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鄰家少年進(jìn)入小情人被金主干腫的b(蒙眼無套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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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點頭的瞬間,阮白感覺到黎望的情緒突然激烈了起來,達(dá)到了一個以前從未有過的高峰。 看著黎望伸手要來剝他的睡袍,阮白有些懊惱,遲疑著道:“我的身體有些奇怪……我,其實是雙性人……” 黎望以為阮白是怕自己嫌棄他,壓下心中狂喜,急忙保證:“沒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的阮阮,我愛你,接受你的一切?!?/br> “你不覺得我是個怪物?”阮白挑眉,臉上看不出情緒波動。 黎望搖頭,很鄭重的說:“你是寶藏,不是怪物?!?/br> “而且,這是驚喜,是不是意味著你能給我生孩子?” 他的眼睛明亮極了,里面含著熱切,阮白看得心驚,又有些難言的悸動。 “你轉(zhuǎn)過身去”。 他突然開口,黎望雖然不解,還是乖乖聽他的話背過身去。 他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細(xì)響聲,之后他感覺到阮白柔軟的手蓋上了他的眼睛,接著就被質(zhì)地柔軟的布條遮住了。 黎望抓住阮白用布條遮住他的眼睛就打算抽離的手,“阮阮,你干嘛呢?” 少年不解的發(fā)出疑問,唇上落得一個guntang吻,阮白溫軟的嘴唇主動貼上他的,柔軟潤嫩的像果凍,黎望吃住了就迫不及待開始吸咬,也不問阮白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眼睛了,興許這是阮白的情趣呢? 少年放縱著心上人耍著他的小把戲,嘬住吻技高超的人粉嫩軟舌不放,要把他吻得快要窒息。 黎望的手慢慢下移了點,不經(jīng)意摸到滿手的嫩膩,就知道阮白此時已經(jīng)是渾身赤裸。 阮白的膚色極白,這是黎望再清楚不過的,只是他沒想到摸著手感也這樣好,極嫩,也極軟。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摸到兩只柔軟,激烈的親吻戛然而止,像是手心里突然飛來一只雛鳥,分量不重,絨毛溫暖軟軟,黎望被撓得手心發(fā)癢,手掌微微合攏,綿軟的乳rou便隨著亂動的手指四處溢散,喉間不禁發(fā)出愉悅的聲音,他再微微松些手中力度,那溢散的乳rou便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的緊實,雖因為阻隔、目不能視,但黎望好像能想象到那聚攏的乳團(tuán)是何等的雪白、可愛,便食髓知味的反復(fù)撥弄。 黎望突然想起曾經(jīng)讓他驚鴻一瞥、一見傾心的一幕,那是一個有月光的夜晚,還不算太晚,照例上完晚自習(xí)回家的黎望,在經(jīng)過他家隔壁那棟常年空置房子前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亮光,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月色與燈光交融中立著個纖細(xì)的身影。 似是聽到了動靜,那人回眸向他看來,很冷淡的一眼,卻一眼就望進(jìn)了黎望心坎。 很驚艷的一張臉,臉上的神情卻淡淡的,沒有很遺世獨(dú)立的冷清,卻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閑適與慵懶。 他沒有在月色下邂逅一枝夜晚才會綻放的獨(dú)一無二的花,他遇見了一只吃飽喝足后在陽臺上吹風(fēng)消食打盹的懶貓兒。 “唔?!?/br> 黎望一時出神,下手不覺重了些,阮白吃痛,忍不住哀嗚出聲。 這其實也不算重,秦庭生平時下手不比這輕,阮白其實還挺享受這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不過昨晚就讓秦庭生揉了一晚,指痕一片,阮白這會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弄疼你了嗎,阮阮?” “別捏了,疼。” 雪白的裸體坐到少年腿上,阮白索性握住少年的jiba磨起了自己的sao逼。 咕咕冒水的sao逼濕得一塌糊涂,原本是嫩粉色的一條細(xì)縫,因為被金主cao了一晚上,變得嫣紅,熟爛的果rou一般,張著口,兩邊yinchun肥厚,陰蒂也充血發(fā)硬。 