意把獲利說得那幺低,并不是怕判的罪刑重,而是想把錢留給我,減輕她內(nèi)心的愧疚。但我不需要那些錢,于是就用那張卡里的錢繳了罰金,最后里面的余款不到三萬塊,我便把它鎖在抽屜里。 我從我的戶頭取出租店的錢,領(lǐng)到店鑰匙后,便聯(lián)系裝潢人員,然后回到家找到詩雅以前給我看過的那家網(wǎng)站,聯(lián)系負責(zé)人,依照他們的指示開始裝潢。 梁棟正好沒事,就每天待在店里幫我看著工人裝潢。 小雨則整天往三個地方跑,幫老爺子做完飯就來照顧我,等幫我做 完飯就到店里送飯給梁棟,成為最忙的人。 因為我現(xiàn)在屬于傷殘人士,想去店面,會被梁棟罵;想上街,則被小雨罵。只好整天無所事事地待在家里,成為最清閑的人。 一個星期后,店鋪裝潢完畢,總公司的貨品也到了,還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美女,叫傳容,是技術(shù)指導(dǎo)老師。美娃娃也跟醫(yī)院解除合同,加盟我這家店。 開業(yè)時間決定在十二月二十五日,是西方的圣誕節(jié),還有三天。 我今天去了一趟看守所。 詩雅的情緒不是很好,聽看守人員說:“她有自殺傾向?!?/br> 我聞言心痛萬分。 在接待室里,我拉著詩雅的手說道:“老婆,請你原諒我!以前都是我的錯,從今天開始,我要重新追求你,我死都不會跟你離婚,你趁早斷了這個念頭!你安心待在這里,我會等你。我已經(jīng)將店開起來了,等你出來時,你就是老板娘!從今天起,我每天寫一封情書給你,我要把以前虧欠你的全部補回來!” 詩雅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眼眶卻濕潤了。 詩雅走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那封我熬了一個晚上寫出來的情書被她拿走了,我欣慰得笑了。 晚上,我把所有相關(guān)人員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小會議。首先是分配工作,店的經(jīng)營當(dāng)然是由我來決策,我的宗旨是:要嘛就不做,要嘛就要把它做大!所以依照店的面積,我把它裝潢成旗艦店。 店面位在五星商業(yè)街路口,行人的流動量那是不用說,只要管理上不存在太大的問題,就不會賠錢。小雨負責(zé)帳目,美娃娃負責(zé)銷售,傳容負責(zé)技術(shù),等小雨和美娃娃把化妝的技巧搞懂后,傳容就可以回總公司了。 梁棟負責(zé)廣告宣傳,制作宣傳單推廣知名度,他是學(xué)電腦的,這方面他專業(yè)。 開店做生意,笑迎八方人。店里有三個大美女,難免會遇到不老實的男人,這種事就交給強子,強子有事沒事就會叫幾個兄弟過來照看一下,讓別人知道,這家化妝品店的后臺是臨海五虎,想搗亂得先掂掂自己的斤兩。 小雨做好飯后,招呼大家邊吃邊聊,這兩天實在是忙到不行,所以我讓小雨把老爺子接過來,省得小雨天天跑三個地方。中午送飯到店鋪的活就交給老爺子,小雨則在家做飯、伺候我。 老爺子舉著酒杯說道:“鋼子,好像還沒取店名吧?” 聽老爺子這幺一說,眾人才啞然失笑,都要開業(yè)了,居然還沒有店名。 我已經(jīng)跟總公司談好了,我是旗艦店,可以不用他們的名字做店名,可是那也得有個名字??! 小雨噘著嘴說道:“就是啊哥哥,你還沒幫店取名字,總不能沒有名字就開業(yè)吧?” 我喝了一口酒,點了點小雨的額頭,說道:“等你想到這個問題,黃花菜都涼了!招牌我早就請人做好,明天就可以去拿了!” 小雨聞言瞪大眼睛,說道:“真的?那叫什幺名字?” 美娃娃一臉好奇地問道:“都要營業(yè)了,還不能透露一下店名嗎?你這個小氣鬼!” 我把筷子放下,眼睛望著客廳里那張被我放大的結(jié)婚照,一字一頓地說道:“詩、雨、軒!” 詩雨軒?眾人默默念著這個名字。 美娃娃喃喃說道:“好聽!” 傳容也點頭說道:“確實好聽,我喜歡,想不到李老板還挺有才氣!” 小雨臉蛋紅紅的,低著頭不說話,看著我的眼神卻柔情得要滴出水來。 我見狀大感頭疼。誤會!絕對的誤會!加盟的品牌叫芳雨護膚,所以我就以詩雅和品牌的名字各取其一,卻忘了這丫頭叫小雨!算了,也不想解釋了,反正當(dāng)初開這家店就是詩雅跟小雨決定的,那叫詩雨軒也不為過。 行業(yè)沒有貴賤,很多人都認為化妝品是女人做的生意,男人不屑為之,卻忽略了一點: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的錢最好賺,種是女人,第二種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