少年尺寸驚人的jiba青筋暴起,剛匆匆出過一次精,顯然沒盡興,此刻硬挺得驚人,而且很燙。 黎望就覺得自己的性器又讓那只柔軟的手給握住了,這更加刺激到他,他只覺得jiba脹得更難受了。 這時便覺得他的jiba被握著引導(dǎo)著觸碰上了一處濕嫩,剛一挨上,仿佛全身過電,黎望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恨不得早點頂進(jìn)去。 sao水流得太多,阮白也想要得厲害,好幾次對準(zhǔn)卻打滑下去,前功盡棄,一頓折騰連帶著心猿意馬的黎望都出了一身汗。 “阮阮,把著,別動。” 少年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是在壓抑著什么,已經(jīng)忍到極點了。 阮白滿頭細(xì)汗,聞言一愣,乖乖照做了,握著少年的大jiba對準(zhǔn)自己的逼口,少年抓住他的雙肩,下一刻一用力干了進(jìn)去。 “啊!” 阮白猝不及防被撞的往后了些,半掛在少年腿上,屁股已經(jīng)大半懸空。 這時,黎望捉著阮白的肩往自己身上攏,同時挺腰用力向前一撞,原本只吃進(jìn)個頭的jiba瞬間就干進(jìn)了阮白的屄里大半截。 還沒開過葷的少年瞬間就讓這種從未有過的極致滋味搞昏了頭,本來還想著要溫柔些,顧忌阮阮的感受,可jiba一進(jìn)了人家的屄里就什么都顧不上了,眼睛暗沉,不管不顧的想把自己整根jiba都插進(jìn)去。 果然是個毛頭小子,阮白心想自己要還是個處子,估計一開始就得被搞個半死,不過這直來直往的性格倒是比秦庭生那個慢條斯理的老男人強(qiáng)多了,而且這是第一次和人無套zuoai,嗯,這種性器毫無阻隔貼合的滋味,確實要比隔著套子做讓他爽。 黎望果然也沒辜負(fù)他的期望,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jì),一次成功就更加賣力插入,沒一會就幾乎整根沒入。 兩人頓時都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阮阮流了好多水?!?/br> 有點遺憾不能看到阮白此時的表情,但黎望還是乖乖沒動遮住自己的布條。 他動了動,阮白逼里的軟rou迫不及待的吸他的jiba,爽得他頭皮發(fā)麻,在來回一抽插,那種觸感簡直讓他樂此不憊。 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會沉迷于性愛了,阮白有讓他沉迷的魔力。 他的手摸到阮白高高撅起的臀,阮白的臀雪白,此時卻泛著桃粉,黎望揉著玩,發(fā)力的干阮白嬌嫩的濕地。 他的動作越來越重,越發(fā)兇狠,阮白一開始還收著聲,不想在少年這里留下個太sao浪的印象,后來慢慢被干爽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啊啊嗯嗯的哼唧出聲。 黎望每重重干進(jìn)去一次,伴隨著汁水四濺,都能聽到阮白嬌媚的叫聲。 他從不知道阮白的聲音能這樣發(fā)軟、勾人,他只要一用力,就有媚rou爭先恐后來吸咬他的jiba,還有阮白的發(fā)嬌的哼哼聲,他愛極了這種滋味,越搞越重,到最后阮白開始求他輕一點,他讓阮白說什么他想聽的話,阮白都會說,黎望就突然明白了一個讓人聽話的方法。 掐著阮白細(xì)軟的腰肢,干到最深處去,兩個囊袋拍打著仿佛也想要跟著擠進(jìn)去。 “嗯啊啊……不要……夠了黎望,要……要干壞了……” “阮阮口是心非,你的逼水還在往我的jiba上噴呢?!?/br> 阮白聽不清他說什么了,他昨晚就被折騰了一晚上,少年人體力又太好,簡直一副要將他干死的架勢。 他只能摸著少年的腹肌,討好發(fā)嬌,“嗯嗯,要吃弟弟的jingye,快射給我嗎……” 阮白是被干昏了有胡言亂語的成分,早忘了黎望沒戴套,黎望聽得上了心,這時已經(jīng)頂開了他的zigong口,磨蹭了幾下。 眉角生輝,誘哄:“sao老婆叫聲老公,就射給你,喂飽你的zigong?!?/br> 阮白便被他稀里糊涂的牽著鼻子走,“啊啊??!老公~老公,cao我!” 黎望滿意了,終于可以釋放壓抑許久的欲望,又猛烈撞了幾十下,jiba抖動,一股熱液燙進(jìn)阮白的zigong,阮白腦子空白一瞬,脫力扒在黎望懷里,黎望激動的摟住他,想要去親他的唇,阮白任他揉搓了好一會。 就在黎望滿心高興,想要在做一次時,阮白卻突然劈手給了他一巴掌。 黎望被他打懵了,愣了一瞬,帶著怒火撕了蒙眼之物,這時阮白已經(jīng)跌跌撞撞從他身滾爬下去了。 一腔熱烈的愛意突然被潑了盆冷水,黎望臉色不太好看,他正要發(fā)作,卻瞥見阮白臉色發(fā)白,渾身赤裸,滿身於痕,雪白透粉,曲線誘人,卻失魂落魄。 他的怒火瞬間就消散了,憐惜的抱住阮白,“怎么了這是?”